第642章 強者才配有傲氣
之所以能幫他優化功法，也只是因為這些武法本就是本源的承載物，自然也能進行優化。無非是要花費一部分本源之力罷了。
思緒飄遠之際，只有懷中溫柔的人兒能讓他清醒過來。也只有葉秦明白，她為了讓他更加突出，不愿意表現得太聰明。但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
回過神來后，當葉秦得知史彌遠和賈似道兩大奸臣在酒樓相會，并經過他的重點關照后獲得了談話內容時，一切的主動權都回到了他的手中。誰想搞他都不行！
無論是那兩只狐貍、那些侍郎還是國子監那群書呆子書生都上了他的黑名單。只等他出手收拾他們！
世界少了誰都照樣運轉，并不是誰都能只手遮天。哪怕是官家也做不到這一點。否則大宋這么多年也不會糜爛頹敗了；皇家秘庫里也不可能沒有佛門和道門的傳承功法了。
“等此事結束后，我就該去尋找更多的功法了。依靠皇城司那些人的速度遠遠不夠，我得雙管齊下才行。”他暗暗為自己定下了一個小目標：先突破到先天境！
今晚的夜空異常美麗，令人陶醉其中。
突然，黃蓉開口道：“對了，秦哥哥，我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什么事？”葉秦微笑著問道。他以為黃蓉還在擔心那些官場狐貍的事情。
但黃蓉卻搖了搖頭，非常認真地說道：“今天我爹來信說，明日他便會來這里。”
黃蓉的父親要來？
夜色籠罩在湖心亭上，湖面波光粼粼，泛起一圈圈光暈，但葉秦的心情卻頗為沉重。他還沒想好如何面對黃藥師，心里有些忐忑，生怕應付不來。
黃蓉的事情實在難以解釋，他也不知從何說起。他凝視著黃蓉，心情稍作平復后，開口問道：“蓉兒，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爹真的要來？”
雖然心中沒底，但他還是盡量保持鎮定，繼續說道：“少林一事后，他應該也知道了。我想，他可能是來接你回桃花島的吧。”
心情平靜下來后，葉秦看著黃蓉，露出了微笑。
“應該會吧。”黃蓉微微抬頭，望向波光粼粼的湖面，輕聲說道：“你會來桃花島找我嗎？”
葉秦淡淡一笑，回答道：“等我突破先天之境，我就去。”
然而，黃藥師的突然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原本打算等史彌遠他們先出手，然后趁機反擊，奪些藥材，再給點教訓。但現在，時間緊迫。
明天黃藥師就要來了，他得先應付這件事。之后，他還得抓緊時間尋找更多資源寶物，以突破先天之境。
“那兩只狐貍算是撿了便宜。”葉秦搖了搖頭，拋開這個念頭，堅定地看向黃蓉，說道：“短則半年，多則一年，我一定會去桃花島找你。”
此時，落日已完全沉入地平線。黃蓉突然又問：“半年到一年，秦哥哥你有把握突破嗎？”
她并不清楚葉秦有多大的把握，畢竟很多人一生都無法突破，要么實力不夠，要么沒有契機，要么運氣不佳。
“有！”葉秦溫柔地笑了，眼神堅定地看著黃蓉。盡管他還沒想到如何解決兩界的問題，但他的承諾是堅定的。
“那就好。”黃蓉嬌羞一笑，又對葉秦說：“秦哥哥，明年我爹爹來，我會幫你說好話的。”
葉秦嘴角一抽，苦笑道：“你要是不幫我說話，那我就慘了，肯定會被你爹教訓的。”
黃蓉離去后，葉秦的面色平靜，但內心卻五味雜陳。他本想按部就班地獲取資源，但黃藥師的到來打亂了他的節奏。
“罷了，那些資源就不要了。和一群文人斗來斗去也沒什么意思，終究還是實力為王！”葉秦從未忘記這一點。
“來人！”他朝黑暗中喊了一聲。一道黑影迅速跳出，單膝跪地，“大人，請吩咐。”
望著這寧靜而美麗的夜晚，卻不知即將掀起一場風波。葉秦沉聲道：“拿萬金去找湖上一些有名的殺手組織，把這份名單上的人全都解決掉。”
有錢就是任性！他拿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名單，賈似道和史彌遠的名字赫然在目。他和皇城司都可以不動手，但被人算計，他怎能忍？
自從殺掉那些山賊土匪后，葉秦就獲取了不少財富。用錢買命是很多人都喜歡玩的手段，他只是借鑒一下，給賈似道、史彌遠一個深刻的教訓。
“本想和他們好好玩玩的，但現在沒時間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決定加快修煉速度。
“可是大人，萬一被發現…”黑影遲疑地問道，有些擔心葉秦的決策。
葉秦搖了搖頭，嘆息道：“隱藏身份去辦就行了。最好不要被查出來。如果可能被查出，所有的證據都要銷毀。這樣，哪怕鬧到官家那里，他們也沒證據。總不能沒證據就強加罪名吧。”
皇城司畢竟是官家的直屬部門，尋常軍隊調度需要經過樞密院發令，但皇城司不用。這是它的特殊之處。沒證據就想殺人，至少在這里是行不通的。
“是！”黑影領命而去，自去安排殺手事宜。
“如果不是黃藥師來攪亂我的計劃，我也不想加快速度啊。”葉秦暗暗搖頭，又開始計劃起來，“少林的武學我已經橫掃了，現在還剩下道門各家的。這點我可以利用突破先天之境后再去光顧。
還有襄陽城外的獨孤九劍得學到手，西域的密宗也有龍象般若功，據說有十二龍象之力。”
等他突破先天之境后，這些武功都要收集起來。這些都是本源，還能融合出更適合他的功法。但這條路任重而道遠，偏偏時間緊迫。他不能讓黃藥師把黃蓉帶回桃花島后就不管了。他也不是無情無義之人，哪怕這些日子黃蓉只是做了個花瓶，那也是他喜歡的花瓶。
“明天，我該怎么面對黃藥師呢？”一想到亦正亦邪的東邪黃藥師，葉秦就覺得頭皮發麻。倒不是畏懼他，而是覺得面對他可能會很尷尬。
對黃藥師來說，黃蓉是他的女兒，帶走也是情理之中。順手解決葉秦也是應該的。但葉秦心想：“算了，以我如今的實力，哪怕真的和黃藥師打一架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先天境的武者他也不怕！
此時，臨安城外的一座小山頭上。
風餐露宿對黃藥師來說只是家常便飯。他伴著夜色吹響長簫，在幽靜寂寥的環境中尋求一絲慰藉，以讓心靈得到開解。
草木野獸都安靜下來，兔子跑了，老虎睡了。山上空靈無聲。一曲終了，余音繚繞回蕩。黃藥師放下長簫，雙手背在身后喃喃自語道：“阿衡啊，我們的女兒長大了。可長大了就不中留了！”
他的聲音有一絲沙啞，也帶著一絲落莫和無奈。
他雖然是先天境的高手，但也是一個父親。雖然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但當這一天真的來臨時，他還是悵然若失，仿佛失去了最珍貴的東西。
他幽幽地嘆了口氣，話音一轉又說道：“不過那小子，我并不覺得他是蓉兒的良配。他是朝廷的人，在這亂世中，朝廷的人不知道哪天就會沒命。
所以我打算阻止他們在一起。阿衡，你說好不好？
這畢竟也是為了我們的女兒好。她應該找一個平凡普通的人，這樣才能平安過一生。”
作為一個父親，他只希望女兒能過著平淡的生活，至少這樣是安全的。
在來臨安之前，他就專門打聽過葉秦的事跡，也知道他是個怎樣的人。他目光遠眺，沉吟道：“老實說，我并不喜歡他。”
在他看來，葉秦肯定是故意騙走了他的寶貝女兒，他怎會喜歡這樣的女婿呢？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灑滿大地，葉秦吸收著伴隨朝陽升起的紫氣，吐出一口濁氣后收功自語：“融合了金烏正法后，九品道功也能汲取太陽之力來修煉了，真不錯。”
這無疑是好事一樁，至少多了一種修煉途徑，還無需更換功法。
府中花香四溢，但今日葉秦卻無暇欣賞。黃蓉說過，黃藥師今日會來，只是不知具體何時。
在焦急的等待中，約莫中午時分，黃蓉領著一位青袍男子走進府來。他劍眉星目，手執長簫，留著些許黑須，相貌俊逸非凡，只是此刻正面色不善地盯著葉秦。
葉秦心中一慌，倒不是因為懼怕黃藥師的武力，他連先天境的三陽老祖都不懼，何況黃藥師雖是老牌先天武者，但葉秦也不怯場。只是他總覺得不好意思正視黃藥師的眼睛，老黃的神情太過嚴肅，面無表情地盯著他，也不開口，這讓葉秦頗感尷尬。
葉秦愣了愣，連忙道：“蓉兒，這位便是你爹爹吧？”
黃蓉點點頭，笑著對葉秦說：“秦哥哥你真聰明，這是我爹，他一大早就過來了，見你正在修煉就沒打擾你。”
葉秦一拍腦門，趕緊說道：“伯父好，是我招待不周，我已命人備好薄宴，咱們邊吃邊聊如何？”
他可不想和黃藥師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站著，飯桌上才好說話。先賠禮道歉讓他的情緒緩和下來，再讓他嘗嘗自己準備的美食，畢竟吃人嘴軟，他不信到時候黃藥師還能不心軟。
黃蓉也幫忙勸道：“爹，您一大早就過來還沒吃東西呢，要不我們先去吃點？”
她也不確定黃藥師會不會答應，對葉秦是否滿意，會不會因為賈似道的事情生氣，甚至會不會遷怒于葉秦，這些她都不知道。黃藥師一早過來就沒提過這件事，還有意無意地回避著。
“也好。”黃藥師點點頭，冷冷地應了一聲。
一旁的葉秦悄悄擦了擦冷汗，恭敬道：“伯父這邊請。”
說著還做了個請的手勢，他可不想在黃藥師面前留下沒禮貌不懂事的印象，最好是能逐漸加深他對自己的好感，或許才能皆大歡喜。
黃藥師依舊冷著臉，滿桌子的美味佳肴擺上也沒見他露出一絲笑容，反倒是吃得津津有味。過程中也不與葉秦多言，自顧自地吃著，仿佛誰先開口誰就輸了似的。
“伯父，要不咱們喝點酒？”葉秦拿出此前得到的貢酒，這可是專供皇宮內院的佳釀，他僥幸得過幾壇，正好用來招待黃藥師。
“不必了。”黃藥師依舊冷冰冰地說道，他來吃這頓飯只是因為餓了，并不是想原諒什么。
沒等葉秦再開口，他又道：“吃完飯后我們先過過招，聽說你也是個天才，我卻不信！”
葉秦只好訕訕一笑，點頭應道：“那一會就請伯父多多指教，小侄定會虛心學習。”
誰知黃藥師冷哼一聲道：“我不需要你虛心接受，最好咱們都盡全力，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他瞪了葉秦幾眼，壓根就沒把他放在心上。這或許是大多數老丈人看女婿的心態吧，越看越不順眼。女兒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
一想到自己辛苦養大的女兒就要跟隨一個讓他覺得很陌生的男人過日子，他心里就苦悶不已。
“爹，你怎么能這樣呢？”黃蓉在一旁埋怨道，“秦哥哥已經很優秀了，短短幾個月他就從一介白丁成長為后天圓滿的高手，而且對我還特別好…”
這話說得黃藥師老臉一紅，不由撇嘴道：“怎么，說他兩句你就心疼了？真是女大不中留。不過蓉兒，我現在就跟你說實話吧，這小子我可不喜歡。”
他一眼就看出葉秦城府深厚，絕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好相處，跟他待久了可能會不適應。
黃蓉心中一緊，原本逐漸平靜下來的心再次懸了起來。如果黃藥師不接受葉秦，那她和葉秦豈不是要陷入僵局？
葉秦則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心想：“老黃啊，就算不喜歡我也用不著直接說出來吧？”
一點面子都不留，讓他張口結舌不知該說什么好。
這老丈人不喜歡他，看來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偏偏人家是長輩，他要是反駁或頂撞幾句那就是對黃藥師的不尊重了。更何況在黃蓉面前他可不會傻傻地頂撞上去。
“伯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