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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有個小弟不解,好奇地問道:“老大,那群神秘人是誰啊?出手竟然如此闊綽,一家十兩銀子,簡直夠兄弟們發一波大財了。”
另一個小弟也點點頭,說道:“要是每天晚上都有活干就好了,這樣要不了一個月,我們兄弟幾個就發大財了。”
那個地痞頭子愣了愣,踢了幾個小弟的屁股笑了笑,說道:“明晚繼續,這活要持續干五天!”
“啊?”眾地痞忽然一驚,然后有說有笑地走遠了。
第二日。
整個臨安府都熱鬧了起來。
先是各大官員的府邸門口都臭氣熏天,連一些權貴都沒放過。
大清早出來準備去上朝的那些人全都摔了個狗啃泥,身上的官服也臭烘烘的。
“混蛋,哪個王八羔子這么缺德?”一個老頭怒氣沖天地吼道,氣得老臉鐵青。
最后,他只能回去洗了個澡,然后又換上官服去上朝。只是這一來一回,他們就遲到了。
朝堂上,趙宋皇帝皺起眉頭,不悅地問道:“諸位愛卿,今日為何遲遲未到?”
“皇上,我們…”不少官員都一陣遲疑,踩了大便這種事總不能拿到朝堂上來說吧,他們一臉郁悶。
而幾乎所有大官都上了名單,一個個都倒了大霉。
不少人都苦不堪言,暗暗猜測究竟是哪個混蛋這么大膽,竟敢對滿朝文武行這種恥辱之事。
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對手來,只好作罷。
見這些人面色難看,皇帝擺擺手說道:“算了,些許小事就不必多說了。現在開始朝議聯蒙抗金之事吧…”
下朝之后,這些人紛紛發動關系尋找那幕后兇手。
只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幕后之人竟然是葉秦!
皇城司衙門內,葉秦聽完手下人的匯報,不禁放聲大笑,“不管是誰,經過這件事,尾巴總要露出來的。敢動我,我就要他好看。”
目光冷峻,葉秦接著吩咐道:“給我緊緊盯著那些大官,特別是史彌遠和賈似道,我只跟他們倆有仇。”
當然,其他人也可能動手,但有仇的人才會更積極。想除掉他的,無非就是有仇的人。
仕途擋道?那不可能。皇城司和普通官員不是一路的,人員調動都由皇上直接指定,外人插不上手,就算沒有葉秦也一樣。
傍晚時分,一家酒樓里。
兩個人坐在包廂里,酒菜上齊后,其中一人開口道:“史大人,請!”
史彌遠皺著眉頭,好奇地問:“賈相,不知找我來有何事?這好酒好菜的,不像賈相的風格啊。”
另一人正是賈似道。
他笑著對史彌遠說:“我也曾在大人手下做事,如今也是同僚了,老大人就叫我似道吧。咱們先吃菜喝酒,再談正事。”
賈似道滿面笑容,他知道史彌遠比他還恨葉秦,所以不急。以史彌遠的老奸巨猾,肯定能猜到他請這頓飯的目的。
酒過三巡,賈似道緩緩開口:“老大人,不知您對今早的事怎么看?”
那事明顯是有人搗亂,一下子得罪了所有高級官員和臨安府里的權貴,一旦查出來,肯定沒活路。
史彌遠微微一愣,老臉有些掛不住,“如果我沒記錯,賈相今早也倒楣了吧?看來不止我一個人遭殃。”
他話語淡淡,仿佛根本沒把今早的事放在心上,但還是皺眉問道:“賈相,有話直說,我能幫忙的,一定不會吝嗇。”
他面無表情,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但賈似道清楚,史彌遠能當這么多年宰相,絕對是老謀深算,表面風平浪靜,他暗罵道:“真是個老狐貍!”
郁悶地看了史彌遠一眼,他只好說:“聽說史大人要對付皇城司那小子,不知有沒有計劃?”
史彌遠微微一愣,突然站起身,背對著賈似道說:“這跟賈相有關嗎?我聽說賈大人當初為了上位,可是巴結過那位提舉大人,怎么現在又想除掉人家了?”
賈似道也不生氣,淡淡地說:“老大人說笑了,此一時彼一時,情況不同了嘛。”
史彌遠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老謀深算的人怎會輕易相信人,更何況是賈似道的話。
“這也是一只狐貍!”史彌遠心里暗想,暗暗思量,“說不定是來試探我的,搞不好還會對我動手。”
他雖然不當宰相了,但還是樞密院的樞密使,仍在權力中心,保不齊賈似道想身兼樞密使和宰相兩職,他當初就一直兼任著。
見史彌遠不說話,賈似道又說:“聽說最近史大人的幾個學生都有些反常,特別是那幾個侍郎為首的家伙,三天兩頭就聚在一起…”
他還沒說完,史彌遠就打斷了,“只是朋友間的正常交流,賈相想多了,這事就算說到皇上那里也無妨,賈相莫不是想以此為把柄吧?”
賈似道愣了愣,有些尷尬,這事他確實想過,但想到葉秦在皇城司的所作所為,他就不這么想了,“老大人說笑了,那秦提舉可是我們共同的對手、仇人,我打算與老大人一起出手。”
史彌遠聞言沒有表態,他不確定賈似道說的是真是假。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幽幽地說:“賈相打算怎么合作?先說說看,但老夫可不敢保證一定會和你聯手,原因你懂的。”
就算沒有賈似道,他一個人也有辦法解決。這是混跡官場多年的老狐貍,豈會沒有手段。
賈似道覺得無所謂,緩緩說:“老大人說得對,那我就直說了。”
頓了頓,他吐出三個字,“國子監!”
見史彌遠沒有驚奇,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他解釋道:“老大人的學生后輩多在官場,但很大一部分都在外地任職,真正在朝中的并不多。
但我在國子監還有點關系,如果能和老大人的手段配合,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定能讓他被除名!”
沒人比他更清楚,國子監雖不參政,但能上書皇上,也能議論時政。大宋最優待文人,一旦鬧起來,皇上都頭疼,因為這個國家從早就定下了文人治國的基調。
“哦?”
史彌遠微微一笑,“國子監的那幫學生都養尊處優慣了,賈相莫不是已經…”
他眼神里精光一閃,雖然史彌遠已經幾十歲了,但對權力還是很執著。他沒想到賈似道居然連國子監都伸手了,實在不錯。
“有國子監出手那自然最好,皇上時刻都把國子監當成寶。”史彌遠淡淡笑著,多余的話也不說,反正權力就那么回事。
他明白,賈似道也明白。
“國子監畢竟是我大宋的未來!”賈似道微微一笑,不動聲色地對史彌遠說:“那老大人,我們就這樣說定了,三日后動手,這次他插翅難飛!”
史彌遠沒有接話,反而看了賈似道很久,才點點頭,“行,這件事我答應了。”
說完就轉身離開,似乎不打算多留。
兩個老奸臣密謀聯手,欲除葉秦而后快。以前的皇城司是一條蟲,現在是一條狗了,還在逐漸變成狼。
但如果皇城司都變成狼了,對于他們這群喜歡玩弄政治和陰謀詭計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大災難。所以,哪怕站在文人的角度,也應該讓這條狗不能變成狼,甚至只能成為蟲子。
望著史彌遠離去的背影,賈似道喃喃自語:“皇城司以前是蟲子,以后也只能是蟲子!”
夜晚,葉秦的府邸沉浸在一片寧靜之中。
湖心亭內,正在修煉的葉秦緩緩睜開雙眼,氣息愈發渾厚。他輕聲問道:“蓉兒,有什么事嗎?”
黃蓉在一旁笑道:“秦哥哥,有司衛傳來了好消息,你看看這個。”
說著,她遞過一張紙條,上面密密麻麻地寫著數字符號。這是葉秦為皇城司特制的一種簡單密文,通過數字與文字的對照來傳遞信息。
經過一番解讀,全新的信息呈現在眼前。
“有趣!”葉秦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淡淡道:“這群狐貍真是不讓人省心,真把我當軟柿子捏了?”
他搖了搖頭,接過黃蓉遞來的毛巾,擦去臉上的汗珠,繼續說道:“不過這次他們恐怕要失望了,皇城司不再是任人欺凌的蟲,也不是搖尾乞憐的狗,而是蓄勢待發的狼!”
狐貍雖狡猾,卻不知他們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想到這一點,葉秦不禁露出了笑容。
黃蓉見狀,詫異地問道:“秦哥哥,他們想要你的命,你怎么還高興呢?”
她看著葉秦,心中充滿好奇。面對生死威脅,正常人應該會立即采取防備措施才對。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葉秦深知這些官場老狐貍的狡詐,“他們能走到今天,沒一個是省油的燈。但如果他們敢擋我的路,我絕不會客氣。”
“那會不會是他們故意泄露的假消息呢?”黃蓉突然提出了一個疑問。
被人監視若被發現,對方很可能會將計就計…
從情報內容來看,似乎并沒有疑點,但這可能才是最大的疑點,畢竟對方都是人精。
葉秦微微一愣,隨即說道:“這種可能性確實存在,但真假與否,三日后便見分曉。”
情報上提到,三日后對方將會動手。那么,等一等也無妨。
但黃蓉卻擔憂地說道:“秦哥哥,那樣會不會太晚太被動了?我們會處于不利地位的。”
一旦開始就落入下風,這場較量就難以進行了。
葉秦深情地望著黃蓉,安慰道:“蓉兒無需擔心,無論是真是假,我都會做好萬全準備。只有他們出手了,我才能見招拆招,將他們一網打盡。我也不是好惹的!”
黃蓉聽了這話,心中的擔憂才稍稍減輕了一些。但她仍然有些不安,不知道葉秦這種被動反擊的策略是否正確。理論上來說,她并不愿意冒險。
葉秦將黃蓉擁入懷中,輕聲安慰道:“不要害怕,他們只是一群跳梁小丑而已。”
此刻的葉秦異常清醒和明白。
大宋朝廷并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強大。天下大勢,不僅關乎國家民族間的利益碰撞,還受到那些被稱為秦湖賤民的家伙的影響。雖然其中不乏真正的俠義之士,但也有不少敗類。
此外,還有道門、佛門等大門大派的存在。它們傳承幾百上千年,底蘊深厚無比。單說那道門天師道張家一脈,就可以追溯到三國時期的張道陵。隱藏的先天境武者數不勝數,這份底蘊比世家還要恐怖。畢竟世家在唐朝時期就被削弱了一次。
在古代,文人執掌一切。
而這些文人的背后是否有道門、佛門等諸家的支持,葉秦還不得而知。但此刻確實是一個坑人的大好時機,他相信這些狐貍多年來斂財斂資源的本事。
葉秦也清楚自己的目的和身份。他暗暗思量道:“我來自青玄大陸昊然仙宗,若非仙宗內的普通低級筑基功法無法為我筑基,而金剛鐲也無法獲取更多的功法進行綜合優化,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尋找武道功法以武入道。
皇城司提舉的身份只是我搜刮天下秘籍的一個工具而已。重新組建一個勢力太過麻煩,一個人獨行又容易看不清局勢。”
皇城司的存在讓皇權對他有一絲信賴。否則當年老趙家的祖宗也不會留下這么一招后手。他之所以愿意幫趙宋官家做點事,并不是因為他想成為打手或走狗一般的人物。
“我只是想還官家一點人情而已。畢竟我借用皇城司做了許多私事。”
當初他調動人馬去常州殺金人,雖然以皇城司的權柄調動這么多人馬也在正常職權范圍內,但終究是先斬后奏之舉。
另外,他一直放心不下的還有異族入侵的問題。他暗暗冷聲道:“上一世我好歹也是地球上的一個憤青,不搞點異族心里怎么過意得去?”
在穿越青玄大陸之前,他就恨異族,是一個所謂的憤青!
金人即將滅亡,他無需過多關注。他只需突破先天境即可,還得盡力去尋找更多的秘籍。
這些日子葉秦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金剛鐲吸收的其實是世界本源之力,而武功秘籍上承天意、受地德,是這方世界給求道的眾生留下的一條路。秘籍之法只是承載本源之力的物體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