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公主的母妃來自異域,因而公主生了一張有別于漢人的臉。
將軍府的馬車進了宮后,白將軍就被女皇帝身邊的督領侍叫走了,女皇帝叫走白將軍自然是商議國家大事,覃小津只好跟著公主身邊的宮女往公主的寢殿而去。
再次見到公主,公主還是記憶中的模樣,還是那個眉眼深邃膚白貌美的冷艷美人。
覃小津以君臣之禮見過了公主,公主也以師生禮儀拜見了覃小津。
寢殿里山水美人屏風前放置著兩臺古箏,各自坐定,覃小津準備開始給公主授課。
公主說道:“本宮許久未找先生授課,過去的曲調早已忘記,所以先生教我一首新曲子吧。”
公主面前,覃小津謹言慎行:“不知公主想學什么曲子。”
“本宮想學——《鳳求凰》。”
覃小津一顫,忽聽外頭有人來報,“公主,叛賊已經捉到,請公主處置。”
公主原本含笑的面孔陡然變冷,冷聲說道:“帶進來。”
一個穿著夜行衣的男子被帶了進來,赫然是常蘇。
覃小津沒來得及說什么,公主就拔了一旁護衛腰中的劍刺向常蘇胸口,頓時鮮血如注,常蘇口吐鮮血,倒在地上,他的眼睛直勾勾看著覃小津,似有許多哀怨與不甘…
覃小津猛地睜開了眼睛。
窗外天光大亮,晨曦的曙光照亮屋子,已經是新的一天。
昨夜他做了個噩夢,夢中的血腥令他疲憊不堪,他喘著粗氣從床上坐起身,頭有些痛,人也打不起精神來。
手機提示音響起,覃小津拿過手機一看,是向清發來的微信:上午十點,工作室見。
新婚第二日都不肯休息,向清這個工作狂,覃小津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覃小津離開藍花塢往工作室而去,明月女士就到了藍花塢。
明月女士一邊走進村子,一邊跟白描抱怨:“你大姐夫不是富二代嗎?怎么不是住城里,而住在鄉下?”
白描想了想說道:“他們有錢人都喜歡住在郊區,郊區空氣好。”
明月女士覺得有道理:“像你二姐夫一家也是住在咱們燕子莊上。”
白描說道:“那可不一樣,二姐夫一家本來就是燕子莊土生土長的村民,包煤礦發了財就屬于暴發戶,和大姐夫家里到底是不一樣的。”
白描話音剛落,明月女士就捶了他,“不許埋汰你二姐夫,什么暴發戶,那么難聽!”
白描撇嘴:“有錢不就好了?只要有錢,媽你還嫌什么難聽?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二姐夫不就是暴發戶的做派才有這樣的下場嗎?從前仗著有錢到處泡妞,有男朋友的也不放過,結果把自己給害了,被人揍傻了吧?”
白描絮絮叨叨換來明月女士好一頓捶。
明月女士邊捶邊教訓道:“等下見到你大姐二姐,你可給我閉嘴,這些話就不要當著你二姐的面說了,那是你二姐的老公,你這樣說她的老公,她會沒面子!”
“媽你從前當著大姐面埋汰大姐夫的時候,你怎么不考慮大姐的面子?”白描邊跑邊抬杠。
明月女士追著他跑,氣不打一處來:“還要提你大姐,見了你大姐,關于二姐夫的事你更不要提,省得被你大姐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