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送的是兩尊佛牌。
看著常蘇手上置于紅布上的兩尊佛牌,向清本能抵觸,關于佛牌的忌諱向清了解得不多,但因為一知半解便更加畏懼。
常蘇說道:“你別怕,公主送的是正牌,在tai國的寺廟由僧人親自加持,銷售渠道也僅僅是寺廟。正牌沒有反噬作用,而且是不需要供奉的。每一種正牌都是在佛的指導下設計出來,并都是為了好的目的以造福信奉者的。”
聽了常蘇的解釋,向清才安下心來。
但畢竟是佛門圣物,放置在夫妻臥室中還是不合適的。
常蘇用紅布將兩尊佛牌重新包好,走出臥房拿去書房收藏了。走回臥室便見向清已經在床上躺好等他了。因為懷孕,向清較之從前豐滿了些,烏黑垂直的頭發披散肩頭,更顯得膚白貌美,大紅色的絲綢睡衣敞著領口,依稀可見旖旎的風光——
“那個…我現在已經在懷孕中期了…”向清有些難為情,說道。
常蘇用手抹了抹臉,吞了吞口水,大步走過去,在床邊俯身吻住了向清的唇——
參加完常蘇向清的婚禮,覃小津一行回到藍花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兩個孩子已經睡熟,二人將兩個孩子一人一個抱去房間里睡了。
白荷走到自己房間看見白茶已經在床上睡下,便輕手輕腳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交給覃小津,說道:“晚宴的時候,你剛好方便去了,常蘇給我的,讓我轉交給你。”
覃小津接過信封,跟白荷道了“晚安”便回自己房間。
回到自己的臥室,覃小津拆開了信封,一封來自tai國的信,信上公主告訴他她已經從哈佛畢業回到了tai國,請他于近日安排時間去皇宮授課。
好突然的教學任務。
覃小津看著信怔了怔,他的特別的學生——tai國公主,如果不是這封信,他差點將這位身份尊貴的學生給忘記了。
她不知道他回了國,也失去了他的聯系方式,大概是因為常蘇和蕭占的新聞傳到了國外,她這才獲悉了常蘇將要結婚的消息,通過常蘇再找到他。
這位學生為了學古箏真是煞費苦心了。
覃小津回憶起這位公主學生,她長得很美,有著混血兒的盛世美顏,眉眼深邃,美艷成熟,五官輪廓柔和而立體,皮膚白皙,喜歡化煙熏眼妝。
每次,覃小津飛去皇宮給她上課,她都戴著厚重濃密的假睫毛,畫著濃墨色彩的眼線和黑色眼影,襯得她的眼睛又大又明亮。
“公主讓你進宮授課,你怎么還不出發?”耳邊突然響起白荷的聲音,覃小津抬頭看向門口——
門口站著白荷,穿著白色甲胄,長發束起,簪著美玉,威風凜凜里又有一股子書卷氣。
覃小津瞳仁張了張,扭頭看鏡中的自己,赫然是古代公子的著裝,而他置身的也不是覃家老房子,而是將軍府。
覃小津尚沒有回神,白大將軍就走到他跟前,伸手抽走了他手中拜帖,說道:“公主的命令你還是不要猶豫得好,免得惹惱了公主。”
“那將軍陪我進宮。”長身玉立的公子眉頭微微擰起,對皇宮之行顯然充滿了擔憂。
“好。”白大將軍爽快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