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他的聲音可塑性極強,竟能做到以假亂真。若不是他的氣場比青鸞強大許多,我差點兒就要被他騙了。”鳳無憂一本正經地說道。
“原是如此。”
君墨染長舒了一口氣,旋即替她擦拭著墨發上的水漬,“今后可別一個人躲在內室中沐浴,不安全。你什么時候想要沐浴,喚一聲本王,本王替你守著。”
“叫上你,不等同于引狼入室?”
鳳無憂吃吃一笑,并未將君墨染的話當真。
她看著一地的木桶碎片,忿忿言之,“你說,云非白是不是變態?他若這么想看,改明兒個爺親自挑選一卷精品春宮美圖,讓他見識見識何為猛漢!”
君墨染狂抽著嘴角,“他在懷疑你的身份,并非覬覦你的‘猛漢之軀’。”
聞言,鳳無憂瞬間垮下小臉,悶悶不樂道,“我是男是女有這么重要?”
“你有多迷人,你自己不知道?本王勸你,還是乖乖做本王的攝政王妃。唯有如此,才能遠離這些紛紛擾擾。”
“攝政王妃是何官職?若是不能與你平起平坐,還是免了。”
鳳無憂一邊說著,一邊當著他的面,將披在她身上的玄色錦袍扔至一旁。
君墨染眸色一黯,也不知是顧南風給的解藥起了效用,還是鳳無憂的身體消磨了東風無力散的藥性。
“鳳無憂,你...”
“爺只是順便讓你看看,爺的身材沒你說的那么差。”
“嗯。”
君墨染沉聲應著,他既十分享受鳳無憂突如其來的主動,又有些擔憂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在進屋之前,他找過一趟顧南風。
顧南風既給了他東風無力散的解藥,又給了他有短時之效的丹藥。
合理地說,當下將她吃干抹凈,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
“鳳無憂,你可愿意?”君墨染輕聲問道,心下忐忑不已。
“想什么呢?爺只是想告訴你,爺沒你說得那么差,可別嘴欠,一天到晚嫌七嫌八。”
君墨染喉頭微動,聲音喑啞得不像話,“本王還有急事,先行一步。一會陪你用膳。”
“等等。要不要爺幫你...”拿銀托子。
鳳無憂尚未說完,就被君墨染拋上了榻。
“好,你幫本王。”君墨染眸色愈深,嘴角噙著一絲笑意,心跳砰砰然,既緊張,又興奮。
“君墨染,爺不是這個意思。”
鳳無憂早已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余毒未清,若是不慎鬧出了“人命”,極有可能一尸兩命。
退一步來說,即便沒鬧出“人命”,君墨染這勢頭,也足以要了她半條命。
就眼下這種情況,她怎么敢放縱自己的身體?
君墨染卻不知她心中存了這么多顧慮,他只當她那一聲“幫”,就是以身相許的意思。
他看著眼前手腳并用的鳳無憂,已然瀕于失控邊緣...
“君墨染,咱倆好好聊聊!”
“你起開!”
“爺沒準備好,你能不能再給爺一點時間?”
鳳無憂有些慌了神,她只是想讓君墨染看看,自己并沒有他口中說的那般一馬平川。
就連她自己也沒想到,君墨染定力這么差,隨便一撩,就失了控。
“本王不想再等。”
君墨染低低說著,聲色低醇極富磁性,惑人心神。
他見鳳無憂仍在亂動,索性解下腰間綢帶,將她的雙手捆在一塊,高舉過頭頂,“別動。本王不想弄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