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函上鐘書毓表明是他誤解高陽了,并他不知高陽竟是皇親國戚,才做出了那等無禮之事,所以對于他這等冒犯之舉。
他明晚在東來居酒樓定下了一個宴,邀請高陽前去,親自向他賠罪。
高陽看到這份意味著對方向他低頭的邀約,第一個反應就是洋洋得意。
他就知道會是如此!
還敢踢他,還敢查他!
這不一知道他的身份之后,馬上就服軟了。
高陽昨敢放言讓鐘書毓去查,就是因為他相信,鐘書毓一個初到京城的人士,在這京城除了褚承平又沒有其他的人脈,怎么可能抓到他的把柄,查到他的證據!
所以他放心大膽讓對方查。
因為對方必然什么都查不到,只會打聽到他的身份。
而知道他的身份后,他想是個人都會忌憚的。
高陽幾乎能都想像到鐘書毓得知他身份時那張驚愕后悔臉了,估計昨晚對方整夜都在惶惶不安,所以熬到今白之后,第一個時間就向他示軟了。
對于對方的示軟,高陽在洋洋得意中,第一個反應就是晾對方一晾,讓對方多提心吊膽一會。
如慈鐘書毓被懲罰打了戒尺,受了痛,鐘書毓才會知道他不是那么好得罪的。
不然對方一賠罪,他就去,豈非太給對方臉了。
本來高陽是這樣打算先晾著鐘書毓不管的,可是看著書函上那俊秀的筆跡,聞著那上面那類似鐘書毓身上的清香。
他不由就想到了鐘書毓那張清夭端莊的臉孔,還有那纖細的身板。
頓時高陽的心又癢癢的了。
因為這個鐘書毓生得真是太合他胃口了,尤其是那副清高有才華的勁,真是太勾人了,是他從來沒有玩過的人。
他實在有些等不及了。
畢竟都主動上門了,他還等何?
萬一到時對方挨打了,又避著他了呢,到時豈非又要花他功夫。
而且這時去,他還有一個好處,他可以利用對方不想挨戒尺的心,讓對方變著花招的來求他。
想到鐘書毓這樣那樣求他的畫面,高陽眼中越來越興奮了。
他狠狠吸了一口書函上的香,
最終決定還是去見鐘書毓。
不過,盡管高陽滿腦子都是那些方面的事了,盡管他深信對方必定會忌憚他的身份背景,不敢再對他亂來了。
但他仍然沒有完全被這些沖昏了頭腦。
就那么無腦的去。
畢竟他還記得鐘書毓昨是怎么大膽包對他的。
所以為了杜絕有詐的這種可能,高陽并不打算前去鐘書毓定好的東來居,而是改為讓鐘書毓親自上門,到他的花滿樓。
如此在他的地盤之上,不管鐘書毓有什么花招都跳不起來,只能是他的掌中物!!
鐘書毓收到高陽的這個讓她前去花滿樓的回執,并沒有太多的意外。
畢竟她的計劃之中,關于對方可能會有的反應都考慮到了,甚至連對方晾著她不愿前來這個可能,她都考慮到了。
如果對方不來,那么就啟動方案二。
總之都是有后手的。
如今換個地而已,鐘書毓計劃不用變,只需要多做一點事情就行了,而這些事鐘書毓都不用動手,交代下去,自然有裴昱行的人幫她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