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海怒視著他這個兒子吼道:“我告誡過你什么,你要胡鬧,跟你那些書童私下胡鬧不妨事,只要不被人知道,但不要在國子監里面找那些學子!”
“那是國子監,那是朝廷的門庭!!很多雙眼睛都是盯著那里的。”
“絕對不是你可以隨意胡鬧對待的地方,真要鬧大了,別說是我了,恐怕連宮中的德妃娘娘也護不住你。”
他也不知道這個兒子怎么敢在國子監亂來的。
那又不是普通的地方。
多少官宦子弟都在那里!
高陽冷笑一聲,不服的辯解道:“有什么能鬧大的,我又不會在國子監扒開他的衣服,當眾把他給吃了。”
高振海聽了這等無恥的話,簡直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
他抓起桌上的戒尺就向高陽打去。
“我怎么就生了你這個忤逆的孽子。”
不但有著那種不堪的愛好,反而在國子監也亂來!
而高振海追著跑了幾步沒打上,高陽的娘就出現了,一把將高陽護在身后道:“你干什么?回來不讓他好好休息,你打他做什么!!”
“打他做什么,你問問他在國子監做的好事!”
高陽叫道:“娘,我沒做什么,反而是被人給打了,你瞧我的腳還是腫的,還有我的后背也被刮傷了…”
高陽如此委屈的一賣慘。
那做娘的自然就心疼了。
“誰打的?他怎么敢!”
而高振海看了那些傷雖然停下了動手,但是卻是罵了一句活該,罵了之后,他警告道:“褚承平跟為父有些交情,你收起你那些心思,不準再對那個叫鐘什么的出手了。”
高陽仍然拒不承認。
“我說了沒出手,我是冤枉的。”
高振海卻是不相信,他這個兒子他是知道的,自打從十四五歲之后就看不上通房丫鬟,老是跟那些書童鬼混,他罵也罵過,打也打過。
但高陽卻說他以后會聽話娶妻生子的,不過就是隨便玩玩,有什么大不了的。
久而久之,只要不鬧到他跟前來,不鬧大了,他都聽之任之了。
誰知道,今天卻是聽說他對褚承天新收那個弟子動手動腳,還被別人當場狀告了,雖然現在的風向大家都是當個笑談,認為那個鐘書毓太過大驚小怪了。
可他卻不得不擔心此事會鬧大。
所以回來后,再次警告高陽。
“你是不是被冤枉,你自己心里清楚,總之我話給你擱在這兒了,到時如果我再聽到什么風聲,影響到你的婚事,你就給我禁足在家中,哪里也不許去!”
如果此時高陽聽了他父親的話,真的把那些不好的心思收斂下來,那么接下來鐘書毓的計劃自然也就不可能完成了。
可偏偏高陽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躺在床上,他還在想著,反正鐘書毓住在哪里他已經知道了,干脆明天晚上帶著人潛進鐘府,蒙著面,直接在鐘書毓的床上對他用強的。
到時鐘書毓不聽話也得乖乖聽話。
不過,沒等高陽第二天晚上潛進鐘府行這些事。
中午國子監放學,鐘書毓就讓人給高陽遞去了一封紙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