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為什么沒有想過將這宅院直接送給鐘書毓,因為這是他曾經想送給那個女人的宅院,把給別人精心挑選的送給鐘書毓,豈非不是送剩下的?
裴昱行并不想把剩下的給鐘書毓,他要給就要給最好的,所以這個念頭去年在腦中一晃就過了,他當時也就只是掛了一個牌匾借用一下。
鐘書毓聽他這么一說,也明白裴昱行的意思。
他的兩個姓的確都不太合適。
畢竟他這兩年的情況,并不容他太過高調。
不過想必他這樣隱名埋姓的生活也不需要太久了,要不然他此次也不會專門回京了。
鐘書毓不在多說什么,抬腳朝里面走了進去。
一入宅院,鐘書毓就看到,果然是豪宅一座,三進的宅院,好幾百平方,假山,池塘,花園,亭榭應有盡有,很典型的園林式四合院。
鐘書毓看得目光閃爍了幾下。
如果是后世,這樣的宅院怕是要賣近億了吧。
不過如今想必也不會太便宜。
大致看了看之后,鐘書毓把行李放下,裴昱行就帶她出去吃飯了。
為什么要出去吃,因為裴昱行這邊只有兩個守門的門房,其他的下人就是定時過來打掃一下,并不是長期住在這邊了。
所以,這剛回來的傍晚只有出去吃了。
一上馬車,裴昱行就問鐘書毓。
“想吃什么?”
鐘書毓想了想道:“吃個火鍋吧。”
冷天就是要吃火鍋暖暖身子。
于是,一行人到了這邊的一個專門做火鍋的酒樓,吃了一個熱氣騰騰的涮羊肉。
酒足飯飽之后,自然就是休息了,在水路上這么多天,雖然鐘書毓并不是多暈船,但船上怎么說,仍然是沒有陸地讓人有安全感。
于是回到府上洗了澡,鐘書毓就睡下了。
當然洗澡的時侯,鐘書毓是極小心的,生怕那個莽撞的裴昱行又闖進來。
然而她所擔心的情況并沒有發生,因為裴昱行送鐘書毓回來不久便出門了。
翌日一早。
鐘書毓起來才出院子,就瞧見這府上多了不少的丫鬟小廝,顯然這是裴昱行讓人找來的,因為多了這些下人,早晚自是不用出去吃了。
吃了熱乎乎的早飯之后,鐘書毓便出門了。
不過,她并不是去找房子,而是提著從路途之上買的好酒和好特產,先去拜訪褚老師。
畢竟褚老師幫她諸多,她到了京城這邊,自然要先去拜訪。
按照褚老師之前給過的地址,鐘書毓很快就在西區找到了褚府。
看著那門前的牌匾,鐘書毓微微一笑,因為據說數年前老師還收弟子的時侯,這門前每天都是絡絡不絕的拜訪學子。
后來公布從此再也不收之后,都沒人相信,逐年的才少了。
這時鐘書毓拎著見面禮而來,那門房瞧著鐘書毓這書生打扮,正沉眉要說老爺不會見。
鐘書毓便自報了姓名。
一聽來者鐘書毓,那本要喝斥的門房臉色一變。
因為這個名字他可聽過了,前些日子,在蘇省那邊老爺可是公開承認對方是其新收的弟子,于是門房上下打量了鐘書毓一眼,不敢怠慢,馬上請鐘書毓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