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自己竟然被人當做了娘炮,蘇哲想死的心都有了。
“姐,你兩剛才干啥呢?”
西門慶(屁pì)顛(屁pì)顛的跑過來,拿出一個水囊伺候著黑珍珠喝水,好奇的問了一句。
“干啥?這大白天的你說能干啥?要是晚上我還能把他辦了,這大白天的那么多人不合適啊。”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黑珍珠一臉調戲良家婦女的紈绔模樣。
把蘇哲雷的是外焦里嫩,他感覺自己的小心臟瞬間受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西門慶訕笑一聲,這個姐也是讓他無語了,跟個男人似的風風火火的,說話從來不經大腦。
沒看姚雨珊張大了嘴巴,一臉看流氓的表(情qíng)嗎?
黑珍珠帥氣的一甩大辮子,沖著包子一抱拳:
“包大哥,之前你救過我弟弟一命,我黑珍珠雖然是一介草寇,但也懂得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的道理,你也甭謝了,今天只是恰逢其會,剛好還上你的恩(情qíng),從此我們互不相干,若你們無處可去,我黑風寨隨時歡迎入伙,若你們有地方去,那就趕緊離去吧,萬一被軍團的人追上,那可就不妙了。”
包子撓了撓頭,眨巴著眼睛,“我叫包子,不是包大哥。”
姚雨珊再次捂臉,小心翼翼的和他拉開距離,防止被傳染。
黑珍珠眼珠子一轉,這夯貨(身shēn)手好,腦子卻不好使,要是能加入我黑風寨豈不是多了個強力打手。
立刻嬉皮笑臉的走上前去:“包子大哥,相逢即是有緣,我看你們也無處可去,干脆去我黑風寨待幾天吧。”
包子眼前一亮:“有吃的嗎?”
黑珍珠大喜,豪邁的笑道:“別的不敢說,大口喝酒大塊兒吃(肉肉),我管飽。”
“真的?”包子口水嘩啦啦的,他最喜歡聽人家說管飽了。
姚雨珊憋著笑,差點沒笑抽了,又一個哭都沒眼淚的。
蘇哲也暗笑不已,他本想立刻回天門關的,但突然很想看到黑風寨所有的糧食儲備被包子一個人吃光時黑珍珠會是什么表(情qíng)。
請神容易送神難,蘇哲倒要看看到時候黑風寨連一粒米都沒有時,黑珍珠還能不能笑的這么豪邁。
黑珍珠大喜,很爺們的哈哈大笑:“包子大哥,那我們走吧!”
包子下意識的看向蘇哲,見蘇哲微微頷首,這才憨笑一聲:“姚姐姐,那我們走吧。”
“駕駕…”
眾人都上了馬,蘇哲愕然發現他們竟然把自己留給了黑珍珠。
黑珍珠騎在馬上不耐煩的催促道:“你還走不走了,快上馬。”
蘇哲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我是坐前面還是坐后面?”
黑珍珠撇了撇嘴:“你這樣的娘炮,當然這只能坐前面了。”
蘇哲臉一黑,好吧,娘炮就娘炮,反正做前面吃虧的是你又不是我。
等他躍上馬背,坐到黑珍珠懷里時,才覺自己真的有做娘炮的潛質。
黑珍珠大咧咧的把他摟在懷里,馬鞭一抽馬背,“駕…”
蘇哲總有種自己就是那匹馬的感覺,這姑娘也太不把自己當女人了。
斯斯艾艾的問道:“為什么不讓我做其他人的馬?”
黑珍珠哈哈大笑,在他耳邊吹了口氣,跟調戲小姑娘似的戲謔的說:“咋了,怕我吃了你?”
“切,我會怕你,吃虧的又不是我?”
蘇哲氣的臉色通紅,感覺自己很受傷,怎么跟這娘們一起,自己就像是個小媳婦似的呢。
“呦,還害羞了啊,小娘炮。”
黑珍珠分明是把蘇哲當做小白臉看待了,竟然還在他脖子里吹了口氣。
蘇哲都已經無力吐槽這姑娘的行為了,難道你不知道哥對美女是最沒抵抗力的了嗎 見蘇哲不言語,黑珍珠倒是來了興趣,左手順著他的腰就溜了進去,摸著他的腹肌調笑道:
“沒想到小娘炮竟然還有腹肌,不錯,不錯!”
蘇哲羞憤(欲yù)死,自己堂堂聯軍大帥竟然被一個女流氓給調戲了,老子忍。
“小娘炮,你和那個包子什么關系?他喊你哥,你是他親哥嗎?”
黑珍珠還摸上了癮,摩挲著他的小腹,讓蘇哲提心吊膽的,唯恐這娘們往下深入(禁jìn)地。
悶悶不樂的說:“不是親兄弟,我是他干哥哥。”
“干哥哥啊!哈哈哈,難怪還有小肌(肉肉)。”
黑珍珠笑的極為放肆,特別是那個“干”字竟然被她念成了第四聲。
蘇哲憋了一肚子火,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女流氓,思想真污。”
“哈哈哈,謝謝夸獎!”
黑珍珠愈發得意,“大爺一直都很流氓,就喜歡你這樣的小鮮(肉肉)。”
蘇哲氣結,憋了半天罵了一句:“無恥!”
“無恥是我外號,下流是我的藝名,卑鄙是我的小名,繼續罵,我喜歡!”
黑珍珠得意洋洋的順著他的小腹就向上摸去,到了他(胸胸)脯位置,逮著那凸起的小點點扣啊扣啊扣…
“嘖嘖,還有(胸胸)大肌,我說你這小白臉(身shēn)材還真不錯。”
蘇哲是徹底敗給她了,沒好氣的抓住她的給拽出來,義正言辭的說:“你可別撩我,我發起火來連我自己都害怕。”
“哎呦,我好怕怕啊,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娘炮到底發火有多可怕。”
不作死就不會死,黑珍珠完全不知道她正行走在危險邊緣,手不聽使喚的就又溜進去了。
蘇哲滿臉的苦笑,這姑娘難道不知道男女有別嗎,還是這丫的本質上就是個妖艷((賤jiàn)jiàn)貨。
兩人展開了近(身shēn)搏斗,一個非要摸,一個不給摸,蘇哲又不好真的傷了她,只能任由她吃自己的豆腐。
心里那個郁悶,瘋狂的咆哮著,哥是攻,不是受。
只是那冰涼的小手逐漸升溫,把蘇哲撩撥的心中升騰著火焰,眼睛都泛起了血絲。
忍無可忍,一把抓住她正大肆揩油的小手,聲音嚴肅的說:“我勸你別再玩火了,否則,后果自負。”
“什么后果,我好怕啊,來啊!”
黑珍珠聲音里帶著一絲抖顫,調戲蘇哲調戲的她自己也來了(情qíng)緒,但她卻不肯服軟的挑釁道。
蘇哲冷哼一聲,凌空飛起和黑珍珠換了個位置,把她攔腰抱起,趴在馬背上,朝著她(挺tǐng)翹的(臀tún)部就是“啪啪啪”一頓暴打。
“你…你這個死娘炮,小白臉,你放開我,否則我饒不了你。”
黑珍珠俏臉泛紅,(嬌交)艷(欲yù)滴,強忍著(臀tún)部傳來的疼痛,咬牙切齒的威脅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饒了我,啪啪啪…”
蘇哲毫不手軟的繼續打(屁pì)股,這娘們蹬鼻子上臉,給她三分顏色她就能開染坊。
黑珍珠剛開始還拼命掙扎,嘴里大喊大罵,后來漸漸的沒音了,只偶爾發出“嗯嗯”的呻吟聲。
不會打出毛病來了吧,蘇哲有些心虛的問道:“服不服?”
“服你(奶奶)(奶奶)個腿,有種你永遠別放開我!”
黑珍珠就跟炸了毛的小野貓似的吼道,嚇的蘇哲渾(身shēn)一個激靈。
一想起自己莫名其妙的就又招惹了一個女人,蘇哲就一陣歉疚,訕訕的說:“喂,我放開你,咱兩扯平了好不好。”
黑珍珠不說話,也看不見她是什么表(情qíng),蘇哲有些心慌,伸手把她抱起來面對著自己坐下。
“嘶…”黑珍珠疼的倒吸一口涼氣,眼淚都下來了,惡狠狠的瞪著他:“疼!”
蘇哲臉色一窘,把她往上托了托,緊貼著自己坐下,雙手托在她(屁pì)股上,絲絲星力沿著雙手幫她消腫。
黑珍珠狠狠的在他肩頭咬了一口,疼的蘇哲差點沒把她丟出去,怒罵道:“瘋婆子,你干什么?”
“死娘炮,你把大爺打疼了,老子咬你一口算和你扯平了。”
黑珍珠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嘴角微微上翹,玫瑰花瓣似的櫻唇微微開啟,帶著一抹動人心魄的(誘yòu)惑。
蘇哲心中一顫,強忍著自己吻上去的沖動,不自然的低下頭去,嘴里小聲嘟囔著:“女流氓。”
黑珍珠狹長的眼睛一瞇,突然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嫵媚的問道:“我漂不漂亮?”
“不…不漂亮!”蘇哲口不由心的說道,心如鹿撞般砰砰亂跳,扭過頭去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黑珍珠撇了撇嘴:“真是虛偽的娘炮。”
“你再敢喊我娘炮,看我怎么收拾你?”蘇哲生氣的瞪著她。
“娘炮,娘炮,死娘炮,我這么個大美人在你懷里,你都不敢碰,你不是娘炮是什么,還是個無能的娘炮。”
黑珍珠肆意的嘲笑著他,毫不畏懼的迎著他憤怒的眼神,露出挑釁之色。
蘇哲心亂如麻,這娘們太野(性性)了,就跟匹無法降服的小野馬似的,可卻野的讓人怦然心動。
深呼一口氣,才讓自己紊亂的心跳平復下來,“你想怎么樣?”
“你打我(屁pì)股,我要打回來。”
黑珍珠美眸里水汪汪的,小麥色的臉頰上還帶著一抹淡淡的暈紅,紅彤彤的小嘴撅著,竟多了一分勾魂奪魄的女人風(情qíng)。
蘇哲對她真是沒有辦法了,苦笑一聲:“換個條件,除了這個,我都可以答應你。”
黑珍珠眼前一亮:“我聽說包子是來自東云洲,你應該也是吧?”
“嗯,怎么了?”蘇哲心中生出疑惑,難道馬賊也想遷移到東云洲去?
黑珍珠驚喜的問道:“那我問你,你見過天澤城的城主蘇哲嗎?”
蘇哲驚愕的張開了嘴巴,心中生出一抹警惕,點了點頭:“我見過,怎么了?”
黑珍珠突然變的忸怩起來,“你能跟我說說他長什么樣子嗎?”
“一個鼻子兩只眼睛啊,和我長的差不多。”
蘇哲笑呵呵的說道,這可是大實話,只是這野姑娘打聽自己做什么?
黑珍珠不屑的撇撇嘴:“就你?哼,你怎么能跟我的偶像相比,好吧,雖然你長的也還行,但你連他一根鼻毛都比不上。”
蘇哲一頭一臉的黑線,老子長的很帥好不好,什么叫長的也還行?
再有,那個什么老子連他一根鼻毛都不如?有這樣比喻的嗎?
見蘇哲臉色不悅,黑珍珠立刻展顏一笑:“好了好了,乖,別生氣,我問你,他是不是真有傳說中那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