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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9 天下無賊

  “他也就是個普通人,沒什么厲害的。”

  蘇哲沒想到在西荒竟然還有自己的小迷妹,好吧,雖然很爺們,但其實溫柔一點還是很有女人味的。

  作為當事人,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但總不好自己夸自己吧,只能謙虛一下了。

  “哼,我看你就是嫉妒,你連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所以你嫉妒他對不對,你的心理還真夠(陰陰)暗的。”

  黑珍珠突然就發飆了,一臉的鄙夷,讓蘇哲瞬間抑郁了。

  不管怎么說,還是有進步的,從鼻毛變汗毛了,最起碼沒那么惡心,蘇哲只能自我安慰。

  忍不住嘆了口氣:“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而且老婆還不少,你就別惦記著他了。”

  “我不惦記他,難道惦記你?”

  黑珍珠絲毫不給蘇哲面子,也不管他無奈的苦笑,斬釘截鐵的說:

  “我西門吹雪可是注定要成為他女人的人,哪怕他已經娶了一千個妻子,我也不會放棄他的,你就死心吧,別想癩蛤蟆吃天鵝(肉肉),我是不會看上你的。”

  蘇哲心酸啊,這特么的有這么打擊人的嗎?不過…

  “等等,你說你叫什么?”

  “西門吹雪啊!”黑珍珠理直氣壯的說道。

  蘇哲臉上的表(情qíng)變的極為精彩,尼瑪,姐弟兩一個西門吹雪,一個西門慶,大姐,你起這名字你媽知道嗎?

  黑珍珠傲(嬌交)的昂起頭,“別打岔,我告訴你我西門吹雪只有蘇哲一個人能配得上,我是不會喜歡上你的,你就死心吧。”

  蘇哲瞬間淚流滿面,大姐,好像你現在還坐在人家的腿上,剛才還(誘yòu)惑人家玩馬震,一轉(身shēn)就絕(情qíng)的讓我死心,你的心得有多大啊。

  再說,大姐,我有對你動心嗎?我有癩蛤蟆…呸呸呸,你才是癩蛤蟆,你全家都是癩蛤蟆。

  真不知道你哪來的自信和勇氣,說我對你念念不忘啊。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心里難過,失戀這樣的事(情qíng)是在所難免的啦,你也不要太傷心了。”

  黑珍珠很有(愛ài)心的伸出手,擦拭著蘇哲臉上并沒有的眼淚,讓蘇哲覺得自己很小受!

  “你干嘛?”蘇哲伸手拍掉她拼命撕扯著自己臉蛋的手,沒好氣的問道。

  黑珍珠跟發現新大陸似的,驚羨道:“你的皮膚好好啊,好嫩,好光滑,還好有彈(性性),快告訴我,你是怎么保養的,用了什么護膚品?”

  蘇哲腦袋一耷拉,臥槽,還讓不讓人活了,哥又不是婦女之友,從來不用護膚品,哥這是天生麗質好不好。

  “快說啦,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

  黑珍珠的中二病完全犯了,(屁pì)股也不疼了,往蘇哲懷里拱啊拱的,要是沒有那兩層衣服,簡直就是零距離接觸了。

  蘇哲很傷心,這就是立志要嫁給自己的女人,竟然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這么親密,大姐,這樣真的好嗎?

  看著她認真的說:“我這是天生的,沒有用護膚品。”

  “哼,不愿意說拉倒!”

  黑珍珠公主病又犯了,傲(嬌交)的仰起頭,一臉的感慨:“我的小哲哲,等著我,我很快就要來找你了。”

  “他不會喜歡你的。”蘇哲忍不住刺了她一句。

  黑珍珠跟被踩到尾巴的貓似的尖叫道:“你胡說八道,他怎么可能會不喜歡我,我這么漂亮,可(愛ài),(性性)感,迷人…”

  聽著她絮絮叨叨的在那自吹自擂,蘇哲開始懷疑人生,原來這世間竟然有比自己還不要臉,還自戀的人。

  黑風寨到了,黑珍珠真乃漢子是也,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跳下馬,然后把正準備跳下來的蘇哲一個公主抱抱了下來扛在肩膀上,還拍了一下(屁pì)股。

  包子和姚雨珊瞬間驚悚了,怎么感覺這母大蟲跟搶了壓寨夫人似的。

  “歡迎來到我的地盤,這就是黑風寨,你們看怎么樣?”

  黑珍珠隨手像扔破麻袋似的把蘇哲往地下一丟,讓姚雨珊瞬間想到一個最貼切的成語——棄之敝履!

  幸虧蘇哲反應快,沒有被摔個馬大趴,滿臉幽怨的瞪了她一眼,在她面前,自己還真跟個小白臉似的。

  “這里為什么叫黑風寨?沒有黑風啊。”包子一臉迷惑的問道。

  大家下馬的地方,是一處三面環山的山谷,山勢極為平緩,山谷深處的山坡上隱隱約約能看見許多竹樓。

  竹樓的造型很普通但很密集,讓蘇哲莫名的想起柬埔寨這個國家。

  西門慶笑嘻嘻的說道:“黑風寨不是因為這里有黑風,而是因為這里屬于黑風山脈,所以這里才被稱為黑風寨。”

  眾人牽著馬緩步向山谷里走去,黑珍珠牽著馬走在最前方,西門慶和蘇哲緊隨其后并肩而行。

  “珍珠你們回來了啊。”

  “是啊,三叔,我們回來了。”

  “六嫂,六叔回來了沒有。”

  沿途偶爾遇到的人都(熱rè)(情qíng)的和黑珍珠打招呼,黑珍珠也一改之前混不吝的模樣,跟個乖乖女似的很熟絡的回應。

  看著他們臉上洋溢著的真誠笑容,蘇哲好奇的問道:“這些都是你們黑風寨的人嗎?好像和你姐都很熟啊。”

  西門慶搖了搖頭,伸手指向最靠近谷口山坡上的竹樓:“怎么說呢,凡是靠近黑風山脈的村寨都被稱為黑風寨,但實際上只有最外面這一塊兒屬于我們,里面都是普通的寨民。”

  蘇哲有些詫異:“你們不是馬匪嗎?怎么會和這些普通人混在一起,他們不怕你們嗎?”

  西門慶神色中流露出一絲黯然:“我和姐姐小時候也是他們其中的一員,這里的生活很苦,但靠山吃山也餓不死人,就連土匪強盜也不愿意來這里打劫,這里盛產野馬,直到有一天,有一個我爸無意中馴服了一匹黑風馬當做坐騎去購買鹽巴,被外面的人發現后搶走,馬匪就開始打起了黑風寨的主意。”

  蘇哲神色一凝,指著黑珍珠牽著的那匹純黑色駿馬問道:“你姐的坐騎就是黑風馬?”

  他這才明白為什么剛才黑風寨的馬匪只留下自己和黑珍珠了,感(情qíng)其他的馬不是黑風馬,承載兩人恐怕會影響速度。

  難怪這馬坐起來那么舒服,后勁十足,二十多匹馬現在只有黑珍珠和包子說乘坐的馬還精神奕奕的,其他罵都是打著響鼻,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包子和姚雨珊合乘的那匹馬也是黑風馬,只是既然這里有黑風馬,為什么他們只有兩匹?

  “嗯!”西門慶點了點頭:

  “黑風馬不是普通的坐騎,它有著妖獸的血統,不但負重極佳,而且速度極快,能夠(日rì)行萬里,還能夠幫助主人戰斗,但卻極其難以馴服,我爸是一名馴馬師,費了老大的勁兒才馴服了黑風馬,沒想到卻給自己帶來了殺(身shēn)之禍。”

  西門慶說到這里,眼睛已經開始泛紅,咬牙切齒的說:

  “那些該死的馬賊搶走了我爸的馬,馬賊的首領覺得我們肯定還有黑風馬,就派人跟蹤我爸,想要得到更多的黑風馬。”

  “那后來呢?”姚雨珊和包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上來,好奇的追問。

  西門慶眼里含著徹骨的仇恨:“黑風馬都是成群結隊的出現,而且很具有攻擊(性性),我爸是運氣好才逮到一匹落單的黑風馬,馴化了一個多月才馴服,這些馬賊用寨子里的人(性性)命相((逼逼)逼),我爸才告訴他們黑風馬出沒的地點,那些馬賊就派出人去抓黑風馬,結果卻被馬群踐踏而死,馬匪匪首認為我爸是故意害他們,就血洗了我們全寨進行報復,我爸媽也死了,當時我和姐姐還小,貪玩借宿在別的寨子里才逃過一劫。”

  “這些該死的畜生!”姚雨珊憤怒的罵了一句。

  西門慶眼睛里閃爍著淚花,但卻驕傲的看著黑珍珠的背影:

  “從那天起,我和姐姐就立志要為全寨子的人報仇,我們努力修煉,在學有所成后,混入馬匪當中,找機會刺殺了馬匪首領為父母報了仇,卻不料遭到馬匪的追殺,我和姐姐九死一生才逃了出來,意識到光是靠我們兩人太過勢單力薄,所以我們也拉了一票人成為了馬匪,費時三年,剿滅的那幫馬匪,大仇得報,我們也已經習慣了馬匪的生活,就算搶劫也守著自己的底線,不是壞人我們不會搶,還經常會救濟一些窮人,順便守護黑風寨,所以這里的居民不但不怕我們,還很歡迎我們。”

  蘇哲看著黑珍珠那窈窕的(身shēn)影,頭一次對這個很爺們的姑娘產生了一絲憐惜。

  西門慶訴說的很平淡,但他能夠想象得到這姐弟兩人經歷的是什么樣的仇恨和苦難,他們能走到這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適時的拋出心中的疑問:“我看你們這次出來只有兩匹黑風馬,為什么不全配上黑風馬?”

  西門慶苦笑一聲:“黑風馬哪是那么捕捉的,馬群野(性性)難馴,(性性)子極為暴烈,有的馬王甚至都有著人類天命境的實力,我們為了捕捉黑風馬犧牲了數百個兄弟,才成功捉住一公一母當做種馬,這才產下兩匹黑風馬當做坐騎。”

  蘇哲恍然點頭:“這養殖的馬和野生的馬相比如何?”

  “當然是野生馴化的好了,我們自己養殖的馬失去了獸(性性),不能幫助主人戰斗,如果是野生馴服的馬,不但能騎乘,還能幫助主人作戰。”

  西門慶滿臉的遺憾:“雖然都是吃(肉肉),但養殖的馬和野生的馬根本沒有可比(性性)。”

  “吃(肉肉)?”蘇哲三人都為之一愣,馬還能吃(肉肉)?

  “當然,黑風馬可是有著妖獸血統的,它們吃(肉肉)也行,吃草也行,但(肉肉)的黑風馬比吃草的馬更有野(性性)。”

  西門慶一臉少見多怪的表(情qíng)。

  蘇哲若有所思的問道:“這黑風山里的野獸多嗎?”

  “多,非常多,甚至妖獸也有,但黑風馬在這黑風山里卻是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基本上沒有什么妖獸能夠威脅到它們。”

  西門慶一臉憧憬的幻想道:“我和姐姐的夢想就是有一天能夠組成一個黑風軍團,橫掃一切馬賊,讓天下再也沒有我爸媽的慘劇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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