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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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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修元聞言不由一愕,萬萬未曾料到云沐陽竟是如此干脆回答,瞪了瞪眼,就是冷著臉道,“此事你認了那是最好,不認,本座也有法子讓你乖乖招了,即刻隨本座回刑天院受死。”
當下把袖一揮,隨行數十人皆是跨出步來,尤其是方才那矮壯修士。月紫劍頓時面色大變,心中埋怨云沐陽為何這般實誠,大可迂回過來。
云沐陽眼見數十人劍拔弩張,不由一聲冷笑,利無鋒等人半途截殺他,若非之后將他們元靈拿住便連緣由都是不知。若是死了,也是糊里糊涂。他目中冷芒迭起,道,“利無鋒意欲置貧道于死地,此事貧道還未向貴派討一個公道,爾便找上門來,可是欺辱貧道?”
樸修元眉頭聳了一聳,若是云沐陽僅只一人倒是不懼,可是此人還有門下二人,俱是金丹修為,如若真是斗起來,他是毫無把握。他想了一想,就是定下主意,面色稍霽道,“道友只隨本座回返刑天院,本門長老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他心中冷笑,只要到了刑天院誰還會記得公道二字,還不是任由自己拿捏?
“落紫島晏島主門下晏九娘,奉島主之令前來求見云沐陽云道長。”
云沐陽面色一哂,正欲開口,此時卻是聽得外間晏姑姑語聲,當下劍眉輕動,對著言幾道言道,“徒兒,你去將晏九娘道友請進來。”
“是。”言幾道一聽此人立時大聲應了一句,旋即轉過頭挺起胸膛往外走去,行走之間不忘看了一眼樸修元,見他面色難看,更是擠眉弄眼,很是得意。
樸修元心中大駭,若是此人與晏定衡有舊,那自家真正是踢到鐵板了。他越是想到這種可能,心中越是惴惴不安,額頭有細密汗珠冒了出來。便是隨行之人聽了晏定衡落紫島之名也是面色駭然驚懼,紛紛垂下頭去。
俄頃,只見晏姑姑單身一人,手捧一封書帖,入了內來,端莊行了一禮,道,“奴家拜見云道長。”
“貧道這廂還禮了。”云沐陽起得身來,微微一禮,便就令人搬了座椅過來,道,“請道友入座。”
“奴家怎敢在道長面前失禮?”晏姑姑微微含笑,俄頃見著樸修元,柳眉微蹙,待是看清了其腰間法劍,便就斂衽微微作禮,道,“原是下院執事,失禮了。”
“不敢。”樸修元心中一顫,聽得下院二字極為刺耳,可是也是絲毫不敢多說。至羽劍派分為上、下院,上院皆是門中練得了門中秘劍之人,如他雖是金丹修士,可是卻不曾在劍道上有所作為,只能待在下院,處理俗事,地位與上院弟子不能相提并論。
是故他修為雖也不差,但也只能在尋常弟子面前耍耍威風,在上院弟子面前卻是噤若寒蟬,尤其眼前這人不但自家修得門中秘劍,更是十大弟子之一晏定衡教導,他竟是半點不敢得罪。
他猶豫許久,才是囁嚅道,“晏姑姑,這人殺了我至羽劍派羽元劍部轄下紅鯉島島主,在下奉掌院之令前來訊問,查明真相。”
晏姑姑莞爾一笑,道,“那紅鯉島是甚么東西,我竟不記得門中還有這樣一處島嶼?不是我門中之人死了便死了,何須勞動大駕?我這廂還有島主諭令,不能久候,你便回去復命罷。”
“這…”樸修元就是有些猶豫不決,只是還未出口,見得晏姑姑神色就是心中一慌,道,“如此在下便回去復命了。”
晏九娘也不正眼看他,再是福身一禮,道,“敢問道長何時得空?我家島主,今日便要回來,故而讓奴家前來恭迎道長法駕。”原本只要發一張符箓便可,不過為示敬意,便早早打聽了云沐陽暫留之地,今日親自來請。
“有勞道友引路。”云沐陽微一頷首,清聲言道。
晏姑姑再是一禮,道,“請道長隨奴家來。”
當下云沐陽把袖一抖,便有一團細細煙云望天而去。
一個時辰之后,他將云霓撥開,與晏九娘入了精舍當中,即見晏定衡一身窄袖羅裙,腰間系著一根碧雪絲絳,看著清清冷冷。
晏定衡起了身來,微微一禮,張口道,“云道兄,久違了。”
“晏道友,貧道有禮了。”云沐陽稽首一禮,也是清聲語道。
二人對坐下來,牧賓瑛在一旁,取了霜降那日的荷花蕊雪水并著立春那日的梅花蕊煎了茶,送了上來,見得爐火旺旺,茶水沸騰,隨即微微一禮,即與晏九娘退了下去。
云沐陽飲了一杯,齒頰留香,不禁道,“碧蕊暗香浮綠塵,松風相伴入茶爐。”
“白雪流年潛青龍,一杯一劍蓬萊客。”晏定衡難得一笑,言道。
二人對飲半刻,晏定衡問道,“云道兄修為精進,尋常定是無暇來此,敢問道兄有何要事需我效勞?”
“怎敢?”云沐陽目光一正,也是無有避諱,道,“貧道此來卻是有事相求,乃是貧道欲往北野,只是天長路遠,又有同門相隨,故而斗膽相求道友一借貴派虛空挪移大陣前往北野洞水國。”
晏定衡聞言,道,“此事我可為中間人,不過我也不瞞道兄,鄙派虛空挪移大陣已是有了損毀,道兄若要借用恐要再等一年。”
云沐陽眉頭微微一皺,旋即笑著稽首一禮道,“如此便要有勞道友奔波了。”
“豈敢。”晏定衡略一頷首,俄頃卻是言道,“我聞道兄在紅鯉島暫居,我這落紫島恰恰空了,道兄不若到鄙島小住,也可兼顧修行。”
“如此貧道卻之不恭了。”云沐陽也是不客氣,隨即好像想起一件極為重要之事,便就從腰間取了一沓書信交給晏定衡,道,“此是貧道前時殺了幾個妄人,無意間得來,道友也可看上一看,或有大用。”
晏定衡接了過來,目光一掃,忽而眸中殺機浮動,道,“道兄與門下弟子盡可在鄙島小住。”
云沐陽微一點首,見著晏定衡目光凝重,知曉此事絕對極為重要,其定是要即刻回返至羽劍派。當下即道,“貧道現下便去四周一觀貴地盛景。”他笑著出了外間,不多時就見天中一道白芒似雪掠過,須臾就是無了蹤跡。
次日,晏九娘便就代替云沐陽前去紅鯉島將月紫劍等人一并接了來落紫島。眾人皆是歡欣,晏九娘本意讓云沐陽等人住到精舍去,只是卻被云沐陽婉拒了。不過待得看見云沐陽舉袖一揮,就有一座龐大宮闕現在云中,倏爾落到落紫島東側,她也是大為驚訝。
此寶乃是云沐陽在幻光界得來,原本也算得是一件法寶,只是如今寶光褪去,也能當做法器來用。
又過得半月,晏九娘卻是急急行到云沐陽所居之地。
“道友所為何事?”云沐陽見她行色急切,目光一凝就是問道。
“云道長,奴家失禮了。”晏九娘行了一禮,道,“我家島主來信,牧真人請道長攜門下前往玄羽峰論道。”
云沐陽目光一訝,那件事他看著雖然也是重大,可是不想竟是讓至羽劍派如此重視。他也未做猶豫,即道,“既是牧真人邀約,敢不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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