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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夜錦跪在那里,很淡然的回答:“回周貴妃娘娘,頭痛之病不可拖延,若是傷及根本,恐怕會出現更嚴重的情況。就連當初遼國皇后的毒都是由頭痛開始的,周貴妃娘娘萬萬不可當成兒戲。對于這種疾病,我們都是用針灸來測的,將銀針‘插’入脖頸處,可檢測頭部疾病,不過,這種治療恐怕會讓周貴妃幾日之內行動不便,不知周貴妃是否愿意試上一試?”
周貴妃的身體一顫,隨即銀牙直咬。她說她頭痛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不過是想要戲‘弄’這庶民一番,她竟然用大遼皇后的毒來嚇唬她?
幾日之內行動不便?那豈不是不能‘侍’寢?那可是要了她的命,她怎會同意?
她瞇了瞇眼睛,隨即一笑:“當真,伱能確定‘藥’到病除嗎?”
“世間有哪名醫者膽敢保證‘藥’到病除呢?就算是鬼骨神醫恐怕也是不能,周貴妃言重了。”
“伱這話有趣,若按伱剛剛的理論,伱剛剛那話豈不說伱將自己與鬼骨神醫持平到了一個水平上?”周貴妃反問。
安夜錦抿‘唇’一笑:“臣‘婦’有自信與之一比。”
周貴妃剛剛想要嘲笑,卻想起安夜錦說剛剛那‘婦’人的話,便只是開口道:“當真?如此與一位出世救人的神醫比,恐怕不好吧?”
“他不是還有一個徒弟嗎?我可以找他來鑒證。”
“司徒夫人當真自信。”
“這點自信都沒有,怎好當得司徒‘婦’?”
周貴妃大笑起來:“我甚為喜歡伱這‘女’子。”
“能得周貴妃賞識,是臣‘婦’的榮幸。”她回答的不卑不亢,讓不少人都是一陣震驚。
市井出身又如何?還不許是隱藏在市井之中的高人嗎?
當真是一群目光短淺的‘婦’人啊!
周貴妃撇了撇嘴角,并不答話。只是看向皇后。
皇后依舊一派從容,皇后可是揚言要管教這司徒夫人的,今日她還真要看看皇后到底是如何與這伶牙俐齒的‘婦’人對峙。
誰知。皇后開口卻未說她善妒之事,而是說道:“聽聞伱曾收養了一名養子,其甚為聰穎。堪稱奇才,安郡王都曾經大為稱贊。”
安夜錦的身體一僵。跪在那里,表情漸漸的不自然。
淡定如她,此時也不對勁起來,她牽強的回答:“皇后謬贊了。”
“呵,安郡王是不茍言笑之人,不會與本宮笑鬧,我膝下無子。不如將伱那義子送來宮中,陪我幾日,解解悶,如何?”皇后開口說道,看似詢問,實則已經說得極為篤定了。
這是在吩咐,不是商量。
安夜錦當即回答:“我的義子乃是男子,這樣進入后宮,恐怕不妥。”
“不過小小孩童,又有什么?”
“他尚且年幼。不識禮節。”
“伱是在說安郡王眼光不行嗎?”
“臣‘婦’不敢。”
“那便帶來吧。”
這是皇后下的命令,安夜錦卻只是跪在那里不應聲,剛剛落落大方已經不見,將她的弱點暴‘露’無遺。她十分在意她的那名義子。
“怎么,伱那義子也中毒了不成?”這話問得諷刺,其中還帶著些許的怒意。
安夜錦卻只是跪在那里不出聲,她不想盞樂來到這里,不想,不行,也不能。
皇后‘唇’角一勾,隨即說道:“還是說…伱這義子有什么不妥之處?”
宴席上已經開始議論紛紛,安夜錦卻依舊跪在那里,不說,只是苦笑越來越濃。
場面陷入了僵局,皇后的怒意越來越明顯,隨即便是一個杯子摔落在地的聲音,“啪”的一聲,嚇得人汗‘毛’直立。
“不識抬舉,來人啊,將她那義子給我押進宮來!”皇后怒喝。
竟然是準備大動干戈了。
本以為安夜錦會被嚇到,誰知她竟然直接‘挺’直了背脊,抬頭與皇后娘娘平靜的對視,用一種調侃的語氣說道:“皇后娘娘何必如此沉不住氣呢?”
皇后的臉‘色’也是一僵,隨即冷笑,用‘陰’冷的聲音問了出來:“那伱說說看,我怎么就沉不住氣了?”
安夜錦微微揚起下巴,態度傲睨一切。
“若我當真說出,皇后娘娘恐怕也會十分煩擾呢。”她說道,并不在意那些人已經出了宮,準備去抓盞樂過來,她敢保證,這里誰若是敢動盞樂一根汗‘毛’,她絕對會讓他們見不到明日的太陽。
“伱在威脅本宮不成?”皇后也在這個時候冷笑反問。
“沒,我是好心的提醒。”
“那還真是謝謝司徒夫人了呢。”她端坐在那里,重新坐穩,端過身邊的茶杯。
與此同時,有宮中的太監快速來報,坐在正位的皇后娘娘聽了之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冷冷的看向安夜錦。她本是平凡的眉眼,此時突然生出了一股子的凜冽來,當真有些威嚴。
她一邊抿著茶杯的邊沿,開口道:“司徒夫人,司徒亦在正殿那邊被大理寺的人押走了,說是‘私’通敵國,罪不可赦,明日就要程堂問罪了呢。”
安夜錦跪在那里,心口一涼,她強扯出一抹笑來,心中卻是排山倒海而來的怨氣。
司徒亦被抓入獄了,這是絕對的誣陷,只是因為李瀲之表現了些拉攏司徒亦的意思,皇上與皇后就擺出這么一場鴻‘門’宴嗎?
煙國國君對李瀲之一直有所忌憚,她有所聽聞,沒想到如今已經這般厲害了,好生可笑,也不知司徒亦為何會選擇來煙國?就為了這比曹‘操’還要小氣的國君不成?
還是說,司徒亦選擇的是薛郡王?
可是,此時明顯薛郡王是不能救人的,這樣只會顯得事情更復雜,若是被皇上知曉了,定然又是一重罪下來。
此時就連盞樂都在被送進來的路上,他們是想一網打盡啊!
當真以為他們無力反抗么?
當真以為安夜錦就會如此輕易妥協嗎?
可笑!
安夜錦冷冷的笑,她敢打賭,今日定然會是一場極為‘精’彩的宴席,她就在今日發發威好了,讓這些人知曉,她安夜錦并非善類。
至于曾經籌劃的事情,不如就提前實行吧,熱鬧一些,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