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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左右開弓,一邊一個

  艷陽高照,天朗氣清,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整個房間里暖洋洋的——陳墨后背卻莫名泛起一股寒意。

  什么情況?

  昨晚他喝了不少酒,又經歷一場惡戰,心神放松后,便沉沉睡了過去。

  以他現在敏銳的靈覺,一絲殺氣都能瞬間驚醒,倒也不用擔心遭人暗算。

  可怎么也沒想到,睜開眼會看到這種場面…

  這兩人怎么跑床上來了?

  “你是何人?誰讓你進來的?”

  顧蔓枝面若寒霜,冷冷注視著厲鳶。

  她身份特殊,又卸下了偽裝,倘若被人認出定會惹來麻煩…想到這,袖中手指捏成法訣,已是動了殺心。

  厲鳶感受到敵意,眼神一凜,掌心真元凝聚,冷冷道:

  “煙花女子罷了,我是誰,還需要告訴你?”

  “呵,我是妓子,你又好到哪去?半夜偷偷爬上別人的床,不知廉恥的浪蹄子!”

  “你說誰是浪蹄子?!”

  “說你又如何?”

  “你…陳墨,你倒是說句話呀!”

  陳墨:“…”

  他揉了揉眉心,無奈道:“行了,大姐別說二姐,我好好睡個覺,你倆這是鬧哪出…厲總旗,你怎么在這?”

  “我昨晚來找酒喝,不小心走錯房間了。”

  厲鳶臉色有些不自然,撇過頭說道。

  顧蔓枝嗤笑一聲,“鬼才信,找酒找到床上來了?來教坊司偷男人,你是有多寂寞?不如干脆下海算了…”

  “你!”

  論吵架,十個厲鳶也不是顧蔓枝的對手。

  她心中本就羞憤,被這么一激,怒氣直往天靈蓋竄,好似雌虎般翻身而起,一掌向顧蔓枝拍去!

  勁風呼嘯,強橫的風壓將床幔吹得獵獵作響!

  顧蔓枝瞳孔一縮,沒想到厲鳶實力竟然這么強!

  但她也不是吃素的,眉心處閃過一道青光。

  “八方威神,晃朗太元!”

  就在青光與掌風交匯的剎那,陳墨擋在兩人中間,一把將她們按在了床上。

  “你倆差不多行了…”

  “放開我!”

  厲鳶不依不饒,好像跳上岸的活魚一樣撲騰著。

  陳墨眉頭一皺,直接抓住腰間裙帶將她拎起,按在腿上,對著挺翹如滿月的臀兒拍了一巴掌。

  啪——

  房間瞬間安靜。

  厲鳶仿佛中了定身術一樣僵直不動,白皙俏臉上紅暈擴散,好似能滴出血來。

  “陳墨,你居然打我…”

  啪——

  “不準…”

  啪——

  厲鳶咬著嘴唇,神情羞憤,眼中似有淚花打轉,顫聲道:

  “登徒子,你欺負人…”

  一旁的顧蔓枝都看呆了。

  剛才還勢如猛虎下山般的女人,幾巴掌下去,居然成了梨花帶雨的小哭包?

  這招有這么神奇?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被陳墨按在了另一條腿上。

  啪——

  一聲脆響,身后傳來熱辣刺痛,伴隨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電流般迅速游走全身。

  顧蔓枝眼神茫然,短暫失神。

  他居然打我的…

  啪——

  “唔~”

  顧蔓枝俏臉漲紅,一種從未發出過的聲音,不自覺的從嗓子眼冒了出來。

  啪!啪!

  秉著公平公正的原則,陳墨左右開弓,雙掌齊下。

  兩團飽滿弧度輕微顫動,如水浪般層層暈散。

  厲鳶自幼習武,渾身沒有一絲贅肉,柔韌緊致,彈性十足。

  而顧蔓枝的身材更加豐腴,雪嫩細潤,仿佛手掌都要陷進去了。

  兩種手感都極佳,很難評價孰優孰劣,只能說是各有千秋——

  陳墨一邊打著,一邊細細品味。

  此時兩人臉對著臉,幾乎快要貼在一起了,彼此對視一眼后,默默低下了頭。

  …沒臉見人了。

  兩人徹底沒了動靜后,陳墨又意猶未盡的打了幾下,清清嗓子道:

  “現在能冷靜下來了嗎?”

  “…”

  兩人臉蛋滾燙,一言不發。

  想要讓人冷靜也不需要這種手段。

  這登徒子分明是故意的,現在還假裝正經…

  這時,一旁的玉兒湊了過來,趴在床上,臀兒翹起,迫不及待道:

  “官人,輪到奴家了!”

  “…”

  陳墨斜了顧蔓枝一眼,大概意思是:“你找的這游魂到底正不正經?”

  顧蔓枝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意思很明白:“正經人誰來教坊司啊?”

  把玉兒扔了出去,房間里安靜下來。

  厲鳶盯著顧蔓枝,銀牙微微咬緊,出聲說道:

  “陳墨,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著那好似美玉無瑕般的臉龐,煙視媚行的氣質攝人心魄。玉兒姑娘已是極美,但和這女人相比,卻是遜色了不止一籌。

  想來所謂的花魁,應該也不過如此吧?

  “一個玉兒還不夠,居然三個人一起…真是荒唐至極!”

  想到這里,厲鳶心中越發酸澀。

  陳墨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她是我在教坊司的線人。”

  “線人?”

  厲鳶微微一愣。

  陳墨把手伸入懷中,摸出一盞青銅油燈,說道:“昨晚我察覺到暗處有人跟蹤,便故意將他引到了這里,對方是噬鬼宗的人,來給秦無相報仇的…”

  “可惜后還是給他跑掉了,只留下了這么個東西。”

  厲鳶看著那青銅油燈,散發著污穢邪惡的氣息,確實是鬼修之物,神情頓時一肅。

  她可是親眼見過鬼修詭異的手段,關切道:

  “你有沒有受傷?”

  陳墨搖頭道:“沒有,就是有些疲憊,昨晚便睡在這里了。”

  厲鳶剛才情緒激動沒有注意,這才發現兩人身上衣衫完整,看來應該是什么都沒發生。

  心中陰霾頓時一掃而空,想起自己剛才的表現,頓時羞愧不堪,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去叫人來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來!”

  說著就要起身離開。

  陳墨急忙攔住她,“不用了,一夜過去,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而且他被我重創,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問題,想來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尸體就在須彌袋里,有什么好查的?

  萬一查到顧蔓枝頭上就麻煩了…

  厲鳶點點頭,覺得有理。

  “嗯,我聽你的。”

  顧蔓枝眸子打量著兩人,傻子都能看出他倆之間不對勁。

  剛才陳墨叫她什么?

  總旗?

  這人居然連同僚都不放過…

  顧蔓枝眼神酸溜溜的,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嘶!”

  陳墨表情微微一變。

  “怎么了?”

  厲鳶以為是哪里有暗傷,雙手在他身上摸索檢查著。

  顧蔓枝見狀擰的更用力了,腰間軟肉逆時針旋轉了好幾圈。

  陳墨臉都快綠了,齜牙咧嘴道:

  “沒、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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