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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7章,常威,你仲話唔識武功?

  今晚注定很熱鬧。

  洋大人的戰艦遭受炮擊,絕對是非常嚴重的挑釁事件。

  毫無疑問,洋大人會提出嚴重抗議。

  但是肯定不會宣戰的。

  因為宣戰也沒用。兩者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的。

  對華夏宣戰有什么用?

  笑話…

  估計也不會有什么不平等條約。

  因為所有的不平等條約,早就簽過了。已經想不到更加不平等的條約了。

  列強能拿走的都拿走了。

  剩下的,都是拿不動的。不劃算的。

  其實,從這個角度來說,金陵國民政府是非常悲催的。

  民國根本就是空殼子嘛!

  海關稅…

  沒有的。

  海關掌握在英國人手里。

  去年是收回了一點點。但是,也僅僅是一點點。不到10。

  商業稅…

  沒有的。

  洋大人開辦的企業,不用繳稅的。

  而民族企業…

  還有民族企業嗎?哦,有的。

  之前發不出工資,被工人圍攻的那一家面粉廠就是。

  它是所有民族企業的縮影。

  被外國貨包圍的民族企業,想要突圍,太難了。

  何況,背后還有那么多買辦,暗中給它下絆子。

  早晚破產…

  倒是那些隱藏的日諜開辦的企業,肯定是得到了日寇的暗中照顧,才能混得風生水起。

  應該會有人立刻報告老蔣。

  畢竟,這是和洋大人有關的事。誰也不敢怠慢。

  看看時間,好悲慘,凌晨一點。

  估計某人要從被窩里面起來,罵一句娘希匹。

  然后聽完報告,繼續罵娘希匹…

  但是,和他張庸無關。

  這些國家大事,怎么都輪不到他張庸出面處理。

  他要做什么?

  當然是趁火打劫,渾水摸魚。

  趁著混亂,做些平時意想做,但是又不方便做的事…

  “你來金陵做什么?”

  “和汪繼昌聯系…”

  “給他送錢?”

  “是。”

  “就一萬?”

  “暫時只有這么多。”

  “你和他約好在什么地方見面?”

  “沒有約好。將錢送到寶月樓即可。他自己會去拿的。”

  “你的任務,就是單純送錢?”

  “是…”

  “好。我相信你。”

  張庸笑靨如花。看著日諜的眼角,滿滿都是愛!

  我特么的信你就怪了!

  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這么能打,出來送錢?

  隨便找個日諜都能做的事,需要伱來做?當我傻!

  讓人給日諜包扎。

  剩蛋老人生命力很強,居然一直沒有昏迷。

  這充分的說明,古代的太監,確實是可以親手自宮的。一般來說,沒有生命危險。

  “你是一刀流的?”

  “不是…”

  “你見過忍者嗎?”

  “沒有…”

  “真的有忍者嗎?”

  “我不知道…”

  “你爹叫什么名字?”

  張庸問題很多。

  都是亂七八糟的。純粹信口開河。

  希望日諜被搞得頭暈腦脹以后,會暴露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

  只可惜…

  并沒有。

  日諜完全沒有上當。

  雖然飽受重創,這個日諜,腦子依然清醒。

  張庸愈發肯定,這個日諜不簡單。

  或許根本就不是赤松家的。可能是宮本家的。

  從看到這個日諜的第一眼開始,張庸就覺得眼熟。有宮本家的臉頰。

  他對宮本家的那些殺手,實在是印象太深。

  這個寶月樓,絕對有鬼。

  出發。

  前往寶月樓。

  忽然,發現隨身背包有新東西。

  查看。是一把彈弓。

  迷惑…

  彈弓?

  系統給自己的?

  要你搞航母,你去搞彈弓?

  完全不務正業啊!

  要彈弓有什么用?

  打鳥嗎?

  拜托。上次是權宜之計。

  用完以后,木彈弓隨手就扔掉了。不要了。

  覺得以后都沒機會用上了。

  結果,你系統居然像撿到寶似的,還給我一把彈弓?

  拿出來。

  發現還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很輕。但是非常堅韌。橡皮筋彈力很大。

  關鍵是,居然還贈送大量的彈丸。彈丸是鑄鐵?黑乎乎,沉甸甸的。

  感覺近距離可以將人打暈?

  如果是打在腦袋上,甚至可能打出洞?

  但是…

  這有什么用!

  如果要殺人,他有狙擊萊卡弩!

  彈弓…

  呵呵…

  靠近寶月樓。

  也是在秦淮河邊上。

  金陵的煙花之地,都在秦淮河兩岸。

  之前張庸曾經來過媚香樓。確實是男人的極樂銷魂所在。

  這里有超多漂亮的小姐姐。

  而且,沒有美顏。個個都是原生態。身上所有部位都是真的。

  前提是你的錢包得足夠飽滿。

  那些美麗的小姐姐,都是套錢的高手。

  后世的美女主播,估計是跟她們學的。或者一脈相傳。

  寶月樓在媚香樓的斜對面。

  古色古香。

  外觀居然是徽派建筑。

  黑白相間,宛若山水畫。看起來十分高雅。

  但越是高雅的背后,往往蘊含著越是見不得人的勾當。要不然,怎么說大俗就是大雅呢。

  默默的查看監控地圖。

  很多紅點。

  秦淮河兩岸,至少三十個紅點。

  真是小刀劃屁股——開眼界了。

  什么時候,秦淮河兩岸,居然變成日諜的窩點了。

  是趁著自己在上海灘胡天昏地,無暇他顧,然后日諜就在金陵瘋狂的發展?

  瑪德…

  日諜真特么多啊!

  自己原來的擔心可以徹底的放下了。

  抓不完…

  根本抓不完…

  永遠不用擔心日諜會沒有。

  只要他張庸還活著,都不用愁沒有日諜可抓!

  看著那么多紅點,眼神里滿滿都是愛…

  平均每個五百,就是一萬五千…

  早餐錢又有著落了。

  唉,苦逼打工人。能掙一頓是一頓。

  重點查看寶月樓。

  這里是紅點是重災區。居然有七個紅點。

  其中,有四個紅點都攜帶武器。查看。發現都是北極熊的TT33托卡列夫手槍。

  若有所思。

  這是東條英機的人啊!

  只有東條英機的手下,是用這種托卡列夫手槍的。

  東條的手下,是叫什么來著?

  哦,青龍會。

  是從黑龍會里面分離出來的。

  黑龍會里面有很多大佬,東條英機暫時還說不上話。

  于是,他就自己秘密搞一個青龍會。

  作為關東軍憲兵司令,東條肯定是有野心,有手段的。

  從秘密鎮壓特高課的情況來看,外號剃刀,名副其實。

  那么,問題來了…

  青龍會的日諜,為什么會在寶月樓?

  眼前的這個日諜,自稱是赤松家的,和青龍會又是什么關系?

  瑪德…

  隱藏的很深啊!

  居然將赤松家推出來做擋箭牌。

  只可惜…

  我張庸也不是笨蛋。

  哪怕是最開始的時候,智商只有50,現在也提升到51了。

  雖然只是提高了1點。但是,也能洞察到一些簡單真相了。

  舉起望遠鏡。

  現在是凌晨兩點左右。

  秦淮河兩岸還是非常熱鬧的。

  夜生活才是高潮。

  吃花酒的時間差不多,可以回房去辦事了。

  辦完事。好好睡一覺。還不耽誤明天的活。

  一個黃點切入地圖。開始的時候沒在意。后來發現有點意思。居然是朝著秦淮河方向來的。

  半夜啊!

  哪個前輩又出來活動?

  大哥。這里是金陵啊!是國都啊!到處都是憲兵。

  三更半夜的出來,非奸即盜。

  會被嚴格審查的。

  還會被勒索錢財。

  一旦被抓到人,沒有一個大洋,無法脫身。

  憲兵司令部也是魔窟好吧!

  舉起望遠鏡,看到一個落魄的身影。

  得,就是剛才落水的那個中年人。他好像迷路了?

  無語了。你是來逃難的。

  居然跑到秦淮河來逃難?

  可以肯定,這個家伙,是孤家寡人。沒有組織。

  否則,到這個份上,肯定和組織聯系上了。不會這樣孤苦伶仃一個人出來游蕩。

  他可能都不知道金陵這邊的情況,貿貿然的就跑來了。

  思考了三分鐘以后,張庸決定還是拉對方一把。免得對方一會兒真的成烈士了。

  和手下打個招呼,張庸單獨行動。

  靜悄悄的靠近目標。從背后出現。

  中年人的警惕性…

  有。但是不高。好一會兒才發現背后有人。

  回頭。

  發現是張庸。

  “是你…”

  “你自己來的?”

  “你在這邊沒有熟人?以前也沒來過?”

  “紅黨辦事越來越不靠譜…”

  “得了。我早就知道你是紅黨。寒酸成這樣,也就是你們了。”

  “趕緊走吧!這里不安全。到處都是憲兵。你要是被抓住,可就出不來了。”

  “你,我…”

  中年人感覺腦袋一團漿糊。

  自己暴露了?

  張庸知道自己是紅黨?

  他是怎么知道的?

  想不明白…

  張庸也是服了。

  這個地下黨同志,似乎不太聰明的樣子。

  除非是偽裝。否則,真的令人擔憂。感覺隨時都會被抓去嚴刑拷打的樣子。

  不要說是徐恩曾,就是丁墨村、李世群,都分分鐘都可以將他抓到手。你孤零零的跑來金陵,沒有組織的幫助,這不是找死嗎?奇怪,金陵的地下黨組織,怎么會沒有反應?

  是他們根本不知道嗎?

  真是古怪…

  “趕緊走!”

  “立刻離開金陵!”

  張庸遞給對方一把大洋。然后轉身離開。

  他已經仁至義盡。對方再不聽勸也沒辦法了。他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至于他張庸,沒在怕的。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也無所謂。沒有人在乎。

  都是互相攻訐。互相污蔑。

  我還說你徐恩曾是紅黨呢。你老婆費俠也是紅黨。

  難道我說錯了?你們就是!

  轉身回來。

  將日諜帶到一旁。

  “我給你一個機會。重新供述。”

  “你和青龍會是什么關系?”

  “什么青龍會?我不知道。黑龍會我就知道…”

  “你隸屬于關東軍憲兵司令部?”

  “不是。我屬于竹機關。”

  “竹機關…”

  張庸悻悻閉嘴。

  瑪德,這個日諜,滴水不漏啊!

  早就想好了各種答案。

  前后還沒矛盾。

  說自己是竹機關,對方也沒辦法查證。

  然而,張庸愈發相信,對方就是東條英機的手下。隸屬于青龍會。

  可能,在青龍會里面,等級還不低。

  畢竟,它是宮本家的。

  好。嘴巴這么嚴實是吧?那就找其他人開刀。

  寶月樓里面有七個日諜,不信每一個都嘴硬。

  默默觀察。

  七個日諜,幾乎沒動作。

  它們的旁邊,也沒有白點。說明沒有姑娘陪著。

  真是荒謬。

  來寶月樓,居然不點姑娘!

  如果我是寶月樓的老板,絕對拿大叉子全部叉出去。

  入我的門,居然不消費,找打!

  不過,四把手槍是巨大的隱患。

  托卡列夫手槍使用的是駁殼槍子彈。威力很大。

  一旦爆發混戰,自己這邊,肯定會有人員傷亡。

  關鍵是,今晚是多事之秋。不合適動槍。

  之前動槍,是在碼頭附近。當時一片混亂。沒有人注意到。

  在秦淮河這邊,能謹慎點最好。

  忽然,一個紅點,向寶月樓的方向緩慢移動。

  這個日諜的身上,同樣帶著一把托卡列夫手槍。估計是一伙的?

  機會來了。

  里面的日諜不好抓,外面的就容易了。

  當即安排埋伏。

  很快,看到日諜。是個小平頭。

  沒有其他特殊情況。估計是專門負責行動的。屬于打手。

  可能是日寇軍隊里面的伍長、軍曹之類的,退役以后,直接進入青龍會。他們的戰斗技能非常強的。

  但是,他們也有先天不足。就是戰斗技能很強。偽裝技能一般。

  它在極力的掩飾自己。卻畫蛇添足。

  轉過街角。

  埋伏在兩側的特工立刻撲上。

  日諜立刻察覺不對。下意識的拔槍。但是,還是晚了一點點。

  既然知道目標身上有槍,當然不會給它拔槍的機會。

  一枚石頭準確命中日諜腦袋。

  日諜不由自主的一陣昏眩。忘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

  其他人趁機撲上。

  成功將日諜按倒。將手槍拿走。

  安全了。

  沒有武器,日諜就翻不了天。

  張庸將彈弓收回來。

  很不錯的玩意。

  發現它的作用了。就是暗中偷襲。

  狙擊萊卡弩是殺人的。至少也是傷人。無法讓目標暈眩。

  唯獨彈弓可以。

  自帶“暈眩”特效。一擊必中。100觸發。

  果然,系統出品,必屬珍品。

  這個彈弓和弩箭一樣,都屬于沒有聲音的武器。

  十分適合偷襲。

  尤其是近距離。

  捆綁,塞住嘴巴。然后帶走。

  秦淮河兩邊的空房子不多。但是也有。押入一個空房子。

  里面的陳設似乎還不錯。感覺像是殷實人家。

  將日諜押上來。

  日諜拼命的掙扎。滿臉的猙獰。

  張庸于是相信自己的判斷。這個日諜,絕對是伍長,或者軍曹。

  他身上有著太多的老兵的特征。有經驗的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將那個自稱是赤松的日諜也帶上來。

  拍拍后來被抓的日諜。

  那個日諜看著赤松,眼睛仿佛要冒出火來。

  顯然,它認為自己是被對方出賣了。

  張庸于是將對方嘴里的破布拿走。同時給它松綁。

  “八嘎!”

  那個日諜不知道在罵什么。

  以系統贈送的日語水平,張庸居然聽不懂。可能日語也有方言?

  只看到對方對著赤松拳打腳踢。

  赤松被捆綁著,無法反擊,只有被動的挨打。

  何況,他現在是剩蛋老人。十條命只剩下半條。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驀然間,他怒吼一聲,“殺了他!我什么都說!”

  張庸擺擺手。眾人上去,將瘋狂日諜拖走。

  同時遞給赤松一把三棱刺。

  這個東西,只能正面使用。

  只能捅。

  功能非常單一。

  或許也是后來被淘汰的原因。

  畢竟,國際主流,匕首是趨于多功能化,以滿足野外生存需要。

  三棱刺除了捅人,啥也干不了。

  烤串都嫌太粗。

  赤松渾身顫抖。

  顯然,這個抉擇有點難。

  在黑暗中行走的人,不存在誰是有道德的。

  好像眼前這種,殺?不殺?

  不殺,就是自己死。

  殺,以后都被控制。

  殺了自己人,就是沒退路了。

  然而,殘酷的現實就是如此。所以,不能細究。

  “八嘎!”

  那個軍曹日諜繼續咒罵。

  赤松握著三棱刺。

  突然間,出手。正中軍曹日寇喉嚨。

  張庸:…

  果然,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

  至少有吳元甫那樣的水平。

  出手見血。

  如果不是猝然被埋伏,還真的抓不到這個家伙。

  一個紅點消失。

  一個日諜,死。

  剩下赤松…

  不對。

  “你是宮本家的?”

  “不是。”

  日諜回答。

  張庸眉毛上揚。

  怎么,到現在還要嘴硬?

  你丫的…

  拿電棍。

  “我是齋藤家的。”

  “但是我看你長的很像宮本家的。”

  “齋藤。”

  “名字。”

  “齋藤飛鳥?”

  “齋藤飛鳥?”

  “是,齋藤飛鳥…”

  “齋藤飛鳥…”

  張庸露出古怪的神情。

  原來你也叫齋藤飛鳥啊!我草。

  叫什么不好,也學人叫齋藤飛鳥。整的我不會了。

  “會唱歌嗎?”

  “會跳舞嗎?”

  日諜滿臉的疑惑。

  感覺自己的思維,和張庸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張庸將思緒收回來了。

  算了,不打岔了。正事要緊。

  “你們那么多人,潛伏在秦淮河做什么?”

  “我們…”

  “寶月樓里面就有七個。你不要說你不知道。”

  “附近還有三十多個。”

  “你都知道?”

  “恰好知道。”

  “好吧…”

  日諜終于是沮喪了。

  沉默片刻,他緩緩的說道:

  “我們是來執行任務的。”

  “什么任務?”

  “綁架。”

  “綁架誰?”

  “孔家二小姐。”

  “哦?”

無線電子書    諜影:命令與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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