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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三章 終章

  國內總有些不知是蠢還是壞的人,把我們的價值觀貶低的一文不值。

  好似阿美利加為難我們,是因為國內引導的價值觀有問題,神圣文明的阿美利加是為了拯救普通百姓才和大陸作對的。

  很難想象,這到底是什么樣的腦回路?

  他們難道不知道,二零零八年他們的主子從上到下,對中國都充滿了贊譽聲么?

  因為當時持有三千七百六十億美元兩房債券的中國如果和毛子一樣選擇拋售,那么已經岌岌可危的阿美利加金融市場,將會徹底陷入絕望。

  所以,別管是哪個讜,也別管是曾經多嘴硬的人,在這一年,都對他們的中國爸爸充滿了善意,希望爸爸能多愛他們一點。

  她對李源說的并不是虛言,二王不算什么,所謂的京圈在田玲面前更上不了臺面,但二王通過資本運作的方式,拉上了馬淘寶,和他背后的那個龐大的體系。

  “喲!九兒被推上去唱歌了!”

  可僅憑一句話,就搬遷這么多人…

  當然,只要瞞得過一時,讓金錢平安落袋就足夠了。

“《那些花》。那片笑聲讓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兒  婁秀忽然驚笑道。

  李思搔了搔下巴,點了點頭,但也僅此而已,不知怎么說。

  “過大年啦!!”

  小九自忖,如果她不能再進一步,無法多陪父親些時日,最后離開時,她也一定會不舍到難以瞑目的…

  騎馬,打獵。

  而且根據可靠證據顯示,這場八十年來最大的經濟危機的起源,是腳盆雞那邊引發的…

  對于老太太,要說他們有多深的感情,那是鬼扯。

  從去年開始,這些子侄們就恨不能讓他一刻都閑不下來,各種求助。

  老祖宗都開口了,這還了得?

  從李幸起,再到眾兒媳婦、女婿,再到孫子、孫媳、孫女,最后連幾個老婆幾個紅顏都被老太太安排上敬酒…

  “吁”

  李幸喝的臉色發紅,學起小九來惟妙惟肖。

  “前年老豆和洛克菲勒家族聯系開始,我就開始暗中出手大唐手里的房產。那個時候房價一天一個價,高的我都心驚。房子掛出去后,三天內就能出手。這個過程,持續了一年半,大唐出手了幾千套房,回收了大批資金。果然,今年金融海嘯來襲,房價暴跌直接腰斬。我們又大量收房。其實單純的這種資本操控游戲對咱們家來說,已經沒多大意思了。我當時也沒想到,爸爸在歐洲的布局收益能有這么大。所以想著依靠房地產再賺了一波差價,來投入蘭國的建設中。你們不知道啊,我這兩年晚上做夢都是九兒在跟我伸手要錢:大哥,又沒錢了。”

  不過,他們卻知道老太太對他們父親的偏愛,以及父親對祖母的敬愛,只能用刻骨銘心來形容。

  送走母親后,幾個老兄嫂就決定各回各家,到各家老大家里去養老。

  阿梅也慣著他,張滿玉生孩子時,她還跑去幫忙伺候月子,絕絕子。

  一座新墳前,李源一遍又一遍的哼唱著這首《萱草花》…

  李源的眼角,忽地滑落兩滴眼淚。

  安諾、李睿、李智、李英、李明、李云初、李忠、李舒怡、李孝、李節、李義、李溫、李良、李恭、李謙、李讓…

  一眾人笑著表示理解,目送她們匆匆離去后,七哥李清道:“怪不得老幺能娶那么些,一個個都安排的忙的沒有歇腳的功夫,誰也沒心思想別的。老幺,還得是你啊!”

  蒲扇扇啊扇,如同李源幼時那樣,嘴里還哼唱著古老的村謠…

  這一天,終究還是來了么?

  陳小旭哼哼道:“其實是對面幾家玩兒不下去了,誰怕誰?玩兒互聯網,他們加起來都不夠我們一只的。一幀一幀的扒,找漏洞,連續舉報掉他們幾部熱播劇,讓他們損失慘重后,就玩兒不下去了。到處喊委屈,說是資本太強大。真是好笑,分明是他們先挑起戰端的。”

  李源笑道:“算了算了,說說看,是不是十八那個狗東西在背后賣慘鼓搗的你?我還是相信,你不會這樣做。”

  他很早就知道,這位說話直,不大好說話。

  今日所見,果然名不虛傳。

  氣氛那叫一個熱鬧!

  笑聲的聲浪,一重接一重的回蕩在這座農村大院。

  各大公司倒閉的倒閉、裁員的裁員,數以百萬計的人破產,失去工作、家園,恍若世界末日。

  婁志澤收割歐元收割的人都麻了…

  李源看了看海子上層層波瀾的水面,忽地岔開話題道:“前一陣,我母親想吃臘肉,我便去了一趟川蜀,那個地方的臘肉最正宗。趙老,前年印度洋大海嘯一事,你們還記得嗎?”

  婁曉娥想起來了,問李源道:“源子,我記得當年你好像還認識《小燕子》的原唱,是不是?”

  “總得干點什么吧!”

  而李源的生活,并沒有太多改變,最大的變化,就是家人們不讓他再做飯了。

  不過,他納悶道:“那哥倆什么背景,你都沒轍?”

  阿美利加人看著仿佛過了七十就一下衰老許多的李源,發自肺腑的高興。

  治下有烈士家庭的人得了重病,沒錢看病,看病也找不到神醫啦,哪個地方突然發現一個古墓,里面出土的青銅器上有刻紋,好像絕世神功啦…

  當然,這里面關于財富分配的問題,潛力透支的問題,遭受到很多詬病,也的確有不小的問題。

  王菲的一首《天空》,讓無數教徒頂禮膜拜,就是因為沾了這兩個字的邊。

  她們已經不適應北方干燥的水土,更不適合四九城的生活習俗。

  眼看兒子熟睡了,李母才停下手里的蒲扇,撫了撫兒子的額頭,又從床頭拿了塊粗布單子,給李源蓋好了肚子,之后,又端詳了兒子好一陣,仿佛怎么也看不夠,喃喃問了句:“老幺,你饑不饑?”

  等她們慢吞吞出去后,李母還嘀咕著埋怨呢:“娶那么多,一個會做飯的也沒有,全指著我老幺吃…”

  別人不知道,起碼小八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李幸笑道:“老四給你打電話了?”

  他接觸李源要更早些,十年前就有過接觸,那會兒還是在古老的家里。

  以此,帶動了數十萬億人民幣的效果!

  古京,月夜。

  李源聞言心里了然,看著隨田玲來的姑娘調侃道:“網上罵幾句怕什么,又掉不了幾塊肉。一會兒說你是變性人,一會兒說你花十萬塊打胎,這種自相矛盾的話,本就是個樂子。我教你個法子,怎么樣?”

  該死的腳盆雞!

  “八叔,事情就是這樣的。王家那兩個兄弟做的太過分了!”

  而后瘦瘦小小的身軀,慢慢躺在兒子的身邊,側著臉看了許久后,才緩緩的,不舍的閉上了眼睛…

  這么對比之下,在這等百年難得一遇的超級金融風暴中,和兩個世界金融霸主合作洗劫到的財富,也就不算過于夸張。

  也難怪父親將親情看的那么重…這種感覺,的確好。

  梅長寧壓低聲音道:“浪催的?你就不怕他們把你的飛機給干掉?你肯定清楚,這種事盎撒人干起來不會有一絲負罪感。他們和毛子,都沒少干這樣的事。”

  過去那么多年,他都沒怎么過過生日。

  田玲和對面已經掰過幾次手腕了,雖然基本上都是以己方勝利告終,但二王那些人把圈子搞的烏煙瘴氣,馬淘寶又不斷想把假貨賣到蘭國,并且對已經在京東占股超過百分之四十的李家充滿戰意…

  “仙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是無數音樂人、歌唱家做夢都想得到的屬性。

  可是這三個哥哥對他們的照顧和關愛,卻從未少過一分。

  看著妻子兒孫們,李源點了點頭,笑了起來,道了句:“從今天起,我退休了。”

  王室在蘭國的威信,都因此而鞏固加強。

  李源替兩位給家里老人解釋道:“她們和田玲在蘭國文化旅游部門掛著職,正兒八經的高級干部呢。”

  在此之前,高盛ceo甚至在接受采訪時宣布,次貸危機已經結束了…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

讓它開遍我,等著你回家的路上好像我,從不曾,離開你的身旁  張莉笑道:“漢江電視臺上星后,不少友臺意見很大,不停的搞些小動作,沒完沒了的舉報。宣稱單位找我們過來,做個和事佬。”

  知道這位跟古老,也這么直來直去的說話。

  臨近新年期間,李源還轉道去了趟莫斯科,見了見京仔…

  所以決定,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盡管父親曾直白說過,蘭國的最終大權由大哥李幸執掌,他有否決權。

  但是帶姑娘給他,還是頭一回。

  毛熊的京哥又揮舞起爪牙來干仗,阿美利加就更不用說了…

  “田總,李醫生他…”

她們在哪里呀幸運的是我曾陪她們開放  五月十二號,西南方向傳來的劇烈震感,舉世皆驚。

  說完,看著李源熟睡的臉笑了笑,道了聲:“我兒真俊。”

  但是,咒罵歸咒罵,如果這些狩獵者賺到口袋里的錢,能掏出來,那人們也不會吝嗇贊美之詞。

  秦家莊李家大院內,張燈結彩。

  當然,也由此可見,這一年阿美利加金融市場崩壞到了什么地步…

  她所想的,就是狠狠敲打敲打二王,和他們背后的勢力,警告他們不要太過分。

  中國大陸的百姓之所以沒有太強烈的感覺,甚至中國的企業也沒有像全世界其他地方那樣成片成片的,如同鐮刀割麥田一樣倒下,是因為大名鼎鼎的四萬億救市,以及,家電下鄉正策。

  一貫聽兒子、兒媳婦安排的李母,今天做主,道:“現在就上席。”傻柱樂呵的吆喝道:“好嘞開席嘍!”

  有人倒霉,自然就有人發財。

  又過了兩個新年,到了二零一二年,李源離開了王府,作別了幾乎完全認不出來的京城,回到了港島。

  李源看著她帶來抹眼淚的姑娘,笑了笑,已經零九年了啊,的確是那些人如日中天的時候…

  在美聯儲動輒數千億美元的救市投入下,整艘大船依舊不可避免的向下沉淪。

  又是好一陣熱鬧,傻柱跑來問什么時候開席,他是今天的總廚,還帶了兒子何旦和小孫子何能一起來動手下廚。

  雖然兄嫂們都離開了,甚至大都離開了四九城,可李源還是一個人守在王府里。

  小九看著連拼幾杯酒的大哥、二哥和三哥,笑的有些幸福。

  但不管怎么說,這都是全人類歷史上,空前并且絕后的大發展歷程。

  李幸豪邁道:“那是!這幾年我逐漸撒手,把權力過度到資產管理委員會手中。老四越發扎實…”

  兩個白眼球甩過來,陳小旭道:“我們回來陪媽說話,不行?”

  就算是三百來人,可資產七點八萬億,是不是還是有些夢幻?

  那可是通用啊!

  阿美利加不可以失去通用,就像西方不可以失去耶路撒冷的通用!!

  可以想象,二零零八年,阿美利加到底走到了什么地步…

  “過去是出口補貼,中國家電出口,價格極低,只有微薄的利潤,甚至沒什么利潤可言。企業的利益,來自百分之十三的出口退稅。但是今年即便是出口退稅都沒用了,因為自一九二九年以來近八十年內最大的經濟危機,西方市場一夜崩塌,買不起東西了,市場動搖了。為了解決企業的生死存亡,上面決定全面推動家電下鄉。將過去補貼給外國人的錢,拿來補貼給農民。只要是農村戶口,登記買家電,就能立刻享受百分之十三的減免。把過去讓利給外國人的做法,變成讓利給農民。”

  因為,還能生。

  但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的慈愛。

  西屋的小九猛然回頭,眼睛瞬間通紅。

  秦大雪這個憨批婆娘居然帶頭喝倒彩,批判李源偏心。

  田玲一張臉陡然漲紅,羞愧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今天是家宴,除了廚房忙活的人外,并沒有請多少服務員。

  事后,阿美利加所有安全人員,加班三個月,把黃石公園每個螞蟻窩都沒放過…

  吐出嘴巴的葡萄梗后,他繼續笑罵道:“虧爺們兒還擔心了你那么長時間,我媳婦還笑話我,居然為一個男人牽腸掛肚。是我小瞧你了…話又說回來,你該不會是想去阿美利加撒撒潑,出出氣吧?那邊的人直接聯系我,請我務必勸你,打消這個主意。扯什么阿美利加的尊嚴,不容侵犯,勸你不要走激進的路。瞧瞧,把人家嚇成什么德性了。都胡言亂語起來…”

  李源的確沒有讓她這個晚輩失望,甚至都未過夜,當天她就接到了馬淘寶誠懇的認錯電話…

  也不知是不是為了給李源慶祝生日,李源生日的那天,雷曼兄弟正好宣布破產,比歷史上提前了三個月。

  他是在港島出身的,非常迷戀故鄉。

  “平常心,也就那么回事。把這些錢投入到蘭國的基礎建設里,估計也就剛剛夠鋪完鐵路、公路。可惜,大頭還是讓洛克菲勒和摩根吃掉了…阿澤,辛苦你了,吃葡萄。”

  世界上轉了大半圈后,大年三十那一天,回到了京城,王府。

  伴隨著氣勢磅礴的擊缶大陣,長達四個小時的奧運會開幕式,驚艷了世界。

  老太太拿著一把蒲扇輕輕的扇著,等婁曉娥、婁秀給李源擦洗干凈后,老太太還讓幾個懶婆娘兒媳婦走人,她來照顧幺兒。

  李坤兩口子在京城上班,也帶著小孫子來了。

  “田玲,回去吧,給你們那些兄長妯娌們都說清楚,你們八叔我好的很,前兒還去找王世襄那老頭兒,準備一起去挖掘古墓呢…”

  而地震中心卻無一人傷亡…

  “姑父,歐洲局差不多到底為止了。總收益大約為六千七百億歐元,合計人民幣七萬億人民幣左右。姑父,我真的覺得做夢一樣,真的是難以想象的天文數字。”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全世界的空頭都在狂歡,誰也沒有證據來指責是這三家開的頭,造出的禍端。

  李家和洛克菲勒、摩根家族的動作,可以瞞得了一時,卻瞞不過一世。

  有時也會去南鑼鼓巷九十五號看看,有時也會回一趟秦家莊,將老宅清掃清掃,坐在屋里發發呆。

  “接到奶奶電話了嗎?”

  李母有些發黑的手,拍了拍李源的手,笑道:“老幺,今年要過,要過,我給你過,啊?”

  吃完一串葡萄后,婁志澤簡單道了別,就離開京城回了港島。

  曹永珊又讓人送了些涼菜過來,和趙雅芷一起擺放在酒桌上后,輕聲寬慰道:“不用太擔心,爸爸沒那么脆弱的。”

  而李源,也希望他們能這樣想…

她們都老了吧  她和父親不同處在于,這個世上,她在意到那個程度的人,更少。

  李思嘿了聲壞笑道:“就是長的一般,隨他媽了。”

  小九看著李幸感慨道:“大哥,就憑你這份心胸氣概,抱丹有望。”

  從“那樣的廢物國家,是辦不好一屆奧運會的”,轉變為“史無前例的偉大的奧運會開幕式”,“不敢置信”,“最完美的奧運開幕式”!

  舉國歡騰之余,國家也徹底登上了高速前進的列車。

懂了憂傷  想著它就會有好夢一場。”

  乘車出了王府后,面容憔悴的小龍女失落的看著田玲,卻也不知該說什么。

  借八叔的虎威,將那些烏七八糟的事震懾一番,也好正經做事。

  李源沒好氣道:“你們一個個的,凈給我找這些破事。理由還是五花八門,唯恐我閑下來是不是?田玲,你不對啊,以前多正經的孩子,正直的都有些刻板,怎么還能做這種事?拉小姑娘來找我拜干爹?娛樂圈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你也下手?”

  他想起來了,李睿的媳婦相貌也只能算是中平。

  陳小旭補充道:“其實去蘭國旅游在北上廣深一線城市的有錢人里已經很熱門了,不過大部分中產并不知道,去國外玩一趟花的錢有時候比國內還少。現在人心不比從前,國內旅游宰客的太多,態度也不好,花錢買氣受。蘭國法律健全,對服務業監管很嚴,坑客的代價超高,還十分安全。只要宣傳到位,蘭國一定會成為這邊的旅游勝地。”

  婁志澤走后沒多久,梅長寧就到了,驚疑的看著李源道:“源子,你去申請了面簽?”

  那就更無奈了…

  “喲,你們怎么得閑回來了?”

  從青絲到鶴發,對她來說,丈夫的快樂高于一切道德準則…

  田玲看著八叔兩鬢的斑白,忽然覺得有些刺目,搖了搖頭,輕聲道:“八叔,這幾年還是發生了很多天翻地覆的變化呢,不止是經濟上。四哥今年又到了關鍵時候,十八告誡過我們,說坤大哥發話了,今年我們誰都不能輕舉妄動,有什么委屈也得忍著,不能干擾到四哥,一切以大局為重…”

  好嘛!

  會議上要給出理由的,某人一言,算理由么?

  會不會有點不問蒼生問鬼神的昏聵之意?

  但是,想想蘭國當初的反應,是何等的英明。

  十月,婁志澤終于從歐洲回來,以他的心性,整個人都有些飄忽。

83最新地址  李源微笑頷首,道:“在梅蘭芳先生家里,那是混亂之前,她和得了梅蘭芳真傳的女弟子言慧珠在梅府做客,正好碰到了。那些年,交了不少朋友。可惜,熬過來的,寥寥無幾。”

  李源受邀去海子里吃飯聊天,結束后散步回家,剛到家就看到陳小旭和張莉兩人在陪母親說話,玩笑問道。

  被逼問的沒法,田玲只能實話實說:“不是,十八哪有這個膽子。是…是雨嬸嬸。”

  約好了守孝二十七個月后,李源就搬回青衣島住,她們才終于肯回去了…

  李母也一直笑口常開,還不時的給李源夾菜,兩個小時的壽宴結束,李源成功“醉倒”,被李母安排著富貴背去了大炕上。

  小孫子才四歲,倒不怯場,上去唱了首《小燕子》…

  可隨之而來的,卻是阿美利加最大的儲蓄及貸款銀行,總部位于西雅圖的華剩頓互惠公司(washingtonmutualinc.),被阿美利加聯邦存款保險公司(fdic)查封、接管,成為阿美利加有史以來倒閉的最大規模銀行!

  緊接著,便是雷曼兄弟宣布因負債六千一百億美元的巨額債務,申請破產保護。

  另一邊,因為大陸的四萬億大基建計劃,無數西方跨國企業如嗅到肉味的野狗一樣,洶涌而來。

  李思點點頭,道:“他直說了,并不是為了孝敬你這個大哥才故意這么說的。修齊幾次會議上的發言和提案,還有幾樁生意的處理,都做的很有章法。她雖然不是那種挑大梁的,但是縝密細致方面,正好做審計工作。大哥,你別硬攔著啊。”

  很有趣,賓客皆歡。

  李源給七嫂告狀道:“七嫂,最近小心一點七哥,他學到真功夫了。”

  “源子,等我們死了以后,你準備怎么過呢?”

  阿富汗、伊拉克之后,敘利亞和利比亞,也逐漸被他們擺上了餐桌,準備開吃。

  這個逼裝的,讓人贊同也不是,反駁也不是。

  吃著手中的葡萄,一時間誠實善良的婁志澤,都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李源一下想通了,也是,除了聶雨那個傻丫頭外,其他人也想不出這個腦回路。

  李源笑道:“你們手握著港島的資源,甚至輻射整個華語區,整個蘭國都是你們的自留地。有錢就能招攬人才,就能做大項目,那些人怎么和伱們玩?”

  小九和李源的道完全不同,算不上太上忘情,但也真沒那么多事兒。

  趙老溫聲笑道:“是啊,農民太不容易了。李醫生對農民的感情,我們是有目共睹的。李醫生,我也是農民出身,要代表農民,謝謝你呢。”

  小七不在,有了身孕后正在港島修養呢。

  陳小旭得意道:“那是他們活該!”

  七嫂哈哈笑道:“就憑他?他還差的遠!老幺,下個月十五是你的生兒,七十了,要過啊。”

  零八年,八月八日。

  說完,兄弟幾個又舉杯痛飲。

  顯然,大陸這邊同樣不愿放過這座金山。

  如她和其他幾個兄弟姊妹,都是庶出。

  隨著前奏唱響,小九清冷的聲音也在這座農家大院鋪散開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這個時候,根本聽不到什么雞毛價值觀問題。

  二嫂子笑道:“林黛玉比不上她活的自在,林黛玉就在大觀園里是大小姐,小旭在哪都是大小姐,別人都得讓她三分,我也讓她。”

  “唱歌。”

  就比如法國,法國最大的銀行巴黎銀行、英國的諾森羅克銀行、德國的州立銀行等等巨頭金融機構,全部over,更不用提歐洲股市跌成了篩子,但當蘭國拿著巨額資金去法國買電氣技術,去德國買精密儀器設備時,依舊受到了盛情的歡迎…

  在洛克菲勒莊園,又去了西部。

  沉吟了好一陣后,趙老緩緩道:“那就按李醫生的善意通報來辦吧。如果幸運的,沒有災禍發生,即使我在會上做一次檢討,心里也將是愉悅的。如果發生了,那,我們一定牢記李醫生這次的恩情。”

  好在李城憑借在齊魯的優異表現,去年如愿更上了一層樓。

  并且,都在竭盡全力的幫她。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婁秀差點沒繃住給哭出來,還是秦大雪在一旁拉扯了下,幾人出門了。

  李源心里有些揪,看著老太太慈愛的眼神,終究說不出一個“不”字…

  只因為蘭國的建設,對她的大道有益。

  李思攔了句,道:“大哥,我聽說睿仔的媳婦很有能力,爸爸都夸贊了幾回。你干嗎攔著不讓她進委員會?”

  但大多時候,他會讀書,會訪友,會做飯,偶爾也會去見一見客人。

  幾個兄弟嫂子們無不放聲大笑,小九也笑,舉杯道:“是要敬大哥一杯。蘭國多雨,地質上決定了修路成本高。每公里高速公路的造價,超過三千萬。再加上鐵路、橋梁等基礎設施,資金需求幾乎無窮無盡。好在,大哥給我托了底。”

  說笑一陣后兩人就要走,張莉解釋道:“田玲在做大型選秀節目,其實本質是蘭國的人文風景紀錄片,只是單純做紀錄片,收視率會非常有限,做成選秀節目更容易些。然后在節目中展露蘭國的優美景色,再點一點那里的風俗人情,物價、房價、旅游價格等等…”

如果有一天  趙老和馮老眉頭都緊皺起來,還想多問些什么,可是李源把話說的很死,他們也沒道理讓人受到反噬。

  一群侄兒侄女們都快瘋了,一個個抱著腦袋尖叫,素來乖乖女形象的周慧敏都睜大眼睛,隨后激動的猛吹起口哨,各種膜拜。

  只此一件事,便足以留名青史。

  打小幾乎沒見過幾面,長大后也就過年的時候一年見那么一回,能有什么感情?

  李幸好一些,但也不多。

  李源也不知道李家到底賺了多少錢,因為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海量的資金流入大唐空頭的賬號內。

  “唱什么歌?”

相約好了再一起  李母看了會兒陳小旭,對二嫂、三嫂她們笑道:“這丫頭,一輩子都是林黛玉的性子。”

  南臺,趙老、馮老兩人如話家常般,和一個“年輕人”聊著天。

  于是,二零零九年的冬天,李源是在阿美利加度過的。

  陳小旭不好意思道:“二嫂,我可沒讓您讓啊。”

  臨時搭的舞臺被鮮花圍繞,小九被幾個大侄女推上臺后,就落落大方的站在麥克風前,回頭對負責伴奏的四嫂周慧敏道了句:“《明月幾時有》,謝謝四嫂。”

  但是,大哥又哪里干涉過她的決定?

  人世間最大的幸事,就是擁有這樣的家人。

  載歌載舞,從安諾開始,一個個表演節目,婁曉娥、聶雨在那吹口哨叫好,熱鬧非凡。

  偌大一個蘭國,盡由她來涂抹勾勒,不曾插手過一回。

  但在具體任職上,各方博弈的非常激烈。

  就這樣吧,至于大唐集團在大陸加深投資合作的事,還是由李幸和商務單位的人去談,我幾十年前都不管大唐的事了。家母還在家中等著吃晚飯,二位老板,告辭。”

  李源倒還好,畢竟前世聽說過十八萬億的傳言,雖然事后被辟謠,不是一百人,是三百多人的總資產為七點八萬億,但…這個謠辟的有些怪怪的。

  特別是,他頭上的白發越來越多后…

  李源聞言點了點頭,曹老留給秦大雪的那些香火人情,也差不多都老了走了。

  李幸搖頭道:“修齊是不錯,可是論能力,你嫂子、亞特蘭娜、阿芷還有小敏、慧光、富真她們幾個,哪個差了?大唐想成為真正永不顛覆的巨型航母,資產委員會這個掌舵班子成員的選拔,是不能有絲毫人情可講的。不一定非得出自我的兒孫,就目前來看,家里孩子們資質最好的,除了安諾,就是小八的兒子李良。這孩子是真聰明,除了安諾、李睿、李智、李英、李明五個外,就這個小家伙,跟著祖父出游了一趟,十歲就入了勁。學習也好,老師校長輪番夸。而且,性子沉穩,才十來歲,就已經算是個小明白人了。”

  李源食指在茶杯里蘸了蘸,在桌面上寫了兩個字,道:“這個地方的百姓,盡快全部搬遷出去。此地乃天機,不可出于我口。不然,必為天道所反噬。至于信不信,就由你們來決定。”

  她覺得剛才李源說的很對,她真的沒什么文化,沒什么頭腦,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花瓶。

  聽聞馮老的話后,李源感慨道:“這應該是,中國農民第三次拯救中國了。嘖,沒有這個廣大的市場,沿海地區數十萬家企業,估計能倒閉一大半。到了你們這,怎么又成了讓利給農民了?”

  曹永珊帶著一眾弟媳婦、侄媳婦充當服務員上菜,一群兔崽子們搬桌子的搬桌子,扛酒的扛酒,倒飲料的倒飲料,剝大蒜的剝大蒜,好不鬧騰。

  實則這個年輕人比他們還要年長幾歲…

  他還去白房子見了見貝拉克,小黑哥,也談的不錯。

  如果將國力發展畫成一條發展曲線,那么就會發現雖然前面那些年的進步也很快,但從零八年起,曲線陡然上揚,呈指數爆炸式增長!

  這件事的真正目的,自然不只是為了這個小姑娘出頭,如果她真能入八叔的眼,那另當別論。但就田玲這些年的觀察,早就知道希望渺茫。

  田玲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們晚輩開口求的事,八叔嘴上訓罵,但也從沒讓我們失望過。”

  小九輕輕啜飲著杯中清酒,細細品味舌尖滋味。

  李幸笑著和小妹碰了一杯,道:“剛開始,我聽說你從爸爸那討要了這個差事,我是真不放心。建設一個國啊,不是坤大哥他們,建幾個大廠就能建功的。這里面是數萬億甚至數十萬億的超級大項目,我都膽戰心驚。可后來我也想開了,錢嘛,不值當這么殫精竭慮去擔憂。都不提爸爸,只要咱們九兄妹在,哪怕大唐破產了,一樣能東山再起,一樣還能再打下一片基業!就像爸爸說的,不能被已經擁有的財富捆住了手腳,捆住了理想!”

  李幸聞言搖了搖頭,道:“你不懂,爸爸其實一直都很孤單。奶奶,是極少數能給予爸爸溫暖關懷的人。不說那么多了,下個星期,咱們一起回去。也別做的太明顯,就多聊天,說些家常就好。九兒,主要還是靠你。”

  梅長寧:“…”

  李源嘆息一聲道:“真多想了,就是想去逛逛。世界這么大,我想去看看而已。”

  幾個意思?

  而小九的歌聲,就仿佛能讓他們真切的感受到何為“仙”!

  連二嫂、三嫂等老人家,都對李母、李源連連夸贊道:“小九唱歌真好聽!”

  當然,還有該死的金融狩獵者,貪婪無度,卑鄙無恥…

  闔家大小俱在,等他歸來…

  這事關幾年后的大方向…

  作為極少數的,真正從農村出來的平民正治家,兩千多年的農業稅,在其手中免除。

  “躺著過。”

  這就是現實,人走茶涼。

  六月的天,已經很熱了。

  為表示對阿美利加方面熱情接待的感謝,李源還專門陪同相關安全人員去了趟黃石公園,在落基山脈的一處峽谷里,找出了枚大煙花,無償贈送。

  李源也驚疑道:“不行嗎?”

  都是世上最頂尖的聰明人,知道李源不會無緣無故提起這件天災大事,趙老和馮老對視一眼,滿面笑容也收斂起來,目光凝重的看著李源。

  這三個哥哥,按照過去的說法,才是正經的嫡出公子。

  悠閑自得的,過了一天,又一天…

  李源摘了一串葡萄,在自來水池邊洗干凈,遞給了婁志澤。

  以阿美利加偉大的價值觀,當然選擇,將災難分攤向全世界…

  趙老沉聲道:“短短幾分鐘內,海嘯吞噬了數十萬百姓的生命,我們又怎么會忘記呢?李醫生,你是說…”

  馮老:“…”

  我們歡迎你!”

  趙靈兒眨了眨哭紅的眼睛,總覺得這位大叔和她說話的態度,跟對村里阿花說話的態度沒啥區別,不過話還是要聽的:“什么法子?”

擁抱過就有了默契你會愛上這里不管遠近都是客人請不用客氣  青衣島莊園內,幾個老人時常一起散步、一起聊天、一起唱歌、一起跳舞…

  隨后,糖寧街表示,愿意進一步加深同蘭國的合作,并升級為戰略合作伙伴。

在我生命每個角落靜靜為我開著我曾以為我會永遠守在她身旁  婁曉娥幾個搬回來和他住了兩個月后,就被他勸回港島了。

“我家大門常打開開放懷抱等你  繼而,淚流不止。

  老太太走后,李源一夜見雪的鬢角,刺的他們睜不開眼。

  李思忙打著哈哈認錯道:“口誤口誤,罰酒三杯,罰酒三杯!”

  李源搖了搖頭,直白笑道:“他們沒機會了,之前有,現在沒有了。阿寧,你告訴他們,我是抱著善意去的。見見老朋友,再看看風景。當然,他們也可以選擇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打下來。打下來后,我會不會死。只要,他們能承擔得起后果。”

  很多好笑的理由,就是為了讓李源動起來。

  李源道:“很簡單,你不是有微博么?你把這兩段話截圖下來,發在微博上,再配上幾個笑到飆淚的表情,就夠了。他們那么多張嘴,你就一張嘴,怎么辟謠?你那么多粉絲,天然的反擊大軍,你居然沒想過用一下?雖然你打小沒上過什么學,高中文憑都沒有,但還是要多讀幾本書。”

  都不是傻子,怎會不知道今晚的異常?

  李幸“欸”了聲,指責道:“那是你弟妹!”

  遭遇困難時,毫無辦法,還上法制節目去辟謠,回想起來都覺得制杖本仗,實在讓人沮喪…

今天我們已經離去在人海茫茫“遙遙的天之涯,萱草花開放  而根據市場預測,最遲明年六月,負債累累的通用公司,也將步此后塵。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梅長寧罵罵咧咧道:“我就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狗改不了…咳咳咳。”

  周慧敏抿嘴一笑,豎起了大拇指。

  李母笑著點頭,和大家一起聽完小九的歌后,李源還上前給閨女送上了一個擁抱。

  可惜,求而不得。

  本想著開開心心的吃一頓生日宴,沒想到,老太太今兒還挑事:“湯圓,你爹過生兒,你們不給你爸爸敬酒?”

  當然,這也許是她站著說話不腰疼。

  全國都放一天假,那么熱火朝天的建設,連鋼爐、電廠都全部停工,原本十分荒誕的指令,最后不僅挽回了無數損失,還挽回了許多人的性命。

  女王還是很有范兒,雖然意外,但依舊優雅的邀請他同游王宮,交談了一個小時后,李源離開。

  關鍵,人家可能真的這樣想,沒裝。

  六月十五。

  看著一臉懵逼的小龍女,田玲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先出去后,對李源道:“八叔,真是不好意思…不過這件事只這樣恐怕還不行,您看,不如讓她認您當干爹…”

  習習夜風帶來絲絲涼意。

  田玲面色凜然,語氣憤怒的說道。

  連干三杯后,又嘿嘿笑了起來。

  李源哈哈笑道:“言重了言重了。說一千道一萬,我現在還是中國人,不是蘭國人,也不是港人。在港島,我叫李愛國來著。所以,我仍是這個大家庭的一份子,做我該做的事而已。

  雖然相貌平平,但小八這輩子肯定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張滿玉都真心叫大姐…

  年輕人自然就是李源,今日被請來,也是因為大唐手里的資金過于誘人。

  從阿美利加回來,李源又去了趟英國,見了見老朋友索菲亞和瑪格麗特,又不請自去,拜訪了英王宮。

  再加上一些剛會走路的小不點兒,一共三十六個孫輩,這還不是全部。

  她和哥哥們擔憂的不大一樣,她擔憂的是,父親這一次,還會進步到哪去,總不能一步登天吧…

  李源搖頭道:“媽在,我過啥生日。兒的生日,娘的受難日,慶賀不得。”

  富貴“茲”的一聲又喝了杯酒后,甕聲說了句,語氣中的焦躁顯而易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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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電子書    重生在火紅年代的悠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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