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火鍋店雖然不是那些知名的連鎖火鍋店,但卻是我這么些年來吃的最好吃的火鍋店,都是提前預約,要不然很難有座的…”
“嘿嘿,下午的時候,你說不去武隆,我就提前預約…”
馬智勇興奮地和宋詞介紹,卻發現對方目光并未看向自己,而是看向旁邊空空的位置上。
此時他們正在包廂內,只有他們兩個人。
見宋詞如此,馬智勇立刻卡了殼,小心翼翼地問道:“我們旁邊還有人嗎?”
“啊,對…”
宋詞隨口回了一句,然后向旁邊問道:“接到人了?”
小蝴蝶點了點頭,原來她是接胡玲玲前往桃源村的。
“那和我們一起吃點東西吧。”宋詞說著,解下手上的護符遞給她。
原本打著雨傘,穿著雨衣的小蝴蝶,傘消失不見,雨衣也隨之變幻,變成了背帶褲,牛仔夾克,還扎著個丸子頭的小姑娘。
隨著她們香火越來越旺盛,她們這種利用香火幻化的能力也越來越強,接著她伸手接過護符,熟練地套在自己的手腕上,身形自然也顯現出來。
宋詞給兩人做了簡單的介紹。
“這是唐蝶,這個呢,算是小麻圓的爸爸吧。”
馬智勇:…
什么叫算是?這還有不算的嗎?
不過這個小姑娘和女兒認識嗎?他有些好奇地打量著小蝴蝶。
而小蝴蝶同樣有些好奇地看向馬智勇。
“小米粒呢?”宋詞問道。
“她去找阿姨…”小蝴蝶小聲道。
“阿姨?”
宋詞愣了一下,接著反應過來,小蝴蝶所說的阿姨,應該是那個無頭女尸朱秀艷,不由得哭笑不得,她還真錘對方去了啊。
不過宋詞也沒多管,誰讓她兇小蝴蝶的,讓她吃點苦頭也好,有些“人”就是認不清形勢。
“剛才你點的是什么鍋底,有不辣的,孩子能吃的嗎?”宋詞向坐在對面的馬智勇問道。
小蝴蝶是申城人,偏向于清淡,口味也是偏甜,加上她又是個小孩,辣肯定是吃不了的。
“有,有…”
開店做生意,不可能完全不考慮孩子的口味,即使這樣的火鍋店,也有專門為孩子準備的特色菜。
馬智勇起身出了包間,讓服務員給換個鍋底,同時還加兩個不辣的菜。
馬智勇說這家火鍋店是他吃得最好吃的一家,倒也沒有夸張,最起碼對宋詞來說,也是同樣的感覺。
這些年來,他也吃過不少火鍋,就數這家味道最好。
但是宋詞卻認為,其中一半的功勞,在他們家提供的特制蘸醬上面,就連小蝴蝶都忍不住吃了許多,當然,她吃的是清湯的。
三人吃過火鍋,從店里出來,也只不過才八點多。
“宋先生,現在我們去什么地方?”
“這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逛逛嗎?”
現在時間還早,他也不想這么早就回旅館睡覺。
“有,前面不遠的地方有個步行街,可以去那里逛逛。”馬智勇道。
“步行街?那我們去逛逛,正好消消食。”
宋詞拉著小蝴蝶向馬智勇剛才所指的方向走去,馬智勇趕忙跟上。
馬智勇所說的步行街還不小,人頭攢動,比肩迭踵,非常地繁華熱鬧,路邊更是有許多小商品的攤位。
被宋詞拉著的小蝴蝶往宋詞腿邊貼了貼,這么多的人,讓她有些不太習慣。
“好了,沒事的。”宋詞摟著她的肩道。
宋詞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加上他的安慰,小蝴蝶慢慢放開了很多,漸漸也被周圍的攤位給吸引。
“這是我們山城最為繁華的步行街之一,除了這些賣吃的和工藝品的小攤位外,還有很多賣古玩的。”馬智勇道。
“古玩?”
見宋詞對古玩很感興趣,馬智勇立刻指了指前面。
“往前走,前面全是賣古玩的,不過假的居多。”馬智勇道。
宋詞點了點頭道:“這我知道,再說,哪有那么多古玩。”
“對,圖個樂呵,只要自己喜歡就成,真假其實已經不重要了,就當工藝品來買,這樣也不會被當古玩賣的價格坑…”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順著人流往前走,然后就見一個個古董地攤連成一片,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非常熱鬧。
吆喝聲、爭執聲、討價還價聲、閑聊嘮嗑聲連成一片,在燈火通明的燈光下,組成了一幅奇景。
小蝴蝶緊緊貼著宋詞的腿,好奇地打量著四周,因為有宋詞拉著,所以都是機械地跟隨著他一起走,可就在這時,小蝴蝶感覺腳步停了下來,不由得好奇仰起脖子。
見宋詞停下腳步,旁邊的馬智勇同樣停下腳步,好奇地看向了他。
“怎么了?”
他見宋詞直勾勾地看著前方,越發覺得奇怪了。
難道又見到了什么他見不到的東西?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地往宋詞身邊靠了靠。
“沒什么,走,往前看看。”
宋詞聞言回過神來,拉著小蝴蝶直接往前而去。
也不再左顧右盼瀏覽兩邊的古董攤位,好似有目的地直奔前方而去。
馬智勇趕忙跟上,走了大概八百米,宋詞終于在一個攤位上停了下來。
這個攤位,賣的都是古董玉器,貔貅、天祿、辟邪、玉如意、豬龍鉤,龍、鳳、平安扣…
有擺件,有掛件、有把件,總之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有的晶瑩剔透,油光溫潤、有的銹跡斑斑,色澤暗沉。
那真的是從商周到上周一應俱全。
不過宋詞的目光,卻看向攤位上那一攤籽料掛件上。
這些東西,有點像宋詞手上掛的那些護身符,都很小巧,但是造型就繁多了,小蝴蝶好奇地蹲下身,往攤位上瞅,但是她很懂事,沒有直接上手去拿。
倒是老板,見來生意了,很熱情地招呼道:“老板,喜歡什么,盡管上手看。”
宋詞聞言,看了他一眼,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皮膚色沉,滿臉坑洼,左頰上還有一個疤痕,短眉闊鼻,看起來有幾分兇厲,不過此時滿臉笑容,看起來很是和氣。
當然,這些都跟宋詞沒多大關系,他直接指向那攤籽玉問道:“這些怎么賣?”
“您先看,看上喜歡的,我們再談價格。”
老板也很精明,并未給出明確的價格。
馬智勇站在旁邊也不說話,好奇看著。
見老板不愿意說,宋詞也沒跟他廢話,直接在那堆籽玉中翻了翻,順手拿了三樣。
一個平安扣、一個玉葫蘆和一個司南佩。
所謂司南佩,是一種工字形的玉佩,頂部琢一小勺,下端琢一小盤。
勺子象征著古代的司南,所以才叫司南佩。
司南佩、剛卯和翁仲,稱之為漢代辟邪三寶。
古代的司南形如勺,也像瓢或北斗星形,其構造上有勺,下有地盤。無論地盤如何放置,勺如何轉動,最后勺的定向始終指向南方。
所以司南佩在漢朝時期,受帝王喜愛,有點迷津,導向正途的意義,通常帝王喜歡把其賞給喜愛的臣子。
而司南佩因為形似雙“勝”,所以又叫勝,古代有厭(ya)勝之術,不知道是不壓得就是這玩意,當然宋詞畢竟不是歷史研究人員,之所以知道這些,還是因為受到云楚遙對古文化喜愛的影響。
不過近代考古研究,司南佩的造型有可能是從良渚玉琮上演變而來。
而宋詞選的這三樣東西,實際上就是沖著這枚司南佩而來,平安扣和玉葫蘆,不過都是搭頭罷了。
宋詞把三樣東西放在掌心,伸手遞過去問。
“這三樣多少錢?”
嚯,這是個愛玉之人,可惜,都是些假貨,這樣的人,他最喜歡了。
攤位老板,在宋詞手腕上掃了一眼,立刻心里有數。
當然,這也是宋詞故意讓對方看到的。
于是攤位老板沖著宋詞比劃了一個手勢道:“一千五百,每件五百。”
好家伙,還真敢喊,宋詞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看著他。
攤位老板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目光閃躲地道:“你看著我干什么?伱什么個意思嘛?你要是不想要,就還給我。”
說著,還佯作要從宋詞手里拿回三樣東西。
宋詞直接把手往前伸了伸,方便對方拿。
可是攤位老板卻把手縮了回去,一臉委屈地道:“你要是對價格不滿意,你說個價嘛,做生意,有報價有還價,才叫買賣。”
“一百五。”宋詞聞言,也很直接地道。
“一個?”地攤老板試探問道。
“當然是三個。”宋詞一副你想啥呢的模樣。
地攤老板:…
他都快被氣笑了,直接把東西從宋詞手上拿回來。
“我不賣了,你這人根本不是誠心要,別給我搗亂。”
旁邊一直看著的馬智勇也差點被自己口水給嗆到,人家是對半砍,他這是照著脖子砍啊。
“你也不是誠心賣,這小玩意,你竟然賣我五百一個。”宋詞回懟道。
“我這可是和田玉…”
宋詞不等對方吹完,拉著小蝴蝶,直接轉身離開。
如果你聽他吹下去,其實就在向對方傳達一種想要的欲望,既然這樣,對方自然會拿捏住你,不愿意讓價。
而宋詞直接轉身離開,聽都不聽,說明他對這玩意其實并沒有那么在意,店家要是真想賣,那就會同意他的出價。
“你先別走,先別走,你誠心要,再加點成不?”老板趕忙叫住宋詞,露出一臉肉痛的神色。
“那每個加十塊,三個一百八,數字吉利又好聽,成就成,不成就算了。”宋詞聞言回過頭來道。
“行,給你,你拿去,你拿去,大冷個天,我也算是開個張。”地攤老板一臉肉痛的模樣。
宋詞聞言,也不跟對方磨嘰,直接掏手機付錢。
“別看這幾個小東西不起眼,但卻都是正宗和田玉的,你可撿著漏了,我跟你說…”
宋詞付錢的時候,老板依舊喋喋不休,似乎在做最后的努力,希望宋詞多加兩錢。
“這些玉,跟你手上戴的那些可不一樣…”
“這樣啊,那我不要了,我這人只適合戴便宜的…”宋詞作勢要收起手機。
“你別啊…”地攤老板剛想攔住宋詞,就聽見手機收款的提示聲。
宋詞笑著從他手中,把那三件東西給拿了回來。
“謝了,老板。”宋詞笑著,再次拉著小蝴蝶離開。
馬智勇這個時候,急忙湊上前,有些好奇地問道:“宋先生,您是不是撿了個大漏?這是什么好東西嗎?”
“算是吧。”宋詞笑著說道。
然后把平安扣和玉葫蘆遞給小蝴蝶道:“送給你和小米粒,一人一件。”
“謝謝,宋先生。”小蝴蝶開心地道。
“走,我們買個繩子把它系上。”
宋詞看著旁邊攤位有賣紅繩的,于是拉著小蝴蝶走了過去。
在攤位老板幫忙把玉系上的時候,宋詞喚出了罐子的界面。
愿力值:479
煉精化氣:1.22
心愿:自由出入亡者桃源村(500)愿力值不足 原本擁有441點愿力值,而胡玲玲和她的家人,竟然給38點,這可真的是大收獲,宋詞也不由得喜出望外。
于是宋詞花了1點,激活了司南佩,這下子,479點的愿力值,只剩下了478點。
本來還想把玉葫蘆和平安扣也轉換成詭可以觸摸和佩戴之物,但是眼看著離500愿力值這個目標越來越近,他反而越不敢亂花了。
先幫小蝴蝶和小米粒保管著,等后面“富裕”了,再許愿幫她們轉化就成。
司南佩才是宋詞今晚的真正目標,沒想到今晚上逛街,竟然還有意外之喜,他剛靠近這古玩一條街,就心生感應,這才拉著小蝴蝶直奔目標。
隨著司南佩被激活,一行信息浮現在他腦海之中,也終于明白其作用。
司南佩:心中所思,腦中所想,心清目明,人生路上不迷茫。
可以說,司南佩是宋詞至今獲得的幾樣道具之中,除了寸光陰外,最為神奇的一樣道具。
它相當于古代版的導航。
佩戴它之后,就如同描述上所言一樣,可以鎮定心神、讓人大腦時刻保持冷靜和清醒的作用外,還有指引方向的作用。
比如宋詞現在想著回酒店,對道路不熟悉的他,腦海中卻立刻浮現出一個方向,只要跟著方向走,他就能回到他所訂的酒店。
當然,如果只是如此,那么就顯得有點雞肋,畢竟現在手機導航、車載導航等等,擁有著同樣的能力,甚至功能比之還要強大。
但是如果細品,就會發現司南佩的神奇和強大之處,它的描述是心中所思,腦中所想,就能指明方向。
那么想的不是旅館呢?不是這種明確的目的地呢?
心中想著在這步行街上撿點錢,于是宋詞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張五塊的紙幣,順手給小蝴蝶在旁邊買了串糖葫蘆,像這樣的感應,他還有好幾個。
當然,這樣模糊目標,不具備唯一性的導航,是有一定范圍的。
比如說,宋詞覺得這司南佩既然是漢代辟邪三寶之一,那么另外兩樣,有可能也是罐子下的產物。
所以宋詞希望利用司南佩的導航能力,幫他找到剩下的兩樣物品,但是腦海中卻一片空白,并未有明確的方向。
這說明兩個問題。
一、另外兩樣物品,并不是罐子下的產物。
二、這兩樣物品,超出了司南佩的導航范圍。
就上面兩個條件,宋詞接下來又試了試,他試著找到其他罐子的產物,同樣的司南佩并未給他明確方向。
于是宋詞又打開手機地圖,心中想著尋找一定范圍內的垃圾桶,通過手機地圖距離,終于弄明白,這種模糊概念,目標在不具備唯一性的情況下,范圍大概在方圓十里范圍內,超出這個范圍,就會失去方向。
而如果目標具備唯一性,那么距離可以遠得夸張,比如他心中想著暖暖,即使隔著一千多公里的距離,宋詞依舊心有所感,朝著那個方向走,就可以見到她。
這玩意用來尋人或者具有唯一性的物品,簡直就是神器。
“宋先生,我們現在去什么地方?”見宋詞盯著手機,馬智勇試探著問道。
“回酒店吧。”宋詞收起手機道。
低頭看了一眼,小蝴蝶手上的糖葫蘆還沒吃完,不過也不急,反正她想回去的時候,隨時能回去。
于是小蝴蝶和宋詞一起回了酒店,而馬智勇也向宋詞告辭回了家。
不過在離開之前,馬智勇和宋詞約定好明日出發的時間。
按說以他們的條件,選擇坐飛機前往江州市,是最快的方式,也是最便捷的方式。
但是宋詞既然買了火車票,于是他們也沒說幫宋詞換乘飛機,而是選擇了和他一起乘坐火車。
馬智勇回到家的時候,母親吳秀榮和岳母蔣文月正在大包小包地收拾東西,蘇婉婷坐在輪椅上,在旁邊看著。
“要帶這么多東西啊?”馬智勇有些驚訝。
“不多,很多東西,你們還要在江州重新買。”母親吳秀榮聞言接過話茬道。
她們今日通過蘇婉婷的口中,也知道小麻圓的一些特殊情況,知道兩人準備留在江州待一段時間,那么一些必需的生活物品肯定要帶上。
除此之外,還有今天給孩子們買的禮物。
“明天我讓你大哥和二哥跟你們一起,我和你爸媽他們坐飛機在江州等你們。”岳母蔣文月道。
“你們都去啊?”馬智勇有些吃驚地問道。
“你嫂子她們不去,要照顧孩子。”蔣文月道。
馬智勇:…
這有區別嗎?
“有必要都去嗎?”
“怎么沒必要,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這么大的事,我們能不去嗎?”蔣文月還沒說話,吳秀榮就在旁邊斥責道。
馬智勇心想我都多大了,還孩子,不過他也不敢反駁吳秀榮的話。
畢竟他再大,在吳秀榮面前,也還是孩子,這話倒也不算錯。
“我爸他們呢?”馬智勇趕忙岔開話題。
“他們先回去了,明天早上再過來。”蘇婉婷回答道。
然后有些好奇地追問道:“今天你陪了宋先生一天,怎么樣?你們去了什么地方?”
馬智勇知道她想問什么,但是吳秀榮和蔣文月還在旁邊,也不好細說,于是道:“還行吧,晚上我再跟你說。”
蘇婉婷點了點頭,沒再繼續追問。
不過蘇婉婷的話,提醒了馬智勇,今天宋先生的女兒打電話過來,他也再次見到了女兒小麻圓。
可是小麻圓見到他,看起來很生疏,也沒表現出多高興的模樣,只是叫了一聲麻胖胖,轉頭就跟小朋友玩耍去了。
這讓他既失落,又內疚。
要是女兒一直生活在他們的身邊,現在一定會如同宋先生的女兒一樣,一臉欣喜地叫著他爸爸吧。
第二天宋詞在房間收拾好東西,來到酒店大廳的時候,馬智勇和蘇婉婷已經在大廳等著了。
除了他們兩人外,還有另外兩個男人,一個是蘇婉婷的大哥蘇仲衡,一個是蘇婉婷的二哥蘇伯言。
大哥蘇仲衡今年四十有二,又高又胖,挺著個大肚,人看起來很和善,一副笑瞇瞇的模樣。
二哥蘇伯言比大哥蘇仲衡小四歲,今年三十八,但是保養得很好,看起來比較年輕,穿著一身西裝,氣質文雅,給人一種霸道總裁的感覺。
兩人都對宋詞很客氣,也不知道是因為感激宋詞幫他們找到孩子,還是蘇婉婷對他們說了些什么。
不過他們客氣與否,對宋詞來說,都沒什么影響。
坐上他們安排的車,一行人直奔高鐵站。
實際上宋詞在觀察兩人的同時,兩人一直也在觀察宋詞。
在出門前,蘇婉婷就特地交代過他們,宋先生來歷不簡單,背景很深,讓他們禮貌一點,客氣一點。
兩人都是從商多年,一點即通,哪怕宋詞來歷普通,他們也會抱有應有的尊重,不過心中卻很好奇妹妹蘇婉婷為什么特地交代,并且神色無比地嚴肅認真。
等他們見到本人,仔細打量之后,先是覺得也就那樣,無非年輕一些,帥氣一些,沒什么特別之處。
可在隨后的交談和相處之中,閱人無數的他們,也終于發現宋詞的特別之處。
這是他們見過的最為特別的一個人,他們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形容。
在交談之中,對方如同能洞察人心一般,總是在適當的時候,順著他們的話語,不知不覺把主動權轉移過去,并且讓他們毫無所覺,聊完之后,仔細回顧,才會猛然察覺。
除此之外,他們還察覺到這位宋先生身上,似乎還有一種久居高位,漠視生命的淡淡疏離感。
當然,這或許只是他們的錯覺。
漸漸的,他們由開始因為蘇婉婷的叮囑,對宋詞的敬重,慢慢變成敬畏,連他們自己都沒察覺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