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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迷上了小茵?”白矖拋來一個媚眼,故意取笑。
“她確實很有魅力,但沒把我迷倒。我聽說,她是圣金宗一位天才的道侶。”金梓鳴答道。
“她在信中提及一個叫朱笛的,你是說他?還算不上道侶。”矖妃嘴角微翹,不以為然。
“噢,不是就好。”
“什么意思?”
“朱笛與我有仇,我上次去自德界,遇到襲擊,應該就是他安排的。下次相見,肯定不死不休。
而我與圣族的關系,你是清楚的,如果白茵夾在中間,她和我都會很為難。”
莽漢此來,一石三鳥,既提前知會白矖,又爭取離間那對男女,還能根據朱笛的反應,判斷他是否為幕后元兇。
“我會轉告小茵,不論她怎么想,我現在就可以答復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都不會損傷你我之間的情誼。”
“有矖妃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見目的達成,金梓鳴想腳下抹油,繼續接受絕代妖姬的考驗,實在是一種煎熬。
誰知別人并沒有馬上放他走的意思,而是主動聊起“家常”:“梓鳴,見過皇后啦?”
“是的。”莽漢心里咯噔一下,頓時頭大。
“感覺怎么樣?”白矖似笑非笑。
金梓鳴只能像一條游魚,拼命的左右逢源,沒有落下口實,在妖精不滿的眼神中,匆忙逃跑。
辰皇時有召喚,讓他去陪酒,講述外域與星空的奇聞軼事。
待染衣回來,兩口子分別去拜訪粦霄、敖烈、舞桐和祺祿等七階大老,討教道法。
一個月后,二人辭別辰皇,飛往大澤,先去老朋友家,接風宴后,莽漢被老黑拉著,非要秉燭夜談。
“老黑,你怎么還在五階大圓滿?”
“唉,今生恐怕難入六階。”黑龍神色暗然。
“怎么啦?”
“我的情況,你最清楚,奪舍的肉身,不算特別契合,好在他的品階比我原來高得多,才沒有肉身崩潰。
我以前沒看出問題,但越往后修行,晉升越難,我這才醒悟,這輩子,撐死也就五階大圓滿的巔峰層次。”
“唉,也是。但即使這樣,你與人族半仙相比,壽元也差不多吧?”
“要差一點,但肯定比普通真君活得久。”
“那也夠啦,好好享受吧。”
“我倒無所謂,只是兒孫輩,恐怕要辰皇和九淵龍王的庇護。”
“你放心,我去和他倆說。”
“謝謝兄弟。”
“上次子萱和師父過來,據說在你這里玩得很開心?”
兄弟倆聚了半月,莽漢夫婦方才前往龍宮,與九淵討論空間之道。
大半年后,他倆慢悠悠地飛回雷鳴城,各自返回宗門,去消化這一趟的收獲。
金梓鳴距離突破,越來越近,見苦修無果,決定找一個由頭,再次遠行,以尋覓契機。
他盤點身上的因果,覺得可以去佛興界,兌現給巨魔的承諾,交還功法。
“小蟲,我準備去一趟埃法峰,瓦尼應該沒發現中毒吧?”
“離預設的毒發時間,還有近三百年,你放心去吧。”
待出界手續齊全,莽漢打著戰略合作的名義,到達埃法峰,代表宗門進行官方拜訪。
隨后,在佛興界同門的隱秘安排下,如愿以償地見到真正的德聞。
“德聞真君,能否與你單獨聊聊?”
“可以啊,你們先回避一下。”德聞吩咐。
待僅剩二人,金梓鳴祭出一個小型結界。
“金堂主如此謹慎,準備說何等機密?”對方頗為好奇。
“一百多年前,我來過一趟埃法峰,有人自稱‘德聞真君’,約見了我。”
“啊!還有這事?”
“在那之前,我偶然獲得達褚前輩流落在黑魔門的秘笈,考慮到你我兩家的友好關系,我其實是來送還的。”
“難道你把這些珍藏,都給了西貝貨?”德聞有些急了。
“貴派的瓦尼真君,為了獲得巨魔的功法,選中一位來佛興界歷練的黑魔門弟子,以神魂入侵,而他正好是我朋友。
在幫助他清醒的過程中,我記住瓦尼的本源氣息,在我被約見時,發現你是由他所扮。”
“瓦尼這個混蛋,居然敢冒充我?”德聞氣急敗壞。
“不用擔心,我給他的秘笈,半真半假,用處不大。”
“怪不得近百年,很少見到這家伙,敢情是在悄悄修煉你給的功法。”
“我現在將達褚留下的真跡,轉贈予你,希望真君能推動貴派與凌云派,以及鴻青界的良好關系。”
“謝謝金堂主,咱們本就志同道合,反對被自德界大一統。”德聞喜形于色,待拿到玉符,不由得殷切問道:
“梓鳴,現在是自己人了,接下來怎么打算?”
“我面臨突破,想一個人四處游歷,準備從這里飛往沙曼宗,再去摩薩派。”
“路途太遙遠,你要當心,要不我派一名真君,與你同行?順便做個向導。”德聞很熱心。
“德兄,真不用客氣,那樣的話,達不到歷練的目的。”
“好吧,那你小心些。”
“拿到秘笈后,能否先自行修煉三百年,再交給埃法峰?”
“為什么?”德聞很詫異。
“現在交出去,瓦尼立即知道被騙,可能與我不死不休,我還弱小,變強需要時間。”
“嗯,對我個人來說,當然更好。你放心,我會考慮你的安全,妥善處理。除非解決瓦尼,才會拿給門派。”
待莽漢等人離開,德聞召來一名曼妙的紅衣女子,低聲吩咐。
翌日,金梓鳴告別同門,向東飛去。一路上的景色,無非是黃沙、戈壁與荒原,一個多月后,方才聞到一絲海的氣息。
他漸漸靠近大海,眼前盡顯壯麗與絢爛,海天四色,藍天白云下,是橙黃色的日光,以及波光粼粼的紅色海洋。
金梓鳴仔細探查,發現紅色來自水下的藻類與珊瑚,正沉迷于神奇的一幕,心中忽然升起熟悉的驚季感。
他忍不住哀嘆:“唉,被后期真君的場域封鎖,又得想辦法跑路。”
海岸線上,全是黑色山崖,兩道身影從山下躍入空中,陰冷看來。
“糟糕,是瓦尼!連易容都沒做,看來是準備動真格,難道他已發現功法是假的?”
敵人身旁,還有一人,稍晚年輕一些,不出意料的話,是他布置的場域。“唯一的活路,是借助魔尊,打破封鎖,躲入砂礫。”
魂蟲忐忑不安,生怕挨罵,趕忙細查,很快有所發現。
“主人,不知怎么回事,瓦尼的魂毒提前發作。雖不算特別嚴重,但會讓他的戰力,至少下跌一個小境界。”
“那他現在相當于大乘中期至中期巔峰的水平?”
“是的。”
對面二人不疾不徐的飛來,他喚出冷月,欲以“空間跳躍”,逃至場域內壁。
身后突兀傳來清脆高昂的長鳴,一個小點由遠及近,竟是一只五階后期的紅鷹。
雄鷹越過莽漢,懸浮于空中,戲謔說道:“瓦尼,怎么虛弱成這副鬼模樣?你和奧格,好歹是高階真君,卻聯手偷襲一名新晉大乘期,不害臊嗎?”
“赤雨,你來淌什么渾水?”瓦尼斥責。
“德聞真君讓我扮作普通飛禽,一路護送鴻青界的朋友,有問題嗎?”
金梓鳴突見援軍,當即大喜,如果赤雨能攔下相同境界的奧格,未嘗不能一戰,說不定,還能讓瓦尼毒發身亡。
“此人下毒暗害我,你不要護著這種無恥之徒。”
“呵呵,我聽說是你冒充德聞真君,去騙人家?”紅鷹的神情鄙夷。
“瓦尼真君,不必與她廢話,我早看這只扁毛不順眼,今日便拿她開刀。”奧格躍躍欲試。
“唉,小子,我本來只是來觀賞活剝你的場面,如今只好親自下場,也罷,拼著毒發,也要虐殺你這混蛋。”
“金堂主,你行不行?打不過的話,我先帶你突圍。”赤雨連忙傳音。
“沒事,他有魂毒在身,殺不了我。”莽漢自信滿滿。
“好,你務必小心,不然我無法交差。”紅鷹叮囑。
“瓦尼,咱們另辟戰場,徹底解決恩怨。”金梓鳴不愿呆在后期真君的場域中。
“如你所愿。”瓦尼與他飛出老遠,順勢布下一道場域,看上去更強,但莽漢能感應出,實際弱于奧格的封鎖。
旁邊的戰斗,一觸即發;而他倆,卻開啟聊天模式。
“瓦尼,那么珍貴的巨魔功法,都被你騙走了,不用打生打死吧?”金梓鳴在套話,看對方是否覺察功法有假。
“沒錯,你確實給了秘笈,但也算準,我會經常以神識浸入玉符,去細加感悟。
我好不容易練成巨魔道法,卻在突破至大圓滿時,魂毒爆發。不僅沒能進階,反而日漸衰弱,你太歹毒,要想和解,唯有拿出解藥。”
瓦尼親自來,實是心存幻想,希望得到解毒之法;報復與虐殺,那是后話。
“真的?”金梓鳴故作驚喜,隨即與魂蟲一樣,恍然大悟:
“怪不得魂毒會提前爆發,本以為他只會讀取一次,誰知為了感悟‘悟道山’的法則碎片,以及環形山壁的文字與圖桉,竟然多次探入神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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