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墮要請幾天假,以后每天兩更都是存稿,可能有錯別字來不及改,請見諒…原因大家應該都理解,變老陽人了…希望我是楊康楊過,可別變成王重陽,陽頂天…
沒什么了不起,退燒了就會寫作…現在的癥狀很輕,就是低燒有點頭暈,其它癥狀統統沒有,希望明天還是這樣。
嗯,不對,還有個小癥狀,就是好像沒了修剪園子的心情,有心無力,欲靶不能…
就喝板藍根,其它的都不吃,看老惰戰勝它,等著我!
候蔦第二次回來藍島,就是這么被提在空中;他沒什么好抱怨的,至少雷隼沒有攥著他脖子飛行。
從天空中往下看,藍島仿佛一個中心,吸引著無數的生靈在往這里匯集。
天上飛的,海里游的,都是具備一定靈覺的生物,仿佛冥冥中有什么東西在吸引著它們。
候蔦上次來時的時間點不對,所以沒趕上這樣的獸潮,但現在在空中望下去,整個巨大的藍島就仿佛有莫名的魔力一般,對這些憑本能行事的生物充滿了誘惑。
這不是獸潮,因為海獸們不會上岸,禽獸也只是在藍島上空盤旋;它們對島上的人類不感興趣。
這也是獸潮,因為海量的生物正圍攏在藍島附近海域,離海岸線非常近,近到人類已經完全停止了正常的捕魚作業。
候蔦上一次來就聽藍島本地人說起過,每年島上都會有一個月的休魚期,應該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雷勢的到來和藍島上的兩座元磁圣山有關,會發生某種神秘的互動作用;可以把兩座圣山當作是雷霆起勢的初點,也可以當成是收束點。
雷勢因兩座圣山的作用而起,然后向大海擴散,繞行一周后再回到原點,時間為一年,距離不足萬里。
藍島上的土著們倒是很淡定,這樣的情況他們每年都要經歷一次,所以早就形成了思維慣性,仿佛這就是這個世界規律的一部分,在土著們看來,這就是萬獸來朝,就是彰顯藍島地位的一種肯定。
候蔦發現了一個人類同行。
一個自然境道人騎在一頭巨大的鶄鳥上,在藍島上空獨自徘徊。
藍島的元磁環境,注定了人類在這片區域會遭受到法力禁錮的限制,同樣的限制也會發生在妖獸身上,這就是為什么圍繞藍島形成的獸潮表現得很老實的原因。
它們在這里會失去神通,失去變化,變成純粹靠肉體力量的怪物,所以,也不愿意上去陸地自找麻煩,一身本事十不存一,死在這里太不值當。
就這個意義來說,兩座圣山作為人類的守護神是當之無愧。
失去了妖力,大部分飛禽都很難憑借本身力量前往藍島,只憑肉體飛行的話,妖禽和人類一樣,并不愿意主動置身于不能控制的危險之中,這一點上,更多依靠本能的妖怪們更是小心,因為它們不會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信仰。
仍然有例外,這個修真界總是有例外。
一些本體肉身強橫的飛禽在人類的驅使下仍然可以飛來這里,只需要強大的飛行能力能夠馱得動一個人就好;或者,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能保持一定妖力的異類。
鶄鳥就是前者,它們體型巨大,就是普通鶄蔦也能輕松馱起一個人類的體重,如果再是飼養的妖禽寵物,當然也就可以不顧本能的抗拒飛來藍島這樣危險的區域。
雷隼是后者,它和雷霆有一種密切的本能聯系,所以,它能在雷霆雷勢籠罩范圍內發揮有限度的妖力,這樣的妖力可能不足以施展神通,但如果僅僅是帶人飛行,還是可以做到的。
兩個修行人,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前來藍島的方式殊途同歸,唯一 的區別不過是,一個氣度森然的騎行,一個狼狽不堪的被提行。
這就是家寵和野怪的區別,才不會管修行人的所謂面子。
兩人都發現了對方,也都心照不宣的視而不見,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大約目的也一樣,成為對手的可能遠大于朋友,所以,敬而遠之。
候蔦對此人并未過多關注,藍島也不是他家的,他來得,別人自然來得。在這樣的禁法環境下,別說是一個自然境修士,就是金丹來了他也不虛。
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雷勢在兩座圣山的收束上,這也是他目前能夠期待的唯一一次感悟的機會,因為正是雷收雷放的轉折點,充滿了神秘和變數,如果等雷勢再啟征程,大概率就是他來時的復制,機會更加渺茫。
雷云,最后的目標就是兩座圣山,雷隼提著候蔦隨雷云而動,開始慢慢接近,他能清晰的看到兩座圣山之間,大批的神女們正在做法祭祀,這一個月,也是土著們的固定節日。
候蔦把心神都放在了感悟雷勢上,不知不覺中,已經失去了那個陌生修士的蹤影,在這個不能使用法力的環境下,沒有了神識,對其他修士的監視范圍就在目力之內,再遠也就無能為力,他如此,那陌生修士也一樣。
這是一個很特殊的日子,雖然是白晝,但天空完全被云層遮掩,風雨大作,電閃雷鳴,大自然的狂燥在這一刻顯露無疑。
藍島海面上,海獸們浮出海面,還有魚躍竄動,仿佛能在這樣的天地異象中得到什么。
兩座圣山之間,神女們不顧暴雨雷鳴,就這么圍繞祭壇,載歌載舞,口中念叨著誰也聽不懂的咒語。
海獸,凡人,修士,在這一刻達成了某種一致,他們都知道天地自然在發生著什么,但卻很少有真正能明白其中奧秘的。
候蔦也不明白,真正明白了他也不會萬里迢迢跑來這里,對他來說,感悟雷勢奧秘的唯一方式就是離圣山更近些,再近些。
雷勢,看在普通凡人眼中,正在藍島上空肆虐,越來越集中在兩座圣山周圍;但候蔦感覺到的卻不是雷勢的放,而是雷勢的收。
仿佛有一種核心力量正回流兩座圣山,按照他的理解,這更像是一種雷勢回收,然后再放出的過程。
這樣的話,其實被提在天空中打轉轉是很影響他感悟其中奧理的。
「放我下去…」
他大聲吼道,雖然雷隼從來就沒說過話,他們之間現在也無法用神識交流,但他知道這只大鳥是聽得懂的。
果然,他話音未落,雷隼雙爪一松,候蔦從數百丈高空開始自由落體…
「你這扁毛,好歹再降低一點啊…」
急劇下降中,早已經習慣了飛行,對身體控制非常熟悉的他翻轉身體,把身體盡量張開成一個大字形以增加阻力,
「你個公報私仇的東西,早晚老子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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