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傻柱是個只看外表不看內心的人。
但做人做事很要面子,不像劉光天和許大茂那樣軟磨硬泡,死纏爛打。
被劉玉華說了一頓后,傻柱羞愧的低下了頭。
“呃…我,我…”
“別說了,我不想聽你說話,你以后少來后院!”
劉玉華轉身回去,留下傻柱呆立在原地。
看著劉玉華的背影,傻柱不禁癡了。
聾老太太出來拿拐杖敲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
“哎呦,老太太,您這一年身體好嗎?”
聾老太太撇嘴道:“還算沒被你氣死呢,你呀,一點腦子都沒有!”
傻柱一聽,似乎有些門路,趕緊小聲問道:“老太太,我要怎樣才能很玉華重歸于好?”
聾老太太低聲道:“首先,你不能太急了,不能讓玉華討厭你,你得像不認識她一樣,重新開始追求她,讓她感到你變了一個人,要是還跟以前那樣犯渾,別說玉華了,我都不同意你來后院。”
傻柱點了點頭,“您的意思是,我最近不能求她復婚?”
聾老太太撇嘴道:“還說什么最近,年前都不行!你就好好的表現吧,說不定玉華就對你改變看法了。”
“那她要是改變不了呢?”
“那你就娶別人吧,反正現在我是要玉華飛彪不要你,你自己掂量吧!”
“啊?!您?您怎么也這樣?”
“哼!你自找的,趕緊走,別在這礙眼,過幾天再來后院!”
“唉!好吧好吧,我走,我走!”
傻柱失魂落魄的回去,吃飯時都變得沉默寡言了。
秦淮茹問道:“你還找劉光天的麻煩嗎?”
傻柱搖了搖頭,“累了,隨便他吧,反正劉玉華也看不上他。”
“工作呢,你想過沒有?明天上班怎么處理?”
“管他呢,讓干就干,不讓干就去其它小廠,反正我的手藝餓不死。”
“你還沒去看看壹大媽呢,要不要去壹大爺的墓地看看?”
“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讓我靜一會!”
秦淮茹底下了頭,心中五味雜陳。
自己親媽說的沒錯,自己太胖了,很劉玉華站在一起,傻子也不會選自己的。
可這幾個月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沒有繼續胖下去,體重保持在了170,就已經跟不容易了。
既然短時間里沒法瘦到以前那樣,就只能用親媽教的那招了,成敗就在今天晚上。
吃過飯后,秦淮茹就替傻柱收拾屋子,又替他把帶回來的衣服洗了。
賈張氏看在眼里氣得咬牙切齒。
一下午的時間,傻柱就坐在門口等著兒子出來。
結果傍晚時何雨水才專門把飛彪抱過來。
結果小家伙認生,看見傻柱就想哭。
指著前院林禎家的方向咿咿呀呀道:“找姐姐,我要找姐姐”
傻柱心里一酸,這兒子不認自己,還有什么比這更讓人難過的?
正心酸的時候,許大茂從外面回來。
小飛彪一見許大茂,立即高興的拍手,“干爹,干爹”
“哎我的乖兒子,看看干爹賣的啥,橘子,你干娘吃一邊,你吃一半,好不好?”
“橘子我吃橘子”
“好好好,干爹這就送給你送家去,不能在這給你,在這給說不定都被誰吃了呢!”
許大茂一副欠揍的表情,氣得傻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趕緊捂住了心口。
“許大茂,你踏馬給我等著,我今天剛回來不跟你一般見識,明天我踏馬打死你個狗日的!”
許大茂趕緊后退了兩步,“哎哎哎!說話文明點,在孩子面前說什么呢?你就這樣教育孩子啊?”
“嘿!我!我踏馬用你教?”
傻柱雖然還嘴硬,但語氣已經緩和了,心想一年沒回四合院,全特么變了,連許大茂都能變好?
許大茂不屑道:“關一年也沒見好,白特么關了。”
小飛彪見許大茂掂著橘子一走,立即伸手去追。
何雨水趕緊跟了上去,笑道:“慢點,別摔著了!”
傻柱頓感無比的失落,剛好秦淮茹過來,傻柱張口就道:“有錢嗎?借我一塊,我去買橘子!”
秦淮茹一愣,“買橘子干什么?槐花還有點咳嗽,吃不了涼的!”
“唉,你別擔心這個了,我有錢了還你還不行嗎?”
秦淮茹莞爾一笑,斜著眼瞟了傻柱一下,“德行我能要你還嗎?”
說著給傻柱掏出了一塊錢。
傻柱心里打了個哆嗦,剛才秦淮茹斜著眼對他一笑,讓他有種賈張氏的既視感。
趕緊接過錢,到車棚里推出自行車就走去買橘子。
秦淮茹微微搖了搖頭,趕緊去擇菜切肉。
她今天花了四塊多錢,買了不少的東西,還有兩瓶二曲酒。
本來想讓傻柱掌廚,反正做了也是給他接風。
結果傻柱心灰意冷不想動,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不大會的功夫,傻柱買來了十斤橘子。
秦淮茹皺眉道:“那一塊錢你全買橘子了?”
傻柱點頭道:“對啊,我留著干啥?”
“你買這么多能吃完嗎,倆孩子都有點咳嗽,都不能…”
話還沒說完呢,傻柱就把橘子掂進了雨水的屋。
“雨水,幫忙把橘子送到后院,給飛彪吃,我這兩天先不去后面了,省的玉華看見我生氣。”
“行,這個忙我還是樂意幫的。”
何雨水掂著橘子去了后院,秦淮茹皺眉道:“傻柱,你這十斤橘子都給劉玉華了?”
傻柱笑道:“你不是說小當和槐花咳嗽不能吃嗎?等咳嗽好了我再給她們買。”
賈張氏在西屋嘟囔道:“橘子燒焦了還治咳嗽呢,一個都不給留,什么人呢,就這還指望他拉套?拉屎吧他!”
秦淮茹的心里一涼,危機感更重了,暗自下定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要把事情給辦了。
成功了以后就套住一頭拉套的牛,以后就有好日子過。
失敗了就身敗名裂,被趕回農村老家是輕的,說不定得坐牢。
秦淮茹心里盤算著,臉上不動聲色。
微微笑道:“算了吧,小當和槐花早就忘了橘子是什么味了,不吃她們也不鬧。”
傻柱有點怪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瞧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疼她倆了一樣,行了行了,你歇著吧,我做飯,今天讓你破費了啊,等我發工資了一定都還你。”
秦淮茹笑道:“不指望你還,你的工作不丟就行了。”
“唉,放心,只要軋鋼廠不故意找事,我就能繼續上班,畢竟就是打架,又不是犯了嚴重的思想錯誤,我這還有看守所開的悔過證明呢,沒事!”
秦淮茹一聽,心里也高興,傻柱能繼續在軋鋼廠上班,對她來說當然是天大的好事。
晚飯在傻柱屋里吃的,有秦淮茹、何雨水和小當槐花。
賈張氏賭氣沒去,秦淮茹給她送了半碗菜,兩個窩窩,沒燒面湯。
氣得賈張氏頭暈,一個勁的心里念叨著:不生氣,不生氣,我不能學老易…
何雨水飯量小吃飽后就回自己的屋了。
小當和槐花也很快吃飽,跑著找奶奶去了。
屋里就剩下了秦淮茹和傻柱。
秦淮茹給傻柱倒了滿滿的一杯,笑道:“你這不行啊,蹲了一年怎么酒量變小了,劉玉華可喜歡豪爽的,磨磨唧唧的她最討厭了,你要想和她復婚,這酒量得練起來!”
傻柱不以為然道:“瞎說!我的酒量哪里變小了?我都喝了大半斤了,倒是你,總共喝了沒有二兩!”
秦淮茹笑道:“我是女人,你跟我比酒量,你丟人嗎?罰你一杯,給我干了!”
“不是,秦淮茹,你這太猛了,哪有這樣勸酒的,這是灌酒啊我說!”
“唉,我要是你啊,不用人灌,自己就喝多了!”
“為什么?”
“哼!兒子不認自己認干爹,丑媳婦離了婚就變漂亮,你說說,這事擱誰誰心里舒服!”
“唉…別說了,我喝!”
傻柱咕咚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又夾了顆花生米吃了。
撇著嘴道:“秦淮茹,你也比我好不了哪去,當初你要不是沒看上林禎,今天也不會過的這么慘,你說說你,自從嫁給了賈東旭,你幸福過嗎?沒有!來,該你喝了!”
傻子說著給秦淮茹倒了一杯。
秦淮茹嘆氣道:“我以前是看錯了人,但現在不會看錯了,唉,咱倆都是被命運捉弄的人,我喝,但是你得陪著我。”
“行行行,你是女人,我不能灌你,你喝,我就陪著。”
“那也不行,我喝一個你得喝仨!”
“嘿,憑什么啊?”
“憑你是男人,你就該照顧我!”
“好好好,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喝仨!”
秦淮茹是拼命的灌,傻柱是糊里糊涂的喝,兩個人喝到了晚上十點多。
院里的人都睡著了,他們還喝著呢。
賈張氏把小當和槐花哄睡著了,抱著賈東旭的遺像哭訴道:“東旭啊不是媽不給你拴著,媽也沒辦法啊!這秦淮茹太狠心啦…”
最終,傻柱喝高斷片了。
兩瓶52度的二曲,何雨水只喝了一杯,秦淮茹喝了不到半斤,剩下一斤半幾乎都是傻柱喝的。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來時,感到被窩里多了個人,還在低聲抽泣著。
傻柱瞇著眼睛一摸,肥嘟嘟的全是肉。
傻柱的腦子好像被電擊了一般,騰的一下彈坐了起來。
“傻柱!你怎么這個樣子?我以后還怎么見人?你干脆殺了我吧,我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這么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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