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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回雁樓

  “咱們青城雖然是武林大派,但論地位,遠不及少林武當這等泰山北斗,論實力也比不過丐幫昆侖五岳劍派,便是在蜀中之地,也排在峨眉之下。”

  “當日華山令狐沖折辱四位師兄,父親何以只能忍下屈辱,不就是青城比不過華山,斗不過五岳劍派嗎?”

  聽到白行簡故事重提,余滄海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

  白行簡見狀繼續說道:“那一次若非兒子顯露出了幾分手段,我青城早已成為武林笑柄,可見行走江湖,實力第一。“

  “父親以為我為何要往漠北一行,又親自去福州吸納福威鏢局入青城?為的便是提升我青城派的影響力。”

  “否則,以福威鏢局那點子實力,如何能放在我的眼中。“

  “好在福威鏢局實力雖然不行,底子倒是不差,而且財力不小,稍加點撥,也能形成一方勢力,呼應青城。”

  “如今,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不管如何,衡山實力比定衰退,正是我青城派想辦法壯大的好機會。”

  “因此,咱們應該盡快查明劉正風金盆洗手的緣故,是厭倦江湖仇殺也罷,是另有隱秘也罷,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如此良機,可不能錯過。”

  “若是真能從此次劉正風金盆洗手的過程中壯大,到時候東南有福威鏢局,南方有衡山的地盤,在聯系蜀中,比定能讓我青城派的實力產生飛躍,到時候比肩五岳劍派也不差了。”

  余滄海沒想到,白行簡居然在暗中做了這么多事情,他前往漠北、收攏福威鏢局,居然都是為了壯大青城派。

  再想到白行簡之前找到寒玉蒲團和六合七星陣法的事情,余滄海才意識到,在很早以前,白行簡就在為青城派的壯大做鋪墊了。

  原本余滄海的臉上還掛著三分漫不經心,此刻也變得認真起來,思索片刻,發現如果真如白行簡所說,青城派的實力還真能有所壯大。

  “那你打算怎么做?“余滄海認真的問道。

  見狀,白行簡忙道:“劉正風此次金盆洗手,定不簡單,我想先去衡山,探查一番,未免果真生變,反應不及,還請父親多帶些人手前往衡山,以備不時之需。“

  余滄海沉吟片刻,點點頭道:“好,就聽你的。“

  “多謝父親。“白行簡一喜,說著便要轉身離去。

  “等等!“就在此時,余滄海忽然叫住白行簡。

  白行簡疑惑轉身,只見余滄海問道:“那鶴唳九霄神功,你參悟的如何了?“

  白行簡明白,余滄海這是在判斷自己的實力,如果自己真能練成鶴唳九霄神功,余滄海才有底氣和其他門派一爭高下。

  白行簡笑笑,并為搭話,只是屈指輕輕在門框上輕輕一彈。

  當!!!

  明明是木質的門框,在這一指之下卻是發出黃鐘大呂一般的金鐵之聲,聲波震蕩之下,余滄海的氣血也是微微一顫。

  見狀,余滄海眼中精光一閃,露出驚喜的笑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去吧。“

  衡陽城內,人流攘攘,白行簡四下瞧去,就見到大量的江湖人提刀配劍行走其中,心下暗暗感嘆不已。

  這劉正風不愧是衡山隱形的掌門人,金盆洗手聲勢浩大,比起自己接任少掌門的陣仗要大得多了,這街上來回行走的武林人士也多了不少。

  白行簡默默地打量著周圍的動靜,行走片刻,一抬頭眼前不遠就是一家酒樓,裝飾古樸,很有些年份,這酒樓牌匾之上,回雁樓三個燙金大字迎面而來。

  見到此處,白行簡心頭一動,走了過去。

  他剛一到門口,就有店家小二迎了上來。

  “客官,你是打尖兒還是住店,咱們回雁樓是衡陽第一酒樓,來了保證您不會后悔。”

  “可有雅座?”白行簡道。

  “有有。”店小二熱情的應道,“咱們回雁樓二樓裝幀甚是古樸高雅,小的待會兒給您安排一個臨街的好位子坐如何,您是一位還是等等其他客人?”

  “一個人。”

  “好嘞,貴客一位,里面請嘞!”店小二揚聲一喊,領著白行簡蹬蹬走上二樓。

  只見這回雁樓二樓著實寬敞,周圍裝修的也的確古樸雋逸,擺放著七八張方桌卻絲毫不顯得擁擠。

  走上二樓,白行簡心中便是一驚,這二樓中的人可是不少。

  白行簡不動聲色的將二樓中的景色盡收眼底,心中暗道自己倒是撞上這一遭了。

  只見二樓中客人不少,臨街的一張桌子上,此刻正坐在三個人,一個俊俏的小尼姑,面容溫婉,眼神純凈,眉心微微皺著,似有無限的哀愁。

  還有一個青年,劍眉星目,嘴唇微薄,氣質灑脫,卻是華山大弟子令狐沖。

  另有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滿面虬須,雙目之中自帶一股狠戾淫邪之態,腰間一把鋼刀插在纏滿黃色布帶的刀鞘之中。

  這樣的組合,自不用多說,赫然是令狐沖相救儀琳,智斗田伯光的場景。

  除三人外,二樓角落還有一張桌子,旁邊坐著一老一少,那少女一身水綠衣衫,肌膚如雪,眼眸黑亮,轉動間給人一種古靈精怪的感覺,而那老者,臉頰消瘦,容顏蒼老,卻有一種恬淡的氣質。

  “這二人該是曲洋和他的孫女曲非煙了。”白行簡暗道。

  另一頭的兩張桌子上,卻是僧道同存。

  左邊的桌子上,是一肥頭大耳的和尚,滿面油光,桌上雞鴨魚肉應有盡有,竟是個酒肉和尚,一點都講究什么佛家戒律。

  右邊的桌子上,乃是一老一少兩個人,年老的是個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年輕的則是一個英氣勃勃的青年人。

  “不戒和尚、天松道人,遲百城。”

  白行簡的目光依次從幾人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二樓中用屏風隔開的一個小隔間里。

  那里坐著一個看不清身形的人,只從屏風的一角隱隱只見服飾簡單,腳邊放著一把古舊的胡琴。

  在衡陽城有這樣標志的人,除了莫大先生之外,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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