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的夢想是學抄襲?
米依白皺起好看的小臉,忽而駁斥道:“如果這就是你的夢想,那我可不會幫忙!”
“為什么?”
呂良納悶地看著她。
“因為我也有夢想!”
米依白提振精神,解釋道:“我當個小律師,不能懲強扶弱,但也不能助紂為虐!”
她嘟起嘴,強調道:“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行。”
啊,這?
呂良一臉震驚地重新端詳米依白。
我家小米,竟是律政佳人?律政先鋒?
這滿滿的正義感。
哪里是什么巧舌如簧,顛倒是非的訟棍能比的!
呂良重新思考過,他認識的那個警察朋友,為什么要罵B站姓羅的律師是訟棍。
現在米依白這么說,他有點明白了。
言偽而辯,行偽而堅,記丑而博!
是圣人原心定罪誅少正卯的理由。
姓羅的律師,會不會是另一個少正卯?
答案不得而知。
但呂良本能地覺得,一個好的律師,應該更專注在本職工作上。
他不說法律的代價,不講自己處理過的案件,而是編成一個個的段子。
美其名曰,培訓法律思維。
最主要的是,這個律師和呂良一樣,喜歡用哲學理由來粉飾自己。
那哲學是真理嗎?
連渣男都能用的東西,能是真理?
哲學,關鍵在于說出哲學的這個人背后,是不是有巨大的成就。
否則不過是邯鄲學步,說了和放屁一樣。
呂良是渣男,放屁是正常的,那姓羅的是律師,如果也這么做,豈不是和他一樣不堪。
寡人以己度人,覺得事情大大不對。
不過在這之前,他必須挺米依白。
他當即豎起一個大拇指,夸贊道:“小米你說得對,即使不能懲強扶弱,但也不能助紂為虐!”
“那我就不抄襲了,我光明正大,一點一滴,合情合法地把公司平臺做起來。”
“我就不信了,不抄襲,我就不能成事!”
有眼前這個律政佳人在。
那還拯救個什么人類,人類這種藍星上的寄生蟲物種,早該滅絕了。
他呂良,能夠造福下社會,已經是盡最大努力了,何必強行升華!
“這樣才對嘛!我們要光明正大,不能違法!”
米依白一聽,欣慰地點頭。
她挪著椅子到呂良旁邊,摸摸他的頭,親昵地道:“你真乖,只要是合情合法,那以后我一定努力幫你!”
呂良當即一手摟住她細腰,一手摸上她光滑的腿,口中正經道:“剛才我忍不住就墮入歧途,還好有你在,時刻提醒我。”
“哎呀,你說話歸說話,怎么還動手動腳。”
“昨晚沒抱著你睡,我要點補償。”
“那我上班快到時間了啊。”
“還有三分鐘,我很快的。”
三分鐘后。
呂良不情不愿地罷手,然后送米依白上班。
美好的女孩子,總是能讓他,感受到世界的正義,心里的陰暗,一散而盡。
呂良感嘆。
如果不是他遇到這幾個美好的女孩子,那他恐怕就墮落了。
這幾個好女孩子,肯定是菩薩化身,肉身布施渣男,讓他改過正心,踏上正道。
功德無量這是!
如此,呂良更有理由去守護這些好女孩子。
取義成仁今日事,人間遍種自由花。
呂良不敢自比忠良,但好歹是要銘記忠良的詩文。
且按下不表。
總之,呂良事業心爆棚。
本是周一,但他難得地翹了課。
翹課能找誰?
當然是陳可心。
要開始事業,仍需繼續刷錢,沒聽搞芯片研究的,1000億都不算事。
所以他要想辦法多刷點錢。
呂良直接發了信息:可心,我在你校門口,有事找你,你出來!
陳可心:我在上課,你不用上課嗎?
呂良反問:翹課不行嗎?
呂良:我這是第一次翹課找女生。
陳可心:第一次?如果是這個,那我就來興趣了。
呂良:快來。
陳可心:馬上到。
陳可心當然也學業為重,可是一旦想到呂良是第一次翹課,便滿心歡喜,跟著也翹課了。
她是非常在意戀愛中的占有欲的。
屬于她的專屬小飯館、屬于她的兜風的路、屬于她的第一次約會...
雖然,她敏銳地察覺到,呂良這個渣男的初夜,肯定是和蕭晴這個白月光一起過的。
微微遺憾。
卻也有隱瞞的刺激感,觸發她的SM屬性。
既然如此,那就退而求其次。
翹課約會。
聽起來就是壞男生壞女生才會干的事,別樣刺激。
“你戶口本是放在老家嗎?”
呂良見到陳可心,便問道。
購置房地等資產,需要戶口本。
李蕓蔣涵自不用說,家在本地,戶口本自然容易拿。
米依白剛畢業,學校有政策,可以暫時遷移成兩年臨時戶口,方便找工作。
她辦了,所以也帶著戶口本。
至于陳可心,估計還在老家呢。
果然,陳可心奇道:“當然放在老家啊,我沒事帶出來干嘛!”
“那我們直接到你老家去拿。”
呂良不出意料地道。
“啊?”
陳可心一聽,興奮地問:“你不會是想和我偷偷結婚吧?”
呂良無語地看她一眼,悠悠道:“虧你能想出結婚,你是想讓我們直接社死嗎?”
“那你要做什么?”
陳可心興奮感頓消,問道。
“是時候了,你要幫我扛點資產,上次我說過的。”
呂良平靜地道。
“我只下扛了兩三千萬的地了。”
陳可心家有錢,所以她父母早已經將老家兩塊地,放在她名下。
在上次時,她也和呂良講過。
“沒事,只是地而已。”
呂良坦然道:“再說,資產只有親人才能扛的。”
“難道你幫你父母扛,不幫我扛?”
陳可心聞言一笑,道:“當然幫啊,只是有點負擔的,畢竟不算自己的東西。”
“你父母怎么安排我不清楚。”
呂良用肯定地語氣道:“在我這里,扛了,就是你的!”
“呵呵,這么好的嗎?”
陳可心聽著喜歡,但想到什么,轉口道:“不對,剛才你說我們結婚就是社死,是什么意思?”
“你和晴晴,不是早分手了,人家都帶理你。”
“那理論上,我們就是未婚對象。”
呂良坦然道:“我是渣男啊,難道你以為我就只有你一個?”
“哼!呸!”
陳可心氣苦道:“原來我還在猜,看來那天在蔣涵奶茶店,肯定有你其他女人!”
她忽而心平氣和地問道:“說吧,到底是誰,李蕓?邱小萌?”
“猜對一半!”
“那就是李蕓。”
“在我公司做財務的,想信你能懂。”
“你真是個賤人!”
“不要提這個了,我們坐高鐵,回家!”
回家。
陳可心聽到這兩字,心情立刻轉好,她順口應道:“算你會說話,回我們的家!”
說完,她咯咯直笑。
呂良見狀,善意地提醒道:“晴晴和你是同一個老家。”
“剛夸你說話好聽,又犯賤了!”
陳可心氣得狠狠錘他肩膀。
老實話,和蕭晴錘他一樣疼。
呂良古怪地道:“動不動捶人,你不會是和蕭晴學的吧?”
“你說呢?”
陳可心玩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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