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惡趣味,就是孩子不高興了不行,得哄孩子高興。
但是,孩子要是太高興了也不行,得給孩子制造點煩惱。
于是林家夫妻作品《童年春夏之煩惱》誕生了。
小春夏被父母安排的真的有些抑郁了,你知道那種不需要做任何奮斗想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的煩惱嗎?
不,你不知道。
小姑娘這會再也沒有剛才的歡喜了,連最愛的游戲機都不愛玩了。
雙手托腮的,眼神渙散,也不知道想什么。
而作為制造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林洛夫婦,此刻正嬉皮笑臉的對春夏指指點點,一點內疚感都沒有。
“你看姑娘不笑的時候,板著個臉,也挺有威嚴的啊,將來當官也是把好手。”
“是啊,是啊。你看那憂郁的小眼神,還挺深邃的。”
'你說咱們姑娘長大了學什么好啊,學哲學怎么樣,你看她這個樣子想不想沉思者,多有思想啊。'
“哲學好啊,a大b大咱們都能給姑娘安排保送,實在不行學考古也行。”
“不不不,還是學哲學,艾教授還有心收春夏做入室弟子呢,可以學習思想專業的碩士和馬哲的博士啊。”
'好主意,好主意!'
女兒能多上學晚結婚,林洛就開心。
但是他不知道大學生其實就可以結婚了。
而此時的的春夏正在想,自己其他的事情都能靠父母,但是學業還是可以靠自己的,自己要好好學習。
先努力在最好的小學學前班,有個好成績。然后直升小學,再小升初進入重點中學,最后中學六年努力刻苦,考上第一學府。
春夏好不容易得到了點動力,結果得到了父母的這個消息。
難道我是個白癡也能上a大嗎?
爸爸媽媽太過分了。
“你們兩個夠了。”
小春夏憤怒了,竟然出現了包子臉。
看到女兒生氣了,這夫妻二人還擊掌慶祝。
似乎達成了什么成就一樣。
氣的春夏只蹬腿。
看到父母竟然不像以前一樣心疼自己,來哄自己,竟然沒心沒肺的看著春夏哈哈大笑。
春夏氣的撲進二人中間,小身子扭的像個撥浪鼓似的。
一家三口,鬧得飛起。
而緊跟著的凱迪拉克后面的紅旗上,氣氛是又拘束又深沉啊。
陳文東平時很是紳士,很注意在女人面前的形象的陳文東,竟然面對兩個漂亮的女士,在封閉的車廂里,一根煙接著一根煙的抽。
好像有許多的心事。
好在車里是兩個女人,她們彼此閑聊還能緩解氣氛。
可這陷入愛情中的女人,難免患得患失。
李富真看著陳文東愁眉苦臉的樣子,多少有些胡思亂想,以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被嫌棄了。
和藍潔英聊天都有些心不在焉。
惹得藍潔英頻頻給林友使眼色,讓他去問問什么情況。
這外甥啊天生怕舅舅,尤其是歲數比你大不了幾歲的舅舅,誰的舅舅還不是小孩子的童年陰影了。
這玩意總是仗著比你大不了幾歲,不懂事欺負你。
而他媽媽一定比你媽媽好使。
可是耐不住女朋友的哀求,林友還是問道:“舅舅,你怎么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這會怎么愁成這個樣子。”
陳文東掐滅了煙,嘆息道:‘我在為大洛愁,當著他面我當然不能一臉苦相了。’
“不是啊,大洛怎么了,不挺好的嗎?將挺幸福,事業順遂。女兒還那么聽話可愛。”
“你不知道,你爸爸沒和你說。”
“說什么啊。”
“喬楠要給國家捐獻了一批文物,你知道嗎?”
“啊,知道啊,洛哥和我顯擺過,說一批老大哥解體了的藝術品,要給春夏開個藝術館的。這算什么大事?雖然有幾個值錢的畫作,但是畢竟只是藝術品。也就那么回事把。”
“不是這個,哎,看來你還是不知道。你家我姐夫估計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只是個掩護,具體的,要這次喬楠回去安排運來的。我總覺得這弟妹也是個不省心的,這次沒準要鬧出什么大動靜了。”
“咋地,你有啥小弟消息啊。”
林友搖搖頭。
“其實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就知道,喬楠和上面還有很多專家秘密會談會,我沒資格進去,只是守著們。沒聽清里面到底怎么了,但是你也知道那個會議廳的隔音效果,我在外面都能聽到里面驚呼的聲音,總結起來三句話。”
“什么話。”
“我的老天爺,真的假的,把門鎖上封鎖現場,宣讀保密條例。”.
陳文東說的慎重,林友也跟著擔心了起來。
“舅舅你瞎說吧,怎么會這么夸張啊。你都沒資格往前湊,前面的那些人是誰顯而易見了,他們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
“所以我跟著都有點心虛啊。到底啥東西能讓大佬們驚奇。?”
林友想了想道:“這肯定是好事啊,你跟著擔驚受怕什么?”
陳文東抿了抿嘴道。
“這么和你說吧。就簡單聽老爺子問了我一句,你知道這世上還有畢加索畫臨摹的齊白石的大作不?”
文盲林友自然不知道:“啊,啥意思,這兩人是一個時期的人嗎?”他甚至以為畢加索是早齊白石多少年的畫家。
“你不廢話嗎!算了算了,不和你這個文盲聊了。我還是操心下,林洛吧。”
說完,又是依著你長吁短嘆。
“本來以為喬楠是個穩重的,結果也這么毛毛躁躁。這種事何苦這么大張旗鼓,私下里解決多好。鬧得上頭動蕩,各個為她揪心,胡亂猜測這些東西的來歷,還不好意思問。”
可陳文東不知道,但是李富真似乎有線索。
李富真知道陳文東不是厭惡自己所以這個樣子。松了口氣道:“我可能知道一些什么?”
陳文東更著急了:“我草,你都知道了,這保密工作太廢物了,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李富真連連擺手,快速的用英文說著,順便讓藍潔英翻譯。
“不是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你這么一說,我差不多知道東西是怎么來的。”
陳文東所有的一切都是裝的,他就是上面動用私人情誼派來打探消息的,本來不好意思直接問喬楠,可是竟然在李富真這里有意外收獲。
這也好,去窺探死黨的媳婦好東西的來歷,怎么都讓自己覺得別扭。但是李富真不一樣。自己和她又沒交情。
陳文東激動的握住了李富真的手問道:“怎么來的。”
李富真羞紅了臉,這時候別說出賣喬楠了,出賣自己都可以。
“那個,大約半年多前,喬楠從中國回到亞特拉大,當時一個德國移民的船王去世了,遺產留給了兒女的,可是他兒女卻執意留在德國,不愿意在美國待了,留下了一棟豪宅沒法打理,就賣了。
喬楠本來就是幫朋友的忙,當時我和她還在一起,誰知道她突然消失了幾天,回來后就變得好有錢好有錢的樣子。甚至有錢到能逼迫她那個強勢的姐姐讓步了。我想她應該是有什么意外收獲發了橫財吧。”
陳文東聽得認真,心中細算著,心思都在這個事情上,手上難免有些小動作,顯得有些輕薄。
這卻讓李富真小鹿亂撞,心中直呼,好閨蜜就是用來賣的,這次賣的值了。
果然,這調戲和調情沒啥區別,主要還是看人啊。
陳文東算了算時間,然后只說了一個“操”字,這不是喬楠和春夏相遇的時候嗎!
這春夏真邪門,陳文東心中暗暗啊告誡自己,自己是個唯物主義者,要相信科學,不要迷信春夏啊。
而這個字,讓李富真心花怒放,她的漢語還不是很好,只能理解字面意思。并不知道那只是個感嘆的語氣詞。
此刻,李富真已經把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