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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殺父奪妻

手機請訪問  一連串的變故讓馬庫斯這個二手總指揮手忙腳亂,好在有意料之外的盟友救北伐軍于水火。

  三十郎當歲的白銀之手覺得這種驚喜還是越少越好,年紀大了之后,每次血壓升高,都容易讓自己撒手人寰。

  關鍵是…看看身邊那雙蠢蠢欲動的紅寶石眼睛,他覺得自己一旦不幸,再睜開眼應該是在洛丹倫的下水道里。

  馬庫斯在自己的備忘錄上默默加了一條,決定把合成硝酸甘油的計劃提到日程上。至于自己的幾位小個子員工,會不會在速效救心丸的研發過程里搗鼓出什么能聽響的衍生品…

  在見識過各種實驗室事故的黑心老板看來都是小場面。

  畢竟侏儒和地精的意外險上,受益人一欄可是他的名字。

  有了兩位強力大腿的加入,北伐軍展現出痛打落水狗的氣勢,戰場情況又雙叒發生逆轉,生者們不再需要時刻警惕天災軍團潰圍而出,一場阻擊戰變成了封閉戰場中的殲滅戰。

  也不知巫妖王看到自家的大軍變成甕中之鱉,心里作何感想。

  天色漸暗,剛經歷過一場熱身運動的羅寧,看到了坐在布麗吉特懷里乖巧吃飯的克羅米,一口熱茶險些噴在盤子里。

  女將軍發揮出傳奇戰士的驚人手速,諾森德冰湖里巴掌大的冰川鮭魚被她剝去魚刺,放進克羅米到盤子里,小家伙的身邊已經壘起了比她還高的一座魚骨小山。

  布麗奇特心疼的看了一眼懷里剛剛丸吞掉一尺多長烤魚的乖巧(?)蘿莉,目光掃過不遠處吃相慢條斯理的暗夜精靈(瓦莉瑟瑞婭),又眼含殺氣的瞟了一眼遠處戰場翻轉騰挪的希爾瓦娜斯。

  “你也勸勸馬庫斯,哪有他這么當爹的…”

  羅寧嘴里的茶終于噴了出來。

  “這個…女孩是馬庫斯的女兒?”

  肯瑞托的首席覺得自己的人生觀遭到了挑戰。

  “你是羅寧叔叔吧!我聽粑粑說過你。”

  “叔叔?我比他大了快一輪好吧?”

  羅寧心里想著,卻沒說出來,論起對巨龍的了解,他自認為整個艾澤拉斯他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了。

  馬庫斯應該…還沒有面前這條龍零頭的零頭大吧?這濃郁的時光波動做不得假,坐在他面前的“小姑娘”,明明就是一條成年的青銅龍。

  剛剛經歷過奧核之戰的羅寧,甚至探測不出克羅米的實力深淺…

  而且在他的感覺里,自己的老伙計克拉蘇斯怕是能被馬庫斯的這個“閨女”吊起來打。

  “呦!都在呢?”

  馬庫斯把頭盔扔在桌子上,咸魚一樣癱在了椅子上。

  倒不是大戰當前,北伐軍高層集體摸魚。而是解放了困守升降機的北伐軍后,不再束手束腳的凱爾薩斯瞬間化身戰場轟炸機。

  和天災軍團的血海深仇,被囚禁幾年的窩囊和憋屈,也許還有自家王宮城頭變換大王旗的郁悶?不得而知。

  旁人只見戰場上,席卷的風刃和冰雹無情地收割著天災亡靈的性命,奧的飛行軌跡上燃起熊熊烈火,時不時落下的粗大雷柱將一片敵軍轟成齏粉。

  剛剛還對凱爾薩斯的援手感恩戴德的北伐軍將士們,此時一個個瑟瑟縮縮地躲在盾牌后面,生怕上仙神通尚未大成,波及到友軍。

  只有暗戳戳圖謀著瓦格里的希爾瓦娜斯藝高人膽大,還在友軍制造的aoe里面蹦來蹦去,被迫離場的戰吊代表薩魯法爾大王感覺自己的榮耀遭到了挑釁,氣哼哼的對著戰場大嚼特嚼,也不知還滲著血渣的烤肉算幾分熟。

  雖說以馬庫斯現在的實力不怕被誤傷,只是此時的正面戰線一冷一熱,年紀大了容易傷風。

  “既然都在,就開個小會吧。”

  馬庫斯大刺刺地坐在了眾人中間,一看羅寧還在盯著克羅米,邁步上前提起了閨女的領子,惹得布麗奇特一陣驚呼。

  “多大了還坐阿姨懷里,給人尿濕了咋整?”

  馬庫斯一只手把克羅米放在自己懷里,后者在羅寧看怪物的眼神里熟練地爬上馬庫斯的脖子。

  “看什么看?眼饞讓溫蕾莎再給你生一個啊?”

  馬庫斯覺得自己終于找回來了點面子,顛了顛肩膀讓小家伙坐舒服點,指著羅寧的鼻子道:

  “這就是粑粑和你說的那個,能把死亡之翼噎死的禍害叔叔。”

  “你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羅寧見這“父女”倆一唱一和,感覺到自己的主屬性(智力)被強尖了。

  “你不信?”

  馬庫斯揚了揚眉,臉上寫滿了“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一丁點也根本都不信!”羅寧維護著自己搖搖欲墜的世界觀。

  “你要有能耐告訴我這孩子是誰給你生的,我…我把紫羅蘭城堡的大門吃下去!”

  “她媽媽?你認識啊!”

  馬庫斯翻手拿出一條項鏈,紅龍女王濃郁的生命氣息縈繞在項墜上。

  “喏,你看,敗家孩子小時候換牙,給咬了個大豁口。”

  馬庫斯指了指鱗片上的牙印,為了增加說服力,順手把項墜塞到了克羅米嘴里。

  “阿…阿…”

  羅寧哪能不認識這條項鏈,阿萊克斯塔薩可是當著羅寧的面把它送給了馬庫斯。

  他只是根本沒往這方面想…

  “紅龍…人類…青銅龍?”

  肯瑞托首席目光呆滯,嘴里斷斷續續地蹦著字。

  “啊什么啊,溫蕾莎,大事不好了!快來看看,你家老頭好像中風了。”

  他對著女精靈笑了笑:“先說好,我坐小孩那桌。”

  說完也不理羅寧,這個紅毛可不是弗丁,能讓他懵住五秒就算勝利了,見好就收。

  馬庫斯搬了個小板凳,坐在眾人中間,脖子上的克羅米眉開眼笑,對著紅龍女王的鱗片連啃帶咬,搞的馬庫斯一陣心顫。

  “臟不臟啊…都被我盤出包漿了。”

  “咳咳,”他輕咳了幾聲:

  “現在咱們簡單的集中一下意見,關于目前的戰場局勢,大家有什么看法?”

  “薩魯法爾督軍,你先說?”

  羅寧夫婦是順手幫忙,馬庫斯指使不動,無畏遠征軍和白銀之手一系的都是自家人,馬庫斯自己就能做主,眼前眾人里,需要征求意見的也只有薩魯法爾了。

  至于被遺忘者,加起來就兩三百人,女王還在戰場里蹦跶,不用考慮。

  看著面前神色不豫的獸人大王,馬庫斯撓了撓臉。

  “肯瑞托的中立立場不會改變,你也看到了,他們就是幫卡爾出出氣,不是成心搶你風頭。”

  薩魯法爾本想問問,為什么凱爾薩斯一個戰犯能混到國際組織高層,但考慮到目前部落和被遺忘者已經鬧得有點僵,他不想看到血精靈剛加入部落就和部落鬧翻,就沒提這茬。

  更何況人家怎么說也算是間接救了自己和兒子一命。

  “我建議更改原有計劃,光明使者閣下。”薩魯法爾大王果斷提議。

  “我們的…新盟友幫我們減輕了很多正面壓力,這些天災軍團已經完了。”

  薩魯法爾望了一眼處在水深火熱中的天災主力。

  “現在我們要考慮的是,是要盡快解決下層的戰斗,還是分出部分兵力去解決掉巫妖王。”

  薩魯法爾很明顯是傾向于后者的,盡管讓部分軍隊增援弗丁小隊,可能會分薄小薩魯法爾的功勞。但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疼,獸人的榮耀讓薩魯法爾大王能夠漠視兒子執行最危險的任務,但之前德拉諾什丟了一只手,某個老獸人私底下不知道抹了幾次眼淚。

  “我原則上不反對優先解決巫妖王。”馬庫斯沉吟了片刻,“但太大規模的行動不可行。”

  他想了想:“在能夠褻瀆尸骸的阿爾薩斯面前,再多的普通士兵也只是給霜之哀傷增加養料。”

  薩魯法爾大王有些失望地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馬庫斯的說法。

  “所以現在的問題是誰去,誰不去?”

  他敲了敲桌面,皺眉道:

  “說直白點吧,如果聽說要去找阿爾薩斯算賬,那邊那兩個是不可能不去的。”馬庫斯指了指戰場上的血精靈王子和黑暗女王。

  薩魯法爾也有些糾結,他提出分兵,就是因為凱爾薩斯這個炮臺在。但要讓凱爾薩斯撤出正面去增援弗丁,再次面對困獸猶斗的天災軍團,北伐聯軍不知要多死多少人。

  哀兵必勝,此時的天災軍團已然無處可退,瓦格里們或許有可能撤離戰場,但其余的兵力必然會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負隅頑抗。

  何況事實是,即使在幾位法爺的外掛面前死了一大批,目前正面戰場上,天災軍團的紙面兵力還是遠超北伐聯軍。

  馬庫斯也很糾結,但很快有人就幫他做出了抉擇。

  “真是令人羨慕的魔法天賦,凱爾薩斯·逐日者。”

  巫妖王的聲音從冰封王座上悠悠傳來,籠罩著整座冰冠堡壘。

  “失去了王冠的可憐蟲,你還在為奎爾薩拉斯的那點小事而耿耿于懷么?”

  凱爾薩斯聞言大怒,在一片雷暴中緩緩抬起頭,碧綠的雙眸燃燒著怒火:“你從我身邊奪走了一切,我剩下的,只有仇恨!”

  “你永遠學不會冷靜,精靈。”

  墮落王子的語速很慢,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說出的內容卻又帶著無限的譏諷。

  “就如同你永遠與失敗者為伍…這一次誰能救你一命呢?某個長著翅膀的暗夜精靈?”

  “我還要招待另一波不速之客,享受你生命中最后一段時光吧,這是我對你最大的仁慈。等一切結束,我會和你的尸體…好好敘敘舊。”

  阿爾薩斯的聲音漸漸隱去,受到鼓舞的天災軍團變得莫名躁動。一大群食尸鬼踩著同類的尸體越過奧制造的火海,甚至凱爾薩斯都沒來得及抬手,幸存的一小撮就轟然自爆,一副打不疼你也要惡心惡心你的架勢。

  這讓精靈王子怒意更甚,背后的法球飛速轉動,手掌向天空張開,一顆隕石緩慢成型,便要將眼前的雜魚們清理干凈。

  “沒人…能違抗主人的意志,薩萊茵是天災軍團永生的戰士!”

  一片污濁的血霧悄然在戰場彌漫開來,連帶著句狂熱聲音一起,翻滾著向凱爾薩斯襲來,而此刻的他卻仿佛失魂了一樣,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失去了法力輸入,半空已然成型的隕石慢慢消散。血霧化作翻飛的蝙蝠,在凱爾薩斯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傷口,最終在他身后凝聚成一個身著血色長袍,腰后長著巨大蝙蝠翅膀的薩萊茵女性。

  即使在見過了瓦拉納三人,有了心理準備之后,再次見到故人額頭那塊熟悉的碧綠魔法石,凱爾薩斯仍然心神巨震。

  “蘭娜?”凱爾薩斯開口。

  “逐日者,你的氣味和奎爾德拉一樣難聞!”

  蘭納瑟爾露出兩顆獠牙,掌心翻涌著濃郁的鮮血之力。

  “但你打擾了主人的清凈,希望你的血比它聞起來味道好一些。”

  凱爾薩斯曾經最信任的副官,如今的薩萊茵一族領袖,鮮血女王蘭娜瑟爾狠毒地說道。

  馬庫斯開始心疼凱爾薩斯了…

  前世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今生又目睹了自己的秘書進了別人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衣服還換了。

  別管,別問,主人的命令罷了…

  阿爾薩斯可以啊,一開口…就是老牛頭人了。

  此刻的冰冠之上,阿爾薩斯將霜之哀傷從伯瓦爾胸口拔出。

  “怎么?自詡正義的圣光終于到來了!我是不是該丟下霜之哀傷,懇求您的寬恕呢?弗丁?”

  手握灰燼使者的弗丁沒來得及回答,便注意到王座之下侍立著的幾道身影,以及半空中被已然看不出人形,皮包骨頭的伯瓦爾弗塔根。

  “屬于亡靈天災的末日將在我的手中締造!而我,會讓你活著目睹這個末日,弗丁,這悲慘的世界將在我手中重鑄,我不想讓圣光最強大的勇士錯過這一切。在此之前…”

  巫妖王回到了王座。

  “用鮮血洗刷你們的背叛吧,我的仆人們!”

  科羅克·斬亡者與阿徹魯斯的騎士們一同轉過身來,霜結的面孔上毫無表情,手中的符文劍光芒閃動,指向了曾經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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