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邊剛站出來,那男人立馬就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心頭似乎有不好的預感。
“你們要做什么?”
“關門做什么?”
“我們講究的是開放式執法。”
“還是說你們想要賄賂我們,告訴你,不可能。”
他一開口,他身后跟隨的人也都紛紛叫嚷起來。
都是不準開門,更有兩位直接就推到了門邊,擋在了兩位顧家小妹面前。
見到這一幕,那兩位顧家小妹,那里能樂意,她們可還等著活動筋骨呢。
可是不能讓人破壞了。
想著就要伸手想要推開兩人。
“你們做什么?”
“想動手是不是?知不知道公然對執法者動手是犯罪?”
兩人不甘示弱的嚷嚷起來。
倒是給外面那些看熱鬧的人的情緒調動了起來,嗡嗡的議論聲立馬就傳開了。
兩位顧家小妹沒想到事情會成這樣,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也有些惶惶的轉頭看向秦羨。
秦羨對著她們笑了笑,示意她們先退到一邊。
“本來是向給你們留點臉,既然你們不想要,那就不關門了吧。”
說著她直接轉身朝后面走了幾步。
“動手,別搞出人命。”
她聲音一落,早就已經暗中摩拳擦掌的顧家眾人,還有那些經歷過上次時間的普通服務員,一窩蜂的就圍了上去。
“啊!”
“哎喲...”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打人。”
“叫喚個鬼啊,進來吧你。”
兩位顧家小妹同時出手,分別抓住面前的人,用力的往人群中一丟。
緊著著撲上去就是一通的拳打腳踢。
五六個人被打得是驚叫連連,外頭看熱鬧的人,更是一個個目瞪口呆。
他們是真沒見過這么牛逼的事,這一味樓的老板這么猛的嗎?
一味樓這些個平日里笑臉盈盈客客氣氣的員工居然這么兇悍?
這些人中,也不乏一味樓的常客,此時腦子都有些不太夠用。
約莫過去了兩三分鐘,五六個人全都被打爬下了。
秦羨才出聲讓他們停手,眾人都很聽招呼,呼呼啦啦的退到邊上。
此時外頭看熱鬧的人都踮起腳尖往里面看。
地上的幾個人,全身狼狽,頭發亂糟糟的,臉上多出都有青紫,有幾個的臉上還有鞋印。
可是被打慘了啊。
這時候,秦羨才緩緩上前,也第一次的講目光給了爬在地上斜弓著身子的帶頭之人。
“還賄賂你?”
“你那來的這么大臉啊?”
弓著身子的男人微微抬起頭,滿臉的痛苦,還不忘用兇狠的目光瞪著她。
想要說話,只是剛一開口,肚子就痛都連連倒抽涼氣。
“何家讓你們來的吧?”
何家二字一處,男人的眼神就是一縮。
“我很好奇,你們得到他多少好處呢?”
“要不讓你們的頭頭過來親自問問?”
人群后方的大姑,此時面色很是復雜,剛才大姑父一進門,就已經私底下跟她說明了這些家伙的來意。
她是真的沒想到,今天這麻煩是跟他們家有關。
氣得不行,也恨得不行。
好個偽裝良善的楊媽媽,扯下面具之后,居然如此的不堪。
盡管出手的是何家,但在她心底已經認定了,必然是楊媽媽在背后從中作梗。
畢竟昨天,她離開前可是丟下了不少威脅的話。
“不說話?那就當你默認了。”
躺在那里的男人心頭是又氣又急,什么叫不說話?什么叫默認?
他是疼得沒辦法說話好不?
然而,秦羨一點都不在意他的這些想法,目光一抬,看向門口看熱鬧的眾人。
“大家伙也很好奇這是怎么回事吧?”
“且等等,正好也讓大家伙幫忙給評評理。”
“我們一味樓打開門做生意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來這里吃飯的客人沒有一萬那也有八千。”
“這么長的時間以來,大家伙可有聽說過有人在咱們一味樓吃飯出什么問題?”
門口的眾人確實疑惑,也很驚訝,這年輕的老板居然敢公然叫人動人。
不過,聽到她這樣的話,也覺得這是里面怕是有貓膩。
“老板說笑了。”
“一味樓的飯菜我們經常吃,不光美味,吃過之后身子骨還舒服了不少。”
“對的,一味樓做的可是藥膳,我有個中醫朋友說過,這一味樓的飯菜可是大有學問。”
“具有養生的功效,常吃對身體好。”
“哎,你別說,還真是,我以前老實會覺得身體不得勁,最近這段時間我常常來一味樓吃東西,身子骨確實松快了不少。”
外頭一下子就一輪開了。
不少家里有親戚朋友的人,都紛紛表示藥膳這可是好東西,是咱們大華國傳承了許多年的食補方法。
聽著外面歪樓,店堂里躺著的幾個人,心里一陣的罵娘,也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而秦羨在外頭人群議論的時候,已經去到了柜臺邊上打了個電話出去。
半個多小時過去,賀峰帶著一名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紀先生,又見面了。”
秦羨挑眉沖著進來的中年男子開口打招呼。
“秦羨小姐,對不住,手底下的人又給你添麻煩了。”
“您說笑了,你們的工作一向都做得很好,我們一味樓也一直都很感謝有你們這樣的人幫忙監督。”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總是會有人見錢眼開,真要說添麻煩,那也是我給紀先生添麻煩。”
她的話說得很認真,紀先生難看的臉色微微有些緩和。
再看那早前的五六個人,經過了半個小時的緩解,身上沒有了剛才的痛,此時見到紀先生,一個個都面若死灰。
尤其是在看到紀先生對這個女老板還這么客氣的時候,更是嚇得心頭拔涼。
完蛋了,這尼瑪是完蛋了啊。
“說說吧,這怎么回事?”
帶頭的男子,心里雖然惶恐,但眼珠子還在一通的亂轉。
“紀局,這一味樓的人簡直無法無天,您看看,他們把我們都打成什么樣了?”
“他們這還是犯法,必須得報警嚴懲。”
看著他到這個時候,還不忘拉上一味樓,給他們定罪。
秦羨輕蔑的一笑,這般沒腦子,也不怪會被人當槍使。
紀先生面色一沉,聲調拔高了些許。
“我是讓你說這是怎么回事,上班時間,你們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