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七章欺騙無知的少女 呂布自嘲一笑,他呂布剛開始來到這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這里的人當做人看,畢竟有著比巔峰呂布還要強的武力值,再加上手中的三國演義這部書,手中還有著九年義務教育的書籍,以及手里乾坤這等神仙法術,區區一個三國世界,對于他來說,還是有些簡單了些。
就好比現在,自從來到三國成為呂布之后,他就未嘗一敗,除了一兩次出手之外,其他時間甚至都沒有出手的機會,現在就已經得到了半壁江山,而現在也不過是才過了區區幾年而已。
而且女人也多了很多,貂蟬,蔡琰,大小喬,馬云祿等等…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此時此刻,呂布的腦海中,全是遠在長安的大喬等人的面孔,馬云祿的音容笑貌,以及,孩子們那天真可愛的小臉。
“溫柔鄉果然是英雄冢,看來自己還真是墮落了啊!”呂布搖了搖頭,輕聲自語道。
正在這時,一個宛如黃鶯初啼的聲音突然傳入了呂布的耳中。
“怎么?想長安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個聲音讓呂布渾身一震,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轉過頭。
只見一個一襲紅衣,英姿颯爽的身影正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一縷青絲貼在那毫無半點瑕疵的俏臉上隨著風輕輕的飛舞著,嘴角微微上揚,白嫩如玉的臉蛋上。
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那懸掛在天空中的一輪彎月此時都仿佛失去了顏色。
“呼…原來是你啊,嚇寡人一跳。”
呂布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沒好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女,道:“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來干嘛。”
“王上不是也沒睡?”
少女雙手放在背后,墊著腳,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來到了呂布的面前。
踮起腳,將臉湊到了呂布的面前,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臉上帶著俏皮的微笑,盯著呂布說道:“還有,什么叫原來是你啊,我有名字的,王上該不會因為女人太多,都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吧。”
聽聞此言,呂布微微一愣,輕笑一聲,煞有其事的仰起頭,想了想,不確定的說道:“春梅?”
少女臉上的表情一滯,笑容凝在了臉上。
“秋香?”
少女的微微揚起的嘴角一點點的向下,臉色越來越黑。
“哦,我響起來了,你是雙兒。”
少女咬了咬牙,如水般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呂布,緊緊握了握小拳頭,不斷的在心里告訴自己,對方是唐王,是自己父親的頂頭上司,要冷靜,冷靜…
“哈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伸手捏了捏少女的小臉:“好啦,好啦,別氣了,再氣就不漂亮了。”
“舞蝶,黃舞蝶!”呂布笑著用雙手扯了扯少女的臉蛋,道:“寡人即便是忘了自己的名字,也不可能忘了你不是?我的小寶貝!”
雖說呂布喜歡人氣,但是對英姿颯爽的軍娘也是完全沒有一點免疫力。
“看你剛剛的那個樣子,是想長安了?你會露出那樣的表情,還真是少見呢。”
黃舞蝶雙臂搭載石桌之上,手指輕輕的玩弄著手臂上的飄帶,漫不經心的說道。
不過也確實,方才呂布臉上所露出的那副表情,她還真是頭一回見到。
以往的呂布給人感覺渾身充滿了霸氣和一股子邪性,而剛剛的呂布卻給人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一種很淡然,又很溫柔的模樣,讓黃舞蝶看的一陣失神。
“哈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笑著走到了黃舞蝶的身旁坐了下來,笑道:“寡人剛剛誰都沒想,在想你呢。”
見呂布如此的敷衍自己,黃舞蝶不滿的掃了呂布一眼,道:“鬼才信呢,如果這次不是我死皮賴臉的要跟著來的話,恐怕王上早就將我給忘了吧,哪還會想到…嗯?你袖子上這是沾了什么東西?怎么也不脫下來讓侍女們拿去洗洗!”
黃舞蝶突然發現呂布的袖袍之上居然沾染著點點的白色的不知名的物體,不禁好奇的問道。
呂布怎么說也是他黃舞蝶的未婚夫,而且還是名震天下的一方霸主,穿著一件已經臟了的衣袍成何體統。
“嗯?”
呂布一只手提起了那寬大的袖袍看了看,隨后一陣恍然,原來是剛剛替王異擦臉的時候留下來的東西。
突然,呂布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道:“這個啊,可是好東西,美容又養顏,吃了一點這個,能讓丑女變美,美女變更美,野雞吃了這個也能立馬變成鳳凰,而且還很好吃,要不要嘗嘗?”
嗯?天下間還有這種東西?黃舞蝶一臉不信的白了呂布一眼,將頭轉到了一邊。
呂布將頭湊了過去,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道:“你還別不信,寡人所說的可都是真的,這可是益州的特產,想必你應該也聽說了,白天的時候,趙昂可是當著很多大臣們的面說過晚上要送寡人一樣寶貝的。”
聽到這,黃舞蝶神色一動,趙昂白天說晚上的時候要送給呂布一件寶貝的事情她還是聽人說過的,難道就是他衣袍上占著的這個東西?
黃舞蝶轉過頭,將信將疑的看著李陵,道:“趙昂送給你的就是此物?我可不傻,我不信,如果真的是這東西的話,又怎么會在你的袖子之上的呢?”
呂布笑了笑,將頭轉到了一邊,一副愛信信,不信拉倒的模樣,漫不經心的說道:“這東西男人用了沒用,而又不易久存,無法帶回長安,我就將此物賞賜給了趙昂之妻王異。”
“不過王異此女倒是很有節氣,開始的時候死活不愿意接受,說什么無功不受祿,在推脫的時候,濺到了寡人的衣袍之上一點。”
“最終在寡人的堅持下,她終于接受了此神物,將其飲了下去,她此時正在府中,不信你可以去問她。”
“再者,你黃舞蝶可是寡人的未婚妻,寡人又怎么可能騙你呢?再說了,俗話說的好,君無戲言,寡人身為唐王,難不成還會騙你這個小丫頭不成?”
“真的?”
黃舞蝶的臉上此時雖然還帶著一絲不信的神色,可此時此刻的她在心里已經開始慢慢的變得相信了起來。
對方怎么說也是一個名震天下的霸主,而且自己還是他的未婚妻,他不可能害自己,再者,君無戲言,他身為堂堂的唐王,自然也不可能來騙自己這個小丫頭不是?
不得不說,黃舞蝶還真是天真,太年輕,呂布此人完全就是一個無法一常理度之的人。
他做起事來,向來是毫無顧忌,想做什么做什么,沒有一點底線。
而且,他平日里沒事的時候,還真就特別喜歡逗小姑娘,拿小姑娘來尋開心,在長安的時候,馬云祿就沒少被他逗過。
只見呂布笑著將占著神秘液體的袖袍放到了黃舞蝶的面前,笑著說道:“這可是神物哦,整個益州都沒多少,如今就剩下這么一點了,要不要嘗嘗看?嘗完你就知道寡人沒有騙你了。”
哪個女人不愛美,黃舞蝶雖然沙場之上是個巾幗英雄,但她畢竟只是個女人,又怎么抵抗的了讓她變的更漂亮的這種強烈的誘惑力。
黃舞蝶將信將疑的將臉湊了過去,聞了聞,眉頭輕輕一皺,不滿的道:“怎么有一股子腥味。”
呂布的語氣中充滿了誘惑力,緩緩的說道:“別看味道不怎么樣,可是,很好吃哦,很甜!”
黃舞蝶將信將疑的看了呂布一眼,并沒有從呂布的臉上發現不對的地方,于是乎,輕輕的伸出了小舌頭,在呂布的袖袍上舔了舔。
黃舞蝶眉頭一皺,不滿的說道:“你騙人,根本不是甜的。”
“哈哈哈!!!”
呂布大笑一聲,伸手在黃舞蝶的頭上揉了揉,看著一襲紅衣英姿颯爽的黃舞蝶,呂布的眼中充滿了柔情。
此時的黃舞蝶,讓呂布不禁想起了前世見過的一首詩,輕輕的吟道:“長河落日東都城,鐵馬戍邊將軍墳。盡誅宵小天策義,長槍獨守大唐魂。”
黃舞蝶一愣,這首詩氣勢雄壯,蕩氣回腸,只是…
“王上詩中的東都指的是東都洛陽嗎?那這天策和大唐又是什么?”
黃舞蝶這種不愛紅妝愛武裝的沙場巾幗女將,自然是被這種雄壯的詩句所吸引,只是,這詩中所言的天策和大唐她還真沒聽說過,不禁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的望著呂布。
呂布笑了笑,道:“沒錯,東都指得正是東都洛陽,東北邊可能要起風了,寡人準備回長安之際,新設一軍,名曰天策,至于大唐嘛…寡人只是覺得這最后一句用大唐比較押韻,沒什么別的意思。”
黃舞蝶沒好氣的白了呂布一眼,什么嘛,哪有這么強湊的,還是大唐比較押韻,我怎么沒聽出來。
東北邊要起風了這句話黃舞蝶還是能理解的,如今平了益州,又交好江東,這兩邊自然是沒什么問題。
而東北邊,待徐州的相王大典結束后,可不就是要起風了嘛。
什么大唐比較押韻,我倒是覺得這大唐二字換成大秦更適合,也更貼切。
因為你看嘛,既然你準備新建一軍叫天策,讓天策幫你守衛東北部,那不就是守衛大唐嘛,這大唐二字如果換成大秦的話,那…那…
想到這,黃舞蝶神情一震,猛地抬起了頭,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呂布。
天策現在是可以理解了,是準備新建的一軍的名字,新建…新建…
那大唐…
黃舞蝶難以置信的看著呂布,呢喃道:“王…王上,你,你要…”
說到這,黃舞蝶緊緊的閉上了嘴,即便是向來膽大包天的她,接下來的話她也不敢說出口。
黃舞蝶不比馬云祿,如果今夜在此的是馬云祿的話,接下來的話她可能會毫無顧忌的說出口。
因為她本來就那性格,說的好聽點叫單純,說的難聽點的話,那完全就是沒腦子。
不過,如果今夜換成是她在這的話,她也不一定能聽得懂。
而黃舞蝶就不同了,雖然她也是個膽大包天的主。
但是,她可是和馬云祿不同,她平日里古靈精怪,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她可聰明著呢。
知道什么事她可以膽大包天的去做,知道什么事是她碰不得的,也正因為如此。
雖然平日里在長安她也不是一個安分的主,也很少有人敢惹她,但她卻自始至終都沒惹出什么禍事來。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馬云祿不管在什么時候,她都敢惹呂布生氣,可能她并不是故意的,但是在她的觀念中,你呂布還能殺了我不成?
如果你真要殺的話,那你就殺好了。
而黃舞蝶則不同,她雖然有時候也會頂撞呂布,但她卻很有顏色,知道什么時候頂撞,哪怕是惹呂布生氣,呂布也不會哪她怎么樣。
而在感覺呂布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卻又會表現的很貼心,逗呂布開心。
在某些事情上,她甚至根本就不會去觸呂布的眉頭,哪怕知道呂布不會把她怎么樣,她也不會去做,甚至會去遷就呂布。
她知道事情的輕重性,她知道什么是自己可以做的,什么是自己不該去做的。
這就是她和馬云祿最大的不同,她有腦子,而馬云祿沒腦子。
“我要什么?我最想要的是你,我的小寶貝,好啦…別瞎想了!”
呂布笑著伸出了雙手,揉了揉黃舞蝶那精致的小臉,笑道:“你啊,別瞎想了,寡人什么也不要,只要你。”
呂布的話震的黃舞蝶久久不能回神,那如柔荑般的小手不禁輕輕的顫抖著,呂布的這番話給她所帶來的震撼無異于山呼海嘯一般,今夜的這首詩要是流傳出去的話,那還了得?
連自己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那些精的更什么似的天下諸侯會聽不明白?
這要是流傳了出去,估計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會因為這一首詩而震動。
黃舞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嗔怪的白了呂布一眼,道:“王上,你騙我,你衣袍上的這東西根本就不是舔的,而且,還有一股子怪味。”
見呂布岔開話題,不再提剛剛那首詩的事情,黃舞蝶也很貼心的仿佛已經將剛剛的事情忘了,主動配合的岔開了剛剛的話題。
呂布一愣,看著黃舞蝶的笑臉,愣了半晌,隨后嘴角一揚,雙手捧著黃舞蝶的臉蛋,出其不意的猛的在黃舞蝶那誘人的雙唇上吻了一下。
“你還真是貼心呢,寡人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