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曾經出差的時候去過其他的城市吃過一次殺豬菜,
“初看時也是白菜燉血腸,可是放在嘴里一吃,味道就不對了。明顯的不是正宗北方的味道,吧嗒吧嗒滋味就覺得差得遠了,要知道,東北的酸菜,那可是越吃就覺得越香的一道美食。”
直播間。
“主播這么說…那我好像也吃過!不過那就是干巴巴將豬血坨子放在鍋里煮,煮熟了,再和著菜燉,名字也叫殺豬菜!”
“我吃的殺豬菜是把純豬血灌在豬腸子里,然后再放在菜鍋里煮,煮出來切成片放在盤子里。”
直播間中,就這一會的時間,不少人都紛紛說起自己吃過的殺豬菜來。
直播間。
“那這不就是燴酸菜嗎?”
李遠點頭。
“嗯,燴酸菜其實和殺豬菜都是一個意思,不過是個別的地方叫法不一樣而已。”
“其實現在有不少其他的地方,在餐館里也有殺豬菜的,只不過每個地區風俗不一樣,所以大家的風味也不太相同。”
“像我曾經出差的時候去過其他的城市吃過一次殺豬菜,
“菜看著也是白菜燉血腸,可是放在嘴里一吃,味道就不對了。明顯的不是正宗北方的味道,吧嗒吧嗒滋味就瞬間能感覺到其中的不同。要知道,東北的酸菜,那可是越吃就覺得越香的一道美食。”
直播間。
“主播這么說…那我好像也吃過!不過那就是干巴巴將豬血坨子放在鍋里煮,煮熟了,再和著菜燉,名字也叫殺豬菜!”
“我吃的殺豬菜是把純豬血灌在豬腸子里,然后再放在菜鍋里煮,煮出來切成片放在盤子里。”
直播間中,就這一會的時間,不少人都紛紛說起自己吃過的殺豬菜來。
顯然,這些殺豬菜做法都不一樣,吃起來味道自然也就千差萬別。就像是李遠,在外面吃過的殺豬菜就有好幾次,可是卻總覺得味道差上許多。
李遠笑著點頭。
“地方做殺豬菜的味道都有自己的特色,這味道不僅僅是差距在做法上,也察覺在食材上面。”
直播間。
“和食材也有關系?”
“主播你不是說的了,就是血腸、五花肉和酸菜嗎?這能有什么區別?”
李遠笑著說道:“當然有區別了。”
“就拿剛剛我給大家們看的灌血腸,可以說就算是在一個地域,那也是一個人一個手法的。”
“灌血腸其實是一個很考驗技術的事情,首先的第一步,就是要保證殺豬的時候不要讓刀子割斷氣管,否則血就進入到豬的肺葉里去,到時候,血就沒了一大半。”
“其次,便是在放血的時候,要在接血的盆子里放上一點的溫鹽水,而且隨著豬血的低落,還要不斷攪和以防凝固。”
“等豬血完全放完了,就在豬血里放蕎面,要是血少不夠灌的就在里面摻點水,但不要太多。加花椒大料粉等簡單佐料,以咸為主,一般大蒜蔥花鮮姜多一點,糊糊不要太稀,也不要太稠。將豬油化好了,連同油渣子切碎都摻進去,這時的糊糊就是油汪汪地,一聞就是一股清香味,就算是不再攪和,它也不會凝固了。”
“我在給大家說一說這洗腸子,那是要將粗腸細腸割成段用水沖涮翻過來洗干凈,早早的把扎血腸的線繩和用來煮灌腸時扎孔都放氣的錘子準備好。”
李遠說話的時候,再次將直播間的鏡頭對準了此時正在灌血腸的二嬸。
只見此時二嬸手中拿著現成的漏斗,一手用勺子舀豬血,往里注入,注滿了之后,便快速的拿線繩扎緊。
那手法,倒是相當的熟練。
“原來血腸竟然是這么做出來的…”
“剛剛一晃而過,我還以為血腸應該很簡單,就是把血灌進去就行呢,看來是我想多了。”
“東北的美食吃著好麻煩啊…”
“主播你為什么了解的這么清楚?我嚴重懷疑主播你是個廚子!每次說吃的都能說出一大堆來。”
“主播那你索性和我們講講這殺豬菜怎么做好了。”
李遠點了點頭。
“今天索性吃的是殺豬菜,我就給大家介紹一下好了。”
“首先嗎,自然是將這東北殺豬菜的靈魂…也就是酸菜處理一下。這酸菜,是一定要要用東北的白菜自然發酵之后的酸菜做的。”
“大家剛剛看見我吃的酸菜了,東北的酸菜腌制好之后,色澤微黃透亮兒,酸菜更是可以直接蘸醬生吃的。而這樣的酸菜,也是味道最好的一種。”
“其次,就是這五花肉,我們俗稱也就是白肉。”
“這白肉一定是帶皮的大片兒五花肉,不能太厚,不然吃的比較膩,更是不能太薄,不過高溫一蒸,白肉就化了,就像這樣…”
此時,直播設備對準了菜板上的五花肉薄片,繼續說道:“就像這樣,微微透光的最好。”
“對了,里面對號還是要填些從豬骨上剃下來的熟肉,骨頭肉上的肉是沒有肥肉的,而且味道也要更好,這樣搭配的肉吃著不膩,也能適合老人和小孩吃。”
“而血腸剛剛我已經給大家介紹過了,不過注意的是,殺豬菜里的血腸,都是灌好煮熟之后才放進去的,而且煮的同時,一定要要拿錐子在一旁守著,不時地在血腸在扎一下,一是為了保證腸衣不炸,而就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保證吃到最鮮嫩的血腸。”
“等什么時候發現針眼里面不冒血,什么時候立即出鍋才行。”
在李遠和直播間大家介紹的功夫,一旁的血腸恰好已經灌好一部分,下鍋開煮了。
果然,下鍋之后一旁切好五花肉的二嬸一直守在大鍋旁邊,時不時就拿著手中的錐子試探一下。
“二嬸的動作…讓我想到了容嬤嬤…”
“果然還真是邊煮便扎啊。”
“一直看著血腸,應該也挺累的吧?”
“難道我誤會什么了嗎?這血腸的腸衣難道不是豬腸子嗎?這話東西能吃,也太惡心了吧…”
“樓上的兄弟,一個地域一個習俗,有什么惡心不惡心的?”
“就是,互相尊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