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雪蘭哭的撕心裂肺。
葉音也跟著哭。
葉琳瑯滿臉是眼淚的拿著手帕不停的給葉音和陳雪蘭擦眼淚。
哭聲傳到病房外的走廊上。
岳學峰一動不動的跪在水泥地上。
薄薄鏡片后面的眼眸中,是絲絲縷縷的隱忍與不安。
好像有什么事,隱隱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病房里的哭聲弱了。
岳學峰陰鷙的雙眸中,浮起一抹癲狂。
病房里,葉琳瑯平時準備的兩張手帕都被葉音和陳雪蘭哭濕了。
陳雪蘭的眼睛又紅又腫,她緊緊地握住葉音的手,低聲道:“音子,我要離婚。”
她不僅要離婚,還得把岳學峰送去坐牢。
只要把岳學峰這個瘋子、神經病給關進牢里。
她才會心安。
“他這會還跪在走廊外面的水泥地上,估計不會這么爽快的同意和你離婚。”
陳雪蘭聽見葉音這話,輕嗤了一聲。
“假惺惺。”
她流產后,做了一個噩夢。
她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著夢中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這是才徹徹底底明白岳學峰是一個什么樣可怕至極的偽君子。
他虛偽冷漠,慣會演戲,就好似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岳學峰是百年一遇的好男人。
她陳雪蘭能嫁給岳學峰這樣的男人,就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
她要離婚,就是不識好歹!
葉琳瑯看見這樣的陳雪蘭只覺得有些不對勁,她問,“蘭姨,你是怎么流產的?”
“是岳老婆子推了我一下,岳學峰松開了握住我的手。”
陳雪蘭肚子疼的蹲在水泥地上那一瞬間,她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岳學峰眼眸中的冷漠與無情。
剎時間,陳雪蘭想到了當年…她的第一次流產。
原本在懷孕之前,她和岳秀秀的母女關系還算不錯。
可她懷孕后,她和岳秀秀的關系驟然直降。
直到她聽見岳學峰對岳秀秀所說的那些話。
如今仔細回想岳學峰的為人處事,陳雪蘭只覺得遍體生寒,她終于明白如今的岳學峰是一條什么樣可怕的毒蛇。
尤其是在那樣一個噩夢中,他竟然…
陳雪蘭呼吸一窒,雙手下意識的撫摸著已經平坦的小腹。
無論是現實中生活中,還是在那樣一個可怕的噩夢中,她與孩子,果然沒有母子緣份。
“琳瑯,你叫岳學峰進來。”
葉琳瑯乖巧聽話的打開病房的門,對著岳學峰道:“蘭姨要見你。”
岳學峰蒼白的臉龐上,浮起一抹驚喜。
他跪的太久了,雙腿都跪麻了。
一站起來,身體便往前面一栽。
幸好反應及時,才沒有栽到水泥地上。
他踉踉蹌蹌、跌跌撞撞的走到陳雪蘭面前。
“雪蘭,對不起…”
“岳學峰,我們離婚吧。”
靜謚的病房里,岳學峰和陳雪蘭同時開口。
岳學峰一片錯愕的看著虛弱至極的陳雪蘭,聽見陳雪蘭接著說道:“你如果不愿意離婚,我就以你妻子的名義去縣里、市里、省里實名舉報你以權謀私、勾結地皮流氓陷害競爭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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