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記得,那年初見她的時候,她一雙小鹿亂撞的眼睛,讓人情不自禁的深陷其中,無可自拔。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禁欲系,竟然會在那個時候,在心里烙進一個人。
唯獨對她情有獨鐘。
而他要達到那一步,也需要她的幫助。
那個位置,他蓄謀已久。
“明珠,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呢!”
藍明珠苦笑道:“可如今已經是騎虎難下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害怕。”
氣運之子低頭朗聲說道:“放心,明珠妹妹,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一定會解決好的。
眼下只是那人還沒有找到,馬也失去了蹤跡,心里有些隱隱不安。”
雖然,那毒藥無解,馬也會成為瘋馬。
可是人和馬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還是讓人放心不下。
京城這邊,他們已經掘地三尺了,可依舊一無所獲。
藍明珠立刻抬起頭來,一臉不諳世事道:“難道他還···”
話還沒有說完,就死死的捂緊自己的嘴巴。
眼神里都是難以置信。
如果他真的還活著,麻煩就大了。
氣運之女咬了咬牙,顯然也沒想到,在算無遺漏的他面前,也會有這種擔憂。
氣運之子低頭溫柔的盯著懷里的女人,打量了一會道:“要不明天你去景府小住幾日。”
雖然在這之前,她對他是言聽計從的,可讓她去景府居住,她有些遲疑了:“我還沒有過門,如今冒昧的去居住,怕會引來風言風語。”
畢竟,她已經及笄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年就該籌辦起婚事了。
氣運之子頓時一愣,嘴角拉扯出一個勉強的弧度道:“是我疏忽了,只是還要密切關注那邊的一舉一動,尋找景爍的事情也不能馬虎。”
“是的,塏哥哥向來是主次分明的。”氣運之女阿諛奉承道。
謝花開閃身進了廚房。
她必須討好未來的婆母。
而且這個婆母看起來也不難相處。
原劇情里,景母是個善惡分明的女人,吃菜喜辣。
今天她可以大顯身手了。
只見她做了個剁椒魚頭、宮保雞丁還有粉蒸白肉,一個人在廚房忙得熱火朝天。
兒子已經平安無事的事情,景母也是偷摸告訴景父。
兩人一合計,還是小心謹慎為好。
不僅沒有撤銷外面尋找的人,還加多了人馬,景父依舊裝出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那姑娘你見到過了嗎?”景父問道。
“見過了,是個機靈的,人長得也喜歡,就是怪伶牙俐齒的。”景母低語道。
“伶牙俐齒倒是不怕,就怕端著,又當又立的那種人。”
“老爺你是不是查出什么來了?”景母神色慌張道。
有些東西,她不希望自己的推測是真的。
其實原劇情里,這個時候已經傳來了景爍的死訊。
甚至看到那個已經開始腐爛的尸體。
很多事情也跟著落土為安了。
景家已經后繼無人,他們兩個悲痛欲絕中,給氣運之女和氣運之子打得措手不及。
幾乎沒有反手的能力。
景父那個聲音慵懶的響了起來:“夫人,好像廚房里飄來的味道不一般。”
顯然,這事,如今這個時候討論并不合適。
景母起身,攙扶著他道:“如今兒子也是音訊全無,只能盼著她真能沖喜了。”
走到院外,三三兩兩的人在院落里干活,景父忽然勃然大怒道:“你真是婦人之見,就算是沖喜也輪不到一個外人。
我兒不是自幼和她的未婚妻感情甚好么,夫人你不要老糊涂,做出棒打鴛鴦的事。”
這一下,景母低著頭頓時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這個夫君真是深得她心。
她從后頭靠近了一步,一臉悲傷的搖搖頭道:“她可是丞相府的嫡女,雖然是個好孩子,我也喜歡的緊,可丞相府沒有來說這個事,我們也不好上著桿子要人家的女兒給我們兒子守活寡。”
那些仆人聽了都是心里一沉。
誰能想,一向嚴明厲己的景府會出這么大的事情。
小少爺是個多好的人。
其中卻有個人,悄悄的放下手里的灑水壺,從后門消失了。
兩人還沒有到廚房,就聞到廚房飄來的陣陣飯香,不由的加快了腳步。
“夫人你要注意形象,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景母的嘴角抽了抽道:“明明是老爺拽著我的。”
“哦?”景父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果不其然。
“許是這段時間·····”
景母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畢竟前段時間,他們憂心的茶飯不思,如今心里的大石頭終于放下了,自然身體就覺得困乏和餓了。
他們進廚房的時候,謝開花最后一道菜也做好了。
“老爺,夫人,你們來了,剛好可以開飯了。”
景母咳嗽了幾句道:“如果···萬一···這也算是我們的兒媳婦了,老爺你也莫怪我啊。”
景父背著手先去飯桌上等著了。
本來就餓了,一聞那香味就更餓了。
飯桌上····
謝花開把菜名介紹了一遍,就站在一旁給他們布菜。
“咳咳····”景父朝著景母擠眉弄眼。
謝花開關切的問道:“是不是菜太辣了,這有湯,不辣。”
這湯是她足足燉了兩個時辰的竹蓀老母雞湯,色香味俱全。
她盛滿了兩小碗放在他們面前。
景父見景母油鹽不進,只好不冷不熱,干巴巴說了句:“你也坐下來吃吧。”
“廚房里還有一道辣椒燉雜魚,我先去端來。”
望著謝花開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景父有些不滿道:“我剛才和你使眼神了,你沒看到?”
景母微微一笑,扭頭道:“看到了。”
“看到了····”景父有些著急道:“那你怎么沒點眼力勁了。”
“小孩子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景母把一塊魚肉放在碗里道。
“你也知道,她是我們兒子的救命恩人,自然也不能怠慢了人家。
而且人家為了我們景家的真相,還忍受著這么大的委屈。”景父低語道。
“恩,我讓嚴伯去照拂爍兒了。”景母答非所問道。
“順道有些事情交代了下嚴伯。”她補充道。
“嚴伯做事情是個牢靠的,交給他,應該錯不了。”
山內····
“少爺,這段時間真是急死我了,好在你平安無事啊。”一個精神矍鑠的老人雙手合十道。
景爍盯著臭烘烘的他道:“嚴伯你掉糞坑里了?”
渾身散發著怪味?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