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輪明月高懸蒼天之上,給大地映的仿佛披上了一層白銀。
許康居住的小院外面。
背著手站著的葉騰,心情非常煩悶。
這個不讓他不省心的徒弟。
有了曲紅綃,董葭凝兩個大美女還不夠,又招惹有厄運之體之稱的秋俞靜。
將來露餡,不知道會鬧出什么亂子。
突然,一道對他來說只能算是一般般的氣機靠近。
葉騰的臉色變得不太好看。
很快,剛剛沐浴過,頭發還有點濕漉漉的董葭凝出現在他的視線里。
“葉長老”
董葭凝萬萬沒想到來找許康會遇到葉騰。
“這么晚了,還來找康兒?”
葉騰作出不悅的樣子。
心里把許康罵了個狗血噴頭,不孝徒弟在里面亂來,他還得在外面放哨。
董葭凝誤以為葉騰不喜,睜著眼睛胡說道:“不是,我只是隨便走走”
葉騰神色和緩了不少。
董葭凝打算葉騰走了再進去。
沒想到,看起來不太愛說話的葉騰,是個話癆,聊起來沒完。
從如何更快的修煉,說到更好的治國,說到經世致用的文章。
說的董葭凝都困了。
提出告辭。
葉騰順勢答應。
董葭凝帶著滿肚子的郁悶轉身離開。
葉騰摸了一下光潔的額頭,出現了幾滴已經涼了的汗珠。
“師父,多謝”
披著袍子的許康從院子里走出來。
腳步還有點發虛。
今天的曲紅綃不知道是吃藥了,還是覺醒了小宇宙,戰斗力格外強。
他施展了十八般兵器才拿下。
腿弄得有點發軟。
葉騰一張英俊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要不是許康已經貴為仙門門主,他非動手教訓不可。
“師父多住幾天再走”
許康熱切的說道。
“我還想多活幾年”
葉騰沒好氣道。
他可不想再像今天這樣,許康在里面玩的熱火朝天,快活似神仙,他在外面絞盡腦汁給許康打掩護。
緊接著,他問了一個他憋了好幾天的問題:“蜂后是誰?”
“蜂后就是蜂后啊”
許康裝糊涂。
葉騰臉一沉:“明人面前不要說暗話。”
“它來自仙界”
許康說出真相。
葉騰愣了一陣,呼吸變得有點急促,用高了不少的聲量追問:“你沒騙我?”
“不信,你可以去后山蜂巢問問”
許康笑著說道。
“好”
葉騰先一步出發。
許康跟在后面。
然后,許康先一步抵達。
“你是怎么做到的?”
葉騰很意外。
許康沒說話。
不久。
許康、葉騰,來到蜂后所在的蜂巢。
由于是晚上的緣故,小蜜蜂們都停止了工作。
像死了一樣不動的蜂后,突然抬起頭,看向兩人。
“你真的來自仙界?”
葉騰有點激動的問。
蜂后看向許康。
許康點點頭。
蜂后輕輕嗯了一聲。
“仙界是什么樣的?”
葉騰心中一喜,追問。
怎么這師徒倆,問的都不差不多。
蜂后如實相告:“仙界除了大,就是數不清的被黑血侵蝕的人,誰是地獄也不為過。”
葉騰大失所望。
他從小到大都對仙界充滿了美好的幻想。
又問了幾句,他帶著滿臉索然離去。
許康卻沒有離開。
“您是怎么一挑四打敗四位仙門門主的?”
在他的記憶中,蜂后并沒有多強。
“他們四個很強嗎?”
蜂后納悶。
許康:“…”
天快明的時候,許康一個人來到月峰附近一座山峰上。
心念一動,四個殘破漆黑的尸體出現在堅硬的巖石上。
這些尸體不是別的,正是四大仙門被黑血侵蝕的,上一代門主。
許康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們每一個體內含有一定的黑血。
深吸一口氣,許康抬溫潤如玉的起手發出一股襲來。
一滴滴看了起來非常滲人的黑血,從四個尸體之上緩緩升起。
進入許康的體內。
半響過去。
許康愕然,這次怎么一點也不難受。
“這些尸體內的黑血,人傳人了無數次,很稀薄,跟之前吳簽身上的黑血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黨舞邁著一雙大長腿從突然變得扭曲的空間中走出來。
“原來是這樣”
許康恍然大悟。
突然,一股好大的氣機從遠處傳來。
緊接著,消失不見。
許康釋放出神念追過去。
“在牢房”
許康話音剛落下,黨舞就毫不畏懼的沖了出去。
這要是尋常古代,黨舞還是個男的,絕對可以當個沖鋒的將軍。
沒用多長時間,許康、黨舞來到玉鼎仙門的牢房,第二層。
比第一層,除了陰暗潮濕,空氣中飄蕩著刺鼻的臭味讓人有點受不了。
那天四個仙門的門主,兩個被蜂后殺了,兩個重傷的被關在了這里。
許康目光投向經過的牢籠,有的里面空空如也,有的里面關押著妖鬼。
許康、葉騰的到來,讓妖鬼們躁動起來。
有的大聲咒罵,有的撞擊牢籠,讓本就不怎么牢靠的牢籠搖搖欲墜。
許康一聲冷哼。
很多悶聲響起,牢籠都安靜了下來。
不久,許康來到最里面的兩個牢房。
兩個重傷的門主,經過幾天的療傷,已經恢復了大半。
除了看起來有些沒精打采,和以前沒什么區別。
看到許康,一沒有低聲下氣的求饒,二沒有歇斯底里的怒罵。
許康目光在他們身上搜尋了一陣,沒找到一丁點剛才那道氣機。
與此同時,書籍差點沒搬空的玉鼎仙門。
秋俞靜翻來覆去睡不著。
這幾天不知道怎么搞的,身上的厄運之力越來越強了。
“難道和我懷孕了有關?”
她猜測。
過了一陣,她堅定的自語道:“就算厄運加強,我也要把孩子生下來。”
接下來,老天好像被她激怒了一樣。
原本安安靜靜的外面,變得電閃雷鳴。
不多時。
許康趕到,秋俞靜已經被雷電劈的不成樣子。
許康好不容易上前,抱住了秋俞靜。
“快放開我,你會被雷電劈到的”
“不放”
許康說完,雷電打在了許康身上。
打的許康皮開肉綻,汗毛頭發都支棱起來。
半響過去,雷電終于停了。
“到底是什么回事,你身上的厄運之力怎么了又強了?”許康不解道。
“可能和我懷孕有關”秋俞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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