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一回到月峰,竹屋。
師叔就闖了進來,揪著許康的耳朵,板著嬌媚迷人的小臉說:“去哪了,這么晚才回來。”
說完,還用挺翹白嫩的鼻子嗅了嗅。
許康一點也不擔心,回來的路上,他已經把身上曲紅綃的氣味處理掉了。
“見了西門小鳳,和朝歌四鬼交了手,完勝,之后又和寧竹他們在樊樓喝了酒。”
許康回答的半真半假。
免得師叔事后追查。
“我說你身上怎么這么大的酒氣”安閉月恍然。
“以后少喝酒,容易亂性”安閉月用手指戳了一下許康的腦瓜。
自家的豬,這么好看,要是喝醉了,肯定有女修見色起意。
許康嗯了一聲。
眼睛下意識打量師叔,師叔是那么的完美無瑕,傾國傾城的臉蛋能夠打動世間萬物,魔鬼一樣的身材,讓所有的女人自慚形穢。
安閉月可愛的小腦袋靠在許康的肩膀上,輕聲說:“溫泉宮殿太小了,我打算擴建一下。”
擴建的事,她想很久了,因為靈石不夠,一直沒有付諸行動,最近賺了不少,她終于下定決心。
“交給我,不用師叔花一粒靈石。”腳踩幾條船,心里對師叔很愧疚,想要補償的許康,毫不遲疑的說道。
安閉月開心壞了,漂亮的眸子亮晶晶的,美得不像話的白嫩小臉蕩起了迷人的笑容,忍不住親了許康一口。
許康被曲紅綃挑起的火還沒壓下去,性感成熟的師叔來這一出,瞬間爆發了。
一把摟住,熱吻起來。
“唔,葭凝快回來了,停下,唔,別捏…”
安閉月用力掙扎,猶如一個待宰的肥美羔羊。
許康不得不放開師叔火熱豐腴的身子。
“就沒一次見面不欺負師叔的”
滿臉潮紅的安閉月,嬌媚的橫了許康一眼。
“不是師叔,我還不欺負呢”許康嘿嘿道。
每次師叔提到自己身份的時候,他都特別的激動。
安閉月嘟起性感的小嘴,用蔥白手指戳了一下許康的狗頭,氣呼呼地說:“就該把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家伙交給宗門,關起來”
突然,一陣熟悉的氣機靠近。
安閉月立刻拉開和許康的距離,整理凌亂的衣服,理順氣血,免得被董葭凝看出來。
門從外面被推開,董葭凝一臉正經的走了進來。
開口就是一個雷擊:“聽說你和下屬們在樊樓喝酒,曲紅綃喝醉了,還是你送她回去的。”
安閉月小眼神立刻不善了。
送曲紅綃回去的事,沒良心的提都沒提一句。
“嗯”許康平淡的回了句。
“沒發生點什么?”董葭凝狐疑的看著許康。
“她讓我留下過夜,我拒絕了。”許康反其道行之,來了個誠實回答。
董葭凝撲哧一下笑了。
她和曲紅綃接觸過幾次,曲紅綃是個嘴上花,內在很正經的姑娘。
不可能做出這么大膽的事。
“紅綃才沒這么大膽子”
安閉月也不信。
師叔,葭凝姐,你們都錯了,曲紅綃的膽子可大了。
許康心說。
“紅綃要是留你過夜,你現在就不會在這了”安閉月哼道。
“在你眼里,我是這種人”
許康很受傷。
難道是這段時間,在師叔面前表現的太急色了。
“不錯”
董葭凝附和了一句。
這段時間,每次單獨相處,許康都會占她便宜。
要不是她不愿意進一步的態度堅決,早就被許康吃了。
看來我在師叔,葭凝姐心里的形象全毀了。
許康在心里哀嘆。
估計,在秋俞靜心里,他的形象也差不多。
這段時間,是怎么了。
是青春期巔峰到了?
還是修煉混沌經陽卷,造成陽氣過剩?
“葭凝,康兒打算擴建宮殿”安閉月換了個話題。
“好啊”從小到大住慣了宮殿的董葭凝,早就不想住木屋了。
“葭凝,要不我們繼續一起住吧?”安閉月試探道。
“不好吧”董葭凝還打算住進宮殿后,和許康的關系更進一步呢。
“哪里不好?”安閉月追問。
“我還要修煉,和你住在一起,會影響我修煉。”董葭凝找了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你可以白天修煉,反正你又沒什么事。”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一個試探,一個找理由。
聊了好一陣后,董葭凝回去修煉了。
這段時間,許康,安閉月修為增長跟吃了丹藥一樣,讓她產生了莫大的壓力。
等董葭凝的氣機徹底遠去,安閉月哼哼道:“葭凝對你還是賊心不死”
這個時候,沉默,是不行的。
許康想了一下,說:“師叔天下最美”
安閉月如花似玉的嬌艷小臉蕩起滿意的笑容:“葭凝除了身材稍遜,其他方面還是不錯的”
師叔,你說的不對,葭凝姐的身材很好,尤其是小蠻腰,我親手驗過。
“師叔天下最美”
許康重復了一遍。
安閉月笑瞇瞇的用粉嫩的小手,摸了摸許康的狗頭,“師叔就喜歡聽你說話”
許康一把抱住溫香軟玉一樣的師叔,親了幾口,“天色不早了”
“今晚就算了,乖”
“不抱著你睡,我睡不著”
“唉,真拿你沒辦法,不許亂來哦”
轉眼到了月底。
西北風呼嘯而來,本就嚴寒的天氣,更加嚴寒了。
玉鼎城,一座香氣飄蕩的食坊里。
嫵媚俏麗的曲紅綃,金發俊俏的黨舞相對而坐。
兩人的關系本來一般般,一次偶然,曲紅綃瞧見黨舞在研究食譜。
主動攀談。
曲紅綃廚藝極好。
黨舞大有收獲,于是放下身段和曲紅綃交往了一段時間。
覺得曲紅綃還不錯。
生出了把曲紅綃培養成仆人二號的心思。
不知情況的曲紅綃還以為自己與眾不同,走進了黨舞封閉的內心世界。
“最近你似乎很開心?”黨舞冷冷清清的問了句。
“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和許康成為道侶了”曲紅綃自信滿滿的說道。
“許康”黨舞眼睛一瞇。
上次許康跟她說好了吃她做的飯。
結果她等了一天,也沒見到人。
之后,好多天,許康連個說法都沒有。
要不沒有信心拿下許康,她早就沖過去,把許康暴打一頓了。
“許康太害羞,太正經了,不然,我們早就成道侶了”曲紅綃捋了捋鬢角的青絲說。
黨舞有點懷疑曲紅綃說的許康,和她認識的許康是不是一個人。
“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這么上心?”她忍不住問道。
“他有什么不好?”曲紅綃反問。
黨舞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母親不要我,師父也不要我了,我只有他了。”曲紅綃說。
黨舞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