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陣法造詣就達到了這個地步,陣法妖孽。”
朝歌四鬼冒出了同樣的念頭。
之前的輕視心思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戰意。
他們四人,在朝歌城號稱神境二重天之下不敗,同輩沒有人愿意跟他們交手。
他們很久沒有體驗過酣暢淋漓的打斗了。
今天有機會,非打個痛快不可。
“吃雞”
許康旁若無人的夾了塊雞腿給身旁的曲紅綃。
自從組字秘初成后,就發現了一個鐵的事實,在同境界,或者高一兩個小境界的對手面前,他是先天不敗的。
“哦”
曲紅綃乖巧的應了一聲。
“否”
許康回了句。
曲紅綃一臉茫然。
許康掃興的夾起一塊香噴噴的雞肉吃了起來。
論起口感,甩地球的走地百條街。
朝歌四鬼被激怒了,這小子太目中無人了,對視一眼,朝歌四鬼再次出手。
打到一半,發現打向的居然是西門小鳳。
要是把丞相之子打死了,后果不堪設想。
朝歌四鬼急忙收力。
靈力倒灌,朝歌四鬼的臉色都有點泛青。
西門小鳳連忙躲開,怒道:“你們看清楚點”
他被黨舞打傷,還沒好清,再來一下,非躺床上不可。
許康趁機出手,一拳打出。
混沌經陽卷,讓他獲得了驚人的修煉速度,也獲得了強悍的體魄。
他這一拳,相當于氣境巔峰一拳。
朝歌四鬼其中一個被打的踉蹌了一下。
另外三人悶哼了一聲。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還能分擔傷害”
許康露出意外的表情。
過去的三年里,他和很多人交過手,能分擔傷害,還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一刻,西門小鳳出手了,如同兇獸下山一般。
他已經看出來了,僅靠朝歌四鬼,是無法拿下許康的。
緊接著,西門小鳳發現自己出現在樊樓的房頂。
同一時間,房間里的朝歌四鬼再次出手了。
明明打向的是許康,卻打在了西門小鳳的身上。
“噗”
西門小鳳當場吐血,道衣被染紅了一片。
模樣頗為凄慘。
朝歌四鬼慌忙收力。
再次遭到了反噬。
不管是配合,還是速度,還是承受力都大幅度下滑。
許康趁機開啟大威天雷異象。
一時間,周圍變成雷電的世界。
一掌拍出,電閃雷鳴,朝歌四鬼顫抖著倒在地上。
許康手指虛點幾下,把朝歌四鬼制住。
扭頭看向正在擦嘴邊血的西門小鳳,“還有問題嗎?”
西門小鳳眼皮跳了跳,低下高貴的頭顱:“沒有”
“我們走”
許康很干脆的朝外走去。
滿臉崇拜的曲紅綃,忙不迭的跟上。
抱住許康的手臂,用豐滿之處蹭了蹭。
許康甩掉,又被曲紅綃抱住。
許康再次甩掉。
這時,一群人迎面走來。
領頭的是寧竹,令狐不群。
都是滿面紅光。
給人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的感覺。
他們也應該得意。
各地被查封的店陸續解封,生意重新走上正軌。
不出意外,他們的收益會越來越高。
“閣主”
“大執事”
寧竹,令狐不群帶頭行禮。
然后,許康,曲紅綃,就被一群人簇擁著進了雅間。
男修坐一桌,以許康為首。
女修坐一桌,以曲紅綃為首。
然后,就是敬酒環節。
許康酒量不大,喝的很克制。
也沒有人勸酒。
他們都不傻,惹得許康不高興,大好的前程就毀了。
曲紅綃因為一直攻不下許康,心中郁悶,主動喝酒。
女修們一個個化身酒場女英雄,陪大執事一醉方休。
一個時辰后。
各回各家。
許康扶著路走不穩,醉醺醺,臉蛋緋紅的曲紅綃,回到住處。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表面上整齊,實際上到處都是灰塵的房間。
曲紅綃是個非常愛干凈的人。
到處都是灰塵,說明她很討厭這個地方。
或者說,她很討厭孤獨。
墻上貼著的群魚戲水,群鳥低飛,充滿生機,熱鬧的畫,也佐證了這一點。
人哪里越虛弱,越要證明哪里,說的就是曲紅綃。
“我,我還要喝”
曲紅綃嘟囔著說道。
“喝個屁”
許康把曲紅綃橫抱起來,來到臥室,直接丟到了床上。
正要離開,衣服的下擺被曲紅綃的小手拽住,接著,曲紅綃用與其說是撒嬌,不如說是哀求:“陪陪我好嗎?”
她被一心想往上爬的母親丟棄,被師父驅逐,能讓我感到慰藉的只有許康了。
許康點點頭,坐在了床邊。
“難受”曲紅綃揉了揉腦殼。
“活該”許康沒好氣的說。
靈酒的度數非常高,就是他都不敢多喝。
“你不疼我!”曲紅綃委屈巴巴的看著許康。
“我為什么要疼你,你又不是”許康說到一半住嘴了。
差點把師叔兩個字說出來。
曲紅綃誤會了,以為許康說的是道侶,妻子一類,用滴水的眸子看著許康,大膽的告白:“我愛上你了,無藥可救了”
許康沉默一陣,拉過被子給曲紅綃蓋上。
曲紅綃掀開被子,脫掉身上的藍裙子,眼神楚楚可憐,癟著小嘴,“冷”
“冷,你還脫”
曲紅綃里面的單衣也脫了,露出繡著海棠花的白色肚兜,雪白圓潤的肩膀。
“冷”她說。
“冷就進被子里”
曲紅綃把絲綢褲子也脫了,身高的緣故,雙腿不算修長,但勝在渾圓白皙。
“冷”
“冷就進被子里”
曲紅綃把繡著海棠花的白色肚兜扯掉,嬌滴滴的說:“冷”
冷你麻痹。
許康在心里罵了句。
曲紅綃在他心里的地位是最輕的,就算要做什么,也是放到最后。
曲紅綃卻一個勁的誘惑他。
曲紅綃臉燒得通紅,她都主動到這個地步了,許康還在等什么。
許康伸出手。
曲紅綃閉上眼睛,身上泛起一層醉人的緋色。
然后,許康用被子重新蓋上曲紅綃。
轉身離開。
“嗚嗚嗚…”
曲紅綃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
她都這樣了,許康還是不肯要她。
許康重新掀開被子,看著哭成淚人的曲紅綃,無奈道:“我沒說不要你,再等等,我這人喜歡循序漸進,你猴急什么?”
曲紅綃哭著哭著,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伸出白嫩的小手在許康身上捶了一下,噘著小嘴說:“你才猴急”
“睡個好覺”
許康轉身,離開了房間。
曲紅綃蓋上被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撲哧一下,又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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