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感覺到了自己兒媳的緊張,帶著諂媚的笑意對乞丐長老說道:“我兒恐怕得找上一時半會,長老不如先去喝杯茶?”
乞丐長老瞥了眼少婦,臉上露出一抹淫意的笑意說道:“兒子都這么大了,還是那么的嫵媚動人,怪不得幫主他鐵了心要來這里生活啊。”
少婦臉色一僵,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乞丐長老見此越發放肆的逼近道:“嘖嘖嘖,這皮膚比你家媳婦都要水潤,看來幫主滋潤的不錯啊。”
“你...你...別胡說八道。”
少婦臉色漲紅,這般姿態更是讓乞丐長老狂咽口水,內心一股原始的沖動在燃燒。
就在乞丐長老快把持不住的時候,男子手里捧著一個銅箱子走了出來,當看到自己母親被調戲的時候,目光之中泛起幾許殺意,稍縱即逝。
不動聲色的喊道:“長老,箱子拿來了。”
乞丐長老見此只能收起那泛濫的欲望,秉著來日方長的心思,走了過去,看著男子手中的箱子。
“不錯,就是這個箱子。”
說著就要去接過箱子,卻被男子擺手讓開了。
乞丐男子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心急了,呵呵一笑道:“既然你能找能工巧匠打造一把房門鑰匙,那想必這鐵鎖的鑰匙也弄到了吧。”
男子搖搖頭道:“這鎖是特制的,弄不了。”
乞丐男子眉頭一皺,看著那銅箱有種不好的預感問道:“是不是這箱子也無法損壞?”
男子頜了頜首,乞丐長老頓時氣急敗壞起來:“難不成只有他手上的鑰匙才能打開?”
“那他的鑰匙在...?”
“所有地方都找遍了,找不到。”
乞丐長老目光緊緊的盯著男子,似在判斷他是否說謊。
男子見此冷笑道:“如果我有鑰匙,早就離開這了,豈會等你來分走一半的珠寶。”
乞丐長老覺得有道理,釋去懷疑,踱步沉思道:“這可如何是好。”
“他是你們幫主,難道你們就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隱秘的藏身之地?”
男子說道。
乞丐長老想了想,搖了搖頭:“暫時沒想到,容我回去找人問問。”
乞丐長老有些依依不舍的看了眼那箱子,隨后踱步離開了后院,離開后院的時候又瞥了眼那鮑晴天藏身的墻角,可惜鮑晴天早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溜了。
乞丐長老離開后,少婦忐忑不安的說道:“兒啊,他看起來比他還要貪婪,與他合作真的好嗎?”
“母親放心,我壓根就沒想過與他合作。”
“那你為何...?”
“母親,我想到了一箭雙雕之計,不僅可以除掉他,還能免了我們的后顧之憂。”
男子臉色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少婦還是眉頭緊蹙的問:“怎么做?”
男子與少婦和女子耳語著,稍許少婦便露出一抹不錯的的表情,只有女子微微擔心道:“計雖好,但他要是不上當呢。”
“他會的,因為他的貪婪與野心。”
男子很堅定的說道。
“希望如此吧。”
“那我們去做準備吧。”
少婦說道,男子與女子頜首,便各自去準備了。
鮑晴天和張萱兒出了裁縫鋪,張萱兒迷糊道:“還沒聽完呢,你怎么就出來了。”
“結束了,在不出來就要被撞見了。”
鮑晴天說話間,乞丐長老也從裁縫鋪里走了出來,心事重重的往山神廟而去。
張萱兒看著離去的乞丐長老,張著嘴,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既然結束了,那打探到什么沒有。”
張萱兒問道。
“你先告訴我,你聽到他們之前說了些什么。”
張萱兒想了想說道:“還不就是那老板搪塞那乞丐長老,說他們幫主出遠門了。”
鮑晴天目光一沉,想了一會幽然說道:“這里面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
“哪些?”
“那婦人與他們幫主的關系,那箱珠寶又從何而來,最后那幫主現在是生是死。”
“人家連兒子都這么大了,能有啥關系啊。”
張萱兒撇撇嘴說道。
“沒關系,怎么會住在他家。”
“說不定人家只是客居在那里。”
“客居居然會有專門上鎖的廂房?你信嗎?”
張萱兒愣了愣,無法辯解。
“那箱珠寶價值不菲,覺不是一個乞丐能擁有的。”
“這一點我贊同你的意思,那問題來了,他的那箱珠寶從何而來。”
“撿的,偷的,搶的,三種可能。”
“能撿到這么一大箱珠寶,有這運氣他也不可能淪落到去當乞丐吧。”
張萱兒笑道。
“嗯,這話你說的有理,那只剩下偷和搶了。”
鮑晴天點了點頭,看了眼衙門的方向走道:“去看看有沒有人丟失財物。”
張萱兒跟著說:“你說那裁縫鋪的一家人會不會真的把那幫主殺了。”
“為什么這么說?”
“那老板眼中有殺氣。”
“那你看看我有沒有殺氣。”
鮑晴天目光一凜,戲精附體,帶著攝人心魄的寒意看著張萱兒。
張萱兒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清楚鮑晴天對自己不可能會有殺氣的,但現在卻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奇怪。”
“沒什么奇怪的,殺氣可以偽裝,有殺氣不一定會殺人,沒有殺氣也不代表他不會殺人。”
“那你的意思是那幫主還沒死?”
“開那銅箱的鑰匙沒找到之前,他應該還不會死。”
張萱兒想了想,覺得鮑晴天說的極有道理,不過她可不愿當面稱贊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希望如你所愿。”
衙門很快就到了,這是個小縣,與保定城沒法比,縣衙簡陋,皮鼓上都滿是灰塵,而站崗的衙役都安逸的不停的打著哈氣。
鮑晴天見此也不進去了,轉身就走,張萱兒不解道:“來了怎么不進去。”
“沒那個必要了,這里很久都沒有刑案發生。”
“你又未卜先知了。”
張萱兒眼睛睜的大大的。
鮑晴天也不解釋,目光探視前方呢喃自語道:“沒有刑案發生,難不成真是走了狗屎運撿到的大禮包?”
“誰說沒有刑案發生,你忘了我們之前路過的那個縣嗎?”
張萱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