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你這是?”
趙鳴生不明白張萱兒這是要做甚。
“哦,沒事,鳴生哥睡覺去吧。”
張萱兒撒了氣之后,又將鮑晴天的衣服用手指捏著撿起來,隨后上樓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葛蕓便在教張萱兒洗衣服,張萱兒很堅定的要學。
“萱兒姐姐你怎么突然想學洗衣服了。”
“哦...閑來無事就學學看。”
“表哥的衣服怎么弄的這么臟?”
葛蕓看著鮑晴天的衣服眉頭一蹙道。
張萱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那是我踩的。”
葛蕓只是看著張萱兒笑了笑,也不說什么,隨后一板一眼的教著。
可惜張萱兒天生就不是洗衣服的料,她用力搓的姿勢差點把鮑晴天的衣服全部揉爛了。
“萱兒姐姐,還是我來洗吧。”
葛蕓怕鮑晴天的衣服在弄出幾個洞,勸道。
“我...我是不是很不像女子。”
張萱兒看著自己的雙手幽然問道。
“不會啊,萱兒姐姐是特別的女子,不然表哥也不會喜歡你。”
“你...你是說他告訴你他喜歡我嗎?”
張萱兒臉頰紅彤彤的緊張的問。
“這個還需要他告訴我嘛,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來吧,萱兒姐姐難道察覺不到?”
“他...他不說,誰知道。”
張萱兒撇撇嘴道。
“哦...萱兒姐姐要他說,那好,我等下就叫表哥跟你說。”
“別...。”
張萱蕚臉色更紅了,擺擺手道。
葛蕓咯咯咯的笑道:“萱兒姐姐還害羞呢。”
“等下你也別告訴他我想幫他洗衣服的事。”
張萱兒似乎還有些不放心,叮囑了一遍,看天色差不多了,鮑晴天該起來了,從容的走開。
看到鮑晴天假裝偶遇的樣子溜達道:“早啊。”
“你今天好像怪怪的。”
鮑晴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著張萱兒。
“你才怪怪的。”
張萱兒懟了一句,鮑晴天立時大笑道:“對嘛,這才是你。”
張萱兒白了鮑晴天一眼:“今天有什么計劃?”
“你怎么知道我有計劃?”
“我還不知道你,既然已經插手了,不管到底那還是你嘛。”
“萱兒果然是我的紅顏知己啊。”
鮑晴天笑瞇瞇的眼神打量著張萱兒的妝容,確認過,是用過自己那胭脂水粉的樣子。
“美美噠,每天看著你心情也好很多。”
張萱兒聽著鮑晴天近似情話的話,心口咚咚咚的狂跳,不敢去看鮑晴天的眼睛。
“別愣著了,趕緊的,吃了早飯,干活。”
張萱兒扭扭捏捏的樣子愣了半響,便聽到鮑晴天這話,在抬眼一看,鮑晴天已經在桌旁吃著饅頭喝著稀飯。
張萱兒有些無語,走了過去,不爽的抓起一個饅頭一嘴一嘴的咬著,就好像這饅頭就是鮑晴天一樣。
“別干吃饅頭啊,喝點稀飯。”
“要你管...。”
“咳咳咳。”
張萱兒語氣一急,便被干巴巴的饅頭噎住了。
鮑晴天趕緊倒了一碗茶,遞給她,然后用手幫張萱兒捋了捋背。
“有沒有好點。”
張萱兒喝了兩口茶,好多了之后,才瞥到了鮑晴天游走在自己背上的大手,渾身一個激靈,臉紅的跳開道:“你又吃我豆腐。”
“沒有的事,我是在幫你,不然你剛才肯定噎著打嗝。”
鮑晴天心虛的說道。
“我情愿打嗝。”
張萱兒小聲嘟囔了一句,一口將剩下的饅頭吃下:“走吧。”
鮑晴天乘稀飯的碗動作一滯,有些尷尬道:“你就吃一個饅頭?在喝碗稀飯唄。”
“我飽了。”
“我不信。”
“你不信,那怎么辦?”
“等他們過來,評評就知道了。”
鮑晴天乘了稀飯,又開始吃起饅頭,張萱兒只能等著,陸陸續續,葛蕓,納蘭福格等人都過來了。
鮑晴天不緊不慢的問道:“萱兒說她吃了一個饅頭就飽了,你們信嗎?”
“我信...。”
清一色的回答都是這樣的,鮑晴天一愣,張萱兒頓時笑道:“怎么樣,這次我終于贏你了。”
“看你這神情,很想贏我啊。”
“也罷,就讓你贏一次。”
鮑晴天差不多填飽了肚子,放下碗筷,邁步走道。
“什么叫讓,這次你就是輸了。”
張萱兒跟了上去不滿道。
“是嘛,如果你肚子在一個時辰內不叫,我就承認我輸了,如果叫了,還是你輸了。”
“肚子叫不叫和我現在飽沒飽沒關系。”
張萱兒急忙說道。
“有關系的,如果你現在吃飽了,一個時辰內肚子是不會餓的,否則,便是沒飽。”
“你就胡扯吧,反正我不信。”
“要不我們打個賭?”
一聽要打賭,張萱兒心下有些猶豫。
鮑晴天見張萱兒的神色激道:“你心虛了。”
“賭就賭,賭什么。”
“你輸了,以后早上中午都要吃飽。”
張萱兒沒想到鮑晴天的條件是這樣的,心里微微有些暖意,不過還是問道:“那你輸了呢。”
“我輸了答應你任意一個條件,一輩子有效。”
“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張萱兒露出一副腹黑女一樣的神色。
鮑晴天越看越喜歡,淡淡一笑道:“對于你,我怎么會后悔。”
“我們這是去哪?”
張萱兒環顧四周看了看問道。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乞丐長老今天便會在來這裁縫鋪一趟,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看著這里,等他來了,在進去。”
鮑晴天拉著張萱兒的手就站在裁縫鋪對門的鋪子門口。
“你又未卜先知?”
張萱兒撇撇嘴道。
“如果我能未卜先知,何必來這里搞清楚來龍去脈。”
“那你怎么就知道那乞丐長老一定會來這里。”
“憑這里推斷的。”
鮑晴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真想撬開你的腦瓜子看看你的腦袋是怎么長的。”
張萱兒敲了鮑晴天腦袋一下打趣道。
“撬開了,我就死了,你舍得嗎?”
鮑晴天也饒有趣味的問道。
“怎么不舍得。”
“那是誰在山洞外,看我沒出來哭的稀里嘩啦的。”
“我...我是在哭鳴生哥。”
張萱兒心虛的說道。
“哦...我懂了。”
鮑晴天也不拆穿張萱兒的話,目光在街道上四處巡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