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馨兒就比較沉穩,她只是在觀測,剛才周兵書動手的軌跡,來縮小機關的范圍。
鮑晴天追上來了,看到在巖壁探查的眾人問道:“你們這是?”
張萱兒看到鮑晴天,大喜過望:“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沒事的。”
趙馨兒也是對鮑晴天點了點頭說道:“他們從石門進入了這巖壁,恐怕那淫賊藏身在這里面。”
鮑晴天看著那巖壁皺了皺眉。
“機關應該在這區域。”
趙馨兒用手劃了個圈。
“不可能,我剛才把那里都摸遍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張萱兒擺擺手道。
“可我不會看錯的。”
趙馨兒也是眉頭皺了皺。
趙鳴生也說道:“她說的對,我也看到了,機關應該就在這區域。”
張萱兒聽趙鳴生這么說,又拿手去那區域摸摸,摸到一半時,就被鮑晴天抓住了手:“別動。”
張萱兒臉色微紅,一動不敢動。
鮑晴天目光一緊,抓著張萱兒的手把那凸起的龜紋石塊拉開,露出的是一塊小墨石,鮑晴天又抓著張萱兒的手擰了擰這小墨石,轟隆一聲,石門再次打開了。
“這...。”
張萱兒目瞪口呆,隨后看著鮑晴天:“你怎么知道機關在這的。”
“這個暗號很像逍遙門的暗號。”
“暗號?看不出來啊。”
張萱兒盯著那龜紋石,什么也看不出來。
倒是趙馨兒,被鮑晴天提醒,這才發現,那龜紋石的紋理很像,一時好奇:“你怎么知道逍遙門的暗號?”
“大熊告訴我的。”
“大熊?沒印象。他是逍遙門的人?”
“和你一樣,不過是逍遙門利用的棄子而已。”
趙馨兒沉默了,鮑晴天徑直走進石門,其余人跟上。
石門內開始就一條密道,不過越往里深入,密道便越多,多的像迷宮一樣。
不熟悉路的人一定會迷路,顯然鮑晴天他們迷路了。
在密道最深處,一個打扮妖嬈的男人坐在鏡子前搔首弄姿。
張刑書將弄昏了的妍兒放在那軟床上,恭敬的跪下說道:“門主,那兩少女屬下無能弄不到,不過屬下弄來了另外一極品少女,保管門主滿意。”
“哦...是嘛。”
男人聲音也是娘里娘氣的,回眸看了眼軟床的位置,妍兒的美貌頓時讓他咯咯咯的嬌笑起來:“不錯,不錯。”
“門主喜歡就好,只是,無名大盜那邊出了些問題,我們在保定城也被暴露了,恐怕...。”
張刑書小心翼翼的說道。
“柯義怎么了?”
男人開始畫眉弄妝。
“他...他被抓了,還把我們供出來了。”
“這沒用的廢物。”
男人目光突然凌厲起來,讓他妖嬈的臉顯得有些猙獰。
“門主,這以后...?”
“少女,我之所好,絕對不能斷,保定城不行,就去別的地方,手段不行,就直接一點,總之我要少女。”
男子尖利的聲音說道。
“是..是...是,屬下一定辦好。”
張刑書感覺受到極大的壓迫,額頭冷汗直流,連忙應承。
“沒事就下去吧,我要享用少女了。”
張刑書起身,緩緩退下,才走到門口,便撞見周兵書,小心翼翼的瞥了眼男人小聲問道:“事情可辦妥了。”
“總共才來六人,張哥是不是太小心謹慎了。”
“六人?”
“對啊,那少年帶著兩火銃隊,三官差就來了,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沒有那侍女?”
張刑書皺了皺眉。
“區區一個侍女來干嘛?”
“那可不是普通的侍女,她的武功只比我低些而已。”
“那又如何?”
“她一定會來的。”
“可我沒看到啊。”
“遭了,肯定是他們另外一隊人馬躲在暗處尾隨于你。”
張刑書臉色大變,隨后看了眼周兵書的部屬:“火銃隊呢。”
“去殺那少年啊,現在應該在回來的路上,我說張哥,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不說他們跟沒跟著,就算跟著,不知道機關如何進來,進來了如何能進入這里。”
“話雖是這么說,但你可別忘了,無名大盜可是折在他們手上。”
張刑書感覺事情比較嚴重,已經超乎了他的控制范圍,想了想還是要進去稟告給門主聽。
那男子已經化完了妝,正欣賞著軟床上的少女,便聽外面張刑書小聲喊道:“門主,屬下有大事要稟告。”
興致被打斷,男子有些不悅,不過聽到是大事,還是忍著了,一擺正身子,端坐在床上:“進來。”
張刑書和周兵書走了進去,跪在地上。
“何事?”
張刑書開門見山說道:“門主,恐怕這里已經被人發現了。”
男子目光一凝,修長的手指一劃,張刑書臉上便是一道血痕。
周兵書嚇尿了,低著頭一言不發。
張刑書自然知道門主手下留情了,磕頭寇恩道:“多謝門主手下留情。”
“給你們個機會,不管是誰,發現此地者殺無赦。”
男子聲音如九幽下的惡魔。
張刑書應道:“是。”
二人又緩緩退出去,周兵書心有余悸道:“張哥,你這是何必呢。”
“要是不說,有人來了,我們必死無疑。”
周兵書打了個寒顫,抬眼望了眼前面密道:“這會火銃隊應該回來了,我去迎迎。”
“慢著。”
張刑書叫住了他。
“張哥還有事?”
“把守住門口,除非外面打開石門,否則任何時候都不要打開石門。”
“知道了。”
周兵書隨意的應了一聲,便沿著迷宮一樣的密道去迎迎自己的火銃隊。
張刑書則開始召集人馬,走到地牢處,那些被男子享用過的少女還有一些堅強的活著。
她們披頭散發,眼神呆滯,臉色蒼白,衣服早就破爛不堪,也不知道被那些看守地牢的門徒欺負了多少次。
有些受不了的少女選擇了自殺,剩下的也完全看不到希望。
張刑書進來時,此刻一門徒正行茍且之事,張刑書臉色極其難看,將自己的大刀砍在那石門上。
里面的門徒被驚醒,依依不舍的從呆滯的女人身上爬起來,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跑了出去,一臉諂笑的看著張刑書:“大人,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