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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七章 賈詡:皇叔要取涼州?我覺得我要幫幫場子

  “不可前去,去必受騙,必然中了董卓老賊的計謀!”

  馬騰看著自己的長子,出聲說道,面色顯得鄭重。

  馬超聞言,不由愣了愣:“阿爺為何說這是計謀?”

  他望著馬騰這樣詢問。

  馬騰道:“你就不覺得這事情過于巧合了嗎?

  前面才放出消息,說要向咱們涼州動手,后面緊接著長安就起了謠言,然后將劉成那廝的兵權給收了。

  劉成這廝,在董卓老賊手下,到底有多重要,不用我說你就明白。

  不然的話,老賊也不會將其唯一的嫡親孫女嫁給劉成賊子。

  結果現在,就因為起了一些謠言,就將劉成的兵權給撤了?

  這事情怎么看都不真實。

  怎么看都是有詐。

  之前我還沒有想清楚,董卓老賊的計謀在何處,方才看到你的反應,我才一下子想清楚。

  董卓老賊,就是想要用這樣的辦法將咱們給引出涼州,然后再打咱們!

  涼州的地形地勢,還是讓董卓老賊有些顧慮。

  萬萬不能上董卓老賊的惡當!”

  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馬超心里面倒是冷靜了一些。

  雖覺得自己父親過于小心了,但并沒有說出來。

  房間里面,一時間有些安靜。

  “伯父大人,小侄覺得,這事倒也不一定就是董卓賊子在使詐。”

  就在這時,與馬超一起進來的馬岱,望著馬騰開了口。

  “你有什么想法?”

  馬騰望著馬岱道。

  馬岱望著馬騰緩緩吐出幾個字:“功高震主。”

  馬騰,以及馬超聽到馬岱說出的這幾個字,面色頓時就變得不一樣了。

  有恍然,有思索。

  這樣過了一陣兒,面色一直變換的馬騰開了口:“你若是這樣說,事情就能夠解釋清楚了。

  不合理的地方,也都變得合理了。”

  馬超搖搖頭:“長安那些人的心里真臟,那樣一個人物,他董卓也能下得去手。

  為了讓人少說閑話,還提前將自己的嫡親孫女嫁給那劉成。”

  馬騰聞聽自己兒子之言,不由笑笑。

  自己如同自己兒子這個年紀的時候,心里面的想法,又與自己長子何其之像。

  對這些人是何等的鄙夷。

  只是隨著年歲的增長,經歷的事情不斷增多,自己的想法不知不覺的就發生了改變。

  變成了自己之前所鄙夷的人。

  莫非,這人到了后來,都會變成自己討厭的人嗎?

  “既然這事情不是那董卓的計謀,那就是咱們所期盼的機緣到了。

  父親,孩兒請令,原為先鋒,征討長安!

  為國除賊!”

  馬超罵完長安城人心臟之后,立刻拱手向馬騰請令,想要繼續出兵伐長安。

  馬騰聞言,緩緩頭搖搖頭道:“這事情不著急,需從長計議。

  長安那里,劉成的兵權雖然沒有了,但兵馬糧草這些一點都沒有少,實力依舊強勁。

  更有牛輔大軍扼守鰲頭山要路。

  此時,還不能徹底確定,董卓收掉劉成兵權的真正原因和目的,事情不能慌。”

  馬超聞言,不由著急:“之前劉成帶兵打益州您也說不能慌,需要從長計議,結果咱們這里終于準備出兵了,那邊已經傳來了劉成益州大捷的消息。

  現在逢著了難得一見的良機,您還說要等等。

  阿爺,戰機稍縱即逝。

  再等下去,咱們唯一翻盤的機會,就要丟失了!”

  馬騰依舊搖頭:“你還小,沒有栽過跟頭,不知道人心險惡。

  這一次的戰斗,與之前咱們與羌人、氐人之間的戰斗不一樣。

  之前就算是真的失敗了,咱們也一樣有翻盤的機會,不會傷筋動骨。

  但是這一次,是真的不成了。

  這一次關系到咱們的身家性命。

  若是真的失敗了,就不僅僅是傷筋動骨那樣簡單了。

  極有可能是連咱們父子的性命,都將不保。

  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才成!”

  停頓一下,馬騰繼續開口道:“此時正是嚴冬時刻,天氣寒冷,冰雪覆蓋下來,道路難行。

  在這樣的季節里行軍,其余不說,僅僅是這風雪與嚴寒就極難抵擋,會造成極大的傷亡。

  咱們手中的精銳兵卒倒沒有什么。

  那些非精銳兵卒,以及那些羌人和氐人部族,將會變得更加散漫…”

  當然,馬騰所說的這些,確實是客觀存在的條件。

  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覺得沒有將董卓的心思琢磨透,覺得董卓的行為,有些不太明朗…

  “父親真的是太小心了,年紀越大,越是沒有膽量了,他這是被那董卓劉成他們的名頭給嚇到了。

  總覺得他們做什么事情都飽含深意…”

  離開馬騰那里,馬超對自己的堂弟馬岱吐槽自己的父親。

  馬岱道:“伯父有這樣的想法,也并不奇怪,畢竟這一次的事情,與以往不同,過于重要。

  不能不慎重對待。

  萬一真的中了董卓老賊的計策,咱們這邊可就危險了。”

  馬超手中槍刺出,順勢把手一抖,頓時就抖出了三朵槍花。

  將幾片落下來的雪花都給攪碎了。

  “我知道父親的想法,但就是覺得現在這樣行事過于憋屈了。

  不如打出去痛快。

  只要這一次打出去,將董卓這些人來一個狠的,給解決了,在之后咱們就不用如同現在這樣過的提心吊膽的了。”

  馬超收槍,望著眼前的滿目潔白,開口說出自己的想法。

  少年雖未加冠,此時卻已經如同他手中長槍一樣銳利,一樣的英氣勃勃…

  同樣的消息,韓遂那里也得到了。

  他做了與馬騰一樣的選擇,都是不貿然出兵,謹慎對待。

  并且與馬騰相互通了氣,將之變成了雙方的共識。

  “靜待冬日過去,來年春暖花開。

  時間太短,一時間很多東西真真假假分不清楚。

  需要靜待一段兒時間,多看看。

  剛好現在乃是冬日,天氣寒冷,不好動兵…”

  不管涼州那里的人是怎么想的,此時的涼州,都已經因為董卓之前所釋放出來的態度,被調動起來。

  顯得緊張的準備著,注視著長安的方向,想要從那里面的風吹草動之中,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馮翊郡這里,經過幾個月的修繕,龍首渠已經徹底修建好。

  除了主干道之外,一條條次干道,與諸多的小水渠,也都修建了一個七七八八。

  從高空俯瞰下去,大大小小的水渠,如同蛛網一般,覆蓋了很大的一片區域。

  將幾十萬頃的土地,都給覆蓋了進去。

  這根本就不是水渠,這是生命線,是財富線,更是糧食的保障線!

  從今之后,只要水渠不被破壞,這數十萬頃農田,就算是遇上很大的旱災,都能夠保收。

  此時到了嚴冬時期,天氣寒冷的厲害,黃河不少地方都結冰了。

  龍首渠的主干渠表面也結了一層厚冰。

  不過并沒有結到底部,還有下方還有水流動。

  不過一些比較淺的支渠,整個都被凍的差不多了。

  有孩子在這結了厚厚一層冰凌的水渠上,來對的跑動,打出溜,歡快極了。

  哪怕是一不留神就會摔倒,也一樣玩的不亦樂乎,仿佛不知道疼一般。

  有些時候,有的人還能夠在水渠里面發現一些驚喜。

  在冰的下面,會有一些從河中的游進來的魚,被厚厚的冰凌困在了水底…

  不過,這些孩子的玩樂,一般而言并不盡興,往往會被大人喊回去,不讓他們在這里玩。

  倒并不是怕他們遇到危險,而是怕孩子們會將這好不容易修繕起來的水渠給弄破壞了。

  水渠來之不易,許許多多的人,都參與到了其中,為之付出了辛勤的勞動。

  并且,今后水渠是能夠真真切切的惠及到他們自身的。

  這如何不讓他們上心?

  那怕是知道孩子們在這里玩耍,對水渠可能造成的損傷,是微乎其微的,但他們還是不想讓孩子們在這里長時間的玩耍。

  想要將一絲一毫的損害,都給避免了。

  水渠才修建好,且全線通水之后,馮翊郡的這些人,別提有多歡喜了。

  很多人隨著那順著水渠奔流的水,奔跑歡呼,又叫又跳。

  那種歡喜,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哪怕是現在,很多人還是會不時出來到水渠邊上走一走,看一看。

  看看水渠,再看看那水渠兩岸一塊塊被大雪覆蓋的麥田,雖然被寒風吹得透心涼,但心卻隨之飛揚。

  只不過,與之前相比,這些人的心情,在飛揚的同時,也不免有些沉重。

  因為給他們分田地,并力排眾議,出錢出糧,組織人手修繕水渠的劉皇叔遭遇了不公的對待。

  被收了兵權,賦閑了!

  這樣好的一個人,怎么就能夠被收了兵權,怎么就能夠被這樣不公對待?

  許許多多的人,心里面都覺得委屈,替皇叔不平。

  這太欺負人了。

  若不是他們現在生活穩定,又擔心胡亂行事,會給皇叔帶去更大的禍患,不少人都想要拿上鐮刀錘子、鋤頭這些前往長安,找董太師這些人去問一問,這是什么情況,為何就要這般對待劉皇叔了…

  “皇、皇叔…皇叔真的沒、沒事?”

  馮翊郡這里,一處水渠的邊上,站著幾個人。

  開口的是結巴少年馬鈞。

  站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人,是賈詡賈文和。

  此時的賈文和,與之前修建水渠的時候相比,變得白些了。

  不似之前那般黑的發亮。

  這主要是進入冬季之后,太陽沒有之前那樣毒辣了,且水渠也修建的差不多了,不必如同之前那樣,天天都接受風吹日曬。

  他的職位也已經有了提升,在龍首渠修建成功之后,就已經正式成為了馮翊郡的太守。

  這話已經是馬鈞第十七次問賈詡了。

  賈詡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對于馬鈞的這個問題,并不覺得不耐煩。

  一方面是因為這事情涉及到皇叔,另外一方面則他對馬鈞這個將要加冠的少年,很是欣賞。

  少年與他一樣,出身不好,但卻異常聰明。

  尤其是在各種機巧上面,特別的有天賦。

  其余不說,單單是修建龍首渠的時候,因為有他的提出來的不少具有建設性的建議,使得龍首渠的修建,至少提前一個多月完成。

  不然嚴冬降臨之后,不能再繼續修建,想要將龍首渠徹底修建好,需要等到明年開春之后了。

  他對于馬鈞,可是很看重的。

  當然,皇叔也一樣很看重。

  不然也不會將印刷術交給馬鈞來研究。

  賈詡是一個聰明人。

  雖然一直到現在,馬鈞都還沒有將印刷術徹底的弄成,但是,僅僅從現在印刷術所能夠展現出來的一些東西上,他已經想到了很多的事情,考慮的有些深遠。

  雖然很多還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但心里面已經有了一些意識…

  “放心吧,不會有事,只是被收了兵權而已,沒有別的事情。

  進一步的加害,不會發生。

  你要是不放心了,就好好研究印刷術,早點將印刷術給弄成,然后就可以帶著這些,前往玉山見皇叔了。

  皇叔見到你將印刷術弄好,一定會非常歡喜。”

  賈詡望著馬鈞笑著說道,聲音之中,帶著一些溫和。

  馬鈞聞言大喜:“我、我這、這、這就去、去弄!”

  說罷,對著賈詡,以及其余幾個跟在賈詡身邊的人拱拱手,一溜煙的跑遠了。

  看著飛快遠去,渾身上下動力十足的馬鈞,賈詡臉上笑容更加濃郁。

  他是真的越來越看好馬鈞了。

  “…水渠不能是修好就修好了,想要今后一直都讓水渠發揮作用,更需要今后的養護,要及時發現問題,及時對水渠進行修補。

  屬下覺得,應該將各個民屯土地之上的水渠,劃分給各個民屯。

  倒不是這水渠就成為了他們的私產,而是將修繕,保護水渠的責任,劃分給他們,讓他們日常察看,發現問題了,就及時修整。

  不讓小問題,積攢成大問題…

  若是哪里的水渠壞掉了,長時間不修繕,就追究哪里的責任。

  若是水渠從兩個屯或者是幾個屯的交界處流淌過于的位置發生損壞了,就由這些屯共同出工出力…”

  賈詡聞言點頭:“這個提議好,可以頒布下去。

  水渠確實不能修好就算好了,今后就能躺在那里享受的水渠帶來的便利了,需要注重養護…”

  處理了這個事情之后,又有人出聲建言:“咱們馮翊郡這里,北面是上郡。

  先前被匈奴人所占據,有匈奴人活動,需要防備有匈奴人在冬季打草谷。”

  賈詡點頭道:“這個確實需要防備,不過也不用擔憂,太師族弟董越,早已經被太師派遣,率領兵馬,防備北面一線。

  有他們在,這被圈養了幾百年的南匈奴,還沒有這樣大的膽子。

  就算是有膽子,也將會被打的沒有膽子。

  今日與往年不同了。

  關中這里現在是真的兵強馬壯,匈奴人反而會擔憂咱們這邊去打他們…

  不過也不得不防備,會有人會在這時候,忽悠匈奴人,做出一些不太明智的事情出來…”

  又陸續處理了一些事情,賈詡身邊的人,就只剩下了他一個。

  他站在這里,盯著眼前的水渠,隨后將目光投向了涼州的方向。

  臉上帶著一些笑容,口中小聲低語:“下了好大的一盤棋,就是不知道那韓遂馬騰等人會不會上當。

  只憑借現在這些手段兒,只怕有些困難。

  韓遂那廝,倒算不得有多大的智慧,多大的格局,但勝在膽子小,謹慎…”

  作為一個涼州人,賈詡對涼州自然是有感情的,怎么說那都是自己的家鄉。

  大漢王朝,對于涼州也多有對不起的地方,相對于對其余地方的統治,對于涼州這個人口成分復雜,偏遠且有容易出事的地方,手段兒很是粗暴。

  不少時候,來自于大漢的傷害,甚至于會超過來自于盜匪之類的傷害…

  如果是別人想要謀劃取涼州,在覺察到這個意圖之后,賈詡不會坐視不理,他會會幫助涼州的人做一些事情。

  就算是董卓和劉成,若是才來關中就開始對涼州下手,賈詡能做的,最多也就是閉口不言,兩不相幫。

  擔心了涼州會遭受到更深層次的傷害。

  但是現在,在覺察了董卓和劉成的意圖之后,賈詡不僅僅沒有什么擔憂,心中反而還滿是歡喜。

  一直在盯著事情的走向,并且心里面還不斷的思索,想要看看自己在這件事情上,能不能出一些力,發揮一些作用。

  之所以會是這樣,是因為通過親身的接觸,他對于劉成已經有了一個太多的了解。

  其余不說,只需要對比一下馮翊郡這些百姓前后的生活,就能夠看出來許多。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皇叔之前在馮翊郡與自己相見的時候,曾經說過,想要大漢的百姓,都過上好日子…

  別人說這話,賈詡不相信。

  但這話從劉皇叔口中說出來,他是真相信。

  畢竟劉皇叔已經用他的行動,像世人表明了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心思。

  既然韓遂馬騰不能讓涼州變得更好,那就讓劉皇叔他們管理涼州好了。

  涼州受到了那樣多的磨難,現在也到了過上一些好日子的時候了…

  當然,除了這些之外,令賈詡對劉成更有信心的原因是,現在董卓等人都在關中,天子也在關中。

  定都在長安。

  相對于之前的洛陽,長安就距離涼州近的多了。

  距離近了,也就不會顯得涼州過于偏遠了。

  相應的,以前一些用在涼州的政策與辦法,也就不會再適用了。

  可以說,賈詡這個在歷史上被人稱之為毒士的存在,對于涼州,是有很深的感情在的。

  至少在最開始的一些年,感情很深,想要切實的為涼州做上一些事情…

  玉山。

  劉成的面前,擺放著一些玻璃器皿。

  這些玻璃器皿,大多都是后世實驗室常見的樣式。

  也有一些不一樣的,不過數量不多。

  華佗看著眼前的這些玻璃器皿,整個人都充滿了震撼。

  就算是他,也沒有一次性見過這樣多的玻璃器皿!

  不僅僅是數量上,質量上面,那些從極為遙遠的地方,運販賣過來的玻璃器皿,也遠遠比不上眼前的這些。

  眼前的這些玻璃器皿,整體透亮,不見絲毫雜質。

  并且還非常規整,極為圓潤,整體光滑。

  比最好的水晶都要清澈透亮。

  以往自己在豪商那里所見到的琉璃器皿,與眼前的玻璃相比,簡直可以直接拿著丟掉。

  那琉璃杯子,三扁四不圓的,透光倒也透光,就是模模糊糊的。

  沒有見到眼前這些琉璃器皿之前,華佗覺得那是很值錢的東西,但是現在,有了對比之后,他覺得那玩意也就那樣。

  想起那豪商對待那件琉璃器皿極其寶貝的樣子,以及他與自己所說的,為了購置這樣一件東西,他花費了多少錢的事情,華佗對眼前的這些琉璃器皿的價值,就有了一個更為清楚的認知。

  震撼的同時,心中也滿是嘆服。

  在益州的時候,皇叔說他有辦法將琉璃弄出來,自己多少還是有些不信。

  畢竟琉璃這東西,一直都是依靠走西域的一些胡商,從遙遠的地運送過來一些,本土之中,沒有人會制造。

  不是沒有人看到這里面所蘊含的巨大商機,曾經有不少人都想要制造這種器皿。

  但是,根本就沒有成功過!

  結果現在,皇叔就是讓人將之給研究了出來。

  而且在質量上,也遠遠的高于西域胡商所運送過來的那些玻璃器皿!

  對于西域胡商,憑借著琉璃制品,從大漢賺取大量錢財,華佗心中很是不滿。

  在他看來,只有大漢從他們身上賺錢才好。

  但是,之前心中有再多的不滿,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畢竟大漢自己制造不出來琉璃,只能受制于人。

  但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

  現在,他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在皇叔制造出來的琉璃,在大漢這里普及販賣之后,那些運送著琉璃器皿,遠道而來,想要在大漢這里狠狠一筆錢財的胡商的反應了。

  那肯定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不得不說,咱們的華佗大醫師,不僅僅醫術高明,心中的血也非常的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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