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并不在乎外人怎么看怎么說。
可事關談墨,不能讓小姑娘被外人抹黑。
蕭夢涵想,現在就讓談墨改口,確實有些太急了。
便先按下這不談,打算覷空偷偷地跟魏銘溫和二老說這事兒,讓他們也不要太心急了。
先把魏至謙跟談墨戀愛的消息放出去,讓大家都知道知道。
待大家都習慣兩人的新關系后,再讓談墨改口。
二老今天也沒打算提訂婚的事情。
雖然他們確實很著急就是了。
不過談文辭能答應談墨跟魏至謙的事情,想來心頭已經是在滴血了。
便不好這么快便又在他心頭還沒愈合的傷口上撒鹽。
眾人都在客廳坐下,老太太高興地抓著談墨不撒手。
讓談墨坐在她跟蕭夢涵的中間。
婆媳倆一人抓著談墨一只手,喜愛的不行。
簡直把談墨的小手當做玩具似的把玩。
魏至謙在對面坐著,眼角一抽一抽的。
目光黏在談墨的小手上,便收不回來了。
談墨的小手有多細,有多軟,他再清楚不過了。
尤其是那雙小手擱在他因繃緊了身體而也變得堅實的背上的時候。
在他的后背抓啊撓啊的。
柔軟中還帶著點兒疼。
讓魏至謙十分清晰的知道了痛并快樂著,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他總回忍不住,把那雙小手往自己各處帶。
柔軟細膩的讓他止不住的顫,一個激靈,便搞不好要傾瀉千里。
可是此時,這雙小手卻不在自己掌心。
魏至謙低頭看看自己空蕩蕩的掌心,再看看談墨被老太太和蕭夢涵握住的雙手,心里酸的不行。
“咱們這下,是真的親上加親了。”老太太高興,“我昨晚還跟老頭子說,至謙單身的時候,我著急,總催著他趕緊找女朋友,成家。得知他跟墨墨戀愛后,我才發現,不論他跟誰,只要不是墨墨,我便都不覺得有多親近。只有墨墨,打小兒在我們身邊長大,我一直琢磨著,要怎么才能讓墨墨跟我們成為一家人。”
談文辭的眉心狠狠地一跳。
果然,他一開始就沒有想錯。
老太太一直琢磨著要搶他家墨墨呢!
“這下好了,真成了一家人。”老太太喜不自勝,“以后出門,我也能理直氣壯的跟人介紹,這是我家孩子。”
“是啊。”蕭夢涵連連點頭,“墨墨六歲的時候,我就想認她當干女兒來著。”
談家三兄弟動了動。
原來,他們家曾經這么群狼環伺過!
“當初的愿望雖然沒能實現,但現在實現了啊。”蕭夢涵心滿意足的摸著談墨的小腦袋瓜,“以后出門,我就能說,這是我兒媳婦兒了。”
老太太和蕭夢涵婆媳倆,此時都掛上了期待的笑容。
談家眾人“…”
“對了,朱管家。”老太太叫了一聲。
朱管家便立即出現在了老太太的眼前。
便聽老太太說“最近有什么人家兒有宴請沒有?給咱們送過請帖沒?”
“您稍等。”朱管家轉身離開,一會兒功夫,就拿了一疊請帖出來。
“有三家是婚禮的請帖,兩家是孩子百日的請帖,還有…”朱管家一一念叨著。
“那兩家孩子百日的,是誰家的?”老太太問。
婚禮的請帖,老太太便不打算去了。
人家新人結婚,他們不好去搶了風頭。
孩子百日倒是沒問題。
還只是個百日的小嬰孩兒,哪里知道什么風頭不風頭的。
自己的百日宴,也只是一直在睡。
朱管家便說“是明家和文家。明家便是明夜清少爺家,他二哥明語前的兒子過百日,也給我們送了請柬。”
老太太點頭,“明家跟楚家關系是不錯的,楚家會去吧?”
朱管家點頭,“是,楚家是明確去的,其他家還不知道。”
“那沒關系,楚家去就行了,咱們也去。”老太太又問談墨,“阿清有沒有邀請你?”
“有的,明家伯父伯母,也給我們家送了請帖。”談墨說道。
就沖她跟明夜清的關系那么好,明家的請帖也不會落了談家。
“秦家應該也會去的,因為慕葉也收了邀請。”談墨又說。
“對對對,還有秦家,應當也會去。”老太太便訂下了,“那咱們一起去。”
以前這種事情,二老是肯定不參加的。
可這次,是要去公開魏至謙和談墨的關系的。
二老必然要親自去。
“你去給明家一個回復吧。”老太太對朱管家說。
老爺子早就退了下來,家主令早早地交給了魏銘溫。
而魏銘溫雖然掌著家主令,卻也早早地從魏風退下來,將魏風全權交給魏至謙。
不然兩個人都在公司,公司的人都有顧忌。
到底聽誰的?
自然不會一心一意全憑魏至謙指揮了。
若是魏至謙能力還不夠,魏銘溫肯定還會留在公司,再為魏至謙支撐。
但魏至謙十分爭氣,一進公司,便有了章程,一步一步,穩扎穩打的將公司那些人全都拿下。
又接連做出了成績。
魏銘溫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正好放權,把魏風全權交給魏至謙來處理。
他提前享受到退休生活,跟蕭夢涵小日子過的別提多舒心了。
無聊的時候,還一起跑來老宅蹭飯。
而老爺子呢,現在是萬事不管。
至于家里這些應酬的事情,自然也是由老太太負責了。
“是。”朱管家應聲,“那文家的呢?”
朱管家又提醒,“就是曾經跟至謙少爺相親過的文暖心小姐家。她哥哥的孩子滿月。”
因為知道老太太對文暖心的印象很不錯,所以朱管家才敢說出來的。
向來周密的朱管家,這回也是百密一疏了。
談文辭聽到魏至謙相親這事兒,頓時“哼”了一聲。
魏至謙“…”
“文暖心倒是個好孩子,雖然與至謙相親沒成,但十分豁達,并沒有因此而有任何抱怨。”老太太說道。
“我也喜歡文姐姐。”談墨很喜歡那個豁達的女孩子,“文姐姐是特別豁達的。”
“對,聽說你們是見過的。”老太太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