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狗,一個傻子,你們說是不是絕配啊!”
他大笑著看向周圍的兵士,頗有種指點江山的霸氣。
只可惜無人回答的話,或者說沒有人敢于回答他的話,這些人乃是真正的禁軍。
而葉曦乃是八十萬禁軍總教頭,他們自然知道葉曦的恐怖,他們看向此人的目光去看傻子。
他以為他身處數萬人的保護之中就是安全的?他以為他在十數米高的城墻上就可以安然無恙?
“說完了?”
葉曦的聲音不大,但卻響徹方圓數里,使得這里所有人都聽的明明白白,他臉色平靜。
但是熟悉葉曦的人知道此刻他是真的怒了,他雖然初來此地,但是他被神秘珠子灌輸的記憶里有林沖的身影。
那是他此世的親弟弟,他怒其不爭,更怒的是數萬大軍都不敢與他對話,這高衙內到底哪兒來的膽子?
“說完,當然沒說完,你不是八十萬禁軍總教頭嗎?那你有本事來打我啊!有本事沖上來來殺我啊!”
城墻上高衙內伸出脖子,示意葉曦來殺他,他態度極為囂張,更是斷定葉曦沒有本事沖破數萬大軍的封鎖。
“好,如你所愿!”
葉曦看著跳騰的高衙內,反而笑了,與此同時葉曦動了,準確來說是葉曦手中的劍動了。
精鋼長劍在葉曦先天真氣的崔動下,無數密密麻麻的紋路出現,而那些紋路中一道道暗紅色的如同巖漿般的物質在流動。
那是精鋼長劍承受不住葉曦的先天真氣而有些部分開始融化,而那整把劍早已脫手而出直直的飛向城墻。
二者相距近千米,但是葉曦含怒出手何其可怕,那精鋼長劍直接化為一道虹光,連一息不到那長劍便已飛至。
噗嗤!
一聲,精鋼長劍直接穿透高衙內胸膛,連帶著他本人直接被釘死在城墻頂端一處閣樓琉璃頂上。
“呼哧…呼哧…”
粗大的喘息聲在這寂靜的大地上顯得格外顯眼,高衙內并沒有第一時間死亡,他內臟被葉曦釘穿,但依舊還保留著一部分生命力。
“可惜了,我瞄的是他的嘴的,只是準頭差了點。”
葉曦笑瞇瞇的露出一口白牙,但在數萬大軍眼中,這一幕何其滲人,若不是軍隊紀律嚴明,他們甚至都有股跑路的沖動。
實在是太過恐怖,先天強者,竟然恐怖如斯。
“你們讓開,我不想傷你們,只要我殺了高俅,就會離開。”
葉曦看著眼前的數萬大軍,口中第一次有了嚴厲之色。
而他本人氣勢更甚,他背著手,向著數萬大軍踏步而去。
轟隆!轟隆!
他每走一步,腳下出現一個巨大的腳印,整個地面都開始顫抖,塵土想要飛起,卻被他以雄厚的先天真氣壓制。
“這還是人嗎?”
“這一定是魔鬼,這點人一定擋不住他的!”
“跑,對,我們快跑。”
城墻上一對看戲的二代,在這等沉重的轟鳴聲中肝膽俱裂,他們連滾帶爬跑下城墻,這一幕實在太過駭人。
“夠了,林曦,人你也殺了,氣你也出了,難不成你還真想攻破皇城不成?”
突然,一道聲音從皇城之中傳出,初始聲音極小,當最后一個字吐出時,這聲音已如同雷鳴。
于此同時十二道淡藍色虹光從皇城飛出,直奔葉曦而來,葉曦皺眉,他此刻無兵器在手。
但他不慌,一揮衣袖,將十二枚虹芒盡數擊落,那是十二枚飛針,就如同最普通的繡花針一般,但是這繡花針的材料不一般,就算被葉曦強大的先天真氣正面擊中,竟然沒有絲毫損傷。
葉曦將他們擊落,飛針掉在地上,葉曦想要撿起,而他還沒有動手,這飛針竟然自動飛了回去。
葉曦看的清楚,這每一枚飛針后面竟然連接著極其纖細的絲線,這絲線不知是何種材料,在葉曦先天真氣之下也沒有崩斷。
他沒有阻止繡花針回去,無他,他能清晰感應到這飛針之上也附著著先天真氣。
只不過極為陰柔,看樣子這大宋的部分底蘊終于是出現了!
“林曦,此事無論對錯,但是高太尉已經趕緊付出代價,何必趕盡殺絕?”
隨著再次出聲,此人出現在城墻之上,他身著花紋燕尾華服,手中提著十八枚繡花針飛舞,此人竟然是一位太監!
此人聲音雄厚,身為太監,卻有股男人的陽剛之氣。
“先天不可辱。”
葉曦開口吐出幾個大字,這是他前世武修共同遵守的準則,很顯然這句話在這里也同樣適用。
他前世即使在物質極度富裕的現代,先天也極為稀有,縱觀一省之地也沒有幾個。
而在這時代,先天有,但絕對不會多,頂多不超過雙手之數。
至于抱丹大宗師,他自信這里沒有,無他,抱丹大宗師又稱鎮國大宗師,即使他那年代華夏聯盟碩果僅存的也只有三位。
那等存在,已經如同人形核武器,乃是震懾別國的存在,在稍小的國家,有那么一尊,就足以稱之為強國!大國!
這里的靈氣強度還不足以支持那等逆天的存在誕生,所以此刻葉曦絲毫不懼。
即使這太監有著與他相仿的修為,同為先天初期巔峰,葉曦有足夠的信心十招之內取他首級!
“這句話不錯,不過林曦你今日之事已經觸犯了龍顏,不若你隨我進宮,與我面見真空,有雜家和解,不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老太監語氣平和,好似真的要如同他所說一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那我要說不呢?”
葉曦微微一笑,他若是進宮那怕不是自投羅網。
在他感知之中,此處至少有三道恐怖的氣息升騰起來,而這老太監則是三道氣息中最弱的存在。
雖然不知道另外兩道為何沒有出現,但是葉曦只要不傻,他便知道只要入了皇宮,恐怕自己出來可就難了。
“那就只好雜家請你進去了!黃道長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老太監臉色陰沉,他并沒有出手,眼神卻看向城墻上一處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