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們一個個的上吧。”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再次說道。
“不成,他這家伙詭計多端,別忘了,剛才滅絕師太就是栽在了這家伙的陰謀下。”崆峒五老中的老四說道。
“那我們就兩個人上,一個人負責盯著他耍陰招,一個人負責攻擊,”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分析道。
“這個主意不錯。”崆峒五老中的老三立即道。
“好,那就大家上!”
“給我殺,把他打趴下!”
“怎么?你們當真要以多勝少嗎?枉費你們也是一代英豪,居然會以多欺少,可笑,可笑!”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大笑了幾聲,故意笑道。
“哈哈哈哈,鮮于通,你剛才暗算滅絕師太時,可曾想過這一點?現在跟我們將江湖道義,會不會太晚了。”崆峒五老中的老大摩拳擦掌的說道。
“不,我剛才也已經和滅絕師太說的很清楚了,天地為證,我只是在叫她做人而已。”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再次狡辯道。
“放你娘的狗屁,誰才相信你的鬼話。”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反駁道。
“大家別和他廢話了,都上吧,既然對方這么不要臉,那我們也沒必要管什么江湖道義了,”崆峒五老中的老三已然忍無可忍,他早就看不慣鮮于通的做派。
“就是啊,這里有其他的掌門在,如果事情真的被傳出去,相信他們會幫我們辯解的,明明是這家伙不識抬舉,還先暗算了滅絕師太,滅絕師太一定不會放過他。”崆峒五老中的老二一直沒說話,因為他不屑于跟鮮于通這種偽君子真小人說一句話。
“上吧,滅絕師太,我們這是在幫你出頭,你到時候可得為我們作證。”崆峒五老中的老大最后還是希望能得到峨眉派的支持。
可是,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沒有回應,她好歹也是堂堂一代宗師,怎么可能為了這種小事,幫崆峒派這種小角色作證明。
只見她很不屑的冷哼一聲,甚至還想把臉直接翻開。
這下反倒讓崆峒五老心急了。
“十萬?”
隨即,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忍無可忍的說了一個數字。
“圓真,什么狗屁十萬?你說清楚些,”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道。
“我意思是說,我們少林派為這次剿滅光明頂,付出了十萬兩雪花銀的代價,可你們所有人,卻睜眼說瞎話,完全無視我們少林派付出的貢獻。”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最后只好不顧及方丈的感受,直白道。
“圓真大師說笑了,少林派的付出,我們素有人都看在眼里,怎么可能會睜眼說瞎話呢,”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笑道。
“那你們為何,從來沒提到讓我們的方丈來做主持?”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更加直率,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才終于明白,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之前說了那么多的廢話,原來是為了幫少林方丈。
更讓大家想不到的是,少林派原來這么虛偽。
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剛剛還說,他與世無爭,對主持之位沒興趣,結果呢,還不是讓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來背這個鍋?
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頓時內心無比的激動,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就差在原地活蹦亂跳了。
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此刻不說話,因為仔細一想,少林派似乎確實是出錢最多的一方,而且動用的人數,也是最多的。
況且,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也很符合主持的人選,在武林中的威望那是更沒的說。
讓他來當主持,應該沒人敢叫板。
不像自己、何太沖以及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
“好吧,我覺得有少林方丈來當這個主持,應該沒人會有意見吧?”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簡單的笑了笑,畢竟,她當不成主持,其他人也別想當成,至少,讓少林方丈當主持,她還是心服口服的。
“也對,萬千武功都出自少林,讓少林方丈當主持,再合適不過了。”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笑了笑,說道。
其實,他的想法和滅絕師太也差不多。
“那么大家一起舉手表決如何?”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隨即伸出一只手,說道。
“我看可以,大家一起舉手表決吧。”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很是贊同,說道。
“不成,我反對,我不同意大家一起舉手表決,”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立即反駁道。
“鮮于通掌門,你這又是想作哪兒門子的死啊?別作死,適當的慫一下,沒人會覺得你是弱者,更何況,你還是在少林方丈面前認慫。”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適當的勸說道。
其實,他的這種說法還是很圓滑的,既不會得罪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也不會得罪少林派,更不會得罪在場的其他掌門。
此時,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還在為自己的小聰明,感到一絲絲的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