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要不是念在老方丈的份上,我們早就跟你動手。”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本來就有氣,被崆峒五老弄得自魁梧如,就連少林派的一個老和尚也對自己不依不饒的,氣煞我也。
“圓真,你方才為何要這樣說?”身披袈裟、手持禪杖、頭頂燙有九顆黑點的少林派方丈略微好奇,問道。
“師兄,我說的都是實話,難道我說錯了嗎?你們幾位掌門,捫心自問一下,我的話是否有錯?如果沒錯,那我何罪之有?你們可別誤會了好人。”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此刻只好繼續厚著臉皮,昂頭挺胸,義正言辭的說道。
隨即,眾人又沉默住了。
畢竟他們都很清楚,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的話確實沒錯,想要當這個掌門,一定要有足夠高的威望,而且武功要高強,還要懂得排兵布陣,懂謀略。
他們這些人,當掌門還是可以,可要論排兵布陣,遠比不上明教的五行旗大陣。
“咳,我們一共也才六大門派,又不是非要挑選武林盟主,何必這么將計就計呢?”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抱怨道。
“就是嘛,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馬上立刻選出一個主持,要不然,等魔教的魔頭殺下來,我們大家都得玩蛋。”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也隨聲說道。
“哈哈哈,何太沖掌門,一開始我就這么說,你偏偏不信,現在怎么也說這句話了?”身穿輕紗灰衣、舉止彬彬有禮、談吐頗為客氣的殷梨亭也跟著說道。
“咳,此一時彼一時,之前是之前,現在是現在,剛剛我一時沖動,是我糊涂,現在我算是看清了,咋們最好還是齊心協力為好,萬一魔教的人殺到,這里的地形對我們是相當不利啊,你們難道忘了嗎,這里是一線峽,隱蔽是可以的,可如果一旦被敵人發現,咋們可就如同熱鍋里的螞蟻,任由他們宰殺了。”一向倚老賣老、劍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卻總愛仗著掌門身份壓人的何太沖說道。
聽了這話后,所有人都臉色一驚。
“沒想到,何太沖掌門,你竟然有如此眼光?”殺伐果斷、冷酷無情、戾氣極重、長著一張面癱臉的滅絕師太神色一驚,說道。
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乍一看,這怎么可以呢,依照他的計劃,這個主持,是一定要跟少林派的。
因為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威望最高,僅次于武當派和峨眉派,而且論弟子人數,以及在這次的剿滅戰中所出的力氣都是最多的,
這幫白眼狼,難道全都在裝傻充愣不成。
也只有讓少林派當了主持,讓少林派出大力,等滅了明教以后,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就能安排元朝的人,剿滅六大門派的其他高手,到時候自然水到渠成了。
要不然,少林派必然會留有大批人手,反而不利于他們后續的計劃。
雖然郡主也有辦法,畢竟郡主聰明伶俐,機智過人,但身穿黃色僧袍、假扮成圓真、留著兩撇胡須的光頭圓真要做的,就是盡可能的少用兵力,而是以智謀取勝。
“哼,鮮于通,你不會又想盯著主持這塊肥肉吧?”崆峒五老中的老大說道。
“哪有,崆峒派,你們可別含血噴人!像瘋狗一樣,亂咬人!”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一聽,立即生氣,疏導哦。
“你特么的,罵誰瘋狗呢?”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更生氣了,說道。
“誰在這里亂咬人,我就說誰是瘋狗。”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反駁道。
“可惡,幾位師兄弟們,你們可都看清楚了,是他鮮于通自己招惹我們,我們可沒有說一句招惹他的話,你們說,該怎么辦?”崆峒五老中的老大立即轉過身,對著其他四人說道。
“還用說嗎,當然是當中比武了,這是武林的規矩,誰贏了誰算數!”崆峒五老中的老三早就看鮮于通不耐煩了,擼起修管,隨時準備出手。
“哈哈哈,好啊,你們全都攻上來吧,我鮮于通一人做事一人當,大不了日后,我會在武林中到處去說,你們崆峒派以多欺少,五人來合計我一個人,真的丟盡了崆峒派的臉面!”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略施小計,以退為進,說道。
“這…”
聞言后,五人紛紛停住了腳,因為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說的沒錯,五個人打一個,似乎是說不過去。
“不如我們一個個的上吧。”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再次說道。
“不成,他這家伙詭計多端,別忘了,剛才滅絕師太就是栽在了這家伙的陰謀下。”崆峒五老中的老四說道。
“那我們就兩個人上,一個人負責盯著他耍陰招,一個人負責攻擊,”崆峒五老中的老大分析道。
“這個主意不錯。”崆峒五老中的老三立即道。
“好,那就大家上!”
“給我殺,把他打趴下!”
“怎么?你們當真要以多勝少嗎?枉費你們也是一代英豪,居然會以多欺少,可笑,可笑!”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大笑了幾聲,故意笑道。
“哈哈哈哈,鮮于通,你剛才暗算滅絕師太時,可曾想過這一點?現在跟我們將江湖道義,會不會太晚了。”崆峒五老中的老大摩拳擦掌的說道。
“不,我剛才也已經和滅絕師太說的很清楚了,天地為證,我只是在叫她做人而已。”一臉陰險、手持白紙扇、長有兩撇胡須的鮮于通再次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