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我那么遠,連我的身體都沒有碰到,我卻莫名其妙的摔倒了,這其中有貓膩啊!”
說著,孟府嘆了口氣,伸手拍了一下大腿,一副很憤恨的樣子。
“貓膩?”
‘對啊,就是貓膩!我懷疑他們臨走之前給我嚇了藥,而且是那種定時發作的米藥。’
‘您確定嗎?’顏汐問道。
‘當然啦!這些事情只是猜測!但是猜測并不是沒有依據的!我話就說到這里,懂的都懂,不懂的,那我也沒有辦法,只能說你悟性還不夠!’
‘看來我的悟性,還是不太夠啊!’顏汐嘆息道。
孟府看了她爆滿的胸部一眼,笑著說,‘悟性不夠沒關系,有空的時候,單獨約個房間,我可以給你開導開導!
開導之后,你就茅塞頓開了!’
‘lsp!’汪藝琳罵道。
孟夫人氣沖沖地走了過來,拎著孟府的耳朵,問,‘你說啥?你剛才說啥?’
孟府連忙陪著笑臉,‘我在教育下一代呢!’
‘教育下一代?你還真把自己當大師了?你是啥身份,你自己心里沒有一點兒逼數?’
孟夫人氣呼呼地說。
孟府見孟夫人生氣,害怕觸到霉頭,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很快,房門外就響起了警笛的聲音。
兩個警察從房門外走了進來。
他們進來,環顧了一下四周,不由得皺眉道,‘剛才誰報的警?’
孟夫人趕緊走過去,說,‘我,我!是我報的警!’
‘你不是說有人打架斗毆嘛?人呢?’警察問。
‘你們來的太遲了,他們已經跑掉了!他們前腳剛走,你們現在去追,還來得及!’孟夫人指著走廊的盡頭,為警察指點方向。
警察并沒有去追。
他們在房間里溜達了一會兒,指著孟夫人問,‘你這臉是怎么回事?也是被他們打的?’
孟夫人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注意到她的臉已經被打成了豬頭。
孟夫人尖聲叫了起來,這時她才明白,剛才孟府為何會當著她的面調戲顏汐,原來是因為她的臉被揍成了豬頭。
孟夫人感覺孟府背叛了自己,于是,她走到孟府身前,直接揚起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
孟府忽然被抽了一個大嘴巴子,頓時就蒙了。
他捂著臉問,‘你抽我干啥?’
孟夫人一邊啜泣,一邊說,‘抽你活該!誰讓你勾搭人家小姑娘?’
‘我沒有啊!’孟府委屈地說。
‘還說沒有?你就有,你就有!你見我被打成了豬頭,就開始嫌棄我了!’
孟夫人啜泣道。
孟府真是委屈死了,他是真的沒有這樣想過啊!
‘我是真的沒有嫌棄你啊!我跟你一起生活這么多年,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嘛?
不管你好不好看,也不管你豬不豬頭,只要往頭上套個塑料袋子,你都是我的心肝寶貝呀!’孟府辯解道。
‘那你還不是嫌我丑?如果不是嫌我丑,你又為什么往我頭上套塑料袋?’
‘套塑料袋,也是經過你同意的呀!’
‘你當我真愿意那樣?這種侮辱女性的行為,你當我愿意接受?我那不是沒有辦法嘛!
以前我眼睛瞎,看不見,我要是不順著你的意思,萬一哪天你心情不順,把我給休了,那我怎么辦?’
孟夫人抹起了眼淚。
這時,孟府才知道,當初往妻子頭上套塑料袋,她是多么的不情愿。
她雖然不情愿,但是礙于自身的劣勢,她還是同意了往頭上套塑料袋。
這該是何等的屈辱呀!
這樣一想,孟府覺得自己的確是挺混蛋的,為了滿足自己的視覺需要,就那樣傷害了他的妻子,一點也不顧及她的感受。
‘對不起,老婆,是我錯了!我不該往你頭上套塑料袋!
我向你保證,以后我再也不往你頭上套塑料袋了!
回家以后,我就將床底下那幾萬個塑料袋通通扔掉,免得以后你見了傷心!’
孟夫人卻阻止了他,‘這是你的錯,又不是塑料袋的錯,憑什么讓塑料袋背這個鍋?
塑料袋不能扔,它們也是花錢買來的,扔了多可惜呀!’
孟府連連點頭稱是。
他以前做過太多對不起妻子的事,他現在想要盡力彌補。
所以,對于妻子的提議,他沒有絲毫質疑。
‘再者說了,那些塑料袋我還有用。’
‘就算裝垃圾,那也用不了那么多呀!那幾萬個塑料袋,估計能用到死!’孟府說。
‘誰跟你說要用它們盛垃圾了?’
‘不盛垃圾,那你打算做什么?’孟府好奇地問。
孟夫人停頓了一下,看著孟府神秘一笑,然后湊到他耳邊,低聲說,‘當然是套在你頭上了!’
‘啊?!’
孟府嚇了一跳。
他只往妻子腦袋上套過塑料袋,卻從沒有被人往自己腦袋上套過。
他萬萬沒想到,有一天他也會落得這樣的下場,被妻子往他腦袋上套塑料袋。
這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的真實寫照啊!
孟夫人笑著說,‘你以前嫌我丑,給我腦袋上套塑料袋。現在我恢復了青春,已經不丑了。
倒是你,和我相比起來,你真的是太老太丑了。
所以,為了不影響我的觀感,讓我盡快達到幸福的巔峰,我會在你腦袋上套一個塑料袋。’
孟府瞪著眼睛,雙目無神,他仿佛已經看到自己頭上套著黑色垃圾袋的畫面。
‘好吧,只要你開心,我怎么做都無所謂!
只要你不往我頭上扣綠帽子,就算你一屁股坐我腦袋上,我也心甘情愿。’
孟府發自肺腑地說道。
兩名警察站在一旁,從孟夫人扇孟府巴掌開始,那兩名警察就一直站在那兒。
他們在時刻準備著,一旦孟府夫婦二人開戰,他倆就把他們摁倒在地上,將他們制伏。
他們今天出警,沒有抓到打架斗毆的小混混,但總得抓到點什么,才好回去寫出警記錄呀!
可是,令他們感到萬分遺憾的是,孟府夫婦根本就沒有打起來,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講道理。
兩個警察最喜歡看別人打架,只有那樣才能體現他們的價值。
可是孟府夫婦卻沒有打架,這不禁讓他們感覺很乏味。
他們差點兒就要睡著了,最后實在忍不了孟府夫婦的無趣對白,便撤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