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是甜甜蜜蜜開開心心呀,北域那位爺,現在可是喜歡咱們清河公主喜歡的不行。那可是北域七大家的人,那比我們東域強的不止一星半點。”
北域?
竟然牽扯出了北域的人?余淺白這次真的有些愣了,他開始還不了解,后來已經慢慢知道了,整個大陸分為了五大域,其中除了東方修明講的南域,現在又聽到了北域。
而東域,是最弱小的,這一點余淺白心中很清楚......
“太子,太子?”
“額,沒事了,你先走吧。”余淺白低著頭,不再理會這位禁軍統領,自顧自地離開了的。
“哎,太子…”那人摸了摸腦袋,什么鬼呀,這太子怎么突然的心情變了,“算了,我還是忙正事吧。”
余淺白一邊走著,一邊想著剛才的話,看來剛才那家伙算是天道安排來給送情報的。
啊啊啊啊啊!我完全不想參與到他們的爭斗當中好不好,你別讓我知道啊,你這會讓我知道我心里很不舒服的好不好!
算了算了,這都不重要,還是趕快出宮吧。余淺白朝著另一道宮門而去,心中疑惑更深,古皇雖然被自己的百花繚亂給迷惑了,可是這么久過去了早就應該發現了,可是為什么還沒有回來。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周圍一隊隊的跟著他打著招呼,余淺白都有著心不在焉,不知不覺中,就走到了清荷公主的閨房,可是這一會,似乎不太一樣了。
整個寢宮的外面,竟然包裹著一層奇怪的波動,是陣法,但不是什么特別強大防護陣法,而是一個警戒陣法。
“隱天!瞞天過海!”瞬間,余淺白渾身一點氣息都沒有了,輕輕地靠近到公主寢宮,靠近那層淡淡的陣法。
毫無反應,余淺白輕易地掠過了陣法來到了窗邊。
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被余淺白知道,里面正是一男一女,兩個人赤身果體,在床上互相“纏斗”著,難分難解,是不是的發出“戰斗嘶吼”。
告非!余淺白整個人愣在那里,這他喵的真是現場直播的教育片呀。
而且那被打在下面的,還是曾經和自己有些百年之約的清荷公主。
此時的清荷公主,不再像是剛開始第一次見面那樣清純美麗,現在的她,身上只有著片縷,但是一點這次的作用都沒有,滿臉的蕩漾享受著戰斗的樂趣。
突然,余淺白覺得自己的頭頂上綠油油的…
“嘿,聽說你不是和一個你們東域的絕世天才有些什么百年之約,還給你作了一篇清荷賦,用情至深呀。”那男子一邊運動著一邊戲虐的說道。
清荷公主此時眼神迷離,哼哼唧唧,“不用管那些…啊,再來。”
那男子輕蔑的繼續說道,“你說你現在給你整個選夫,要是讓那些個青年才俊知道自己那完美女神公主如今就在我的胯下,他們得怎么想?哈哈哈哈。”
余淺白使勁搖了搖頭,余淺白好忙把這種綠色的思想移除腦海,啊呸!
取出了一塊玉佩,這正是當時清荷給自己的定情信物,全拳握住,靈力涌動,整塊玉佩直接變成了粉末,飄灑在地上。
“欺天!改頭換面!”
其他的一下,余淺白變成了清源古皇的樣子,氣質內斂,但是境界卻看不出來。
“咳咳!”
頓時寢宮之中一陣慌亂,清荷公主推開門口,驚慌的看著余淺白,“父…父皇?”
“清源伯父,怎么了這是?”里面一個赤裸著上身的男子慵懶的走了出來,依靠著門口,斜著眼睛看著余淺白。
“父皇,這么晚了到底怎么了?”
余淺白微微皺眉,淡淡地說道,“剛才宮中闖入了刺客,我有些擔心你們,便過來看看。”
“哼,有什么可擔心的,伯父,只要有我韓當,哪個刺客敢來?”那赤裸著上身的男子無所謂的擺了擺手。
韓當?北域七大家的韓家!
“清荷,你與余淺白所謂的定情信物,清荷賦的手帕可在?”
“在的確在。不過父皇為何突然問這個?”清荷疑惑的問道。
“這個你無需管,交給我便是。”
“可是父皇,這是…”
韓當有些不耐煩了,“這有什么關系,趕緊給他,你不是還想要嗎?”一邊催促著,英俊妖異的眼神透著絲絲的誘惑。
清荷點了點頭,將手帕交給了余淺白。余淺白接過以后,直接閃身離開,因為他是一刻都不想呆。
拿回了所謂的定情手帕,余淺白心里舒服多了,總感覺干凈了許多。
“欺天!改頭換面!”直接化作了剛才的清君鴻太子,快步走向了南門。
剛才變成了清源古皇,也不知道會不會引起宮里一些老家伙的注意,得趕緊離開。
與此同時,東迎門。
這是剛才余淺白想要離開的門,不過被那個憨憨的隊長給攔下了,現如今,清君鴻從宮外趕來,面帶急躁,“讓開,我有急事!”
左云板整個人愣在那里,不僅僅是他,而是所有的守門衛士,“太…太子殿下?您怎么在這里?”
清君鴻皺了皺眉,“什么意思?”
“您剛才不是要出宮,然后又回去了嗎,怎么現在從宮外面來。”
“胡說八道,本太子一直待在宮外,有急事面圣,你們在說些什么?”
清君鴻不再理會他們,直接闖了進去,只留下一個個懵逼的守衛。
此時的余淺白樂悠悠的離開了皇城,飛速地朝著遠處飛遁,又重新回到了青衣男子“周天一”的樣子,渾身的氣息已經在天命訣的作用下消失的好似虛無。
這次清源皇宮之行,余淺白知道了很多東西。
可是這些勞資根本不想知道呀,勞資就想安安靜靜的好好活著,不要再把我扯進主線里面呀,能不能去找葉梟,他才是主角好不好?
內心無奈的怒吼著,可是一點用處也沒有,很快便會到了迎仙樓,悄無聲息的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果不其然,里面正端坐著一位俊朗男子,余淺白無奈到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