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余淺白換了一身干凈的金色長袍,實在是沒有一樣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在皇宮之中,朝著外面走去。
“見過太子殿下!”一隊隊的巡城守衛見到余淺白,都恭敬的行禮。余淺白只是高冷的笑了笑輕輕點頭示意,完全一副高層領導的模樣。
守衛們一隊一隊的繼續去搜查刺客,余淺白也是大搖大擺的往著皇城外離去。
......
“你們有沒有覺得奇怪?”
“你還別說,是有些奇怪,太子請示可是很和善的不和剛才似的這般冷漠呀。”
“信了行了,別胡說八道了,我們趕快巡邏吧,今天宮里闖進了人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是…唉。”
......
可是余淺白心中竊喜,他喵的,勞資一定老老實實的不再去作死了,下次碰到東方修明我一定好好錘他一頓,他喵的!
看著越來越近的皇城,呀!要出去了!
“太子殿下!皇宮戒嚴,宮里的命令現在誰都不可以離開!”為首的金甲隊長面容冷峻,看起來很是殘酷,直接橫起戰戟攔了余淺白。
“你瞎了嗎!”余淺白冷冷地看著這個隊長,聲音更是冰冷。
“回太子,屬下沒有瞎,但是宮中的命令不可違背!”
“好,你很好!”余淺白眼神好似殺人似的,看著那位金甲守衛。
那位金甲守衛一臉淡然,其毫不在乎他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
“屬下左云板!”
“我是儲君!你也要攔截?”
“職責所在,不得不為!”
真你媽的夠板的,我現在可是清君鴻啊,未來的國君,就這態度,能不能想想自己的前途啊,小伙子呀,你這脾氣在職場了不好過呀!
“好嘞,你很好,大家都得向人家左云板學習呀,盡職盡責,不為強壓所改變,以自己的職責為重,要是我們清源能夠多一些像是他這樣的人,何愁父母不安康,何愁天下不安定,何愁國家不富強…小伙子,我非常看好你呀!好好干!”一邊說著,余淺白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一臉的滿意不住的點著頭。
這一頓操作,把左云板整的有點懵逼,什么情況,剛才一副氣勢洶洶的要殺了我的樣子,這會這風格變得有點快呀。
這還是太子嗎?雖說太子平時平易近人,但是也不不能這樣呀。
“額…太子殿下體諒便好。”
余淺白微笑著點了點頭,原路返回嘛,心中不斷思量,這也太尷尬了。
我得想個辦法…
出不去,那只能換一個門出去,諾大的皇宮光出口就有著四大主門,六十四道副門!
信心滿滿,余淺白漫步在皇宮之中,我他喵的知道去哪嗎,這鬼皇宮跟個迷宮似的,我就知道個公主寢宮和書房…還找尼瑪的出口。
“太子殿下,這么晚您怎么會在宮中,這會您不應該在會見貴客嗎?”
突然一到聲音傳來,來人余淺白見過,正是當時絞殺極魔殿的時候,清君鴻身邊的人,當時余淺白沒有去注意,現在又碰上了。
“額?你怎么會在這?”
“啊?太子殿下說笑了,我乃是禁軍統領,不再這里在哪里?”那人先是一愣,趕忙一臉疑惑的問道。
余淺白暗道一聲糟糕,“我是說,你可知道剛剛宮中此刻的事情?”
“自然之道,全宮戒嚴,古皇更是不知所蹤…”
“怪不得我剛剛去書房沒有尋到父皇,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余淺白皺著眉頭,緊張的問著這位禁軍統領。
你這不是廢話嗎,還古皇,早就被我的百花繚亂給騙了,不過不得不提呀,這功法真是逆天,
“我也剛剛下令各方巡查,不過太子殿下,您不應該在東宮會見圣火古國的人嗎?”
圣火古國的人?余淺白這回真真的來了興趣,圣火古國焱留情,這可是余淺白認識的人。
但是圣火古國不是傳聞和清源古國十分不對付嗎,兩個古國勢同水火,怎么會私下見面呢?
難道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你覺得他們的想怎么樣?”余淺白傾吐一口氣,淡淡的說道。
“這事,我覺得可行!”那人也詭異的笑了起來,看向了余淺白充滿了陰謀。
尼瑪你覺得可行你倒是講呀,我猜不出來一會得露餡了。
“咳咳,你我也算是知交了,懂我的心思,你給我分析分析,這事情的可行之處!”余淺白心撲通撲通的跳著,但是強壓著心中的緊張,依舊一副盡在掌握的樣子。
“太子殿下,我們本來想要配合著清荷公主拉住那個什么破大師兄余淺白伺機顛覆掉天命門,不過這個余淺白也是夠倒霉的。莫名其妙的成了什么魔教大師兄!哈哈哈,總之,天命門這把柄,這輩子是抹不掉了!”那人嘿嘿嘿的說了一大堆,好像一個陰險小人一般在那里笑著。
余淺白只是淡淡的看著,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現如今,東域也該重新洗牌了,如今古皇大人突破到了煉虛境界巔峰境界,成為了整個東域最強大的人!再加上我們和圣火古國隱藏的關系,哈哈哈哈。”
“那日剿滅極魔殿,碰到的可是大乘期魔…”
余淺白蹭的一下瞪大眼睛,停下了口中的話,想起了剛才和東方修明一起看到的一幕,堂堂的清源古皇,修煉的功法,竟然是魔教功法!
清源古皇修魔!
難道說…
“哈哈哈,太子殿下您這是什么記性呀,聽說咱們古皇可是和極魔殿有些關系,否則我們也不會這么大膽的策劃,不過那個余淺白以后可能成為我們的伙伴了。嘖嘖嘖…不過如今清荷可是討厭他討厭的緊呀!”
伙伴你妹子,誰跟你是伙伴,猥瑣的東西!余淺白在心中把他問候了十萬八千遍,但表面依舊是淡然無比。
“對了,清荷現在如何?”余淺白想了想還是問了出來,他還是挺想知道,這個和自己有著百年之約的姑娘,如今倒地是為何討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