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幕,林源終于松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大好地喘息起來:“這小丫頭,實在太能折騰了!”
馬震則是豎起了大拇指,一臉贊嘆的說道:“還是你有辦法,之前我苦口婆心的勸了她半個小時,她愣是一句都沒聽進去!”
苦笑了一聲,林源這才從地面上站了起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幫你解決了這么大的麻煩,你要怎么報答我呀?”
“今天晚上,隨便你安排!我買單就是了!”
下午五點,林源一行四人,浩浩蕩蕩的殺出了民豐苑。
剛來到門口停著的那輛奔馳車跟前,小姑娘就站在后視鏡前,仔細地端詳了好一會兒。隨后,她的臉上才綻放出一道燦爛的笑容,快步沖進了新若兮的懷中:“若兮姐姐,你編辮子的手藝可真好,就連我媽編的都沒有你編的漂亮!”
“其實…你的年紀跟我妹妹差不多。我毎天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幫她編辮子!”
秦若兮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妹妹一般,寵溺地揉了揉小姑娘的長發。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眼圈突然就紅了起來,眼眶中也氤氳起一團霧氣。
小姑娘被嚇了一跳,狠狠的瞪了林源一眼,大聲的呵斥道:“林源,你女朋友哭了,還不趕緊過來安撫一下!”
林源正在跟馬震交流山區的風土人情,冷不丁的聽到這話,不由得一愣,連忙快步沖了過來。
想起秦若兮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他也不由露出一道溫柔的笑容:“這么大了,還在小朋友面前哭鼻子,真不知道害羞!”
果然,林源這句話很快就引起了大小兩位美女的同仇敵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離家這么長時間,一定很想家了吧?”
林源輕輕抱住秦若兮,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長發:“要不然,元旦放假的時候,我帶你回一趟老家?”
秦若兮的美眸一亮,但很快就輕輕地搖了搖頭:“元旦之后沒多長時間就會放寒假,還是等寒假再回吧!”
“沒關系,咱們坐飛機往返,根本不會耽誤太長時間…”
微微沉吟了一會兒,秦若兮艱難的擠出一道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了,你現在的工作這么忙,哪有時間陪我回去?再說了,機票那么貴,我也實在是不舍得。你也不要跟我說你有錢,你的錢還有大用處呢!總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銷,就算有一座金山,也不夠你花的呀!”
林源兩世為人,可以說是閱美無數。什么樣的女人他沒見過?若是從傳統美德這方面來論,恐怕還真的很難有人比秦若兮做得更好。
更重要的是,以自己眼下的條件來看,她完全可以享受到更好的生活。但她卻從未跟自己抱怨過什么。即便是現在,她仍然保持著饅頭、咸菜的傳統。要不是林源一再施加壓力,只怕他一周都不會吃上一頓肉。
“既然這樣,等寒假的時候,我送你回家!”
輕輕的嗯了一聲,秦若兮看到小姑娘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沒來由俏臉一紅。輕輕掙脫開林源的懷抱,有些扭捏地道:“咱們還是快走吧,我現在有點餓了…”
將她的神色變化收在眼中,林源哪里不知道她想的是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輕輕的捏了捏她有些嬰兒肥的臉蛋。
“林源,不許捏我,把我臉捏大了怎么辦?”
就連一點羞澀得秦若兮聽到這句話,都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禁。一把抱住了即將暴走的小姑娘,狠狠的瞪了林源一眼。
剛一走進大名鼎鼎的京城飯店,林源就感覺一股古樸滄桑的氣息撲面而來。他這時候已經從秦若兮的手中接過了小姑娘。抱著她一口氣爬上了三樓。
只不過,就在他將要走進包廂的時候,不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喲,這不是馬縣長嗎?什么風把您吹到這兒來了?”
馬縣長當然指的是馬震。聽到這話后,他豁然轉身。很快,就擠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原來是海縣長,真是沒想到,咱們又在這兒見面了!”
聞言,林源也緩緩轉過身。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30來歲的青年。西裝革履,倒是一番好氣度。
不過,林源一看到他就皺起了眉頭。只因,他眼神太猥瑣。自始至終,都沒有離開秦若兮那火爆的嬌軀。
最后,甚至饑渴地舔了舔上唇。
盡管秦若兮不會因此受到什么實質上的傷害,但是林源還是覺得一陣惡心。輕輕的把小姑娘放下來,揉了揉她的長發:“靜怡,跟你若兮姐姐先去包廂!”
小姑娘姓唐,聞言輕輕地點了點頭,蹦蹦跳跳的拉起秦若兮的手,眨眼之間就沖進了包廂。
直到這時候,那位海縣長的目光才在林源身上一閃而過。隨后,就露出了一股濃濃的鄙夷:“馬縣長,這位小帥哥是…”
“我朋友!”
馬震還是那么一副老樣子,對于自己不喜歡的人,始終都是惜字如金。之前那一番寒暄,顯然已經是破記錄了。
輕輕地嘆了口氣,海星月的嘴角微微上挑:“我覺得…你們還是盡快回去吧。不要把時間和金錢浪費在這里!”
馬震的眉頭也微微蹙起:“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不,我的意思是,這次的補助非我莫屬。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說著,他意猶未盡的向包廂門口看了一眼,像是在尋找著什么:“不管你身邊的小帥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也不可能拿到發改委下發的補助!”
毫無疑問,馬震和海星月申請的補助都是發改委下發的。而小姑娘唐靜怡的爺爺正是發改委的主任唐秀清。
若是早一天聽到這句話,只怕馬震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但是現在唐主任因為公事而離開,最早也要兩天后回來。如果在這段時間內,海星月聯系到了發改委的其他領導,恐怕還真有可能截胡。
畢竟,他們鍍金的可是一個偏遠山區,那是在發改委都掛上號的。申請一個補助津貼,還真算不上什么大事。隨便一個副主任或者秘書長都有權拍板兒。
更何況,他們倆本來就是同一個縣的縣長。無論這個津貼交在誰的手上,不都是一樣的嗎?
想到這兒,馬震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你托的關系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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