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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洞房花燭夜

  顧言坐下身后,望著手中干涸的茶盞。

  略微有些失神,很顯然顧言是在思量月云雀剛剛所言。

  不得不說,月云雀四位剛剛所言讓顧言想了許多。

  “顧兄弟,這是怎么了?”

  李成海手持酒盞,徑直坐在顧言身旁。

  轉身,看向顧言詢問道。

  “沒事,就是這酒后勁太大了。”

  顧言擺了擺手,苦笑著說道。

  李成海見狀,笑了笑并沒有說些其他。

  “顧兄,等下就要洞房花燭了。”

  “怎么樣?緊不緊張?”

  李成海放下手中酒盞,并沒有繼續勸酒。

  聽到李成海提及此事,顧言這才回過神來。

  差點給忘了,自己稍后還得洞房花燭。

  “李兄不說,我差點都給忘了。”

  “差點給忘了?顧兄這話也只能在我們兄弟面前所說。”

  “要是讓長公主聽到,今晚可有的顧兄好受的。”

  李成海拍著顧言肩膀,感慨萬分說道。

  李成海現在的模樣,好像說不出的苦澀。

  顧言并沒有追問,一切盡在不言中。

  酒宴臨近尾聲,而天色也已經漸漸昏沉。

  喝的伶仃大醉的顧言,癱坐在酒席間。

  正當夜赫與李承準備上前攙扶的時候,金鑾大殿外忽然出現一席紅袍。

  在場眾人見狀,皆是楞在原地。

  哪怕是醉的不省人事的顧言,見到這席紅袍的時候。

  瞬間清醒過來,難以置信的看向站在金鑾大殿門外的這位。

  “夫人!你怎么來了?”

  現在能被顧言稱之為夫人的,除了長公主秦可馨之外。

  整個秦國,還能有誰?

  不錯,現在出現在金鑾大殿外這一身紅袍正是秦可馨。

  本該在婚房等候的秦可馨,見到顧言遲遲沒有回來。

  實在是按捺不住疑惑,選擇主動出來尋找。

  結果見到顧言伶仃大醉,試問秦可馨現在怎么可能好臉色。

  顧言似乎是察覺到這點后,站在原地尷尬的摸了摸后腦勺。

  “長公主殿下,您怎么來了?”

  坐在顧言身旁的李成海,見狀連忙起身問道。

  “怎么?難道妾身還不能來了?”

  “怎么會呢!長公主您誤會了!”

  李成海看在顧言面子上,對秦可馨自然是百般容讓。

  見到秦可馨臉色不悅,連忙擺手說道。

  “父皇您也真是的!難道不知道顧言不能喝酒嗎?”

  秦可馨提著紅袍,急忙來到顧言身旁攙扶。

  隨即抬頭看向獨自酌飲的秦子鋒,略帶些許埋怨的說道。

  聽到秦可馨責怪語氣,秦子鋒整個人愣坐在皇位上。

  實在是覺得冤枉的很,秦子鋒從頭到尾只跟顧言喝了一杯。

  剩下的,顧言大部分都是跟李成海他們喝的。

  喝成現在這般模樣,根本與秦子鋒沒有關系。

  可是誰又能想到,秦可馨現在還能怪到自己身上。

  秦子鋒只覺得啞口無言,現在還是不要解釋好些。

  “夫君,妾身這就攙扶你回屋歇息。”

  秦可馨說罷,便攙扶著顧言離開酒席。

  直到秦可馨攙扶著顧言徹底離開后,剩下的朝臣這才松了口氣。

  原以為長公主不會就此作罷,看來長公主心里還是有些分寸。

  最少,秦可馨沒有當面讓所有人難堪。

  在場所有人,除了秦子鋒倍感郁悶。

  其他朝臣皆是松了口氣,隨即端起酒盞。

  享受這最后的酒宴,與此同時。

  秦可馨攙扶著顧言回到婚房之中,顧言在回來的路上。

  其實已經半睡半醒,這屬實是讓秦可馨有些無奈。

  好在秦可馨自幼善于舞槍弄棒,攙扶顧言根本不在話下。

  將顧言放在床榻上后,秦可馨小心翼翼的替顧言換下衣裳。

  秦可馨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天主動替男子更衣。

  更沒有想到,能如此嫻熟。

  主動能快要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昏黃。

  酒過三巡,顧言就有些不堪酒力。

  若不是顧忌顧言稍后,還得入洞房。

  李成海等人,怕不會這般輕易放過顧言。

  “顧兄弟!再來一杯!最后一杯!”

  李成海手舉酒盞,站在顧言跟前示意道。

  “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

  顧言面色微紅,連忙擺手說道。

  “顧兄弟!今日可是你大喜之日。”

  “作為新郎官,你可得敬咱們兄弟一杯!”

  “為了這一杯,咱們兄弟可是從五湖四海趕來。”

  “兄弟們!你們說這杯該不該敬!”

  李成海手持酒盞,轉過身朝著李道全等人喊話問道。

  原本李道全等人同顧言的關系就不錯,加上李成海剛剛說的不錯。

  為了這一杯,他們可是從夏國各地連夜趕來。

  如果這樣,都不值得顧言敬一杯太說不過去了。

  “該敬!殿下這杯酒您可躲不過去!”

  夜赫與李承顯然是喝多了,居然起身勸起酒來。

  “好好好!你們高興就好!”

  “這一杯,敬諸位兄弟!”

  顧言起身,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后說道。

  “怎么?顧兄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吧?”

  見到顧言坐下身,一動不動后。

  李成海蹲在顧言跟前,面帶笑顏的問道。

  “李兄,我剛剛不是已經敬過了嗎?”

  “剛剛的確是敬過,可問題不是敬的我啊!”

  “顧兄,你摸著良心說。”

  “就問你,今天兄弟有沒有給你長臉?!”

  李成海一邊說著,一邊抓著顧言手掌貼在胸前問道。

  “長臉!太長臉了!”

  “要不是有李兄你在,今日只怕是讓秦國百姓看笑話了。”

  顧言當著滿朝秦國朝臣面,語氣高昂的說道。

  從這點,足以看出顧言喝的有些高了。

  “既然兄弟給你長臉了,那么你現在也得給兄弟長長臉!”

  “這杯酒!就當是敬兄弟我的怎么樣?”

  李成海端起兩杯酒盞,朝著顧言問道。

  “沒問題!敬李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顧言伸手接過酒盞,隨即一飲而盡。

  李成海也沒有客氣,同樣是仰著頭一飲而盡。

  “不行了!真的喝不下了!”

  見到李成海替自己斟滿酒盞的顧言,連忙勸阻道。

  “兄弟,我明白你喝不下了。”

  “可問題是,這四位你不得不敬啊!”

  順著李成海手指方向,顧言這才看清原來是四大財神正朝著自己走來。

  正如李成海所言,這四位自己不得不敬。

  要知道,想要敬這四位的不計其數。

  自己現在,可不能丟了夏國顏面。

  “殿下,我看您還是以茶代酒吧。”

  “免得等下,讓長公主等著急了。”

  月云雀伸手攔下顧言正準備一飲而盡的酒盞,淺笑著說道。

  隨后取來醒酒茶,遞到顧言手中。

  顧言現在算是明白,四大財神能有今日成就絕非偶然。

  “既然四位都是這意思,那我就不推脫了。”

  “以茶代酒,謝四位今日撐場。”

  當醒酒茶入喉的瞬間,顧言只覺得先前微醺消除了不少。

  著實有些震撼的看著手中茶盞,月云雀似乎是看出顧言此刻震撼。

  看向昆侖虛,嘴角微微上揚。

  “殿下,您覺得這醒酒茶味道如何?”

  “實在是太奇妙了,我甚至想不出任何詞匯來形容。”

  “一般的醒酒茶,入口苦澀不說,一旦流入腹中,當真是讓人苦不堪言。”

  “可這杯醒酒茶,入口非但沒有絲毫苦澀,反而是回味無窮。”

  “流入小腹中,更是感覺到絲絲暖意。”

  “敢問四位,這醒酒茶到底是何來頭?”

  顧言現在顯然是看出這杯醒酒茶中的價值,因此才會如此追問。

  “殿下,如果我們現在將這杯醒酒茶交由殿下您來代售。”

  “殿下覺得,意下如何?”

  “什么!四位莫不是在說笑?!”

  “等等!四位現在是認真的?”

  見到月云雀四人神色堅定后,顧言不由輕皺眉梢。

  如果換作以往,顧言可能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

  雖說有些不妥,但這杯醒酒茶中價值值得顧言冒險,

  可問題是,現在提出這點的是四大財神。

  論人脈,四大財神直接碾壓自己。

  論手段,但凡知道這醒酒茶背后是由四大財神掌握。

  顧言相信,應該不會有不開眼的敢輕易招惹。

  無論顧言如何思量,始終是想不明白四大財神此舉的真正目的。

  “敢問四位,能否直言此舉為何?”

  “若是不能講明白,請恕我無法答應。”

  稍微清醒一些的顧言,朝著月云雀四位抱拳沉聲道。

  顧言此刻反應,著實是讓月云雀四位有些詫異。

  顯然是在月云雀四位看來,顧言剛剛理應清楚這醒酒茶的價值。

  結果顧言依舊是選擇拒絕,這著實是讓月云雀四位對顧言刮目相看。

  “不瞞殿下,其實我們是看中殿下的潛質。”

  “雖說這醒酒茶在我們四人手中,照樣能夠熱銷。”

  “但問題是,我們四人已經足夠富饒。”

  “這醒酒茶對于我們而言,當真是可有可無。”

  “可對于殿下而言,這杯醒酒茶卻象征著許多。”

  “難道殿下對這亂世,就沒有點想法不成?”

  月云雀端起酒盞,抿了口后淺笑問道。

  “四位的意思,是想以這醒酒茶入股?”

  “入股?有意思的詞匯。”

  “不錯,的確是想借此機會入局。”

  “殿下應該有所耳聞,我們四人從不輕易干涉諸國之事。”

  “可有的時候,麻煩卻不是我們所能避免的。”

  “我們四人只希望,殿下您日后若有所成就,還望看在今日這杯醒酒茶的份上。”

  “對我們四人身后世家,稍作提攜即可。”

  月云雀沉聲說道,顧言現在總算是明白過來。

  原來月云雀他們是看中自己潛力,所以才故意為之。

  “既然四位都這么說了,那我只有選擇答應。”

  “還望四位,不要對我有過高的期望才好。”

  顧言端起醒酒茶,朝著月云雀四位示意道。

  “殿下,您過謙了。”

  “這世上,還沒有我們四人同時看錯的人。”

  “相信殿下,您不會讓我們失望。”

  月云雀說罷,轉身離開席位。

  主動能快要結束的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昏黃。

  酒過三巡,顧言就有些不堪酒力。

  若不是顧忌顧言稍后,還得入洞房。

  李成海等人,怕不會這般輕易放過顧言。

  “顧兄弟!再來一杯!最后一杯!”

  李成海手舉酒盞,站在顧言跟前示意道。

  “不喝了,真的喝不下了。”

  顧言面色微紅,連忙擺手說道。

  “顧兄弟!今日可是你大喜之日。”

  “作為新郎官,你可得敬咱們兄弟一杯!”

  “為了這一杯,咱們兄弟可是從五湖四海趕來。”

  “兄弟們!你們說這杯該不該敬!”

  李成海手持酒盞,轉過身朝著李道全等人喊話問道。

  原本李道全等人同顧言的關系就不錯,加上李成海剛剛說的不錯。

  為了這一杯,他們可是從夏國各地連夜趕來。

  如果這樣,都不值得顧言敬一杯太說不過去了。

  “該敬!殿下這杯酒您可躲不過去!”

  夜赫與李承顯然是喝多了,居然起身勸起酒來。

  “好好好!你們高興就好!”

  “這一杯,敬諸位兄弟!”

  顧言起身,端起酒盞一飲而盡后說道。

  “怎么?顧兄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完事了吧?”

  見到顧言坐下身,一動不動后。

  李成海蹲在顧言跟前,面帶笑顏的問道。

  “李兄,我剛剛不是已經敬過了嗎?”

  “剛剛的確是敬過,可問題不是敬的我啊!”

  “顧兄,你摸著良心說。”

  “就問你,今天兄弟有沒有給你長臉?!”

  李成海一邊說著,一邊抓著顧言手掌貼在胸前問道。

  “長臉!太長臉了!”

  “要不是有李兄你在,今日只怕是讓秦國百姓看笑話了。”

  顧言當著滿朝秦國朝臣面,語氣高昂的說道。

  從這點,足以看出顧言喝的有些高了。

  “既然兄弟給你長臉了,那么你現在也得給兄弟長長臉!”

  “這杯酒!就當是敬兄弟我的怎么樣?”

  李成海端起兩杯酒盞,朝著顧言問道。

  “沒問題!敬李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顧言伸手接過酒盞,隨即一飲而盡。

  “這杯酒!就當是敬兄弟我的怎么樣?”

  李成海端起兩杯酒盞,朝著顧言問道。

  “沒問題!敬李兄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顧言伸手接過酒盞,隨即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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