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都是一死,那我為何還要參加呢?”
曹恬此時很懂,為了和羅希雯唱好這雙簧,曹恬可以說是擺出了自己耍無賴的派頭。
曹恬這點想來該是和誰學的呢,仔細想想那應該就是自己的老搭檔羅大樹了。
羅大樹這人就是有點混不吝的意思。也因此羅大樹在躋身新晉導演圈子的時候,那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喜歡。畢竟這個性子的人透著一股討人喜的“賴皮”。
當然曹恬此番這樣,那惡魔反倒是有些著急了。沒錯,對于曹恬而言反正都是一死,那么參不參加還真沒什么必要。
就是她一有這想法反倒是落了曹恬的圈套而不自知。
“那你想怎樣,你不妨說便是。”
“很簡單,至少我得先見到我老婆,再談這件事。”曹恬此時最為關心的自然是老婆時乃的安危。
也可以說提起時乃,羅希雯的表情也是稍稍有了變化,可以說這件事情上羅希雯也是相當關心的。
當然對于曹恬而言,此時這般和惡魔談條件他也是循序漸進的,并不會說一下子就說出一個很大的條件。
應該說這也是他和別人那里學到的談判技巧,硬要說的話這個老師便是楊墨蘭蘭姐了。
蘭姐這人就是如此,談判時都是一步一步試探別人底線的。和其他人是不同的。
相信大家都知道一種談判技巧,那就是先提出一個不可能的要求,再折中一下這個要求的說法。
而這個談判可以說是“上對下”使用的方法。換言之是對方并沒有其他反制的手段。
但是這次的惡魔不同,曹恬反而現在是“下位”,因此使用那個方法反倒是容易激怒惡魔。
此時惡魔倒也是想了下。
“行。曹恬你既然已經過關,就該離開那里了。”
此時曹恬分明見前面的門是開了,這個門里竟是透著一股藍色的光亮,讓曹恬看了是覺得奇怪。
而待曹恬從門里走進去,基本上知道是什么情況了。沒想到他的猜測真的沒錯,一直以來他都是在海里,換言之這里就是一個海里密室一般的地方。
曹恬驚訝于做出這里的人是誰,很顯然這個人不會是惡魔就是了。當然曹恬自然還不知道,這塔羅牌組織里竟是有這方面的人才。
當然這對于曹恬而言都算是后話了,此時曹恬從這像是單人通行的海底隧道走過去,最終是來到一處像是井蓋下面的扶梯一般。曹恬順著扶梯上去,敲了敲井蓋,這門終于是開了。
而等待著他的竟是戰車和力量二人。
“曹恬,歡迎來到我的國度。”
惡魔此時竟是上前擁抱了曹恬。可以說這點讓曹恬沒有想到。而且惡魔還貼的如此的緊,是讓曹恬感覺到了溫軟之處。
當然對于曹恬而言對于惡魔這樣的女人不會有其他的想法,哪怕這惡魔身上噴的香水曹恬也有印象,是屬于那種催情向的香水。
而惡魔這么表現親昵并不是因為她對曹恬有那方面的想法,反倒是為了氣羅希雯。畢竟她始終以為羅希雯喜歡的是曹恬。
至于曹恬此時被惡魔抱完,原本以為已經完了。
但是誰曾想這羅希雯才是最豁的出去那個。此時的羅希雯反倒不是抱住曹恬這么簡單,而是給了曹恬一個擁吻…
曹恬此時自然是抗拒一番,便是推開羅希雯。
可不是,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羅希雯竟是連舌頭都…
曹恬此時倒是有些無奈,這羅希雯倒像是交足了戲一般。
而惡魔此時看了,那是心里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了。也是更為迫切的要曹恬加入進來。
“我老婆呢!你把她藏在哪里!”
惡魔和羅希雯雖然都算是美人,但是曹恬對于這兩個“變態般病嬌”的殺人犯顯然是不會起反應的。更何況他時刻擔心著時乃的安危。
“你這人倒是薄情。”惡魔此時是露出邪魅的笑容:“也罷,就讓你見見你老婆吧。”
曹恬此時沒想到這惡魔是不只是帶著他,還帶著羅希雯倒是到了一處大廳。
曹恬基本可以看得出這里的建筑應該是在海邊的,而且看樣子此時他們在的地方應該還算是地下室。這地下室都如此寬闊,曹恬倒是覺得奇怪,那這上面是什么地方,港城有這么一個地方?
“我知道你在好奇這里是什么地方。”羅希雯此時是低聲對曹恬說道:“這里其實是一座島上,這島不太遠,但是至少四分之一的產權都是惡魔手上的…”
這分明是讓曹恬沒有想到,換言之他所在的地方應該不是在港城了…
而也在此時,分明見到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家伙是押送來了一個男子。
這個男子身上受著輕傷,臉上看起來是挨了兩拳。而這人見到曹恬的第一瞬間竟是齜牙咧嘴,像是有深仇大恨。
“老師!你為何對希雯出手!”
曹恬倒是沒想到這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會是倒吊人,畢竟這個聲音曹恬也聽了幾次。
羅希雯此時看到倒吊人,便是知道他此番也是失手被擒了。
“不是,羅希雯,你不會想靠這傻小子企圖在我這島上安裝炸彈炸死我吧。你這看不起誰呢?”惡魔此時是笑得鬼魅。
而羅希雯分明是有些沉默,再看著倒吊人時,眼神里也不知道是什么。
曹恬再看一眼羅希雯,知道這倒吊人所謂的失手被擒應該也是她安排的。目的就是要參加這次的“合理殺戮”、
曹恬真的不知道羅希雯這個女人想要做什么,哪怕她現在對他表現出善意,但還是讓曹恬一時難以相信她。
“你帶我們來這里是做什么?還有,我老婆到底在哪?”
此時惡魔是哼笑了一聲,竟是打了聲響指。曹恬此時一看,時乃竟是在隔壁的包間里,包間像是隔著一層防彈玻璃,而時乃見到曹恬也是哭著拍打墻壁,顯然時乃說什么因為隔音的問題,曹恬是完全聽不到的。
曹恬此時自然是上前,看到時乃眼睛紅腫,顯然是哭了幾次。
曹恬此時用手比劃著什么,像是示意自己沒事。而隨即曹恬在玻璃上用手指畫了個愛心。
所以這也算是一次對老婆的告白吧,哪怕不是用口說出來。而就算是用口說出來,時乃未必能聽得到。
“大偵探,有什么便說吧。她說話我們聽不到,但是我們這邊說的話,這里面有收音系統,她是能聽到的。”惡魔此時倒是說道。
曹恬聽了之后,便是笑看著時乃:“老婆…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一定…”
兩口子之間并不需要說什么太多,這句話就已經足夠。時乃聽了此時也是抹了下眼淚,露出笑容,示意相信曹恬。
“好了曹恬,你老婆也見到了。接下來應該同意參加這合理殺戮了吧。而且這次,我特意把這四周都搬空了,為的就是在這里比試。這當著你老婆的面,你得好好表現一番才對。”
曹恬此時看著惡魔的眼神自然是有些冷漠,畢竟這個惡魔在他心里始終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嘛。再說了,我這么做那自然是有道理的。”惡魔此時是攤了下手繼續說道:“鑰匙在我這里,你想要拿到鑰匙,方法很簡單。那就是幫我贏了羅希雯和這倒吊人。又或者我輸了之后,你親自去求羅希雯放走你老婆。所以你看我對你還不錯吧。”
不過此時惡魔話鋒一轉,卻是笑道:“不過記住了,我這人一向沒什么耐心,請看那邊。”
惡魔此時指了指那邊的墻上,分明前面是出現了一個倒計時,而此時這兩小時的時間竟是開始跳動。
“這時間一到,你老婆那個地方就會有閘門打開,里面就會涌進來海水,這到時間沒把你老婆救出來,你知道后果的。”
曹恬此時自然是握緊雙拳,這個家伙竟是拿時乃在威脅他,可以說時乃就是曹恬的逆鱗,此時的曹恬看著惡魔的眼神那是透著一股冷勁。
“別這么看著我嘛,你只要乖乖照著我說的做,什么問題都沒有。”惡魔此時是笑著搖頭:“我贏了,一定放你老婆離開。我輸了,你到時就只能求羅希雯了。不過她放不放你老婆我就不知道了…”
“那你們這游戲,到底是怎么進行的?”
曹恬此時也只能接受了這游戲,畢竟現在倒計時也開始。換言之這兩個小時里不只是要決出勝負,還需要制定好規則。顯然時間上是相當的倉促。
當然曹恬此時見到了時乃之后心里便是淡定了許多。
或者應該說因為有羅希雯在,他知道這次至少結果來看,他老婆時乃是能活下來了。
而且曹恬其實一直在記著時間,從他剛剛玩的三關已經過了六個小時,根據曹恬生物鐘的估算,現在早已經是過了他始終的二十四小時。換言之現在許一他們是有了他的位置坐標。
而這段時間里,曹恬相信陳文意和楊曉是一定能解決掉后顧之憂的。因此曹恬知道此時的他并不是一個人在戰斗。
再看羅希雯這邊,顯然不是空手而來,曹恬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留了后招才敢孤身一人來惡魔的地盤。
至于還有一點,那就是曹恬知道惡魔還不知道現在黃毛應該也在做著事。換言之現在看起來像是惡魔處于上風,但僅僅是明面上的。
因此曹恬此時便是看著羅希雯,知道此時羅希雯應該是已經準備好了游戲規則。
“其實在審判先生提出合理殺戮的時候,我就在想著游戲規則,為了不耽誤時間,我現在說下規則,你看看成不成吧。”
羅希雯此時是瞇眼笑了聲。
曹恬看得出羅希雯其實應該也很生氣,她此次來這里曹恬知道她是為了時乃。可以說如今時乃的安危反倒是羅希雯最優先考慮的。
但是曹恬此時自然是心里有些發憷。他怕的就是羅希雯的“戀愛腦”。
換言之曹恬知道這對于羅希雯簡直是“一石三鳥”的時刻。也就是說不僅是惡魔,還有他和倒吊人,三者都是死在游戲里,是她想看到的。
畢竟若是他一死,這女人就會有理由接近時乃了…
“其實想一想,若是有曹恬參加的話,我倒是有個想法了。大家都是聰明人,勾心斗角反而沒什么意思。但是比試其他的,曹恬始終沒真正殺過人,對他也不公平。所以我這里建議的呢,就是賭運氣。”
曹恬此時聽了心里自然是頗為緊張,畢竟這個羅希雯現在看著他分明是露出邪魅的笑,換言之曹恬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很有可能的。
“但是這樣子的話,合作就沒了意義。所以我提議參賽四人算是各自為戰。”羅希雯此時是笑道:“也就是說這局游戲只能有一個勝者。”
羅希雯這話一出,此時來到這里的戰車和力量那邊竟是傳出了聲音,那像是從手機里發出的聲音,是一個聲音相當有磁性的中年人。
“四個活一個,好像這游戲有點意思呀。”那邊的中年人聽來倒像是有些興奮。
但是這個中年人此時興奮之余倒還有些理智,此時便是接著說道:“但是曹恬始終是白名單上的人,這點不太好吧。”
顯然審判也怕這事壞了組織的規矩。
畢竟白名單上的人便是組織絕對不能碰的,這是鐵律。
“你是哪位?”曹恬此時是主動問起審判。
“這聲音,你應該是最近很出位的曹恬吧。不錯,雖然不知道你為何會在組織的白名單內。但是你的表現若是想加入組織是沒問題的。忘了介紹,我是組織里的審判。顯然你對于塔羅牌也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曹恬此時算是應了聲,仔細想想現在在場加上電話那頭的審判,竟是有六個在塔羅牌序列里的人。若是再加上在暗處的黃毛,那便是有七個了。
也就是說曹恬這次是和最多在組織序列里的人交手的一次。
“其實若是先生你怕壞了規矩,那我這里說我自愿參加這個游戲,是不是就不會壞了規則了。”曹恬此時是悠悠說道。
那邊的審判聽了那自然是笑出聲:“好!有意思!有意思!我就看看這四個活一個的游戲究竟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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