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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為何李兄你會忽然想到這個?

  接下來的兩天之內,李縱又畫了不少這樣的畫。

  甚至,李縱已經融入現代化的元素在里面,比如說,在畫中忽然出現一張高腳的椅子。

  而且還是酒吧的那種,坐上去,腳就沾不著地面。

  這是不是很突兀。

  突兀就對了!

  因為他故意的!算是彩蛋吧!

  等差不多把畫都畫好了以后,接下來,也就可以拿去宣傳了。

  參加宴會,然后把自己最新的作品拿出來。

  當然,整體上來說,還是古色古香的。

  “李兄,不知道這畫是拿什么來畫的?”

  “鉛筆。”

  “這畫倒是畫得精致啊,想不到李兄竟然也擅長畫畫。”

  這時,李縱便謙虛道:

  “在座那位的畫技不比我強,不過說到畫類似這樣的,我的確鉆研了頗久,若是諸位喜歡的話,這些畫便都送你們了。”

  “當真?”

  “這當然是真的!”

  “那就謝過李兄了!”

  “聽說最近李兄在教稚童數術?”

  “是有那么一回事。”李縱點了點頭。

  “我之前路過的時候,還看到一個稚童,在教另外一個稚童如何計算。好奇之下,我就停了下來,問兩人在做什么,然后發現,明明才那么小的個子,竟然隨便鬼畫符一下,就把我接下來給他說的兩位數的計算給算出來了。這今天無論如何,李兄你都得給我解解惑。”

  “額…不知道你是有哪方面的疑惑?”

  “為什么要用那些鬼畫符。”

  “這個…”

  李縱只能是道:“因為寫平常的一二三四太麻煩了,就自己隨便造了一些數字。其實,沒有什么特殊的含義,你若是愿意的話,你也可以自己說某個鬼畫符就是一、就是二、就是三。”

  “原來如此!”

  那人也是恍然大悟:

  “不過確實,這樣寫起來會更方便。”

  之后他又道:

  “我發現這些稚童都很聰明,我讓他們計算兩位數的竟然也能很快就算得出來。”

  “還行吧!頑劣不已!不好教啊。”

  李縱也是感慨道。

  “李兄你為何要教他們?他們是你府上的?”

  另外一人便道:“這肯定不是,聽說好像是在城里找的。”

  李縱便道:“說的不錯。”

  “那李兄你為何要這么做?”

  “理由很簡單,因為我正在著書,而且,我想驗證自己的東西適不適合拿來教人,因此,就找了些人來嘗試一下。”

  “著書?”

  “對!”

  “這么年紀輕輕?”

  “我已經二十了。不小了。”

  “那你著的是什么?”

  “數學,是一本有關數術的著作,有點類似于九章,只不過,也不完全相同。以后,我希望這本書能進太學、國子學,并且成為太學、國子學諸多學生的書本。”

  “…”

  眾人聞言,人家的形象是那么地高大,而他們就是條咸魚,頓時自慚形穢。

  李縱以比較溫和的方式,算是說出了自己的‘志向’了。

  眾人一聽,也是瞬間便覺得李縱今后的前途無可限量。

  好家伙,年紀輕輕就能著書,而且以后還是拿來教人的,他們自問,自己肯定做不到。

  心中也絕對不會有這樣不切實際的想法。

  但面對李縱…

  不知為何,他們卻感覺李縱一定能成,這到底又是為何?

  大概,是被李縱的氣質給折服了吧。

  誰會去質疑一個長得好看,而且隨手便是寫下‘竟夸天下無雙色,獨立人間第一香’的人的話。

  此人今后的成就,怕是他們拍馬也難以趕得上。

  一時間,這眾人反倒是沉默了。

  而李縱這邊,還以為眾人不喜呢。心想——果然自己還是太過于心急想要成為年輕一代的文壇領袖,接下來也是趕緊打趣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就是想想。”哈哈地干笑了兩聲。

  眾人卻是更加沉默了。

  良久,這才有人道:“李兄才高志遠,大氣靈動,今后成就必定不凡。”

  “對!與我們一比,簡直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李兄混在我們這些人當中,活脫脫就像我們當中的另類!”

  “正是如此!”

  “大家說這當不當罰。”

  “罰!罰!罰!”

  “那我連飲三杯。”

  “還不夠,再寫首詩。”

  “額這…”

  “寫詩寫詩!”眾人立刻便起哄。

  “上一次的牡丹,我半年前就開始準備,硬憋了兩首詩,原本準備拿出來的,結果沒想到被你兩句詩就給弄得拿不出來了。”

  “對!你不寫新的也行,可以把前面的那兩句詩補全。”

  李縱這就感到為難了,“那兩句詩就是隨便寫寫的,你們說讓我補,一時半會我也補不出來。要不這樣!直接寫新的吧。”

  “也行!”

  然后李縱想了想,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不然,他說不定就要寫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了。

  不過這首好像也不行,他又沒有離開家,寫什么靜夜思。

  然后便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也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再回過頭來想想,丁表過兩天好像就要離開了,不如寫首送別詩吧?

  問題是,光只對一個人,搞得他跟丁表感情好像很深,像搞基一樣。

  只能說,要想找到一首合適的詩還真不容易。

  眼看筆墨紙硯都快要給他準備好了,接下來他也只能是咬著牙硬上了。

  他心里已經慌得一匹,但表面上,卻是波瀾不驚,甚至,讓人不禁感覺還有那么幾分從容自若。

  他拿起筆,想到了前兩天鶯兒才喂過自己蓮子羹。

  有了!

  然后便寫下來一首十分簡單直白的詩。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是不是很簡單直白,小孩子都應該能聽懂。

  但是眾人心想,肯定不會這么簡單。

  然后一對比,果然就找到出處了,原來李縱這是借用了樂府詩里面的句式。

  樂府詩當中,便曾有‘城東亦有樵,城西亦有樵。’

  所以李縱這是借用!

  借用前人的手法,來描寫出一幅清新明快,且又秀麗美妙的江南采蓮圖。

  “不錯!”

  “真不錯!”

  “此詩雖則寥寥幾句,但讀過以后,卻能給人一種夏日真的來了的感覺。而且莫名地讓人覺得歡喜。”

  “只是…為何李兄你會忽然想到這個?”

  李縱便開始殺狗道:“因為忽然想到前兩日,我家娘子給我煮了蓮子羹,就很想寫這個了。”

  眾人聞言。

  皆是一酸。

  他們原本還以為李縱這是謙虛,不想讓他們自卑,所以才寫首這么簡單的出來。

  原來是他忽然想到他家娘子了。

  眾人忽然都想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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