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打響
“全員警惕，開始戰斗！”
拉響的警報聲中，位于高墻上的各小隊上忍隊長，在看到大量人影從森林里一涌而出后，經過一瞬間的錯愕，立馬從愣神中回過神來，開始高聲大叫。
“隊長，進攻的是木葉的忍者！”
擁有遠視能力的日向一族忍者大聲喊道。
他利用白眼的能力，看清楚了這群突襲而來的忍者身份，來自于木葉忍者村。
“管他是哪邊的，給我擊潰他們！”
上忍隊長雖然對木葉忍者出現在這里的原因感到疑惑，但眼下敵人已至，重要的是守住這個堡壘，將敵軍擊退。
就在這時，上忍隊長掛在耳邊的對講機，先是出現了一陣嘈雜的聲響，隨后恢復穩定。
對講機對面快速說出一句話，給出了一個指令，讓守在高墻上的上忍隊長們，面色驚愕。
“怎么了，隊長？”
察覺到上忍隊長們的臉色有異，站在旁邊的組員不由得出口詢問。
“上級讓我們在這里堅守半個小時時間，然后迅速跟上部隊撤退，以保護自己為主，無需沖鋒陷陣，與敵人死戰…”
上忍隊長干巴巴回了一句，似乎還沒從上級給出的莫名指令中，徹底清醒過來。
這場仗還未開始打，怎么就考慮到撤退的問題了？是不是太快了一點？
這就好像指揮官們早就知道打不過突襲而來的木葉忍者，需要進行撤退一般？
雖然感到疑惑，但上忍隊長們對于上級的命令只是遲疑了瞬間，便命令眾位組員：
“準備戰斗，半個小時后注意天空的信號彈，聽到訊號后立即撤離陣線！”
“是！”
立于高墻上的鬼之國忍者紛紛應和。
而沖出森林，向著堡壘高墻正面突襲而來的木葉忍者部隊，并未采取什么迂回或者陷阱戰術，一來這是攻堅戰，二來對方也有日向一族的忍者，任何的戰術都不如正面突襲有效。
盡管這樣做會讓木葉一方死傷略重，但只要攻下這個堡壘，拔除鬼之國駐守在熊之國邊境的守軍基地，就可以完成第一步的戰略目標。
只有完成第一步，接下來的第二步與第三步戰略才能有效實施。
對木葉而言，這是一場死戰不退的攻堅戰！
哪怕犧牲再大，也要拿下這座堡壘要塞！
“開啟機關，盡量消耗他們的人數和查克拉！”
看著猶如蝗蟲越境般的木葉忍者部隊，數量粗略一數，也有上千人，甚至可能達到一千五百人以上，兩千人以下。
這個數量，遠在駐守熊之國邊境的鬼之國忍者數目之上。
拋開后勤的工作與醫護人員，駐守在這里的忍者，只有不到三百人。
鬼之國一直以來針對忍者采取的都是精兵策略。
哪怕是對下忍，也有極高的職業要求。
也因此，使得鬼之國的忍者數量，看上去遠不如其余大國。
隨著這樣的命令下達，原本光滑的堡壘高墻上，立馬凸起了一根根漆黑的倒刺，在雪夜下，閃爍著刺眼的銀光，證明它的鋒利。
倒刺與倒刺之間排列密集，留下的空檔，不足以讓忍者在上面有立足之地。
如果忍者想要通過攀爬來越過這堵高墻，絕對會被這樣的漆黑倒刺，刺穿腳掌負傷。
而倒刺以外的地方，則是凹槽區，只見機械齒輪的聲響開始轟鳴，凹槽打開了窗口，與倒刺同色的漆黑炮管從凹槽的窗口凸出，在冰白的寒夜里無比顯眼。
“用土遁攻上去！”
本想著通過攀爬墻壁抵達堡壘的上面，但現在堡壘的外圍盡是倒刺區域，根本無法讓人在上面奔跑。
而且，那從凹槽窗口中凸起出來的炮管，恐怕是具有相當破壞力的火炮。
這種武器經過鬼之國軍方技術人員的改良，其爆炸產生的破壞力以及沖擊波，已經完全超過一般性質的火遁忍術。
在土遁忍者的忍術施展下，一堵堵宛如城墻高聳的土墻開始從雪地上拔地而起，并且不斷的累積增加高度。
然而隨著堡壘墻壁上的漆黑炮管，噴射出炸裂般的火光，一排的炮彈齊射而出。
聳立在堡壘前方的高大土墻，瞬間化為無數的土塊瓦礫，四處飛濺。
剛剛登上土墻，想要從高空中一躍而上的木葉忍者，像是天花散花從天空墜落下去，紛紛吐血倒地。
雖然建立起來的土墻被擊碎，但仍然殘留了相當一部分的土塊，沒有被轟塌，頑強的從炮火下生存下來。
因此，這一輪的炮擊，并未壓制住木葉進攻的士氣，反而越挫越勇的施展土遁，以更瘋狂的速度累積土墻。
就這樣，一者的不停發射炮彈轟擊，一者不停的消耗查克拉疊加土遁。
畢竟三十多米高大的堡壘，并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
尤其是如此密集的火力覆蓋下，基本上沒有太多的空白地區，可以讓木葉忍者們立足。
“放！”
高墻上，隨著上忍隊長的又一聲命令，一個個散發著熒光，只有巴掌大小的玻璃管從高墻上拋射了出去。
這些散發熒光的玻璃管出現在高空，吸引了木葉忍者的注意力。
在他們抬起頭的瞬間，猶如直視正午時的太陽，眼前一片花白，眼睛止不住的開始刺痛流淚，嘴里還發出了痛苦的悶哼聲，他們捂住眼睛，防止眼睛被這種閃光武器閃瞎。
就在這時，遠空中出現了漆黑的小點，是忍者搭乘飛行忍具的急速身影。
“哼，終于來了嗎？”
上忍隊長輕哼了一聲，出現在這里的飛行忍者，并不是鬼之國出去巡邏的偵查部隊，而是隸屬于木葉忍者村的空戰部隊。
他們從鬼之國這里購進了不少的飛行忍具，在這些年的實戰演習中，顯然也具有了空中作戰的能力。
既然是突襲行動，沒道理不把空戰部隊派遣出來。
不過，上忍隊長對此并不感到擔憂。
在木葉空戰部隊出現不久，從堡壘中也陸續飛出了人影，迎擊木葉的空戰部隊。
如果沒有制空權，在現如今時代的戰爭中，尤其是在展開突襲和掩護行動時，會顯得尤為吃力。
木葉忍者堆積起來的土墻，哪怕有是十幾米以上的厚度，毫不意外在密集炮火的覆蓋下，再次被轟碎，中間被剜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那種場景仿佛被隕石撞擊過一樣，觸目驚心。
雪花，鮮血，翻滾的泥土混合在一起，染成異常的血紅。
北風肆虐，大地震動，炮響不絕于黎明前的夜晚。
“去死吧！”
即使土遁制造出來的土墻，其攻城進度堪稱緩慢，可忍者這種存在，無法用常理推斷。
只需要抓住一瞬間的機會，他們就可能完成奇跡般的壯舉。
在經歷了短暫卻劇烈的激烈抵抗后，終于有木葉的忍者從高空中，沖向環繞住堡壘外周的高墻。
一名上忍隊長舉起手中的槍械，將槍口對準對方。
這名木葉忍者也剎那間有了反應，甩出一支苦無，附著上銳利的閃電，以此來抵擋對方從槍口射擊出來的子彈。
然而——
從黝黑深邃的槍口中，射出來的不是子彈，而是如同熔巖一樣的火焰激流。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攜帶雷電的苦無，連同后方的木葉忍者，吞噬進了火焰激流中，連慘叫聲都沒有傳出，一具焦黑的尸體從空墜落，冒著烤糊的肉味。
苦無無力的掉落在上忍隊長的腳邊，發出啪嚓的響聲。
經過高溫火焰激流的焚燒，苦無上面的雷電屬性查克拉消散一空，還有著嚴重的燒傷缺口，已經不能用了。
見到這一幕的木葉忍者，紛紛露出震驚之色。
隨即心中凜然，想著絕對不能被那種武器正面擊中。
在高墻上的鬼之國忍者與突襲而來的木葉忍者部隊，展開激烈的攻伐戰時——
堡壘內的指揮所、倉庫、宿舍等地區，也同樣在行動之中。
只見逗留在堡壘內部的戰斗人員和工作人員，有條不紊的完成上級交代的任務。
哪怕這座堡壘，遭到敵軍的猛烈進攻，他們也只是稍微感到緊張，但沒有陷入無序的混亂之中。
他們將能夠帶走的情報文件和戰備物資，全部開始向著外面搬運。
將這些東西搬運出來之后，大量大型的軍用越野運輸車，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時。
武器，食物，藥品，衣服，雜物等等，以極為夸張的速度，朝著運輸車里面狂塞，幾乎不留下任何可以給敵人使用的物資。
外面炮火轟鳴，火焰燃燒了半邊的天空，高溫的氣流哪怕是在堡壘內部，也能夠清晰感受到，還有飄蕩在空氣中的血腥味。
這無疑更進一步加快了他們的辦事速度。
——高墻上，有了第一個突破防線的木葉忍者，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然后綿綿不絕。
因此，在消滅了第一個企圖登上高墻的木葉忍者，上忍隊長眼中并未有輕松之色，他知道，這種防御力度，還無法抵擋木葉忍者部隊的前進步伐。
從他們穩定且高效展開攻堅戰的行動時，而且特意選擇了這個誰也想不到的寒冬深夜，很顯然是有備而來，并不是胡亂的在進攻。
隨著時間的推移，炮火阻擊的力度越來越小，盡管消耗了不少木葉忍者的查克拉，但在一層層土遁的累積下，所造成的殺傷力終究有限。
木葉忍者只有從土墻上起跳，進攻高墻時，傷亡才是快速增加。
但即使如此，在數倍的兵力壓制下，守衛在高墻上的鬼之國忍者小隊，所能做到的事情終究有限。
他們只能盡可能發揮自己的特長，然后盡可能拖延時間，將木葉忍者拖扯在這個地方。
再度噴射出火焰激流，將試圖從高空襲擊過來的木葉忍者焚燒而死，其余的組員也紛紛展開行動。
因為更多的木葉忍者跳躍上來了，在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后，木葉的忍者顯然度過了這場攻堅戰中，最為艱難的一關。
“什么！？”
附著風屬性查克拉的苦無無法刺破上忍隊長身上的查克拉鎧甲，不止如此，進攻他的木葉忍者突然感覺到全身無力，體內的查克拉開始瘋狂減少，眼中露出駭然與絕望之色。
沒有發射火焰激流，上忍隊長直接拿著槍托，對準這名木葉忍者的腦袋狠狠一砸，頭骨碎裂，鮮血噴涌出來之后，無力倒在地上。
緊接著，他又轉身，黝黑的槍口，頓時抵住想要從后方偷襲自己的木葉忍者額頭，使得對方額頭上不住的滴落恐懼的冷汗，眼中一片冷漠。
火焰噴射而出，灼熱的氣浪也跟著一起滾動蔓延向四方，將木葉忍者的身體吞噬進去，燒成一具散發著焦糊味的焦尸。
飛揚著的雪花，混合著閃電、火焰、水球、石柱進攻的爆炸聲，高墻上淪為一片激烈的戰場。
而天空中，雙方的空戰忍者也是不停地一邊操控忍具，發射爆彈，一邊閃躲敵方的攻擊，使得天空也憑空燃燒，化為熊熊火海，卷動起來的黑煙跟著翻騰不息。
高墻震動。
遭到了什么強猛的攻擊。
只見大門位置，在劇烈的爆炸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雖然沒能徹底挖空這一扇大門，但這個爆炸只是一個起始，更多的攻擊還是后頭，接連不斷的補上。
不用多久，這扇厚重足以抵擋忍術轟擊的石質巨門，在如此兇猛的進攻下，也難以維持太長時間。
伴隨最后的爆炸聲，石質的巨門終于被木葉忍者轟開。
大塊的白色石塊四處翻滾，冒出滾滾白色濃塵，分不清是塵煙還是白雪在紛飛。
一道道人影閃爍跟進，沖入堡壘之中。
盡管灰頭土臉，查克拉也一副不足的姿態，但精神奕奕，眼神明亮，顯然還可以繼續作戰。
“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逃走！”
帶頭的木葉上忍看到了裝滿各種物資的運輸車具，對方看樣子不打算死守，而是打算，并且收斂物資的工作，已經到了尾聲。不由得，迅速揮了揮手，讓周圍的木葉忍者跟進阻止。
只要阻止下來，這一批物資就會淪為他們的補給，減輕突襲部隊的物資壓力。
面對沖奔而來的木葉忍者，負責運輸物資的工作人員并未理會，反而十分鎮定的繼續塞入物資，隨行的戰斗人員先一步展開行動，上前阻擊沖奔而來的木葉忍者。
閃光彈拋射而出，灼烈的太陽光，直接封鎖了木葉忍者的視野。
“火遁·豪火滅卻！”
領頭的上忍隊長，穿著查克拉鎧甲，將槍械放在身后的背包上，張開紅色的三勾玉寫輪眼，雙手結印，在口腔中一口氣積攢了大量的查克拉，對著前方噴吐。
火海蔓延過境，沿途的雪花瞬間化為滾開的熱水，堅硬的石板也被染成焦黑的色彩，如萬馬奔騰席卷向來襲的木葉忍者。
“水遁·水陣壁！”
慌亂之中，雖然木葉忍者們因為閃光彈的緣故，無法摸清前方的具體情形，但仍然可以模糊的辨別局勢，施展水遁來撲滅大火。
水火碰撞，滾熱的蒸汽將不少木葉忍者覆蓋進來，慘叫聲不斷，被滾熱蒸汽吞噬的木葉忍者，身上出現了嚴重的燙傷，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出現了大面積的毀壞。
“撤退！”
領頭的宇智波忍者對此毫無動搖，只是從容不迫的打了個手勢，示意裝好物資的車隊迅速撤離此地。
信號彈飛上了高空，不停的爆響。
隨著這群撤退信號彈發射向高空，更多的閃光彈也被送入了天空。
照耀著整個堡壘，在封鎖木葉忍者視野的同時，也未鬼之國忍者撤離戰場提供了保護環境。
隨手用槍械砸倒一名視野突然被封鎖起來的木葉忍者，位于高墻上的上忍隊長，并未戀戰，以耳邊的通訊機開口發布命令，招呼同組組員撤離。
因為更多的木葉忍者沖鋒了上來，要是陷入木葉大部隊的包圍圈中，絕對是以他們敗亡為結局。
不少小隊的人員已經開始負傷，有幾個上忍隊長即便穿著查克拉鎧甲，在木葉上忍的群體進攻下，也只能暗暗苦撐，無法有效的還擊。
查克拉鎧甲并不足以讓他們戰勝數倍于自己的力量。
能夠以一敵二，牽制住兩名同級上忍的兇猛進攻，便已經是最大程度的發揮了。
轟隆！
位于堡壘最高處的照明燈塔，不知為何轟然倒塌，直接在鬼之國忍者和木葉忍者之間，劃出了一條臨時的分界線。
有幾個倒霉來不及撤退的木葉忍者，直接被壓在廢墟之中，不知生死。
濃塵與雪花一起翻滾。
戰斗的硝煙味覆蓋了這一片地區。
馬達開始發動，裝滿物資的運輸車，在雪地上狂奔，從緊急出口以百米沖刺的氣勢沖出堡壘，輪胎轉動，揚起沖天的片片雪花。
運輸車上，除了必備的各種物資，還有非忍者的工作與醫務人員，而戰斗忍者則是徒步奔跑，以同等的速度飛快奔馳，將運輸車保護在隊伍的中央，朝著西面撤離。
自來也來到這處被木葉攻打下來的堡壘要塞時，已經是天明時刻。
硝煙與滾熱的氣流，并未從戰場消失，而是一直持續了下來，溫度明顯高過了周圍的落雪區域。
堡壘內部已經淪為了一片廢墟，盡管一些地方還可以通暢使用，比如水電，比如住房，但是堡壘里面的各種物資，在翻找了大半天后，也沒有找出太多可以補給的東西出來，被鬼之國的忍者帶走的十分徹底。
好在突襲部隊隨身攜帶了補給物資，可以堅持數日時間。加上晚半天到來的自來也，跟著他一同過來的數百名木葉忍者，也帶來了大批物資，加起來足夠使用許久。
畢竟想要以閃電戰打敗鬼之國，從一開始就不切實際，同盟軍的每一位影，都很明白這一點。
哪怕是四個忍村同時入場，想要短時間內結束戰爭，也并不實際。
按照最好的估計，這場戰爭一旦打響，很可能會持續兩年，甚至更久。
但自來也有著信心，最終一定是木葉勝利。
就如同的過去的三次忍界大戰，這一次，他們也會被歷代火影們的勝利光輝所照耀！
隨著自來也一同過來的，還有奈良鹿久這位上忍班長，秋道一族的秋道丁座，山中一族的山中亥一。
是除了他這個三忍之外，這里的最高級別的戰力，同時也是最有力的參謀。
“沒想到只是攻打一個小小的前線堡壘，竟然會損失這么大…”
鹿久在拿到各個部隊統計出來的傷亡報告時，表情無比凝重。
這個傷亡，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一些。
鬼之國面對突襲時，所展現出來的動員反擊能力，以及撤離時所體現出來的機動能力，讓木葉找不到任何的缺口，只能不停的用生命去填坑，從正面攻破。
這一次的突襲戰，在木葉占據絕對人數優勢的情況下，死亡兩百零七名忍者，重傷六十九人，輕傷二百六十人。
突襲部隊三分之一的忍者，出現了傷亡。
而根據木葉統計出來的結果，駐守在這個堡壘中的鬼之國忍者，數量不足三百，加上其余的后勤人員，最多也只有六百人。
但戰斗型的忍者，尤其是那些身穿查克拉鎧甲，擔任小隊隊長的上忍，他們表現出來的悍勇戰斗力，讓進攻方的木葉忍者頭疼不已。
往往需要兩名上忍才能牽制住一人，中忍和下忍面對他們，是一面倒的屠殺。
鬼之國的忍者，哪怕是呈現在紙面上的戰斗力也讓人心驚。
如今經過了有效的實戰，則更加令人驚駭了。
戰斗意志，掌握的忍術，他們完全不遜色于木葉忍者。
而戰斗時的組織和動員能力，以及投入戰斗使用的武器裝備，哪怕不甘，鹿久也不得不承認，對方優勝于木葉。
自來也拍了拍鹿久的肩膀，以示安慰。
“不用擔心，鬼之國那邊最快，反擊也必須等到明天凌晨。而我們的支援部隊，下午就會抵達。加上巖隱已經暗中潛入熊之國，炸毀連通鬼之國與熊之國的鐵路，鬼之國的補給和支援，說不定還要延后。到時，我們可以全殲駐守在熊之國境內的鬼之國忍者。”
鹿久點了點頭，認同了自來也的觀點。
于是開始指揮周圍的木葉忍者以這座堡壘進行施工，搭建成供給木葉使用的指揮營地。
接下來，就是最為艱難的鏖戰了！那三個人，會是誰過來呢？
鹿久望著遠方蒙蒙亮的灰白天空，默默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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