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高在白木的示意下,完全沒有反抗的被帶土的神威卷走,當場整個忍刀部隊都愣住了,鬼燈滿月更是抓著腦袋尖叫,當場爆炸成了水花。
“不不不…羽高!”白木同樣戲精附體般絕望的吼著。
身后負責記錄督戰的霧隱暗部也愣住了,剛剛還在噴著酸液肆虐的六尾人柱力怎么就突然不見了?
憑空消失!!!
空間轉移!!!
他只能想到這些詞來描述當時的場景。
帶土也捂著眼睛退下,強行轉移一個人柱力需要消耗的瞳力實在太大了,不過想想白木是真的勤勉,這才幾天時間,就抓了一個人柱力。
“怎么辦…”忍刀部隊的眾人都將目光集中在了白木身上。
他們的任務是護送人柱力過來破壞要塞,現在人柱力都消失了,任務還繼續嗎?
此時木葉部隊也漸漸反應了過來,不斷有人向著忍刀部隊包圍過來,邁特戴更是七門大開,不斷的在人臉上印著鞋印。
“撤退…!!!”
“我說不讓他去,你非讓他去,我說不讓他去,你非要讓他去,現在好了,羽高不見了,這事你得負全部責任。”白木惡人先告狀,把枸橘矢倉責備了一通。
所有人都不禁的用著埋冤的眼神看向枸橘矢倉,人柱力可是一個村子的根基,就像男人的兩個蛋O,丟掉任何一個都是要命的事情。
“…這次是因為情報失誤,我也沒有想到木葉會擁有這樣空間轉移的忍術,但是當務之急,我們必須想辦法弄清楚人柱力是被俘虜了,還是消滅了,然后決定是解救還是等待復活。”枸橘矢倉也有些難以啟齒,誰能知道木葉突然會冒出來這樣的一個強大的忍術。
“你在木葉有間諜?”白木問道。
“沒有。”枸橘矢倉也只不過隨口一說。
“那你怎么保證知道人柱力的下落。”白木質疑道。
“或許直接強攻木葉也行,雖然人柱力丟失,我們的力量也不弱于木葉。”有一個霧隱高層這么說道。
“六尾丟失了,但是我們還有三尾,我們可以臨時制造一個三尾人柱力。”也有另一個霧隱高層這么提議。
白木看了他一眼,深深的懷疑他就是黑絕的哪個手下,送了六尾還送三尾,事情居然有這么好的事情?
“三尾所在的地方只有水影才知道,但是誰去抓捕,又讓誰成為人柱力呢?”有人質疑道。
人柱力這東西雖然強大,但是很少有人愿意在體內塞上這么一只膈應人的東西,容易暴走不說,如果跟尾獸八字不合,說不定當場就被撐爆了。
一般情況下,各村的人都會選擇嬰兒作為容器,但是以現在的情況來說,轉換成現成的戰斗力才是當務之急,沒有十幾年的時間再培養一個新的人柱力。
換一只尾獸的話白木說不定還想爭一爭,但是體內塞上三尾這只大王八,怎么都有變成綠毛龜的嫌疑。
所有人交頭接耳的看了看,有些人想爭一爭,又有點擔心自己命不夠硬,沒辦法接納三尾。
見沒人開口,枸橘矢倉說道:“如果沒人愿意的話,我可以犧牲自己…”
正所謂一個人吃不香,搶來吃的才有滋味,枸橘矢倉發話了,鬼燈滿月毫不客氣的開口:“三尾人柱力就我來當好了,水影大人是坐鎮忍村的核心,當人柱力多不合適。”
“我提議干柿鬼鮫。”白木也舉手了:“鬼鮫本身查克拉就龐大,能夠很好的拉扯出尾獸的力量,最快速度的形成戰斗力。”
鬼鮫倒是無所謂,他是一個正經忍者,命令是什么就接受什么,反而是身上的鮫肌高興的不斷的搖頭晃腦。
每一個決策的背后,都是勢力的延伸,三尾人柱力的爭奪也是平民忍者和血繼家族之間的爭斗。
枸橘矢倉決然不希望三尾落到血繼家族的手里,血繼家族的人也不希望水影成為人柱力,于是大便宜就輪到了干柿鬼鮫的身上。
人柱力這東西需要三代清白,很快干柿鬼鮫的資料就被擺上了桌面,由眾人審核。
干凈的無可挑剔,根正苗紅的出身,干柿鬼鮫的履歷簡直是完美的忍者模版,活著的忍者教科書。
白木也慶幸自己幸好沒爭人柱力,不然一查自己的底細,很快就會發現過去是一片空白。
“既然這樣,那么下一任三尾人柱力就決定是干柿鬼鮫了,不過三尾目前處于野生狀態,需要有人去捕捉。”枸橘矢倉眼睛看向了干柿鬼鮫。
“那你告訴我們地點,我們自己去好了。”白木點頭道。
“三尾就在白令海灣的海底,很難捕捉,不過因為這里隨時可能發生戰事,所以不能讓你們帶走太多的人。”枸橘矢倉在地圖上指了指。
“小問題,我們兩個人過去就行了。”白木豎起大拇指。
“哦?你們會封印術嗎?”枸橘矢倉問道。
“呃…你會嗎?”白木看向干柿鬼鮫,他只會蘿莉封印術。
“作為一名合格的忍者,忍術方面不能有任何短板,封印術我也有涉獵。”干柿鬼鮫點了點頭。
“那就夠了。”白木點了點頭。
“嗯,事不宜遲,我會安排一艘最快的船給你,立刻出發。”枸橘矢倉心中也有了不好的預感,戰爭一觸即發。
白木并不止帶上了干柿鬼鮫一個人,還有一個葉倉,不然茫茫的大海上,足足半個月的航程沒有一個女孩子的話,過的也太無聊了。
枸橘矢倉安排給白木的一首船是出了名的快船碧藍號,原先是某個海盜團的旗艦,后來被枸橘矢倉收服了,編入霧隱的艦隊參加了不少次戰爭。
航行的第一天就不是很愉快,這群在海上漂流了許久的法外之徒目光已經時不時的瞟向了葉倉嬌小的身板。
雖然他們也知道忍者老爺們不好惹,但是看看不犯法吧?畢竟他們真的第一次看到這么可愛的蘿莉。
于是白木便把整首船的船員都變成了蘿莉,讓他們互相看個夠。
一大堆獨眼蘿莉,鉤手蘿莉,瘸腿蘿莉,鸚鵡蘿莉…等等等等,碧藍蘿莉號逐漸成為了海上的傳說。
相傳他們為了解除自己的詛咒,不斷在海上燒殺搶掠,尋找著寶藏,見到她們的人無一不被折磨而死,只有足夠的金錢才能讓他們找回男人的尊嚴。
白令海灣是一座純粹海礁構造的島嶼,沒有土壤的島嶼上更不存在一點植被,只有死寂的黑色巖石。
“三尾就在這里?”白木看著船下湛藍的海水,根本見不到三尾的蹤影。
“應該是這里,鮫肌的反應很強烈。”干柿鬼鮫輕輕的撫摸著鮫肌的鱗片。
鮫肌原來是三尾身邊養的一條小魚,常年食用它的查克拉,才會進化成這個樣子,在海里吃著小魚唱著歌,就被二代水影撈起來做成了一把刀,真是夠冤枉的。
“那我們把他逼出來?”白木雖然是河流之主,又不是海洋之主,更不想鉆進海里跟一只尾獸戰斗。
“我來試試。”干柿鬼鮫開始結印,頓時海面之上漩渦旋起,整片大海開始洶涌晃動。
沒反應,這點威力對三尾來說像是一次背部按摩。
“把海水煮沸如何?”葉倉也出了一個好主意。
只可惜查克拉耗盡,海水也只加熱到了50度,正好給這只大烏龜洗了個熱水澡。
縮頭烏龜這個詞可不是隨口一說,此時三尾撫磯的真實寫照就是如此,他強由他強,我就是龜縮在海底不動,你奈我何?
之所以三尾人柱力一直沒能造出來,就是因為這只大烏龜一直龜縮在海底,又是擅長防御,想要強攻的話,肯定會打消耗戰,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干柿鬼鮫倒是想下海戰斗,白木還是覺得不太可靠:“還是我來試試吧!”
說著,清了清嗓子,對著海面之下大喊著嘲諷:“大烏龜,你頭上長綠毛了!”
“你老婆跟刺猬跑啦!生了一個鮫肌!”
白木對著大海整整罵了半個小時,嘴巴都說干了,海面依舊風平浪靜,正在所有人都覺得沒戲的時候。
咕嚕咕嚕…
大海開始冒出氣泡,看來老烏龜也有沉不住氣的時候了。
一個巨大如同島礁的龜背浮出海面,上面寄生著各種各樣的貝殼生物,生蠔,鮑魚,車磲,鵝頸藤壺之類的海鮮,可能因為常年被尾獸查克拉蘊染著,每一個都肥碩異常,讓人看的口水直流。
隨著嗡的一聲鯨鳴之聲,撫磯居然開口說話了,聲音如同鐘鳴一樣悠長:
“是小鮫回來了嗎…趕緊幫我清理一下背上的東西…好癢…”
鮫肌立刻淚流滿滿,發出來嬰兒般的啼哭,在干柿鬼鮫手里一陣掙扎,居然用利刺扎穿了鬼鮫的手掌,掙脫跳入了海里。
在撫磯臉上蹭了蹭之后,游到巨大的龜背之上,大口大口啃食著寄生的貝類。
原來鮫肌是像犀牛的牙簽鳥一樣,專門幫著撫磯清理寄生物的小魚,難怪養得這么肥。
“闊磨幾…”撫磯舒服的呻吟著,就像是站了一輩子的人今天終于坐下了。
“好家伙,這么好的海鮮,倒是給我留一點!”白木饞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哼…邪惡的人類!又想將我關進體內嗎?”撫磯冷哼一聲。
“哎,沒辦法,我們也不想在肚子里養烏龜,但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老烏龜你就認命吧。”白木攤了攤手。
“那就去死吧!”撫磯抬起爪子狠狠的拍擊海面,居然掀起了不亞于一個A級忍術的浪花。
“睜大眼睛認清楚了,我就是你余生的搭檔,現在先用力量交流一下吧!”干柿鬼鮫一結印,更大規模的海浪反拍了回去。
“你厲害,爺先撤了。”撫磯居然這就認慫了,腦袋一縮,再次沉向海底,千年的壽命告訴他,只要在海底之中,他就是無敵的。
除了幾十年前,一個人駕著幾千米高的木頭人,伸手進海水撈魚,像捏巴西龜一樣,把它捏了起來。
“露了烏龜腦袋還想跑?問過你爺爺沒有?”白木直接從船上,閃現到了龜背之上,一拳砸下。
“過界信仰!!!”
立時,海面上更大的波濤起伏,八只粗壯無比的章魚觸手浮出海面,拖住了撫磯下沉的身體,緊緊的纏繞住它的四肢和腦袋。
接下來,撫磯的戰斗力就只剩下了它的一張嘴,不斷的咒罵著卑鄙的人類。
干柿鬼鮫開始著手準備封印術式,他的波濤封印之術能夠將一片海域整個都封印進載體,只不過他也是第一次對自己的身體進行封印,需要一些準備工作。
白木直接跳到了撫磯的背上,拿著苦無撬生蠔吃,每一個都富含著豐富的查克拉,簡直是讓男人變得更持久的最高補品。
葉倉仿佛也看到了突破封印的希望,跟著一次挖藤壺吃,讓撫磯一邊舒服的呻吟,一邊又對自己悲慘的命運開始咒罵。
經過半天的努力,干柿鬼鮫也成功的完成了封印,順利的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三尾人柱力,撫磯倒也沒怎么反抗,反正它平時也是躺在海底睡覺,干柿鬼鮫的封印環境不錯,是查克拉組成的一整片大海,感覺只不過換了一個地方睡覺而已。
干柿鬼鮫也不枉白木的栽培,第一次調動尾獸查克拉就成功的完成了半尾獸化了,而且是完全有自我意識的那種,輕輕松松一個尾獸玉就炸了半片礁島。
“感覺怎么樣?”白木拍了拍鬼鮫結實的肌肉。
“強的就像是無所不能的海王,整片大海都由我主宰。”干柿鬼鮫只是握了握拳頭,立刻海面上掀起一陣巨浪。
“要是哪一天我跟水影鬧翻了,你幫誰?”白木提前探了探口風。
“作為一名忍者,我當然是無條件的聽從水影的命令。”干柿鬼鮫一本正經的回答。
“淦,白眼狼你也算忍者?剛剛你結印沒有?”白木破口罵道。
干柿鬼鮫愣了愣,驚恐的看了看自己的手,仿佛違背了自己的信仰:“我剛剛居然沒有結印…我還算是忍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