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八卦消息在忍刀部隊里傳了開來,所有人看著形影不離的白木和羽高眼神逐漸曖昧,所過之處大家像是村口嗑瓜子的大媽們紛紛交頭接耳的嚼著舌根。
白木逐漸感覺到氣氛不對,抓起一個眼神猥瑣的家伙問個清楚,這才知道林檎雨由利在背后散播著兩人撿肥皂的謠言。
氣的白木當場把林檎雨由利關進了拷問之間,讓白木七號折磨了三天三夜,抓到她的時候,她還在帳篷里滿臉潮紅的興奮的講著兩人的黃段子。
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處于渾渾噩噩的狀態,眼神無彩,路都走不穩,嘴里不斷流著口水,念叨著不要章魚之類的話。
悠閑地日子終究短暫,枸橘矢倉還是決定對木葉正在快速建立起來的兩座要塞同時發生進攻。
大蛇丸一邊的堡壘由照美冥帶領血繼部隊進攻。
自來也這邊的堡壘由枸橘矢倉負責親自率領平民部隊進攻,而白木的忍刀部隊將執行一個內部開花的任務,那就是在自來也主力被牽制的情況下,護送六尾人柱力羽高從背后強襲進去,然后爆發半尾獸化模式,徹底摧毀整座堡壘。
枸橘矢倉為此當面招見了兩人。
“我知道你們兩個的關系,我也不想加以阻攔,畢竟感情是自由的,當前能夠讓尾獸接受理智控制才是最要緊的事…”
“等等!我覺得你誤會了什么,我們只是非常純潔,志同道合的友誼,絕非大家傳的那樣!”白木激動了起來。
“不用解釋,我都明白。”枸橘矢倉壓住了白木的肩膀,讓他冷靜。
“明白什么?”
“你想掩飾搞基這件事情。”
“我覺得你不明白!”白木咆哮,一把拉出來躲在自己背后一副畏畏縮縮小受模樣的羽高:“你自己問他,我們是什么關系!”
“大哥…”羽高扭捏的看著周圍一群霧隱高層,緊張的快要憋不住噴酸液了。
“明白…我們都明白…”一群人覺得無法直視。
“咳…這個話題到此為止,人柱力對木葉堡壘發起進攻的事情沒問題吧?或者說,你有把握控制人柱力不會對自己人發起進攻嗎?”枸橘矢倉問道。
“還是那句話,羽高對尾獸的掌控遠遠沒有達到能夠參加戰爭的地步,哪怕我對它進行安撫,也很容易失控,更嚴重的話會被木葉的人封印回收。”白木也嚴肅了起來。
枸橘矢倉有些不明白什么叫還是那句話,畢竟他們是第一次討論這件事情,不過也沒在意:“人柱力是每一個村子最強的兵器,它存在的意義就是破壞,你應該知道強攻一座堡壘會有多少傷亡。”
人柱力…人柱力…人柱力…一口一個人柱力…羽高的心越發寒冷,或許只有大哥和師傅才是真心關心他的。
“矢倉,我們應該多照顧一下羽高的感情…”白木的話還沒說完,羽高卻低著頭開口打斷了他。
“我愿意為霧隱出戰…我一定會盡力控制住我自己。”
“很好,那么晚上就可以出動了。”枸橘矢倉滿意的點了點頭。
落寞的羽高靜靜的躺在懸崖之上吹著泡泡,感覺靈魂已經隨著泡泡飛向了天空。
為什么要有戰爭,為什么自己會成為人柱力,自己做錯了什么,要遭受這樣的痛苦?
每一個泡泡都是一個疑問。
“大哥…你說人生的意義是什么?”羽高毫無生機的問著。
人生的意義是什么,這個富有哲學的問題,就算最睿智的沉思者都很難做出標準的答案。
但是白木很明確自己活著的意義:“人活著嘛…就是為了搞黃色。”
“我們吃下五顏六色的食物,最終會拉出黃色的屎。我們喝下透明的水,最終尿出淡黃色的尿。牙齒會變黃,皮膚會變黃,潔白的衣服沾染汗漬,日子久了會變黃。鮮紅的血漬干了,時間久了其實也是黃褐色。耳屎也是黃色。無論多么郁郁蔥蔥的植物,枯萎后也是黃色。落葉歸根化作春泥都是黃色。”
“所以…人活著的終極意義就是搞黃色。”白木遞給了羽高更加攢勁的兩本雜志。
“明白了!大哥!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搞黃色!”羽高再次沉迷。
自來也負責建造的堡壘附近,忍刀部隊潛伏在霧隱正規部隊之后,隨時準備出動。
“羽高,你相信我嗎?”白木忽然小聲道。
“我永遠信任大哥!”羽高微微一怔之后堅定的回答道。
“我們一起逃吧。”白木一副私奔的樣子。
“逃?逃去哪里?”羽高愣了愣。
“傳聞風之國深處有一座自由國度,樓蘭之國,那里的人民生活自由悠閑善良純樸,街上的美女遍地都是,每一個都是雜志上那種級別,而且還有一座寺廟,里面有一個封印大師,能夠安全的將尾獸從人柱力體內剝離,而不傷害人柱力的生命…最最主要是,樓蘭女王還是單身,她的腿有兩米長,胸有西瓜那么大,我們一起逃去那里吧!”白木懇切的看著羽高的眼睛。
羽高聽的內心充滿了向往,那里簡直是搞黃色的天堂,又有點猶豫:“可是如果失敗的話…會連累大哥的…還有師傅…”
倒不是羽高對霧隱有什么牽掛,只是人柱力叛逃絕對會受到水影的無限追殺。
“放心好了,一切我都安排好了,一會看我臉色行事。”說著白木帶上了面具,并且偷偷的遞給了羽高一份地圖和兩封信。
一封是交待他怎么逃亡,一封是給樓蘭安祿山的介紹信。
這邊說著,前方已經枸橘矢倉已經對要塞展開了進攻,臺風一過,大霧彌漫,徹底將要塞籠罩,也大大的阻礙了白眼的視界。
此時木葉的要塞主體結構已經建造完成,但是城墻上的防御忍械還沒有安裝到位,畢竟戰爭到現在,木葉的后勤也已經出現疲憊之態,只能以人力施展忍術來防御。
濃霧重重,誰也不知道城下窸窸窣窣的聲音到底是什么,只能徒牢的消耗著查克拉和手里劍,命中率極低。
由枸橘矢倉以及幾名上忍親自釋放的霧隱之術極其濃厚,哪怕是風遁也只能吹散片刻就瞬間被填滿,鬼影重重的霧中不斷有霧隱忍者躍上城墻,憑借著精湛的刀法叮叮當當響成一片。
白木聽著要塞上方的廝殺聲響起,等了一個多小時,感覺時機差不多了,雙方已經殺的難舍難分,于是借著濃霧的掩護繞到了要塞的后方。
“上!”
一聲令下,早就按捺不住的鬼燈滿月已經拿著雙刀鲆鰈,率先甩出了一個巨大能量彈,轟然一聲在城墻之上打開了一個巨大的豁口。
此時木葉絕大部分兵力都已經聚集在了西城樓,此時的東城門甚至不足五十人,面對如狼似虎的忍刀部隊,根本沒有抵抗之力就被突入其中,占領了城樓。
“羽高…先犧牲一下吧!”白木對著羽高點了點頭。
“…嗯!”羽高選擇相信白木,聚起查克拉沖擊封印,在痛嚎聲中變身渾身暗紅的半尾獸化。
白木也立刻按下了左手的“愛”字咒印,幫助羽高爭奪到了身體的控制權。
化身半尾獸的羽高立刻向周圍的建筑噴射出了灼熱的酸性液體,將要塞內堆積如山的建筑材料,物資以及帳篷逐一腐蝕殆盡。
木葉那邊的反應也很快,第一時間就派出了精英小隊過來處理,而且又是白木的熟人。
卡卡西班。
卡卡西不足為慮,主要是一個擁有雙神威的帶土,那簡直叫一個bug,更主要是他的態度,誰也不知道他現在的心是向著木葉多一點,還是宇智波斑多一點。
如今的卡卡西班因為帶土的回歸,已經完全的晉升成了特別精英班,可以百分百好評執行s級任務的那種。
帶土這家伙雖然被斑訓練的變強了,但是性格還是那么傻,一點也不知道藏拙,回來之后就到處嚷嚷自己擁有萬花筒寫輪眼了,見一個人就開一下炫耀,生怕別人不知道。
老朋友碰面,氣氛一副凝重。
“我覺得你像一個人。”卡卡西凝視著白木的面具,哪怕容貌可以掩蓋,氣質卻不可以。
“難不成我像一條狗?”白木笑著摘下面具收了起來。
“…”卡卡西看了看白木身旁的忍刀眾,還是沒能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卡卡西,少跟他們廢話,把他們通通干掉,成為我登上火影之路的墊腳石!”帶土上來就扔王炸,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
“白癡…”卡卡西罵人的聲音都輕了很多,一副底氣不足的樣子,畢竟帶土剛剛回來的時候,就跟他打了一架,一招就被秒了,得瑟的帶土有事沒事找他打一架,找回當年被吊打的自信。
必須想辦法提升實力了,或許回去找水門老師能有什么好建議。
“哦?有了一雙萬花筒就這么囂張了嗎?讓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社會的毒打…”白木雙手一合,帶土身周的空間開始扭曲波動,下一秒裂開了一道青灰色的空間裂縫,將他吸了進去,白木也隨之消失。
拷問空間訪問量1
“帶土…?!這年頭怎么人人都有空間忍術了?”卡卡西瞪大了眼睛。
“喂…不知道為什么,大爺看你很不爽,很想砍下你的腦袋呢…”桃地再不斬結了一個印,周圍的霧氣如輕紗般籠罩而來,擋住了一切視線。
“哦?斬首大刀的第二任繼承者嗎…你可能不知道枇杷十藏是怎么死的吧”卡卡西根本不帶怕的,扯出通靈卷軸。
“通靈之術蘿莉忍犬”
嘭嘭嘭嘭…
八個狗耳蘿莉跳了出來,他們身上的封印還是沒有解除,按理說白木對他們施加的封印并不強,卡卡西只要想想辦法還是能破解的。
但是他突然覺得好像通靈出來八個蘿莉也不錯,既養眼又實用,敵人心軟一點還舍不得下手,主要是…夠黃色。
甚至連土流壁上他都不打算雕狗頭了,改刻蘿莉,這簡直是藝術品味的升華。
“等等…我好像聞到了那個家伙的味道。”帕克嗅了嗅空氣中白木殘余的氣息。
“就是那個家伙,害得我們沒辦法翹著腿在電線桿上撒尿。”布魯齜牙咧嘴的巡視著周圍。
“被舔自己菊花的忍貓嘲笑身上沒有毛。”
“會被奇怪的大叔喂棒棒糖。”
“不能追自己的尾巴”
“也沒辦法享用香甜的大便。”忍犬西巴道。
“我覺得能借此戒掉這種不良嗜好也是不錯的。”卡卡西卻這么安撫著。
“喂喂喂,你就打算用八個矮子對付我嗎?正好本大爺試一試無聲八侗切!”再不斬的騷話暗殺術再次從四面八方響起。
“在頭頂!”帕克吸了吸鼻子,立刻給出了方位。
卡卡西鏘然一聲抽出了背后一人高的大太刀,猩紅的刀鋒如同洗不凈的血漬,在空中劃過一道血色月弧。
如果白木在的話,他就會認出來,這把刀是宇智波斑年輕時使用的極品忍刀,血刀鋒,被帶土帶出來之后送給了卡卡西,攻擊特性是鋒利,極其鋒利,削鐵如泥那種。
再不斬的斬首大刀破空而來,被血鋒快速劃過,連金屬碰撞聲都沒發出,就已經從根部折斷,切口就像林檎雨由利的胸一樣平整。
“淦!又斷了!”再不斬罵了一聲,跳回了霧里。
“他為什么要說又?”卡卡西撓了撓頭,但是還沒想出答案,林檎雨由利和鬼燈滿月的攻擊就已經沖了過來,不得不陷入苦戰。
白木和帶土兩人落入拷問空間,帶土也沒有反抗,好像知道白木對他有話說一樣。
森乃伊比喜依舊被鋼絲捆著吊在里面,穿著一身女裝,兩只眼睛的眼皮用透明膠布固定著不讓他閉眼,面前放著一本書,白木七號正在逼著他看。
“混蛋,別做夢了,無論怎么折磨我,我也絕不會被這種東西腐蝕心靈的…”森乃伊比喜眼白上布滿了血絲,聽到有人進來之后,立刻中氣十足的咒罵著。
白木二話不說,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拍在他的大光頭上,把他打暈,有些遺憾這親熱天堂的100金幣太難拿了,女裝還可以硬套,這親熱天堂他是怎么折磨都不肯看一個字。
“哎?!你居然也會空間忍術?”帶土有些吃驚,這空間忍術怎么就跟大白菜一樣,遍地都是了。
“一點點雜技而已,有個忙請你幫一下。”白木說道。
“在這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止水的眼睛是你奪走了吧!”帶土咬著牙眉頭緊皺。
“是的呢,作為宇智波斑名號的繼承者,沒有一雙萬花筒的話,很難應付過去呢。”白木輕松的回答著,語氣就像是摘了朵路邊的野花那么隨意。
“嘁…止水是我小弟你不知道嗎?”帶土咬著牙恨恨道。
“知道啊,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所以我才留了他一命呢。”白木攤了攤手。
“他現在整個人都很頹廢!是你毀了他!”帶土吼道。
“喂喂喂…你該不會真的忘記我們的使命了吧?斑爺救了你可不是讓你繼承什么火之意志的。”白木質疑道。
“嘁…”帶土咬著牙無話可說。
“你現在的想法是什么呢?”白木有些好奇。
“我…我想當上火影,保護琳…然后…然后想辦法把九尾奪過來…”帶土說話聲音越來越小,顯得根本沒有做好準備一樣。
“哎,只能警告你一聲,黑絕可不會看著你劃水,你要是怠惰不前的話,他可能會在背后推你一把,殺了琳,或者啟動我們心臟里的封印…”白木摸了摸胸口,暗示著帶土。
“封印?…我知道了,你要幫什么忙?”帶土低聲道。
“沒什么,六尾人柱力我帶過來了,你待會把他轉移到神威空間,然后找個沒人的地方放了他。”白木輕松道。
“哦,小事情。”帶土點了點頭。
“這家伙你就帶走吧,在這里白吃白喝一點好處都撈不著,給你當戰功好了,祝你早日成為火影~”白木指了指森乃伊比喜咧嘴一笑。
“嗯。”帶土點了點頭,一只手搭在伊比喜身上啟動神威,兩個人在空間漩渦中逃離了拷問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