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后改……………
東海一處無名小島,此地已經被修建成一處水城,四周除去特定的入口外,根本沒有能夠正常進入其中的通道。
參道的盡頭是本殿,此地在扶桑神道教的理念中乃是神靈居住之地,是不允許凡人進入其中的地方。
但這座水城顯然不是常人搭建,本殿的外圍有著兩個面容猙獰的男子駐守,內里有一位俊美的男子橫臥在累累白骨之上。他有著一頭紅黑色的長發,額前生有一對尖角,手中拿著一個白骨酒杯,品嘗著帶著肉末的血酒。
“殿下,白鹿城的人來了。”
站在俊美男子身后的另一位手持蝙蝠扇,帶著黑色高冠的儒雅男子輕聲開口,他的目光看向本殿大門處,那里站著一位做中土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
俊美的男子酒杯中的血酒一飲而盡,面容緋紅的開口:“讓他進來吧!”
本殿外的兩個守衛聽聞,讓收回手中的兵器,中年男子也是立刻走入其中,對著上方的俊美男子叩首道:“小的見過酒吞大神,這是我等這次為大神帶來的祭品。”
說著,中年男子從懷中取出一個小小的香爐,輕輕打開,一股股精純的愿力涌出,散溢到四周,將這神社的功能激活。
當然,就此地主人的身份,注定了神社被激活之后,也不會有任何的神圣之感,反倒是伴隨著愿力的出現,淡淡的霧氣從上方酒吞童子的身上涌出,各種凡人的哀鳴之聲,以及無數女子或是歡愉,或是尖叫的聲響不斷傳出。
并且,一股股血紅色的酒液從酒吞童子身下的白骨中涓涓流出,環繞在水城之中的一位位扶桑修士紛紛起身,他們的身后同樣涌現出一股股淺灰色的霧氣,各種奇形怪狀的妖魔不斷出現。
其中最強大的幾位,更是出現在本殿外圍,吞噬著散溢出的愿力,以及流淌出的血色酒水。
在他們的身后,又有一個個或是麻木,或是諂媚的人,從邊上拉扯出一位位跟隨著那位管家來到此地的驚恐孩童,取出兵器,削去四肢,在他們極度恐懼和痛苦中,剁下他們的腦袋,放入酒壇之中。
將這滿是恐懼和死亡氣息的血酒,根據品級不同,送給一個個修士。
“果然,中土的人,味道就是好,無論是血的滋味,還是散發出的情緒,再或者是他們的肉質,吃了這么多次,還是讓我如此迷戀。就是可惜,這些人年齡都太大了一點,只有那些剛出生的孩子,才是最美味的。”
一個身后浮現出黑塚鬼女的白發女子撕咬著手中的斷臂,痛飲酒中血水,整個人半醉不醉的癱軟在地上。
“安珍大人,你到底在哪里?”
另一個同樣醉過去的女子,被一個蛇尾女妖抱在懷中,眼神迷離的低聲喃喃,淡淡的毒火不斷從她口鼻之中冒出,嚇得周圍修士驚恐不已。
“比起這些東西,我更想要那些負心人的活肝啊!”
同樣在吞噬血肉,凝聚新絡婦位格的女子吃的動作就文雅許多,若是不注意她身后在血酒、愿力和血肉刺激下顯露而出的蜘蛛女形象,以及她吞噬的東西,還真有點大家閨秀的感覺。
而比起這些女妖,待在本殿中的酒吞童子很快便穩定下了自己的狀態,不過在愿力的影響下,他的身上也是浮現出一道道或深或淺的赤色紋路。
在扶桑神道的理解當中,這些紋路被稱之為赤妝線,類似于神格,屬于扶桑神靈的代表特征之一。
酒吞童子的身上,浮現出此等紋路,無疑說明這位已經走上了神道,按照扶桑的說法,他正在從妖怪轉化為禍津神。
“可惜,我還是沒有足夠的信徒,否則便能夠更進一步,突破五品獨一型靈格鬼王·酒吞童子的限制,成為四品獨一型靈格禍津神·酒吞童子。”
酒吞童子看著伴隨著愿力一點點散去,身上一點點淡漠下去的赤妝線,有些惋惜,而后看向那中年男子道:“說白,你這次來又是為了什么?”
“新的仙道駐守已經到來,我等為酒吞大神準備的祭祀收到的影響,并且酒吞大神贈送的眷屬也是被…”
中年男子話還沒說完,天空中便傳出來一陣陣轟鳴聲,而后一道道霹靂閃爍,化作電蛇從天而降。
“好膽!”酒吞童子見狀面色微怒,猛地站起身,無數猩紅的酒液從他身下的白骨中奔涌而出。
同時本殿地板破裂,那中年男子來不及求饒,便是被無數血水覆蓋,而后皮膚潰爛,骨血消融,同那些如同破冰的河流般的血水一起,迅速向外蔓延。
外界一個個凝聚了妖魔位格的扶桑修士起身,正打算動手,原本被它們吞噬的孩童紛紛從血肉化作散發出藥香的饅頭。
在淡淡的香氣中,這些修士一個個四肢酥軟,動彈不得,只能落入猩紅的酒液之中,被酒吞童子那富有吞噬性的妖氣迅速融化,混入其中,成為酒水的一部分。
“嗯?”酒吞童子看著周圍的變化,頓時知道不妙,那些死去的手下,融化的血肉中帶著一種奇特的藥性,伴隨著那些饅頭內蘊含的藥性,正在不斷的侵蝕他的力量,讓他有些昏昏欲睡。
知覺受到嚴重干擾的酒吞童子,哪怕是面對從天而降的雷霆,也不免慢了半步。
可就在對方即將伏誅的時候,一直以來站在他身后的陰陽師突然出手,手中靈光一閃,出現一個人皮鼓,其上帶著幾枚金銀鈴鐺。
輕輕搖晃,陰雷涌動,借助陰陽兩極相吸的特性,將落下的電蛇引偏,匯聚在他的身邊。
一道道霹靂閃爍,人皮鼓上的金銀鈴鐺發出刺耳的聲響,并且細小的裂縫出現在人皮鼓鼓面上。陰陽師面色微變,艱難的抬起手,敲打手中人皮鼓,發出一陣陣悅耳的聲響,對著天空中的玉宸,低聲道:“陰陽無極雷鼓式!”
話語落下,鼓聲化作雷鳴,陰陽雷霆混同,化作一道道雷龍自下而上,撲向玉宸,試圖將其絞殺。
“干得好!”酒吞童子哈哈大笑,舍棄四周大半酒液之后,恢復正常的他看著上方騎著七色鹿的玉宸露出喜悅的神情。
“六品獨一型真人位格,以及六品獨一型瑞獸位格,正好,剛才不小心吃了黑塚鬼女她們幾個,現在在吞了你們兩個,應該足夠我突破限制了吧!”
說完,殘留的猩紅酒液中爬出一具具骸骨。
令人恐懼的是,這些骸骨身上都有著位格凝聚的氣息,其中絕大多數是九品武士、足輕和忍者,中間摻雜一些八品的陰陽師和僧人,以及少數的七品妖魔和修士。
其中最強大的幾個,分別是剛才死在他的酒液當中的黑塚鬼女、新絡婦、清姬、兩位手持缽盂禪杖的六品禪師和兩位身穿道袍的六品真人。
這些骸骨的力量不斷匯聚在酒吞童子的身上,化作一股股黑紅的氣息,讓他身上的禍亂氣息越發強大,整個島嶼水城都要化作鬼蜮一般,
坐在七色鹿背上的玉宸,看著水城邊緣地帶一些卷縮在一起的麻木人群,眼神越發冰冷。
七色鹿緩緩落下,當他的腳踩踏在地面上的時候,一股清圣的氣息散發出來,將周圍的邪氣凈化,同酒吞童子爭奪起水城的掌控權。
并且在七色鹿的腦后,有五色霞光轉動,攪動金木水火土五行元氣,對那陰陽師猛地刷了過去。
抬手想要敲打手中人皮鼓,身體在酒水上起舞,一張張符紙飛出,落在那些骸骨身上,原本殘缺的位格得到補齊,在陰陽師的控制下,攔在他的身前,化作一面面骨墻,攔下霞光。
同一時間,陰陽師手指勾畫,攝取清圣氣息,低聲道:“咒殺·血鬼!”
酒吞童子演化出的血酒中飛出一個個血色亡魂,前仆后繼撲向玉宸和七色鹿,這些亡魂的身上都攜帶著濃郁的污濁氣息,一進入七色鹿演化出的清圣領域,便發生劇烈的反應。
酒吞童子身邊的清姬、新絡婦和黑塚鬼女也是飛起,撲向玉宸所在的地方,留下兩位真人,兩位禪師護衛自身。
化作白骨的清姬,張嘴噴出一股股攜帶毒性、嗔怒、執念和死氣的火焰;新絡婦則是噴灑出一張張帶著骨刺的蜘蛛網;最后的黑塚鬼女拿出一柄柴刀,分化出一個個影子,向著玉宸靠近。
看到這一幕,玉宸抬手,五指攤開,指尖有電光閃爍,天空中一道道雷霆被其引動,化作銀白電蛇落下。
“去死吧!”在陰陽師的低呵中,被玉宸護著的人群中突然飛出幾個夜叉,手持兵器,刺向玉宸的要害。
期間,人群中一個少年猛地躍起,想要攔下一個夜叉,卻被其撞開。
“你的這幾個夜叉來去無蹤,若是待在人群之中,我還擔心會傷及無辜,可你讓他們對我出手,就是自尋死路啊!”
玉宸五指之間霞光升騰,金木水火土五行元氣轉動。
七色鹿也是抬頭,帶動五行元氣變化,二者相合,演化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五色光圈,將所有落下的攻擊統統攪碎,并且向著陰陽師和酒吞童子套去。
“區區六品位格,也想要殺我?”
酒吞童子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不由面露猙獰之色,鬼氣、死氣、尸氣、血氣混同酒水,化作重重屏障,想要攔下玉宸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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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七色鹿背上的玉宸,看著水城邊緣地帶一些卷縮在一起的麻木人群,眼神越發冰冷。
七色鹿緩緩落下,當他的腳踩踏在地面上的時候,一股清圣的氣息散發出來,將周圍的邪氣凈化,同酒吞童子爭奪起水城的掌控權。
并且在七色鹿的腦后,有五色霞光轉動,攪動金木水火土五行元氣,對那陰陽師猛地刷了過去。
抬手想要敲打手中人皮鼓,身體在酒水上起舞,一張張符紙飛出,落在那些骸骨身上,原本殘缺的位格得到補齊,在陰陽師的控制下,攔在他的身前,化作一面面骨墻,攔下霞光。
同一時間,陰陽師手指勾畫,攝取清圣氣息,低聲道:“咒殺·血鬼!”
酒吞童子演化出的血酒中飛出一個個血色亡魂,前仆后繼撲向玉宸和七色鹿,這些亡魂的身上都攜帶著濃郁的污濁氣息,一進入七色鹿演化出的清圣領域,便發生劇烈的反應。
酒吞童子身邊的清姬、新絡婦和黑塚鬼女也是飛起,撲向玉宸所在的地方,留下兩位真人,兩位禪師護衛自身。
化作白骨的清姬,張嘴噴出一股股攜帶毒性、嗔怒、執念和死氣的火焰;新絡婦則是噴灑出一張張帶著骨刺的蜘蛛網;最后的黑塚鬼女拿出一柄柴刀,分化出一個個影子,向著玉宸靠近。
看到這一幕,玉宸抬手,五指攤開,指尖有電光閃爍,天空中一道道雷霆被其引動,化作銀白電蛇落下。
“去死吧!”在陰陽師的低呵中,被玉宸護著的人群中突然飛出幾個夜叉,手持兵器,刺向玉宸的要害。
期間,人群中一個少年猛地躍起,想要攔下一個夜叉,卻被其撞開。
“你的這幾個夜叉來去無蹤,若是待在人群之中,我還擔心會傷及無辜,可你讓他們對我出手,就是自尋死路啊!”
玉宸五指之間霞光升騰,金木水火土五行元氣轉動。
七色鹿也是抬頭,帶動五行元氣變化,二者相合,演化出一個個大大小小的五色光圈,將所有落下的攻擊統統攪碎,并且向著陰陽師和酒吞童子套去。
“區區六品位格,也想要殺我?”
酒吞童子已經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不由面露猙獰之色,鬼氣、死氣、尸氣、血氣混同酒水,化作重重屏障,想要攔下玉宸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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